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与我一起营救被迫害生命垂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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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女儿叫孔茜,零八年七月九日早上六点半左右,被山东省潍坊市“610”、公安局及开发区公安分局十几人非法抓捕。邪党把我女儿孔茜当作“重点对象”,酷刑拷问。警察将她连续七天七夜绑铐在钢筋铁管支撑的十字架上,两手伸直,全被牛皮带紧紧铐住,两脚并拢紧紧铐住,整个身体被搁在两根一点五厘米的钢筋上,两根钢筋的间距约十厘米,全身只有头部可以活动,胳膊腿、腰背等全身都疼痛难忍,孔茜痛得死去活来。一般死刑犯三天都忍受不了。人从十字架下来后,已经不能活动,只能被抬下来,几天几夜都无法活动,脚不能走路。邪恶对她三天一挂吊瓶。无论是挂吊瓶、还是灌食均在惨无人道的十字架上进行。两个月的折磨和迫害,使我女儿已经骨瘦如柴。有见到她的人说:孔茜瘦得只剩下一双大眼睛了。现在孔茜身体异常虚弱,已奄奄一息,生命处于危急之中……。

我叫李熙云,现年五十七岁,退休前是潍坊市潍北监狱干警。我女儿孔茜在修炼大法前体弱多病。她出生第三天就患有新生儿败血症(此病九死一生,尤其新生儿成活率更是低得出奇),生命时刻处于危急之中。潍北医院马上派车送往潍坊人民医院。我女儿在医院的保温箱中度过了一个月才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可是已经瘦得皮包骨,但还不能停药停针,又继续在医院治疗了三个月。我女儿的少年时代都是在打针吃药中度过的。因经常打针,腿走路都瘸着走,常因生病上不了学,体质一直嬴弱不堪。

女儿刚出生三天,就被送往市医院抢救,不能呆在我的身边,我不知自己的女儿是死是活,月子中每时每刻都处在牵挂的焦虑中,睡不着觉,吃不下饭,从此患上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症。由于常年为女儿身体担忧、奔波求医,身心劳累过度,先后患有心肌劳损,心动过缓,冠心病;贫血,白细胞减少,低血压;神经衰弱,失眠;风湿性关节炎,半身麻木,腰、颈椎骨质增生;偏头疼,妇科病等多种疾病。九三年又做了子宫全切手术。熟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个无医能治的“老病秧子”。

我的丈夫也是潍北监狱的警官,看到我们母女被病魔缠身折磨的痛不欲生,他也整天生活在精神痛苦的煎熬中。
  
一九九六年我修炼了法轮功,奇迹出现了!刚炼功不久,我所有的病全好了。周围的人都说我象变了个人。身体康健,精神爽朗,暴躁的脾气改了许多;在家洗衣做饭、买煤买面样样能干。在单位不仅不再长期歇病休了,而且比年轻人还能干。我按照大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所担负的工作。由于单位女警少,我一人承担着全女监三百五十多名犯人家属的全部接见工作,几个人的工作量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既繁琐又复杂,可是我任劳任怨,认真负责,任务完成的很好,几年中从未出现过任何差错及责任事故。我秉公办事,拒收财礼,受到犯人家属的敬重和好评。

女儿孔茜目睹了我修炼法轮大法后的身心巨变,九七年她也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她的身体也由虚弱变得强健,出落成了一个端庄秀丽的姑娘。她孝敬长辈,善待他人,是潍北有名的好孩子。遇事能为别人着想。有时看到路中间有石头,她怕人骑车绊倒,默默的搬掉。与同学一块打工时,脏活、累活抢着干……那时,孔茜的爸爸在潍北监狱一公司里干经理。大法驱散了病魔常年笼罩家庭的阴云,孔茜的父亲虽不修炼,但打心眼里支持我们母女炼功。一家三口终于尝到了幸福快乐的滋味。

可是,好日子才过了不到三年,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恶小人江泽民因妒嫉心的驱使,利用中共邪党,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疯狂迫害。自那时起,我与女儿因坚持不放弃修炼法轮功,遭到了当地邪党官员的残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孔茜与一老年同修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潍北派出所从北京劫持回来,送寒亭非法拘留十五天,罚款数千元。
  
