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年前,就听袁莲说,说阿杨的弟弟要结婚了,在正月里。我要去录像,让袁莲给捎话,问问阿杨她们娘俩同意不。
没两天,来信说阿杨不同意。自然是顾虑和怕了。
那几天,我们这几人出现一些矛盾,眼看到腊月二十九了,大家还芥蒂未消,看来是要把矛盾带到鼠年不成了?凑巧,大家在腊月二十九的晚上,又聚一起,把话摊开了,深挖了、并且暴露了自己的执著,也就烟消云散了。小汪提出要请客。有人请吃饭,自然是好事。大家开心的吃了一顿,继续畅谈了一番,临要结束的时候,再次提出录像的话题,我说,“你是怕把同修录上是不是?怕因此带来麻烦,凭借线索如何如何,对不对?”
阿杨毫不隐讳的轻轻点头。虽然带有不情愿的表情,还是承认了自己的顾虑所在。其实,这样的人不是很多,能够直截了当的,不加掩盖的承认自己内心隐蔽所在。
“你想过没有,别的录像师就不录同修了吗?他知道避开哪个人,去录哪些人吗?当然不知道,那他录上了同修,是不是你想象中的所谓的线索呢?”
阿杨不语了。
“其实,你这样的想象本身,很不正。我们不承认邪恶迫害,对它们的一切都是否定的,所以说,这个设想的本身,就是在间接的承认它们。是吧?它们有什么资格凭借线索如何如何?是让它们抓到所谓的线索吗?”
“我回去再想想,我考虑考虑。”
看来虽然她顾虑心有,但还算直率,能够直接面对自己。
回来后,我给阿艳写了封信,说录像的事,再不提了,再提就是我的执著了。成破利害我也说了,我们的基点是救人,录像片配上大法晚会的音乐,世人听到会启迪他们善根,会清洗头脑中的邪党文化,使三退救度更加顺利。至于是她们怎么悟的,那是要尊重人自己的选择了。怎样走出自己的证实法的路,那是生命自己的过程选择。
这样说透,阿杨、阿艳、袁莲似乎都对此认识深刻了。也做通了阿杨妈妈的工作,于是,好象是第二天吧,袁莲来信说,同意录像,而且同意请陆姐演奏曲子。
对于利用婚礼讲真相,阿杨母女其实已经很重视了。事前拿出很多钱,委托同修发给参加婚礼讲真相的同修,让大家以随礼的方式写礼帐,这样不至于让参加的同修破费,还能让常人看不出破绽,脸面上也好看。 只是对于录像,没有心里准备。
既然同意了录像 ,我渐渐的准备起来,从心里上到装备上,一丝不苟的准备着。既然同意了大家借助婚礼讲真相,大家也开始准备起来,通知周围同修,明确时间地点和乘车路线,针对此发正念等等。婚礼日期,从慢慢的逼近,到不言而喻的终于到来。
起早学了一个多小时的法,然后六点发正念。收起掌来,整装出发。准备好了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整理好了的背包,麻利的挎上,这样就出发了。
事先,阿杨通知同修,把最好的衣服穿上,最好的行头用上,别压箱子底了,都拿出来。不止是装点门面,也是体现大法弟子的风貌。现实中很多大法弟子,都是随便的、过时的、近乎破旧的衣着,在场合下,如果被势利眼瞧不起,那也是讲真相受阻的一个因素吧。为此通知,我特意的准备了好长时间。其中包括,经过反复试用,最终决定戴皮手套录像,虽然稍有笨拙感,毕竟体面一些。
还有这样一个小小插曲,这副皮手套是老婆给的,是什么香港某知名公司的鳄鱼牌,两个铁制的小鳄鱼,分别镶在两只手套上,这是邪恶的东西,看着都恶心。于是,前一天晚上我拿钳子慢慢的把它们掰掉,老婆看着电视,一边渐渐的开始发怒。说我神经病,神神叨叨,还说这些炼功人不正常,一个小标志,就是什么邪恶了?态度十分恶劣。我开始还莫名其妙,为什么她这样发火啊,于是,压住火气的反击她两句,后来一想,不和她常人一般见识,忍住了不吱声。仔细想想,原来她认为,那是品牌和价值的象征,是身份地位的标志,是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的。你掰掉了,当时手套的价值,在世人眼中一落千丈。似乎她的一片心血的倾心相送,就价值全无一般。咳,这些常人啊,和她们操不起那心,一个个的都心眼复杂着哪。
这样想明白了,也就心情轻松了许多,不然还觉得,这家伙怎么突然蛮横起来了呢?是的,习惯了也就习以为常了,也就知道了防范措施。要是一头羊突然的凶猛起来,有时还真不知所措。这样的时候,它不顶你个跟头,也撞你个趔趄。
反正你是恨也好,口出不逊也好,终于我是把鳄鱼干掉了。据说,那是江败类的副元神,让我带着它招摇过市?岂不笑话。
不管是不是什么元神,这家伙的形象本身就是不雅,不善,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看它那吃小鹿、吃天鹅的那个歹毒劲儿,那副贪婪凶残的架式,简直令人恶心,厌恶,愤慨。
凛冽的寒风,急速的带走雾状呵气,迎着风向,鼻子、脸被吹的有些疼痛,于是,很多人都侧脸走路。路上的行人非常少,过年期间,大家上班也都懒洋洋的散漫着。似乎晨练的人,也都自行放假了一般,消失了往日的身影。相应的,路上汽车也稀少了一些。
* * *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