【圆明网】湖南株洲伪法院图谋在2008年11月底对大法弟子张和君、于珍玉、陈国、文健、胡猛、唐浩、冯爱林、李遵桂、刘庆良、刘桂花十人非法开庭审讯。株洲市芦淞区检察院已将所谓“起诉书”递交法院。目前这十名大法弟子分别被非法关押在株洲市第一看守所,株洲市第二看守所,株洲县看守所,二人“取保候审”在家监视居住。
大法弟子张和君被迫害流离失所一年,4月11日在衡阳被绑架回株洲市,被荷塘区国保大队迫害很严重,被灌辣椒水,吊铐。下面是张和君诉述她遭受的种种酷刑迫害。
我是湖南株洲市荷塘区原活塞销厂法轮功修炼者张和君。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后,我坚持因修炼法轮功,2000年就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在遭受长期的折磨后,我依然坚定的相信大法,相信师父,坚持修炼法轮功。今年四月,株洲恶警又对我进行非法抓捕。而后,我受到了外人难以想象的非人的酷刑折磨。现将我的这段经历公诸于世,让世人看看,中共是如何对待有信仰的中国人的,看看它的那说一套做一套的虚伪嘴脸,
我原本身体很差,患有多种疾病,吃过许多药,为了好病也练过多种气功,都不见效。就在我的身体和精神承受能力到了极限的时候,我幸遇法轮功。
法轮功真的是一种神奇的功法,我一炼病痛就痊愈。因为他是佛法,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为修炼的指导,教人做好人,更好的人,通过修炼使人身体健康、道德升华。修炼大法更使我明白了人来世间的真正目地是返本归真。从此我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就在我从新振作起来的时候,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出于妒嫉心,采用造谣、栽赃、陷害等手段对法轮功发起前所未有的残酷迫害。
由于我是法轮大法的亲身受益者,知道法轮功并不是中共一言堂电视造谣诬陷的那样,所以我不放弃自己的信仰。2000年恶警抓我时候说,只要我写两个字“不炼” 或骂三声师父就放我回家。写就放人不写就判刑,真是荒唐!我不从,于是被非法判刑五年。
在非法关押期间,因我不放弃信仰“真善忍”,不讲违心的话,在那里受尽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
五年后回来,我辛辛苦苦工作了几十年的退休工资没有了,生活没了着落,只能靠打钟点工维持简单的生活。就这样他们还时常骚扰我,逼迫我流离失所一年。在这一年期间,他们又对我家人进行迫害,儿子不能回家,八十岁的老母一个人在农村,多次被恐吓,逼得她老人家东躲西藏不敢回家,对我丈夫更是长期跟踪、电话监听、上门骚扰。
今年(2008年)4月11日,株洲市荷塘区国保大队把我从衡阳绑架回株洲。他们怕我跑了,在衡阳竟然把我的右脚背骨折断。
到了株洲荷塘区国保大队,四个彪形大汉上来剥掉我的衣服,把我的双手反扭铐在椅子靠背上,接下来就强行往我嘴里灌东西,不知灌的是什么,当时就觉得嘴唇变的很厚、很大、很麻,为了不使我叫出声,他们用抹布把我的嘴封住,然后,又往我鼻孔里灌辣椒粉、红花油、开水、脏水,用牙签往鼻子里戳辣椒粉,戳得鼻孔伤痕累累。
就在我痛不欲绝、呼吸困难的时候,他们兽性大发,四个大汉一边两个抓住我的脚同时喊一二三用力向后背拉,他们一个个累的大汗淋漓、气喘嘘嘘,我忍受着肉体被撕裂般的巨大疼痛,这真和古代的酷刑五马分尸没有两样!接着又用鞭子抽打我的脚,再用穿着皮鞋的脚踩、蹂我的脚,然后再抽再踩直到脚背充血肿至四五寸高。更为卑鄙的是:他们把我的手、脚铐在凳上,侮辱我师父,将我师父的照片插在我裤裆内,满身都有,并强行把我站在坐在师父的法像和经书上,把点燃的照片插在我手上,用毛巾盖着手铐,然后摄像,说要把摄的像发到网上去。还给几个电视台的记者打电话说:“特大新闻,很有价值,包你发大财。”我说:“这不是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翻版吗?你们就是在造假。”他们说:“对法轮功想怎么的就怎么的,死了算自杀,比狗还不如,谁叫你是法轮功。”我说“法轮功修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治好了我的病。” 他们不准我说话。
邪党恶徒们累了要休息,就把我悬空铐在窗户上,留一个人看着我。这个恶人每隔十至二十分钟就从我头上泼一次冷水,冻的我全身发抖,就这样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才把我放下来。
白天就是审讯,没有任何根据就是要我承认我是法轮大法株洲市的站长。我问:“为什么这样对我?”他们说:“谁要你跑,你害的我们向上面不能交差。”我说:“我没有罪,信仰自由,信法轮功是我的权利。法轮功现在洪传全世界,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我是亲身受益者,我这么大岁数了不会轻易相信什么,也不会轻易放弃什么。因我不放弃自己的信仰被迫害非法判刑五年,受尽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回来后没有退休工资靠做钟点工维持简单的生活。就这样还时常骚扰我,我被迫流离失所做保姆为生。我原有自己喜欢的工作、幸福的家庭,现在被迫害成这样。修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他们说:“没有办法,你法轮功给我钱,我也给你法轮功办事。”
到晚上又把我悬空单手吊铐在窗户上,这样还不够,他们还在我脚链上用力跺,导致铐子卡在肉内,鲜血淋淋。接下来双手吊铐,又用铁夹子用力夹住我的十个手指,再用烟头烧每个手指甲,导致我的八个手指甲内充血,两个月未消。这些邪恶的罪行,看守过我的都知道。他们用鞋底用力抽打我的脸、头、耳朵,当时感到头痛的像都要裂开了,然后他们再用一瓢冷水对着我的耳朵泼来,使我的右耳听力丧失至今。他们又用很坚硬的东西在我身上划,把皮肉划破打叉,说这是枪毙我。我满身鲜血直流,痛的我惨叫。他们说:痛吗,我帮你治就不痛了。他们就用力掐我手上的筋,那种麻痛难受的无法形容,导致我的右手直到现在还没有知觉。
更下流的是他们把我的衣服掀开要用烟头烧我的乳头,我说:“你如果这样做,我就咬舌自尽。”他们这才停手。然后一边两个人把我的脚向头上举,我痛的大叫,他们看我叫,就用脚和拳头使劲踢、打我的肚子和下身。就这样,他们采用各种残忍手段折磨我几个小时后,又把我悬空吊在窗户上到第二天早晨。当时我从头到脚全都充血、肿大,行走困难,而且便血、流血。
4月13号他们把我送到株洲市第二看守所,看守所看到我伤势如此严重拒收。我被迫害的严重程度是看守所建所以来第一例。到看守所后我还流血、便血一个多星期。现在五个多月了,我的手完全没有知觉,右耳一直听不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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