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杨善(化名),来自中国广州。现在我们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在中国大陆的部份遭遇。
(董):我于1997年9月幸得大法,自愿修炼。身心巨变,道德迅速回升!自99年720到2001年6月两年的时间里,我6次被非法抓捕、关押,曾被关在精神病院60天,在不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被非法关押过5个派出所,共计10天左右、拘留所15天、收容遣送中心24天、看守所33天,几乎被中共邪恶的流氓集团迫害致死,曾一度处于下肢瘫痪状态。
可我们的遭遇不过是数以千万计的中国法大法学员中极普通的个例,更有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仍处于极危险中。
(杨):我99年4月得法,经常书不离身,为大法法理深深折服。自大法被中共毫无理性地疯狂镇压以来,我4次被非法抓捕、前后被非法关押共计73天,被残酷迫害导致左大腿折断。法轮大法的无边法理和五套功法的超常,无数次给我们新生!
(董):1999年7月20日,本着善意地向有关部门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我依法上访。从天安门被强行拖进警车开始--丰台体育馆关押--强行遣送到祖籍途中几经周转--被扣留在家乡派出所的整个过程中惨遭公安毒打、虐待、恐吓(扬言轮奸并扔出飞速的列车外等恐怖言论)。在极度白色恐怖中遭受无名苦难。被家人接回广州后公安仍不肯罢手,强迫将我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洗脑,在精神和肉体遭受极大痛苦中我在精神病院熬了两个月。
在家人的努力下把我接出院后,邪恶从未曾忘记过我。2000年4月23日,为防止我进京,广州市公安在不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动用近十人硬拉我去派出所扣留三小时,并要求我随叫随到(随时传讯随时到场),否则威胁我后果自负。
(杨):2000年6月12日,我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谁知却被武警拉到派出所打耳光。遇上几个上海的50岁左右的法轮功女学员,她们对我讲述了被警察非礼、中国人民警察对老年人也不放过的流氓行径。
我去天安门表达心声,是依据中国宪法第41条:公民有“上访”权力。大法弟子上天安门申诉根本没违法。相反是相信政府主持公道的爱国爱民的勇敢行为。我们修炼大法,也是依据宪法,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言论、集会、结社等等自由,可实际上,宪法赋予我们的自由,一一被剥夺,连基本生存的权力也遭到威胁。
师尊教导,修炼的人要处处为别人着想,要做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的人。所以我不想连累公司、家人,不配合它们不报姓名,反而很快我又回到了工作岗位。而那些我认识的报了姓名的同修却被遣送回当地被非法超期关押。
(合):2000年6月18日,我们在公园合法炼功。
(杨):我被抓到小学校审讯,后又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后继续逼问,晚上在送去拘留所以莫须有罪名拘留15天的途中折回,因拘留所当天关了近千名广东大法弟子已经超满,不得不把我暂时送回家。几天后,一些同样情况的学员又重新被抓回,补回那15天。而我因出差,在警察深夜造访我住处抓我时落空。从此,我本人、公司、同事、朋友、家人不断收到警察的骚扰电话。执行了中共对法轮功无耻政策:一人炼功,株连九族;名义上搞臭、经济上拖垮、肉体上消灭。
(董):我被警方非法拘捕。昼夜审讯6日未果后强加另外一个同修的姓名给我,并以所谓的“扰乱社会治安”为借口非法拘留我15天。我前后以绝食16天抗争,有关部门无动于衷,继续关押。关完后被广州市白云区区公安局用一付手铐铐住我同另外一名女同修一起用警车上送至收容遣送中心折磨。
我再以绝食证实大法。15天后仍红光满面,精力充沛,行走有力。此事震惊了被关押百姓,纷纷前来观望。我趁机洪法并以此证实大法。
公安得知后,气急败坏地两次对我以鼻插管残忍地灌食,即:警察及其指使的被关押人员十几个将我牢牢按倒在水泥地上,用一条小手指粗的胶皮管,强行从鼻孔插入胃里。我不堪忍受,被迫放弃绝食。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多次遭警察用电棍电击;一次在已被戴手铐无力挣扎的情况下,同时被6-7名女警围攻毒打。理由是我没听从侮辱我蹲在地上的命令。暴打之后,竟趁我不备,突然对我长时间喷射辣椒水。致使我面、颈部疼痛、红肿近一周。
