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义县田绍春一家遭受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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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田绍春,是辽宁省义县头道河乡的一普通农民,法轮功修炼者。在长达九年多邪党对法轮功的血腥镇压中,田绍春多次被绑架抄家。其中三次被绑架至洗脑班,五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一次劳教两年。田绍春本人多次被殴打、电击、摧残性灌食,几次死里逃生。

一、被关押在北票拘留 野蛮灌食

在零八年六月三日,田绍春又一次被北票国保、北票广电局、上园派出所的人绑架,并抄家。真想不到身穿制服的人比强盗还野蛮,将田绍春家翻的乱七八糟,将田绍春私有的卫星接收天线一套、二部接收机、十多个高频头全部抢走。田绍春还有五块很好的鱼化石也被他们抢走。当田绍春被他们绑架至派出所时,对田绍春进行多次审问,问田绍春还信仰“真善忍”吗?同时又派人到田绍春家第二次非法搜查。那一天,田绍春听妻子讲,前后一共去了三批人,每次都把家翻的不成样子。由于田绍春坚持说信仰“真善忍”没有错,他们就把田绍春送进北票拘留所。在拘留所田绍春绝食抵制对田绍春的无端迫害与关押。

六月六日,派出所长孙佳唯和国保的人将田绍春从看守所拉到医院要对田绍春灌食,田绍春对他们讲,我没做任何坏事,没违反任何法律。要求他们不要灌食,放他回家。他们说:你信法轮功,说真善忍是对,就犯法。这时,田绍春知道与他们讲理也没用,坚决不让他们拉自己进医院,最后,他们把田绍春弄倒,用两个人分别拽田绍春的两臂,将田绍春拖进医院,期间有数百人围观,然后又拖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将田绍春按到床上,叫两个女医生过来给田绍春插管,田绍春告诉她俩,我没做坏事,无端被关押,请不要帮警察做坏事。她俩竟说:你是法轮功就得灌你。我们灌很多人了。田绍春悲哀,真不知她们的良心何在?医德何在?田绍春只有拼死不配合,当时按田绍春的有七八个人,有一个人使劲拽田绍春铐住田绍春手铐中间的部位,使手铐卡进田绍春手腕处的肉里鲜血直流,田绍春的鼻子也被弄的不停的出血,但田绍春仍然在拼死扭动不配合他们,有多次插进去一段管子又拔出来。后来那俩女医生说:这样不行,他老是动,灌不了。然后,国保的人出去打电话,过了约半个小时,来了十几个武警把田绍春按住,管子又一次被插进体内,那个女医生用一把医用的钳子使劲的一下一下不停的往田绍春鼻子里面塞。这时的田绍春嘴也被武警按住,就感到一下气喘不上来了,田绍春知道一定是管子插到了气管里面了。

当田绍春感到胸部一阵剧痛之后,田绍春看到血从插田绍春的管里喷涌状向外流出,这时那女医生慌忙把管子又拔出来,此时田绍春已因窒息接近休克状态了。这时田绍春手腕处卡出的血、鼻子流出的血、管里流出的血已顺田绍春的身体流到床上、地上。在这种状态下,这些人仍然没有停手,直到最终灌食完成,田绍春被带回拘留所。

之后,田绍春的胸部持续疼痛且开始发高烧,并不断痛苦的咳嗽,而且一咳就会返到嘴里鲜血。第二天,由于疼痛,整夜不能睡觉和严重的高烧咳嗽,加上五天没有进食进水,田绍春已经不能走路,即使这样,派出所所长孙佳唯和国保的人安排人将田绍春装到警车上,和另外两个法轮功学员一起送往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其中一个女法轮功学员叫胡国红,刚从被非法关押四年的监狱回来,不到半年时间。

路上胡国红问国保的人:田绍春只因信仰法轮功,已被你们非法关押四年,为何还要继续送我们去关押?国保的人说:谁让你说真善忍好,你去卖身、偷东西干什么都行,共产党都不管,就不让你信真善忍,即使弄死你们,就说你们自杀,我们还能多得奖金。

二、身体各项指标都不行 马三家教养院拒收

就这样田绍春们被拉到了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由于长时间背铐,田绍春的手腕已肿胀的非常厉害。孙佳唯和另一个国保的人架着田绍春,将田绍春拖进楼里。在检查身体后,田绍春身体的各项指标都不行了,拒绝要田绍春。这样,白景全、胡国红两名功友被送进教养院后又将田绍春带回北票拘留所。又过了三天,国保的人又向田绍春妻子索要五千元钱将田绍春放回。

回家后,本已被长期监视的家又多了监视的人。几天后,有官方的好心人暗中告诉田绍春家,说又判了田绍春四年,等田绍春身体恢复后便会抓田绍春、送田绍春。这样,尽管田绍春身体极度虚弱,高烧不止,田绍春不得不逃出被监视的家中,流离失所在外。

