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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安德士。我是1995年秋开始修炼法輪大法的。尽管我修炼了许多年,自己也一直在进步着,但修炼对我来说还是那么的神奇。我有时感觉像个孩子,每天都在学习新的东西。一个孩子从学爬行,讲话,站立,走路,慢慢的自立了。我,作为一个修炼的人,一直都在发觉自己身上的新东西,我的想法和我的观念,当我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发现自己有那么多的局限性。
修去自己对事情的控制心
我是一个认真,仔细又很有计划,不愿浪费时间的人。好的一面是比较讲效率,对所有的事情都能有控制,但同时我也认为是一种执着和对事物控制的需求。我要修去的执着是,当我要做出一个决定的时候,不论这个决定是否是最好的,都能够安然处之。
举个例子能看出我的头脑是怎么工作的。几年前在布拉格的一次大法活动中,我计划乘汽车和地铁到城里的活动地点,但被几个德国来的学员邀请做他们的车。我心里很不愿意,但出于礼貌还是接受了。我不认识他们,对我来说乘汽车和地铁更好。他们人很好,但对路线不确切,结果我们遇到了堵车。整个路途我都在想,如果按我自己的计划走会多么顺利。我会按时到达目的地参加活动。我对出现的想法很明白,我几乎出现头痛的现象。就在此时,发生了一件事,我突然想到坐小车也有好处。如果我乘坐汽车和地铁的话,很可能被抢劫。当我找到这个好处时,在我认为很重要,这时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通过此事,我看到了我的想法是如何控制我的情绪的。
对我来说最不喜欢的事情是,当我想好了事情应该这样做,而别人不按我的想法去做的时候,我不仅计划自己,还决定别人怎么做。这时我的第一想法是,假如你们按我的计划做就不会有问题,从而产生怨气。遇到这种事我总是想是别人的错。其实这时应该向内找才对,从别人的角度想一想,看看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次一位同修和我开玩笑说:“你认为你自己特别重要,是吧?”我笑了笑,认为他百分之百是开玩笑。我经常感觉不如别人,我很谦虚。但过了一会儿感觉同修的话里有话。也许不是百分之百开玩笑。我向内找,有时同修给我打电话,我语调不对。对于别人打来的电话我总不往好处想,“是谁又打电话来干扰”。其实这时应该想:“真好,还有人信任我。”有时认为,我能帮助这些人,他们应该感谢我。同时我也可以对那些我认为不错的同修给予尊重和帮助。我应该尽量不走极端,就是说对所有人都善,同时去掉不如别人的想法,坚定自己。我们都是师父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在自己的工作中修炼
我在一个电脑设计公司当图片设计师,我的工作环境常常充满愉快气氛。但是可以感到在工作人员当中存在的名誉,竞争意识和对工作本身的自傲,我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愿意说不执着这些,但我还没有做到。
在我的工作单位有一位非常年轻能干的女士,会交际又自信,她总能很智慧的回答所有问题。很多年来我都能谦虚的和他相处。前年秋天我们俩一起完成一个项目,有几次她让我感觉我很不能干,实际上不是这样。从此我们的关系变坏了,交流也少了。她目中无人,这使我很苦恼。当和一个每天都要见面的人关系不好的时候,是非常辛苦的。当我读完师尊2007年对澳洲学员讲法时,我努力改变对她的看法。师尊说:“当一个修炼的人和常人发生矛盾时,百分之百是修炼人的错。”我尽量想她的长处。渐渐的我们的关系变好了,也能很好的相处了。这让我感到很轻松。
在工作中我对怕别人批评和显示自己很执着。有一次一位顾客很信任的让我给他们的图片调色,图片显示的是几个模特在沙滩上。这些图片色彩都很惨白和灰暗。我就把图片的颜色调鲜艳了。当顾客来后,我们和我的老板一起看图片时,客人说他还想要原来的颜色,这样一来我就得从头干。我感觉出了丑,但还是努力保持平静和礼貌。我的老板是同意我的观点的,所以最后只是修改了一些。等客人走后,老板问我感觉如何。他肯定发现了我心里不稳,但我还是很随便的回答:“很好!”从这件事我看到了我还有很多虚荣心要去。我在想我为什么张口就回答什么都好。其实是自己在本能的掩盖这种虚荣心。
