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曾动过这一念,由于怕心没能走出去。通过深入学法,越来越感到作为大法弟子的责任重大。助师世间行,随师正法是每一位正法弟子的神圣使命,做不到这一点,又何苦从那么高层次下来,吃那么多苦呢?来到人世间就为了今天。此时我的正念越来越强,怕心无影无踪,邪恶想动我一根毫毛都是妄想,只有等着被我铲除的份。
我就是抱着这一念走出去的,日期定好后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帮助我促成这次北京之行,同时魔难也来了。走的前三天,家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我夫妻二人在山沟里以养羊为生,妻子(常人)在城里长大从未放过羊。我走后羊群就靠她一人照看,所有家务,并且还要到很远的地方担水吃,每天得三四担水,这些她从来都没有做过。在这节骨眼儿上,万万没想到,从不生病的妻子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全身疼痛,但坚持不吃药,并说在替我承受。我知道师父点化,邪恶为阻止我进京在我妻子身上下手了。但我知道我一旦走出去,邪恶必须放过我妻子,否则师父不会轻饶它们的。
我原来准备24日走,现在改到23日,提前一天,一是为了减少妻子的痛苦,二是不给邪恶进一步干扰的机会,否则还不知道来什么花样。22日我对妻子说明天你保重好,没说什么原因。晚上一夜未眠,主意识特强,战胜所有杂念,早5点发正念大脑一片空白,6点7点也是如此,修炼几年从未有过,心想这可能就是走出人吧,早上起来妻子病好了。我白天放羊时学了一讲法,(十多天看不了书了),心里平静得好象只是要去看看我那久未见面的母亲一样。下午3点,对妻子说,今晚去北京。妻子流泪不说话。我和她谈了20分钟没等她表态就去放羊了,5点多放完羊,一进屋发现妻子已把出门要穿的衣物从里到外都给我准备好了,还把家里仅有的250元也放在那儿了。正好是往返的路费(后来悟到这钱是师父安排好的。可我由于怕出事钱不够,到同修家借了100元,就这一念,回来时没能赶上正点火车,绕了一个弯,正好花了350元。)
晚上7点半,从家出来心静如水。正如拉我去火车站的出租司机所言:一路顺风,24日早8点半到北京,乘公共汽车直奔天安门,心中有一念,9点整打横幅,之前在梦中师父已点化过:由于我接受别人的两片暖气片,要去安装时落入一片废墟中,我左钻右钻一会儿就出来了,有惊无险。但为了保持强大的正念当时没去多想。
来到天安门看到的都是警察警车,几乎没有游人,我从天安门前经过,趁警察不注意掉头往回走,从左侧金水桥来到城楼下,这时发现另一侧一些外国人从桥上下来站那商量什么,刚好9点,我心里什么都没想,径直走过去,在他们面前打开横幅,同时喊出了那肺腑之言。此时桥上的三名警察同时向我包围过来,我没有害怕,从容地收起横幅向他们走去。当他们靠近时我想把他们定住,说你们都别过来,结果没起作用,就在这一瞬间,怕心出来了,有些不知所措了。恶警过来一边一个抓住我,但我感觉他们的手像小孩儿一样没有力气,我稍一用力就开,这时另一个恶警过来对我脸上就是一拳,当时鼻子被打出血了,由于动了人心怕再被打没再挣扎,从而白白错过了师父点化走脱的机会。从桥上下来,几十名恶警都在那站着,这就是梦中点化的“废墟”,当时如果能把自己当成一个神,迅速就能从这片废墟中冲出来;恰恰相反,当时我把自己当成了人。接下来在几个环节上由于怕心而配合了邪恶,如上车,下车,照相,搜身等等,到天安门分局后两警察从我身上搜出了以前用过的月票,从上面知道我是什么地方的,但马上就还给了我。我被关进牢笼内和其他同修在一起发正念,让恶警记忆消失,果真消失了,几乎和我同时被抓的一女同修在交流时对我启发很大。
晚九点多警察将同一天被抓的十八名同修送往看守所,路上我们高喊“法轮大法好”。由于警察怕行人听见,车窗被关得严严的,出了市区一恶警同时打开两个车窗让风吹我们,天很冷,车速快风很大,谁让关它都不关。我单手立掌,手刚刚拿起来,前额肉就往起聚,好像凸出来,心想:马上把窗关上,恶警马上把窗关上了。此状态一会儿就消失了,心里立刻明白机会来了。
此时已到看守所,警察把同修一个个带下车,唯独前边提到的女同修不下,最后被几个警察抬下去,车里只剩下我和一恶警,恶警拉我下车,我双手抓住护栏不放,随后又上来一警察同时拉我,我就是不松手。他们掰我小手指,我稍一用劲就开了;用手铐铐我,手铐几乎被我抢过来。恶警又用手铐打我,可打在我身上我感觉不到痛。就在这时又上来几个警察一起想把我抬下去,我拼命挣扎,同时嘴里不停地高喊法轮大法好,我体重只有55公斤,可它们就是抬不起来我。这时他们开始动手打我,我被夹在过道内,一边四五个恶警同时向我扑来,当时我心中只有一念――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要抗争到底,用生命护法。双眼虽然看不见,但它们从哪下手我似乎都能知道,打我哪个部位我都能搪住也不痛。正如师父说,“别人打你,你去搪的时候,那功也已经到那儿了,不管你出手多快,它比你还要快,两边的时间概念是不一样的。”(《转法轮》p222)两恶警同时踩住我胳膊,想铐住我,我只稍用力胳膊便拿出来;有的恶警整个人踩在我身上,我一用力它便下去;最后一恶警照我胸部狠狠踩一脚,我感到胸一闷,紧接着第二脚下来,我伸手搪住,就在这时两侧恶警同时被定住,一定是师父帮了我。恶警都一动不动看着我,我命令它们都下车,它们还不动。过了一会儿从车下上来一恶警一下就把我拉起,被它拉下车后,恶警想把我摔倒,我就跟它摔,几个回合谁也没倒,其他恶警在边上笑,这时我两腿一软,自己倒了。又过来两警察一人拉一只手将我拖进看守所大门(我悟到是师父让其他同修看,大法弟子不能自己走进看守所)。
当时我和被抬进去的女同修说是被无条件释放。我的人心又来了,怕是假的,躺在地上不起来,恶警拉我几次也没拉动,确定是真的后我才自己起来了。等在那里的警车坐满了警察,只有一个空位,一恶警让我坐在地上,我硬是坐在位上,它们都笑了。到了昌平北站,让我下了车,已是深夜,没有火车了,我是初次来北京,不知道往哪走,是师父安排常人帮我,经多次换车,连夜往家里赶。因身体感到越来越痛,最后一脚可能造成了内伤。一次换车要走大约100米,虽身体很弱但还是能坚持走过去。这时候过来一中年妇女,从人群中一把将我拉出,用手推车把我推了过去,在长途客车上耳边响起师父的声音:大法弟子要打破空间间隔做事……放下常人观念(大意)。我只记住两句。随后我两手间出现一根2尺长的白棍,双手一用力,变成了2寸长;卧铺很短脚抻不开,两腿一伸,小腿以下进入另外空间,没有冷热。在这状态睡了几个小时,醒来时这种状态慢慢消失。当时悟到是点化我在天安门没做好的原因:表面看是一群恶警,另外空间看什么也不是,不要被常人假象迷惑住了。
我把这次经历写出来,主要希望对仍有怕心还没有从人中走出来的同修能有所帮助。大胆走出来去撕掉邪恶的面具,破了这层迷。只要心在法上,一切都在师父的安排之中,不要让师父再等下去了。
以上有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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