三、九年邪党 田绍春的家庭遭到巨大在灾难

九年多的时间共产恶党的镇压,不仅给田绍春,也给田绍春的家庭带来了巨大的灾难,田绍春的妻子无时无刻不在恐惧中度日。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田绍春多次被非法抓去办班洗脑后被义县头道河派出所的李福全非法关押进义县看守所三十四天,当时的政保科长杨玉祥和看守所索要二千三百六十元钱,才放田绍春回家。

二零零零年夏,田绍春被北票国保绑架至北票看守所,多日后,又通知义县头道河派出所的李福全将田绍春带回义县看守所,后来,李福全又向田绍春家人索要三千三百六十元钱才放了田绍春。在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田绍春的姐姐田绍华也二次被李福全关进看守所,每次都被勒索数千元,才能放人。二零零一年,田绍春由于不断被骚扰,被迫离家在外,到处奔波。然而不管走到哪都是对法轮功的造谣、诽谤、抹黑的镇压,甚至买票坐车都要骂法轮功或骂李大师,否则就买不到票。即使别人帮买票也上不了车。

一次田绍春在鞍山汽车站,准备坐车到锦州,田绍春拒绝骂大法、骂师父,上车时,一个警察守在车门口,每个人都得骂大法,否则就带走。田绍春因不肯骂,将田绍春带到汽车站的派出所,将田绍春随身物品一一清查,并对田绍春非法搜身。然后说要送田绍春去看守所,田绍春据理力争,难道不骂人、不骂大法脏话就犯法吗?后来,一位看起来正直的警察说田绍春不是他们本地人,可以放过田绍春。田绍春走出派出所时已被他们滞留了五个小时。

在田绍春离家在外期间,田绍春的父亲也两次被李福全抓进看守所,放回家中也不得安宁。派出所的李福全多次带人骚扰。二零零四年的夏季,李福全又一次到田绍春家,并将田绍春母亲绑架至义县看守所,将田绍春母亲绑架后,李福全和国保的王占林多次打电话给田绍春家,让田绍春们给他们送去一万元钱,否则就送田绍春母亲去教养,田绍春家并没有答应他们的勒索,十几天后,李福全打电话说田绍春母亲绝食通知田绍春爸去接。田绍春爸去看守所还没见到人,又被李福全骗上车直接拉到锦州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就在田绍春父亲被非法教养期间,田绍春再一次被上园派出所和北票国保绑架至北票看守所,使田绍春们这个本已支离破碎的家又一次雪上加霜。在向田绍春索要钱财,田绍春不答应的情况下,将田绍春也送至朝阳教养院非法劳教二年。

几乎所有的百姓只能知道自己身边的亲人或朋友或周围认识的人因法轮功而被抓失去自由,而这群良善伴随失去自由而遭受的血雨腥风的酷刑及虐杀是一般百姓想也想不到的,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罪恶发生在高墙电网之内,又在共产邪党成熟的掩盖真相的机制的封锁之下,田绍春与太多的法轮功学员经历了多次的人为制造的死亡劫难。开始的时候,田绍春便绝食抵制对田绍春的非法关押教养。在一次带田绍春去医院回来后,田绍春在进大门前下车的一刹那间跑了出去,在田绍春翻过管理科南面的一道不太高的墙跑出约二百多米后,被管教房金申抓住,随后约十个警察对田绍春拳打脚踢,直到他们精疲力竭,然后要给田绍春加期半年,铐田绍春的手铐也长时间,二十四小时不再拿下来。在对田绍春灌食的时候,手段更粗暴,完全是以制造痛苦为目地,摧残性的。每次都是被一群红马夹(四防人员)按住,因很长的胶管插入鼻孔,然后胡乱往里面塞,使得食管被插伤插破,田绍春原来就从网上知道很多法轮功修炼者都是在教养院被灌食时失去生命的。真的感到每次灌食都是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即使田绍春后来放弃绝食,也很长时间吃东西困难,就是喝凉水也感到消化道特别疼痛。