二零零零年一月,潍坊大法弟子陈子秀被迫害致死,我和女儿得知消息后,到潍坊欲找恶人讨个说法,结果被潍城区西关派出所关押半天,不让回家。潍北监狱派人接回后非法关押进潍北招待所――私设的临时监狱,每天九名看守三班轮流(同时被关押的还有几名同修)。女儿被关了十九天,我被关了二十四天才被放回。期间,九名看守的伙食费、工资补贴全部从我的工资中强行扣除,共敲诈两千多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七日,原潍北监狱政治处主任郑民利、潍北派出所所长范永胜及寒亭公安分局的一行十几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所有大法资料,将我绑架到寒亭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七百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十月九日我和女儿进京为大法鸣冤,走到黄河大桥时遭恶人劫持,被潍北监狱派人接回后,送寒亭拘留所各非法拘留十五天,我们母女绝食抗议,被扣除工资数千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郑民利等人请济南王村恶人到潍北监狱办“洗脑班”,我和女儿被郑民利劫持到潍北招待所迫害数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晚八点半,潍北监狱纪委、政治处、老干科及潍北派出所、寒亭公安局三十余人包围了我的家。范永胜用拳头捣破前凉台房门上的玻璃,把门打开,强行抄家。从晚上八点半折腾到半夜一点多,在没得到任何东西的情况下,恶人要将我女儿带走(当时我外出不在家),被孔茜的父亲严厉制止才没得逞。恶人走后,我女儿怕再遭迫害,给睡下的父亲留下一封信:说大法是最正的,自己没做错什么,只是炼功做好人,就骑车离开了家。当晚我外出回来时,在住宅附近看到恶人在抄家,便躲了出去。一周后我们母女才回到家中。就在此时,孔茜的爸爸因承受不了这场迫害给他带来的巨大精神压力(此前,潍北监狱实施江魔头的株连政策,停了孔茜父亲的职大约有三个月左右的时间,经理职务也被撤掉,逼迫他在家看着妻子女儿),在痛苦无奈的情况下提出离婚,否则,就要到法庭起诉。同年八月,我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为了减轻丈夫的精神压力,被迫同意离婚。就这样,孔茜的爸爸离开了我们娘俩,原本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被江氏邪恶集团及中共恶党生生的拆散了。
  
面对我原本幸福的家庭被恶党的株连政策迫害的妻离子散,潍北监狱的有关人员不仅不予同情,反而落井下石,更加无所顾忌的对我们母女实施迫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我因拒绝在监狱所谓的“到北京找她的二千七百余元花销费用”(其实我当时没去北京)单据上签字,被停发工资。两个月后,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五日,监狱政治处副主任宗成福(专管迫害法轮功)打电话叫我去政治处,多人再次逼迫我放弃修炼,不“转化”就送潍坊“洗脑班”,并说与潍坊“洗脑班”已联系好,遭到我的拒绝。我趁宗某等人不注意跑回家中。不到十分钟,恶人即找上门来,他们采取收电费等多种办法,想诓骗女儿开门,女儿不开。在他们不确定我是否在家的情况下,把我女儿困在家里,前门用粗木棍封住,北门则安排了五十七个人轮流值班。他们搬上沙发、电暖器,实施二十四小时监控守候。因我们母女俩原没打算在潍北过年,家里什么年货也没准备,仅有一点馒头,没有菜,没有煤烧(煤在北门外的院子里)。年三十到了,家家放鞭放炮,户户团团圆圆,可怜我们母女俩冷冷清清,饥寒交迫。有位好心的邻居端了两盘饺子想送给我娘俩吃顿年夜饭,竟被狠心的监看人员挡了回去。……

女儿这一天痛苦的流泪了,眼前的凄惨,孤单的母女相依,使她更加想念离家的父亲,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骨肉分离,我与女儿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凄苦悲凉的滋味。
  
但女儿坚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修“真、善、忍”没有错。她萌发了给监看人员讲真相的念头,得到了我的支持。信写好后监看人员在传看着。大法的美好,信中的善念,感染着他们,他们开始变了,经常隔着窗户同我女儿交谈,有的还偷偷的给送吃的。但是轮到老干科的副科长澎元森值班时,将信上交了(为此,后来监狱又上报将孔茜送洗脑班)。
  
