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23日晚5个警察从家中强行把我抓到洗脑班。我就想,洗脑班不是我们大法弟子呆的地方,那是个粪坑,我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救度世人。这里哪儿是我呆的地方,我一定要冲出去。可是怎么才能出去呢?我被关进一间房子里,有两个青年人看着我寸步不离,窗户上都是钢筋棍,楼梯口还有两个警察站岗。正法进程推进到现在,师父已经开启了大法弟子的神通,授予正法口诀,那我就用正念冲出洗脑班。我明白法理后更加坚定相信一定能用正念冲出洗脑班。
第二天上午所谓的校长宣布规章制度,告诉我们大法弟子,如果谁违反规定要进行惩罚(带背铐,关小号等),宣布完走了。又进来610人员、检察院人员。因为我一进来就对他们的野蛮行为表示抗议,师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经文中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他们见我这种态度也非常不满意,就跟我说:小伙子,如果你要是这种态度的话,那我们就不跟你废话,就直接把你送到劳教所劳教。他们在威胁我,在恐吓我。他刚说完,我就从床上站起来跟他们说:“不就是死吗,我修炼大法以来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我登上天安门城楼正法时就不怕死了。如果我死了,就是你们迫害死的,我绝对不会自杀,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我没做一件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我无私的奉献,道德品质高尚,如果你们对我进行迫害,你们会遭报应的,善恶必报是宇宙真理,现在全国各地有许多迫害我们大法弟子的警察相继暴死。”我的话非常严厉,我体现出大法弟子的威严,“一正压百邪”,他们都保持沉默。师父发表《也三言两语》经文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我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了。
他们都不说话了,然后我又启发他们善的一面,我跟他们说:“你们五个警察强行从家中把我抓走,我有70岁老娘,有四岁的儿子,有贤惠的妻子,当时我妈哭了,我们孩子哭着找爸爸,我的妻子也哭了。我犯了什么罪,我修炼‘真 善 忍’,做道德品质高尚的人,尊纪守法。不知道你们要把我转化成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们就没有妻儿老小吗?难道你们也反对真善忍吗?”。他们谁也不反对真善忍,都知道真善忍好。我说完话,屋里沉默片刻,610头目站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哪儿这么大脾气,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们也是奉上级指示,你配合我们一下工作,你写个‘不炼了’就可以回家,照顾你妈和孩子。”我清楚的知道,我的一切都是法造就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岂能向邪恶势力低头呢,我绝不会向他们低头。他们见到我不可动摇的决心,一个个垂头丧气,临走时跟我说:“那你好好想想吧。”
屋里两个青年人看着我,我想今天一定用正念冲出洗脑班,请师父给弟子加持,但是人的东西也往外返,万一跑不出去抓回来怎么办,我脑子一闪出这一念,我就意识到了,这是后天思想观念业力的干扰。我记起师父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中说:“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头、业力和不好的观念或外来干扰。就这样想它们死,它们就会被清除,”脑子里反映出‘万一被抓回来’这一念,我就紧紧的抓住了它,将它清除。法的力量是强大的,我做什么事情就一定能成功。师父在《挖根》经文中讲“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关键时刻“主意识要强”、“心一定要正”我把自己正过来后,我相信我一定能冲出洗脑班。
因为我没有被迫害的概念,中午吃饭时我跟他们去吃饭,并跟看着我的两个青年人讲真相,他们也知道我是好人,但这是他们的工作,他们看的我很紧。下午我再一次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洗脑班的一切邪恶,我一定冲出洗脑班,请师父加持。下午5点多钟看我的两个年青人,其中一个人的手机响了,他们家有急事,让他回去一趟。这时候就剩一个年青人了,下午6点多钟我同年青人去吃饭,我简单吃了点,第一个走出食堂,年青人紧跟着出来了,楼道口有两个警察执勤,在他们旁边放着一个长椅子。我往椅子上一坐,年青人紧挨着我坐了下来,我心里想今天一定冲出去。我动了一念:如果这两个警察能进楼道里就好了,我刚想完也就三秒钟两个警察就进了楼道,可是身边还有一个年青人,我还是走不了。我想,这个年青人再动一动就好了,我刚想完,年青人就坐不住了,他让我跟他去锅炉房打水,他让我拿着暖瓶,我不拿,他只好拿着。在离锅炉房10米远的地方我对他说,你自己打开水吧,我在这儿等着,他完全被我抑制住了,头也不回的去打开水了。
我当时还犹疑走还是不走,突然,我的脑子里闪现出八个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迅速地跑出大门,上了公路。我截住一个骑摩托车的小伙子,我跟他说我有点急事,给你20元钱把我送到火车站。他说你给20元我不送你,谁还没有个困难呢,上车吧。就这样我很顺利地冲出了洗脑班。也就在洗脑班呆了20个小时。
现在是反迫害、助师正法、铲除邪恶时期,邪恶势力对我们的迫害给他们打回去让他们去承受,我正念冲出洗脑班,让邪恶胆寒,他们惊慌失措,四处抓我,而我自由了,我汇入正法洪流中去,来去神速,神来神去。听说邪恶之徒在我家蹲了七天七夜。
