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弥补认识上和法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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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试图把99年以后修炼走过的路中最主要的体悟写出来,与大家交流,有不妥之处,请慈悲执正。
我记得我被投入劳教所的时候,正是师父有九个月没说话那段时间,后来师父又出来了,有后进入劳教所里的弟子把师父新发表的经文带了进去。我当时读了师父的新经文有一个感觉,就觉得针对这场迫害师父没有从人的角度上去讲,都是在谈洪大天体中正法的情况和这场迫害的高层次上的背景,可我的思想却在人中。从国内出来后,再看更多的新经文也是不断的感觉到这种自己思想和法的差距。
师父说:“这是宇宙在正法,世间只是巨大天体在正法中的冲击下低层生命的表现而已。人对神能做什么?如果没有外来因素,人对神敢做什么?人类社会的表现只是高层生命的操控造成的。”(《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在国内那种环境下,中共形成的邪恶统治在人中看太真实了,它可以制定法律,它的意志好象就是衡量标准。在面对许多具体迫害时,我也常从人的角度上去想,被邪恶的表现所带动。究其根本原因,我的思想很多还在人的层次上看待这场迫害,
我还感受到的另一个认识上和法的差距就是对于不承认旧势力的理。我从劳教所出来读了很多遍新经文后,还是不太明白,总觉得好象师父允许这一切魔难存在就是承认它们了,好象我们就应该承受这一切。过了很久,我感觉渐渐得明白了,我悟到,我们是这未来宇宙中的生命,师父不在其中,这未来我们得去开创。如果没有这段时间,许多大法弟子就没有机会做好一切走向圆满,很多众生还没有机会去选择未来,就不能被救度。我理解,师父对旧势力的不承认体现在对迫害大法弟子的那些生命的结局的处理。对大法于大法弟子的态度决定了生命未来的位置,旧势力的生命将因迫害大法弟子而面临最可怕的结局。
另外还有一点,因为师父作为正法者的主体在世间,旧势力在强加迫害于大法的时候,也强加于师父了,这一点也注定了旧势力被彻底否定。师父为了给众生选择未来的时间、为给我们开创未来的时间承受了很多。
我在监狱里虽然知道了发正念口诀,也没有重视,遭受了不必要的损失。现在,认清以上两点后,我就觉得发正念太重要了。既然另外空间里的旧势力因素的操纵世人才干对大法不敬,那么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里的旧势力因素就是根本的解决问题,是直接的实施对旧势力的否定。我再也不想象在劳教所时那样被动的被迫害了,我现在每天都以发正念开始一天的活动,一起床就发正念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有头脑不清醒或心不静的情况,我就重复的清理自己再立掌,走神了,就再清理自己的思想再立掌,直到发得理智清醒了,感觉天清体透了为止。
有几次在干扰比较大的时候,我就整宿的发正念,一次四、五十分钟,累了歇会儿,然后再发。那时的干扰因素很多,另外空间压过来的干扰因素使我每个细胞都在承受压力,浑身痛,还造成一种怕的感觉。功能打出去好象没什么反应,身体周围到处弥漫着,粘粘糊糊,好象灭不尽,就这样长时间的鏖战着。
有时候我想,师尊让弟子发正念真是对我们太好了,给我们开放了神通,使我们可以直接清除干扰、救度众生、建立威德,表面上又不影响常人社会,同时在迷中还能够让我们继续提升。唯一的难度就是表面上看不见神通的作用,要凭信。
我从中国出来以后学法时感到的第三个认识上和法的差距就是在国内酷刑没挺过去向邪恶妥协,怕心没去、生死没放下。我看《精进要旨(二)》时又感到和法的巨大差距。
《大法坚不可摧》中说:“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 保证什么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脱去这张人皮,等待大法修炼者的同样是圆满。相反,任何一个执著与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圆满,然而任何一个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圆满的关,也是你向邪恶方向转化与背叛的因素。”
《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
看着这些法,我当时思想有两种状态交织着,一方面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应该能做到;另一方面,非本真的“我”感到师父的法正得可怕,觉得不可能做到,也不愿知道别人能做到这么正。现在想起来,后一种想法是产生于怕心和其他不好的观念,是它们怕这么正的法,不想被去掉。我就特意地去看这几段法,我知道书上字的背后有师父的法身和层层叠叠的佛道神,他们都知道我的思想,也知道我的怕心,我捧着书把自己的思想融入众神的光辉中,我心里对字背后众神说:“我不要这怕心,我愿同化此法,我愿为此法献出生命”。
在上面谈到的干扰比较严重的时间里,那些干扰物质场形成了一种怕的感觉,我想:“我人这边最弱的部分也是真善忍构成的,只要我还有一线意识在,我都绝不放弃。”对于这怕,我想那也不过是一种感觉,那不是我,我不受它干扰,发正念把产生这种怕的感觉的物质清除了。我反复的对自己说“如果没有外来因素,人对神敢做什么?” 坚持发着正念。经过一段时间高密度的发正念,那种导致怕物质场没有了。经过这些锤炼,现在我看这些法不感觉有上面说那些差距了。
当我从魔难走过时,才比较清楚地想到师父已经给了我们神的一切,给了我们保护自己的能力了,就是看我们自己能不能把自己当成神了。
  师父说:“人心太重的大法弟子啊,我领你们走的是神的路,而有些学员就是固守着人的观念。”(“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
师父还说:“我的弟子們實際上都是有能力的,包括中國和其他國家的學員,而且包括一些新學員,實際上都是有能力的。”(《在二○○一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走过这些魔难,我悟到,师父已经给了我们神的一切,给了我们保护自己的能力了,问题在于我们自己能不能把自己当成神。
最后,以师父的诗与大家共勉:
路漫漫已尽,
雾迷迷渐散;
正念显神威,
回天不是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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