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对父亲在最后时刻我所做的一切,虽然说不上做的很好,但我做了我该做的,让我感到了一丝欣慰。在父亲从住院到去世的一个月中,我更深刻的感受到了做人的痛苦和无奈,感到对法理解的更多、更深了以及大法的神奇和伟大。
从父亲的事上,我悟到了许多,第一、救人中不可麻木,不要等到一个人病势危重了才去救他,虽然此时他可能接受法,并免遭淘汰,但由于治病之心已很难去除,所以他的人身很难留下继续往高层次上修炼。第二、救人中不可带情,情是人中的东西,不管我们面对的是谁,都应只把他看作一个普通的需要救度的众生。第三、切莫生出欢喜之心,我在父亲的病情于学法中稍有好转时便产生了欢喜心,不但助长了父亲的执著,而且这种心极易被旧势力抓住空子。第四、一定要修好自己,这样才会在救人中正念正行,发挥更大的作用。另外,我深感自责的是父亲同室的病友换了几个,而我却没有对一个人讲真相。有一个打算去讲时,第二天到医院时人已经出院了。这一切均源自一个“怕”字和“私”字,使师尊安排的有缘人很可能失去了机缘,对生命造成了无可弥补的损失。
这一个月的经历,我既看到了佛法的伟大和严肃,也看到了我的执著和不足,写出来希望对同修们有所启迪,也不枉费了几日的写作之苦吧!
父亲曾于恶党迫害开始前一年多得法,得法不久身体上便显现出了大法的神奇。父亲的胃部从他战争年代起便患上了胃病,几十年来一直在胃病的折磨中,听母亲说父亲的胃病已到了胃癌前期。父亲是南方人,很爱吃大米,但自从得了胃病后却连一粒米也不敢吃,每日都与胃药为伍。得法后不长时间,他说自己总是打饱嗝,不久他多年的胃病便彻底消失了,他每日猛吃着米饭,心中充满了对师尊和大法的感激。但此时的父亲和我一样,对法的理解不够深,对自己心性的要求不严格。他尤其喜欢看“新闻联播”,热衷于常人的政治,这对他以后造成了灾难性的影响。
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在铺天盖地的造谣声中,父亲每天依然抱着电视不放,邪恶的谣言每日都灌输進他的大脑,父亲开始动摇了,一段时间后干脆把所有的修炼书都还给了母亲,彻底放弃了修炼。那段时间我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确实有天塌下来的感觉,连呼吸都感到很困难。在如此严重的魔难面前,我无力阻止父亲的决定,因为我也在彷徨之中。最终,我和母亲继续坚定的留在大法中修炼,而父亲却完全成了一个常人。
正法形势突飞猛進的变化着,我和母亲也曾试图说服父亲从新回到修炼中来,但住在哥哥家的父亲以“不愿再动脑子”为由几次回绝了。现在想来,我的讲真相根本未做到位,似乎是在完成某项工作,对父亲的修与不修采取一种放任的态度,这种态度也体现在我对常人的讲真相中。
二零零六年,父亲在例行体检中发现肺部有一肿瘤,由于父亲年事已高,又有糖尿病等症状,所以我们儿女们商量后决定不做穿刺,不施行手术。而我此时依旧十分麻木,对父亲讲真相依然有一个“怕”字当头。直到今年,父亲的肺部癌细胞扩散到了肝部,我才猛然警醒。我怎能看着这个生命及他世界的无数众生被毁掉而无动于衷呢?其实在此前,父亲的态度已有所转变,母亲给他讲真相劝其退党,父亲同意了,我在给父亲上网退党后的当晚,做了一个梦,梦见父亲在一个脏水池中快要淹死了,我把他救了上来,经过一番抢救后他又活了过来,我明白这是师尊对我的点化。
在闻听到父亲癌症扩散的消息后,我没再犹豫,给住在哥哥家的父亲送去了真相资料及大法书籍,父亲很愉快的接受了,但父亲病情发展很快,他每日都头昏的厉害,晚上痛的睡不着觉,后来听他说有时睡不着,就随手翻几页《忆师恩》看。
我们兄妹们把父亲送到了医院,父亲此时已活动困难了,头昏的厉害,癌变部位又非常的疼痛。由于我在父亲住院的过程中尽心尽力,垫付了医疗费等,父亲对我很是信任,我也尽量用一个大法弟子的慈悲善念待他。因此当我把储存有师尊讲法的“MP3”放给父亲听时,他没有拒绝,静静的听了几十分钟,并感叹的说:“毕竟以前学过法,现在听起来十分亲切。”第二天,我再去医院时,发现父亲竟然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精神焕然一新。父亲说他的头不昏了,我明白这是法的力量,并告诉了他。
自此我每日都会去医院给父亲放“MP3”听师尊的讲法,父亲也很爱听。几日后,父亲说他天目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他床前,按摩着他的肝部说保证不让他痛。第二天,他又看见这个穿白大褂的人和师尊一起站在他床边,虽然他看不到师尊的脸,但能感知到这是师尊。父亲兴奋的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他平时每十二小时必须吃一片止痛药,否则药力过后会疼痛难忍,但现在时间远远超过了十二小时,他没吃药依然没有痛的感觉。但父亲求治病的执著被带动起来了,他每次边听法边求师尊给他祛病,我很严肃的告诉他修炼是不能有有求之心的,但处于癌症晚期的父亲看来很难放下治病的心。
同时,父亲对常人的事过于执著,曾告诉母亲等他病好了还要看奥运会等。一念定生死,由于父亲的心性未达到要求,他的病势逐渐恶化。但师尊还是让他的身体条件保持在了一个能够基本听法的状态,没有那种癌症晚期病患无可忍耐的疼痛和难受,而我依然坚持每日给他放师尊的讲法听。一日,父亲说他看到一群空中飞翔的仙人在床边围着他,他听法也更积极了。当他学会“MP3”的操作后,有一天晚上连续听法六个小时。但此时我也产生了急躁和情的执著,恳求师尊让父亲的病好,而父亲也依然放不下很多执著,一个月后,父亲腿部已完全浮肿,并且基本不能说话。
父亲去世的那个中午,本来单位要出去吃饭,但一个同事因有事不去,吃饭的事就取消了,我就去了医院,换守护父亲的兄长去吃饭,当只剩下我和父亲两个人时,看着弥留之际的父亲,我对他说:“没有关系,你已经得了法了,就是走了也没什么可怕的。”我伏下身在他耳边对他说:“你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让师父带你走吧。”父亲点了点头。然后我把MP3放开让他听,中途耳塞掉了下来,他还捡起往耳朵里塞。听了一会师尊的讲法,我看到父亲举起双手向床头方向打着招呼,而床头方向一个人也没有,我明白父亲一定看到了什么。一会儿父亲呼吸开始急促,不久便离开了人世,脸上的表情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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