四、在朝阳教养院在大面积电棍放电

在朝阳教养院,所有法轮功修炼者都在四大队,每个人都被安排两个人做包夹,大法学员之间不允许说话,不允许炼功,即使坐在床上也要把腿伸直,只要把腿折回来坐着即使不是盘腿也会招来电棍过电和殴打,这里的有些警察在政治的压力和奖金的诱惑下,扔掉最后一丝善念,撕下流氓的伪装,赤裸裸在光天化日下行凶,使他们的贪婪与兽性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其中以大队长戚永顺和中队长高志国尤为邪恶丧失人性,他们任意折磨电击大法弟子,甚至各种酷刑,只为了让大法弟子承认镇压有理,按他们的要求写“转化书”、“投降书”,为的只是能得到六一零和政法委的称赞和得到大量的奖金。几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他们的折磨。如在夏季的烈日下罚站,连续每天十八个小时多日,直到大法弟子双腿发青、浮肿不能走路。有一段时间大队长要求田绍春们转化、背规范,在白天强体力奴役后,吃过晚饭直接要田绍春们面壁罚站直至后半夜二点钟一连多日,这中间如是在大队长值班,田绍春们会不断遭到电棍电,如是中队长高志国值班,他就挨个不停的打耳光、用脚踢,打累了后又用电棍电。很长一段时间,教养院的夜晚都是在“啪啪啪”放着蓝光的电棍声音伴随下度过的。

二零零五年七月下旬的一天,由于田绍春不“转化”,不背守则规范,管教高志国将田绍春带到队部二楼,那里大队长戚永顺已组织了人等在那里,共有八个人,他们将田绍春打倒在地,然后命四防人员拎来一桶水倒在田绍春身上,之后用四根电棍同时电击田绍春。其实田绍春多次挨过电击,在用一两个电棍电田绍春,虽然痛苦异常,因被电糊,田绍春都可以承受,但田绍春被泼了一桶水,田绍春的身体倒在地上,四支电棍的电流使田绍春剧烈的颤抖,还有四个没拿电棍的管教用脚对田绍春进行狠踩猛踢,田绍春不停的翻滚,即使能几秒钟躲避一、两支电棍电,也无济于事,因地面水的作用到处都是电流,那种大号的电棍约三十厘米,缠着金属丝,可以大面积对人放电,真的令人生不如死。约近一个小时的折磨,电棍已在田绍春身上全部放光了电,他们也打的气喘吁吁,田绍春也几乎不行了。后来,他们安排人把田绍春弄回监室,好长时间田绍春的意识才恢复正常状态,田绍春的身体多处被电伤,样子非常可怕,连那些四防人员和包夹也面露惊恐之色,田绍春的左腿也被管教用那种警棍打伤,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无法正常走路。

不单田绍春,有很多的法轮功修炼者,都遭到过电击、殴打,有一个叫王健的凌源大法弟子长时间被他们折磨,有段时间竟用七根电棍同时电他,人昏死过去,不论怎么倒水也不醒,直到五个多小时后,人才缓过来有了意识,然而戚永顺和这些恶人并没有停下罪恶的手,每天都用七根电棍电他,每天都昏死过去,后来知道,只因为他承受了七根电棍也不吭一声,这些恶人觉的电棍少不起作用,一定要让他喊叫表现出极大痛苦才肯罢手。所以一连多日用七棍电棍电他,每次巨大的电流让王健身体不停的抖动,他紧咬钢牙,就是不吭声,每次都直到他昏死过去恶人们才停下电棍。后来王健长期绝食抵制,管子插进胃里竟近半年时间不拔出来,手被长期背铐。还有朝阳木头城子的李东海,连续多次的殴打、电击,使得这个二十八岁的男子汉精神都不正常了。

还有任国状、王庆、王亮、冯国富、张安军、闫国华、程玉祥、刘学都遭到警察的野蛮折磨,中队长高志国每次迫害大法弟子都叫嚣:上面说了,不“转化”就火化你们……

在朝阳教养院也有的始终坚持真理的人会被隔离开,弄到外役大队去迫害,听多次犯罪的普教讲在外役大队的经历,每天队长都要分配正常人干不完的活的任务量,如果田绍春拼命干完,而没干完的人就惨了,晚上回到教养院先被管教电击,然后四防人员在管教授意下围上来,每人拿一块床板劈头盖脸的用板子打,即使板子打碎了也不停下手,人伤到什么程度是没人管的,直到管教说行了才停下手。然后弄些消炎药,如伤严重可允许休一天如不严重第二天就要出工,如还干不完活,晚上就照旧被管教电击和用板子打。大法弟子象王庆、刘立新等人均被甩到外役大队去迫害,当然也有一些善良的管教对大法弟子默默的同情,甚至暗中给予一点帮助。

田绍春等法轮功学员在教养院吃的伙食更惨,每天早上、晚上长年不换样的玉米面饼子,听在食堂呆过的普教讲,教养院买的玉米都是各地粮库和收粮大户卖不掉的落地粮,里面沙子、土面子、老鼠粪各种杂质什么都有,所以每天吃的饼是黑黄色的,特别难吃。菜就更难吃了,早上大多是给两小块不知隔了几年的臭味很大的咸菜,中午晚上的菜有时汤面上飘着虫子,有时吃后碗内剩一层薄薄的泥,真是人不如猪啊,有时菜汤上也飘着一些白花花的很特别的肉,人吃后不是有人拉肚子就是有人呕吐的现象经常发生。遇到市里或有一些部门来检查时伙食就马上好两天,给田绍春等吃些杂质少的玉米面,看起来黄色多一些,黑色少一些,当检查人走后一切还是老样子。

