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迫害,我自岿然不动;坚定大法,正念闯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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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2002年1月15日下午我到同修家中送资料,不慎撞见了正在同修家中抄家的恶警。五千份资料全部被抄,人被扭送到大庆市卧里屯派出所。

派出所的恶警见此事牵扯资料来源问题,以为逮住了“大鱼”,忙不迭地向上级汇报邀功。市综合治理办公室下令下狠手抠出资料线索,对我刑讯逼供,实施惨无人道的迫害。

一名恶警耀武扬威地吼叫:“叫什么名?住哪儿?资料哪儿来的?说!”我想起师父的话:“……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对其所提问题一概拒绝回答。邪恶之徒恼羞成怒,上来四、五个如狼似虎的恶警对我一顿拳打脚踢,顿时鼻梁被打歪,鼻子被打肿,口鼻流出来的血顺着嘴角往下淌。暴徒们怕丑行暴露,赶忙拿纸把我脸上的血擦净。又威胁道:“说不说?说不说?”见我沉默不语,他们叫骂着又扑上来一顿毒打,专打胸、脸、腹部,把我打得头晕目眩,体无完肤,到处是青紫的伤痕。他们打累了停下来又问:“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我依旧沉默。所长见状气得暴跳如雷,恶狠狠地吼道:“带走,带走!给我往死里整,看他能坚持多久!” 暴徒们一听,更加明目张胆地迫害我,把我押到了审讯室上刑。上刑前,他们指着墙壁上留下的斑斑血迹说:“看见了吗?这血迹是那些刑事犯留下的,他们个个都比你硬实,一到这儿全受不了,什么都招了。你也受不了的,快点说,免受皮肉之苦。”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师在有法在,邪恶休想把我如何!这里的警察才是真正的犯人。

恶警们像疯了一样狂叫着将我按进铁椅子,铐住双手、双脚,身子一动也动不了。他们采取惨无人道的车轮战术轮番来折磨我,四、五个人一起上来围着殴打我,打累了再换一帮。他们用塑料袋套住我的头脸,憋得我几近窒息,幸亏我咬破了塑料袋。憋了五、六次都被我咬破。他们又找来喷壶装满泡辣椒的水喷我的眼睛、嘴、鼻子,辣得我眼泪直流,透不过气来,半天才能睁开眼睛,他们就接着喷。见我还不说,他们就使劲拽我的手,踩手铐,以致手铐深深勒进了皮肉。一个恶警一边踢我的腿一边说:“今天把你整死,我明天照样上班。”可见,他们邪恶至极,狠毒至极。不论他们怎么折磨我,我都紧咬牙关,始终一声未吭,在心里默默地背法、发正念,一个字都未向邪恶妥协。他们见硬的不行,就装出一副伪善的面孔劝我:“你何苦遭这个罪,赶快说了吧,我马上就给你找床睡觉,明天保准放你。”我善意地劝告他们:“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我们做资料都是为了救渡你们,揭露邪恶的谎言,你们这样毒打大法弟子是要遭恶报的。几天前因迫害法轮功而死的两名警察还不足以警醒你们吗?”他们骂骂咧咧地嚷道:“那都是偶然的,干我们这一行就是不怕死。你还不说是吧?吊起来!吊起来!”他们找了一圈没找到吊的地方,就把我关进铁椅子继续毒打。此时我头上满是大包,头皮渗血,脸肿起老高,满是鲜血。身体像散了架似的钻心地疼。他们打了我整整24小时,连个姓名也没问出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那里。第二天,把我非法关押进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以绝食抵制邪恶的迫害。当我绝食到第七天时,我仍很精神。犯人们都连连称奇。我乘机向犯人洪法,讲真相,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就为你们的生命奠定了美好的未来。”他们听了连连点头。

在绝食期间,管教为了逼我吃饭教唆犯人打我并威胁我说:“你敢再不吃饭,明天就给你戴镣子。”我想着师父的话:“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邪恶之徒不配迫害我,我一定要绝食到底,证实大法,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正念一出,此事不了了之。半个月后,狱医在灌食前问:“还绝食吗?”我坚定地说:“绝!”他暴怒地挥着拳头在我脸上猛砸几拳,致使我双耳失聪很长时间,大脑失去记忆。接着,他又用注射器往我脸上、鼻子周围、身上喷奶粉,并邪恶地说:“这回没人看得出你绝食了,我不给你灌食,饿死你活该。”接连几天都是如此。20多天后,因没有进食,加上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我经常昏迷过去,冥冥之中感到元神离体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留着肉身还要揭露邪恶、救渡众生,不能死。于是我又回来了。

当我又一次昏迷时,隐隐感觉到人声嘈杂,有人背着我跑,并把我抬进了车。这时听见有人说:“能抢救就抢救,不行死了拉倒。”继而又不省人事。

当我再一次清醒时,人已躺在医院里。听见医生检查说:“全身器官几乎全部损伤衰竭,血小板指数仅为4(正常人为7―13)。胃大量出血并大量吐血、尿血、便血,鼻梁骨被打断,骨瘦如柴,身体很难恢复健康,仅靠打吊瓶维持。” 即使这样,邪恶之徒怕我走脱,在医院里还给我戴十多斤的脚镣,双脚肿胀冰凉,钻心地疼。他们又向家属强行勒索5000元“保证金”才允许家属到医院来探视。邪恶之徒给我办了“取保候审”,并扬言只要我身体稍有好转,就立刻交给法院判刑。可见其多么邪恶!

自我被抓那天起,同修们就一直给我发正念。当得知我在医院里,许多人都冒着风险来探望我,并鼓励我一定要珍惜这次机会,正念闯出魔窟。由于大法的神奇,我身体在短短的几天内迅速康复,神志也渐渐清醒,要走的念头非常迫切。2月25日晚,我在师尊的加持下,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医院,重新回到了同修们身边,重新汇入了正法的滚滚洪流中,助师世间行。


转载自明慧网 2002年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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