参与神韵演出的筹备工作
当我被问及在神韵来瑞典演出期间负责资料工作时我感觉很适合我。我知道这项工作对我要求很高,但我悟到大法给了我技能,同时我的认真和细心百分之百会生产出好的产品。我感到了神韵演出的神圣和演出在正法中的作用。我觉得工作本身不是负担,而是一个荣耀。以前在我的修炼中有过几次这样非常紧张,责任很大的情况,使我最后失去理智。这次我想避免同样的事情发生。一方面是为了自己,另一方面是为了此项目。我知道这此是既时间长又紧张。所以我尽力使自己保持冷静,稳定。我成功了。
技术和绘画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有时只是感觉此项目责任之大像座山压在我的头上。有时会焦虑事情办不好。这时我就想要信师信法,选择最重要的事情干,一步一步走好。身在哥德堡,我尽力帮助斯德哥尔摩的同修,因为他们的压力非常大。从同修打来的电话中,很多次感到他们压力很大。有时我也不耐烦。这时我就从对方的角度着想,然后就不会太烦心,但有时也失败。那时我也被迫给那些我想躲避的人打电话。事实上对我来说是一个修炼和对我自信的提高。和其他同修相比,我的考验不是那么严重,事过后我几乎想不起多少不愉快的事情。
自1999年中共打压法轮功以来,我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总是有很多事情做。那时候懂计算机知识的同修不多,所以压到我身上的工作很多。随着正法进程的推进,越来越多的同修参与正法的事。我开始了更多的音乐工作,大法紧张的工作也少了很多。无论事合唱团,还是我自己的音乐项目都需要我的自律,有时我没有这种自律。所以当神韵到来的时候,我感到又可以紧张的工作了。别人对我要求很严,我没有选择,只有一心干好。这过程中我只感到荣幸和无比的感激。非常鼓舞我的是,整个过程中我变得坚强了,整个人都变了。我又幸观看了几次神韵,也想借此机会对参加神韵工作的同修,特别是神韵的所有演员们表示问候和感谢。
当神韵来瑞典时,我很自然的感到应该参加媒体组的工作。神韵演出后,我们整夜的听记者对不同观众的采访,把它们记录下来。观众的反映非常鼓舞人。当我听到人们看完神韵是那样的幸福,更使我感到神韵的神圣。特别是那些对大法节目给予很高的评价的人。一位从另一个国家来的中国同修,参与了很多欧洲国家的媒体工作,他对瑞典学员印象很深。他和我说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西方学员做媒体这样严谨和认真。这是对我们的鼓励,我们肯定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进。
在做媒体期间我们有时碰到演员们。我很想和他们交流,但我没有。怕打扰他们,我没有足够的自信。在Tammerfors的饭店大厅里有幸,很自然的见到了一个演员。她很纯,很自然,她似乎很喜欢和我交谈。是一个小演员,那个在舞台手举真善忍横幅的小演员。也许我还有人的想法,但我很高兴能和他们中的一个演员说上话。
记住在中国的学员
在2008斯德哥尔摩新年聚会时,集中的话题是神韵。有几个中国学员,我不认识他们。其中一个女同修,在最后的一天交流中发言。她只说了一句话大家就非常的感动。她说:“我是刚从中国来的。”她忍不住的眼泪掉了下来,我也哭了。在这一瞬间,我想不知道她在中国受了多少苦,相比来讲,她一定感到此时此刻和这里的同修们在一起读法,炼功,交流是多么的自由。我想提醒自己和大家的是,打压在中国还在继续。对法轮功的打压已经9年了。但我还仍然记得,当我听到第一个修炼人被迫害致死时,我是多么的伤心和惊讶。今天有3000个修炼的人被证明迫害致死,但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我希望我们能继续为结束这场迫害而努力。我希望我能更好地做好三件事。谢谢师尊在正法中对我们的指引和对我们修炼的关照。
谢谢大家。
(2008年北欧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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