正月初八是单位正式上班的日子,女儿分别接到了郑民利、宗成福、澎元森的电话,说:“撤岗了,没事了,你们也不可能去北京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我们母女轻信了他们的话,我去南门将碗口粗的木棍卸下来,打开被封的院门,正遇上澎元森从前门走过。孔茜因二十多天没见父亲了,就去父亲的住处看他,顺便告诉他正月十五回家过元宵节。谁知这竟然是潍北监狱恶人设的骗局。就在孔茜从父亲住处刚下楼梯时即被邪恶蜂拥而上,将她绑架到了派出所。恶人们抢下孔茜的钥匙,在郑民利的指使下,宗成福、范永胜带一帮人去偷开我家的门,被我发现将门别住,他们又转到前院,翻墙进院,接连撬破了四道门锁,我不停的讲真相,他们不听。不由分说将我抬上车,强行绑架至“潍坊洗脑班”。
  
在洗脑班遭受了近一个月迫害后,我娘俩分别被敲诈了三千元钱才放回家(潍北在洗脑班遭受迫害的还有三位同修,也都被勒索了三千元钱)。此后,我与女儿孔茜一直被非法监控,人身自由受到限制。
  
二零零二年七月,又一轮的迫害开始了,我娘俩当时在潍坊暂住。恶人又要绑架我和女儿,几次到我亲戚家去找我们。从那时起,我们母女被迫流离失所。

在流离失所期间,孔茜经他人介绍,与大法学员李建刚相识相恋,并确定了婚姻关系。商定于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举行婚礼,这一切又一次让我女儿感到了幸福家庭的温暖。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结婚的时候,不幸再一次降临,2004年4月25日半夜1点半,我和女儿正在熟睡中,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女儿开开屋门一看门外满满的全是人,原来国安包围了我们的临时住处,他们已打开了我家的防盗门,在万分危急的情况下,我和女儿翻墙走脱……

几天后我们才得知李建刚那天晚上11点多,正开车行驶在大街上,被潍坊国安特务围追堵截,非法抓捕了他。后来我们又听说,家里给他们准备结婚的钱(其中包括我与丈夫离婚时,丈夫支付给我们娘俩的钱)被国安人员洗劫一空,还有建刚驾驶的面包车、两辆摩托车也都被抢走。

零七年初,李建刚在无端承受了近三年的牢狱之苦后回到了家中。尽管当时他已与孔茜登了记,年龄也都不小了,都三十多岁了,但是,由于恶人仍在伺机抓捕我们,我们娘俩一直过着有家不能回的流离生活,所以女儿女婿无法举行婚礼。
  
进入零八年后,中共邪党假借“奥运稳定”的名义,加剧迫害法轮功。潍坊恶人利用暴力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破门入室、肆意绑架、抢劫财物并株连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亲属。七月九日,就在距离奥运一个月之际,潍坊邪恶党徒在全市有计划地实施了一次大规模的绑架犯罪活动。从当日早上六时开始,十二各县市区同时行动,仅一天全市被绑架大法弟子的案例达一百零一宗、一百二十四人。
  
在这次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非法大抓捕的迫害中,我与女儿也难逃噩运。
  
零八年七月九日早上六点半左右,潍坊市“610”、公安局及开发区公安分局十几人偷偷地来到我们的租住处,一女人以查电为名,骗我女儿开门,一群恶徒蜂拥而入,没出示任何证件没给任何说话的机会,野蛮地给我娘俩戴上铐子,架出门外。当时我们只穿着睡觉的内衣内裤、拖鞋,我们要求穿上衣服也被恶人拒绝。住处的钱物被洗劫一空。我女儿孔茜当天即被送到潍坊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因身体原因,看守所不收,拉回开发区公安分局后仍不放人,当天晚上,我趁看守的警察熟睡之机,跳窗走脱。
  
后来得知,就在同一天的上午七时许,潍坊市刑警大队有一姓丁的科长带领十多名恶警破窗而入,强行绑架我女婿李建刚至看守所,并将其母张玉芳绑架至邪恶的潍坊洗脑班。

法轮大法给了我和女儿健康的身体,道德的升华,也给了我们快乐、幸福的家庭;共产邪党迫害打压法轮功,使无数善良的人饱经摧残,我们家也被迫害的妻离子散。我善良的女儿现在面临生命危险,在联合国大会开幕之际,呼吁正义人士伸出您的援手,与我一起营救我的女儿,使她跟千千万万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远离迫害,还人间以公道。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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