我静下来总结一下自己为什么动念就能起作用,我记得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讲“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师父在《什么是功能》中讲“比如在正法中正念很纯时功能运用得很全面,而且很多弟子都能在正念中随心所用。”师父还讲“心里对邪恶的害怕或运用功能时心里不稳、怀疑会不会起作用等不良心理,都会影响或干扰功能的作用”。因为面对邪恶的威胁恐吓,我堂堂正正,放下生死,令邪恶胆寒,“一正压百邪”,所以我发正念就会起作用,当然人的东西也往外返,我把自己当成伟大的神,把人的观念消除。我深深体会到,关键时刻主意识一定要强,心一定要正,时刻把自己当成伟大的神,才能真正感受到“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
天安门正法
2001年10月1日是中秋节,是亲人团聚的佳节。我想我是正法弟子,是来助师正法,铲除邪恶,救度世人来的,师父的洪吟《助法》“发心度众生,助师世间行;协吾转法轮,法成天地行。”我跟师父有过誓约,是来助师世间行的。可是到今天我们的法还没有正过来,我们师父还被诽谤着,我们被污蔑着,我觉得自己没有尽全力助师正法,愧对师尊。我应当10月1日去天安门正法。
9月31日晚8点左右,有一个功友来找我,他讲:去天安门让警察抓住,要严刑拷打,酷刑折磨。我马上把他的话截住,我跟他说:“正法进程推进到今天,师父已经把我们当成伟大的神,让我们用神的一面助师正法,既然我们是伟大的神,神就没有难,一切难都是邪恶旧势力强加给我们大法弟子的,师父说全盘否定一切邪恶旧势力的安排,师父说全盘否定,我就能全盘否定,因为师父说了算。”师父在《为谁而修》经文中说:“法难是人的难,宗教的难,而不是佛的难”。耶稣被定在十字架上,耶稣替他的众弟子承受了,而耶稣本人没有难,我们大法弟子也没有难。
我坚信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我去天安门正法,必须带着纯净心态,我得明白我是来干什么来的。师父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经文中讲:“如果你们到现在还不清楚正法弟子是什么,就不能在当前的魔难中走出来,就会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带动而邪悟。”那么正法弟子是什么呢?我个人悟到,师父在《大法坚不可摧》经文中讲:“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地维护法,”我想这就是正法弟子的使命,如果你不清楚正法弟子是什么,就不能从当前这场魔难中走出来。
我去天安门正法,完全是助师救度众生,没有任何为私的念头。师父让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让我们处处为别人着想,无私奉献。修成纯正24K金。
每当我一想到我去北京能提高层次,这念一出,我就想我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肮脏,多么的卑微。我在大法中修炼,我岂能想到自己呢。师父在《佛性无漏》经文中讲:“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也就是说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人的这层理,从生命本源到表层,每一层都有一个‘私’,一想到‘私’,我就把它清除,我必须是纯净心态去北京正法。
第二天我乘火车进京,一路发正念,纯正自己。一到天安门广场一种压抑恐怖的感觉就油然而生,我看见‘依维柯’一辆辆的在广场上停着,有武警战士站岗,有穿制服的警察,有很多便衣,游人也非常多。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其实就是有些害怕了。这个心一出来我马上意识到了。我是伟大的神,神怎么能害怕邪恶之徒呢,我害怕他们,还配当伟大的神吗,还配当大法弟子吗。我紧紧抓住这个怕心,我说,你们都得去掉,少来干扰我。我先把我自己正过来,正人先正己。把自己正过来后我感到非常轻松。我堂堂正正地走上天安门广场。
我想,上次到天安门城楼正法,这次换个地方,到旗杆那,那里人多是证实法的好地方。在旗杆北面我找好地方,我先不急,找好地方就地一坐,我先发正念,清除我空间场一切邪恶。我动了一念先给自己下个罩,我想,我打横幅只能让善良人看到,那些邪恶之徒根本看不到,那些邪恶之徒根本不允许进入我的空间场。我等待时机,也就四五分钟,我看见外国旅游团拿着小旗,两队从不同的方向走过来。我一看时机成熟了,我从怀中取出横幅,打开高高地举过头顶,迎着人群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还我大法清白。”我转着圈高喊,我忘记了自己,达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我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师父看着我,天上的佛道神在看着我。师父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讲:“大法弟子伟大是因为你们与师父正法时期同在、能维护大法。”我和主佛一起来正法,多么的殊荣。师父在《路》中讲:“能不能在破除邪恶中走出来证实大法成了生与死的见证,成了能否圆满正法弟子的验证,也成了人与神的区别。”我高喊完口号,看一看人群,中国人,外国人。有的愣住了,他们在注视着我,我不由的有一种“茫茫天地我看小”的感觉(《洪吟》“愿”)。
我把横幅刚从容地收起来,天目咔一下就开了,我看到另外空间的邪恶呲牙咧嘴张牙舞爪,变幻着各种丑陋的怪模样,扑天盖地的向我压来,猛一看到这丑怪的面孔,心里不免“咯噔”一下,我马上意识到我打开横幅象一把利剑一样,直接铲除另外空间的邪恶。我打开横幅触动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势力,它们疯狂得密集度很大的向我压来。我赶紧发正念,就地一坐,我就觉得从我的百会穴飞出一个法轮,在我空间场上空急速旋转起来,把扑过来的邪恶生命迅速化掉。我不停地念师父的口诀,一点也不敢放松。北京是邪恶旧势力集聚地,邪恶生命是非常的多。我坐在地上发正念有十五分钟,然后沿着天安门广场继续发正念铲除邪恶,近一个多小时后,我离开广场,乘火车离开北京。
此次北京之行,使我更加坚信了我应当时刻把自己当作伟大的神,神就没有难。从内心里做到全盘否定一切邪恶旧势力的安排,坚定相信师父保护我们,谁也动不了我,去北京正法必须是纯净心态,千万不要想到自己一点‘私’,关键时刻“主意识要强,心一定要正”。反映出‘万一被抓,怕心’等,就让它去掉,真正做到纯正自己助师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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