在教养院田绍春还知道一件不算是太公开的秘密,每年由朝阳政法委和教养院联合举行一次邀请整个朝阳地区各公安局、公安分局、警署、派出所等各办案单位的领导来教养院参观指导,其实就是请这上百号人来吃腐败大餐,然后由教养院领导和办案单位人共同探讨教养院如何长远发展,如何能有足够的“犯罪分子”被教养,最后协定每一个教养人员被送来教养院要给办案单位三千元办案费用(就是回扣)。所以,在当今有太多的只因鸡毛蒜皮的一些小事的百姓,只够依《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拘留几天的人,如家中不托人、没关系没钱的情况下就会被办案单位卖给教养院。可是教养院要强迫每个劳教人员创造三万元的奴工价值,然后所有人员创造的奴工价值就由各大队管理科、院部和政法委官员按一定比例瓜分,作为这些人的福利,田绍春想一叶知秋,朝阳教养院如此,全国那么多教养院也大同小异吧!

九年多的持续镇压,给田绍春和田绍春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肉体和精神的伤痛,特别是田绍春的女儿。在零五年田绍春被非法教养后,当允许田绍春和家人见面,田绍春见到妻子,她见到田绍春的样子泪如雨下,说不出话来,田绍春心里异常酸楚,坚持真善忍是真理难道错了吗!如果真善忍是错的,那什么是人应该遵从的呢!内心痛苦之余,田绍春没见到女儿,就问妻子:孩子呢?问了她这句话,她更加痛苦,哭着告诉田绍春,孩子整天在家说想爸爸,可今天要来时,妻子说带她来教养院看爸爸,孩子却被吓的大哭,说教养院有警察,怕警察抓住,不让回家,说什么也不敢来。田绍春真是心如刀绞,她才刚刚五岁呀,就被警察吓到如此地步,今年她已八岁了,只有田绍春在家平安时,她才有笑容,但即使淡淡的笑着,眼里也充满了太多的忧伤,一个本应该无忧无虑的孩子,却经历了一次次田绍春的被抓和抄家,内心的恐惧和压力对她的一生造成何等巨大的影响还无从知道。但就现在,特别是田绍春再次经历迫害,流离失所,听妻子讲她已不和同龄孩子玩耍,而是常常静坐在一边,脸上满是忧愁,也很少说话。

是啊,从古至今,任何朝代、任何国家的法律只能管人的行为,还没有一个政权和法律要约束人想什么,而这场镇压如此的下流,如此的无耻,持续九年多的时间,政府一方面极力粉饰太平,花费巨资修建公园般的教养院、监狱,一方面在高墙电网的封闭下,由上到下的下达“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而又有那么一大批完全没有人性的工具警察,配套了无数种类的刑具刑罚,对法轮功这一善良的团体进行令人发指的摧残。田绍春真为这些工具感到悲哀,警察的使命多么神圣啊,保护善良、惩治邪恶,可现今呢,他们似乎早忘了自己的神圣使命,就是充当工具,上面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田绍春感到这和黑社会的工具杀手有什么区别呢?一些恶警甚至没有人的正常思维,却只知道将迫害好人的手段总结经验并加以推广交流。

在今年对田绍春的迫害中,将已生命垂危的田绍春放回家中,迫使田绍春流离失所(田绍春的铝合金加工门点已被迫关闭,数十家盖房的用户活都是半落不落地没干完)。北票的政法委又协同北票工商局将田绍春妻子的床上用品店的货强行拉走一部份,价值二万余元,声称“田绍春家做生意以营利为目地,从事法轮功活动”,并要罚款一万元,还要将田绍春的加工门点贴封条。真是要逼田绍春家妻离子散啊!连生存的经济来源也要给切断。长时间的镇压,田绍春的妻子也知道全国已被害死三千多人,还不算活摘器官无法统计的。其中与田绍春相识的大法弟子,如义县九道岭镇的肖鹏、大于卜的左中右、北票的王延庆、朝阳的陈宝凤均是三十多岁的壮年,被迫害致死。特别是朝阳的陈宝凤,在今年的二月末被非法抓进朝阳吴家洼看守所,仅仅七天时间就酷刑打死。所以田绍春每次被绑架,妻子和亲人们急忙托关系,上下打点,恳请办案单位手下留情,留下田绍春一条命。

妻子整日为田绍春提心吊胆到处奔波,历次下来,已花销数万元之多,导致田绍春家经济一直处于拮据状态,妻子和亲人也一直因邪党政府对田绍春迫害而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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