师父教导我们说:“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精进要旨》“境界”)在如此迫害中我仍心存善念地向她们讲清真相。但凶狠的女警非但没被感动反而伙同男警暴力将我拖进一间没水没电没厕所只有钢筋和水泥的约4平米的小黑屋,一关就是18天。直至在家人大力营救并交纳保证金及担保书后得以生还。
(杨):2000年7月17日,当地派出所用威胁的口吻叫我去,在审讯室又来一次审问。在晚上时,要我保证每天到派出所报告,我拒绝,因为我没犯罪,结果,我被非法关在派出所近48小时,在这过程中公安根本没通知我的家人和公司。后被送到警察高价租赁的招待所里,被迫接受“特别教育”,予以洗脑,强行转化。陪同的还有2个当地村民24小时监视我,毫无自由。一个星期后,又被转到当地戒毒所强迫我们放弃信仰,人权。在洗脑班里,已关押50多名学员,被警告说不转化者,判劳教,每天要我们学习它们编制的诬陷大法、造谣诽谤的材料。后来听说有至少2名学员因不写转化书被判劳教。
我认为中共政府的反面宣传材料,与我们师父教给我们的真善忍大法是完全相反的,从中共的发展史上讲政府愚弄欺骗人民的例子太多了。实际上,我认识、接触的同修都是很善良、很祥和理智的好人、期中相当一部分是很有文化在社会上有地位的人士。
而他们在各种各样的不公的对待,依然表现的那么大善大忍,真实坦荡。我觉得我应该将事实真相告诉受欺骗的人们,于是与妻子自发地向广大人民讲清真相,呼唤正义、良知。
同修的不断失踪、亲朋好友的恐惧、电话通讯的监控、便衣的跟踪等等,你可以用一个名词准确形容:国家恐怖主义!
(合):面对惨无人道的镇压,2001年1月1日下午,我和妻子再次来到北京天安门。
(杨):我们在广场上站了好几个小时,直到降完旗我流泪了:善良伟大的法轮功学员啊!在中国的历史上每当政府和人民发生矛盾时,人民要么就是屈服要么就是暴力抗争,从而导致社会动荡。法轮功学员在这场严酷的迫害下,紧记师父的教导:修炼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善的;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别人当成敌人。始终如一使用和平理性的善的行为,默默地、坚定地捍卫着大法;维护着做为人最基本的尊严,人们有自由选择信仰的自由。高举的横幅,体现出学员们的善,更鲜明的显出中共政府的恶;一顿疯狂暴打、地下一片狼籍:鲜血、眼镜、手表、纸片。警察的狼叫、警车的呼啸,只为一群法轮功学员拉出人均不足2米长的横幅:上书: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
(合):1月2日,我们再到天安门广场,毫不犹豫的拉开了横幅。
(杨):邪恶的警察把我单独拉到纪念碑后的城楼下,4个警察拳打脚踢、用警棍等,我满脸是血,嘴唇、耳朵都被打裂了,胸口喘气都疼。紧接着,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在长长的走廊里都是法轮功学员,一批送走到看守所,从天安门广场又接来一批。
在晚上,我被送到石景山看守所关押了15天。在寒冷的季节,我的最御寒的衣服被收走,多次被暴力的审讯:旁边一盆凉水,准备随时灌到我衣服里,在北京的冬天,他们使用惯用的冰冻伎俩折磨我为让我放弃修炼;用木条抽反复打我,把我的头用力往墙上撞,直到我几乎晕过去。之后,我被当地派出所、610、村委会的共3个代表坐飞机接回,连夜审讯,被市公安局拘留15天。
从法律上讲,一个人犯了罪,惩罚完了,就解了。但是,对于没犯罪的我在北京关押15天,当地拘留15天,却强行再次转到洗脑班,还把我们带到劳教所、看守所去“参观”,被迫预先体验牢狱生活,让那些承受不住的、被转化的前学员给我们洗脑,而且严重申明不放弃的一律不放!永远关下去!或判牢教。而且是否被放以对法轮功的痛恨程度为准,要骂大法、骂同修、骂我们的师父,写的越狠越下流、恶心越容易放出去!这是什么法律、什么道理、什么心理?
洗脑班里固定工作人员至少7个,每一个学员由两位陪同,再加上一些叛变的犹大,工作人员,是法轮功学员3倍以上。每人每天伙食费,工资,加班费,补助,这栋楼花了几十万元的房租,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费用,高昂得不可理喻!在广东沿海发达城市,一名职工的月工资800元左右,内地偏远地区为400左右,而无数的下岗职工每月生活补助200元左右甚至更少或根本没有,而为转化我一人,两个月之内中共花去共计4万多人民币。而这些钱是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和法轮功学员的高额罚款。
我为中共政府沦丧到如此的地步感到深深的悲哀!中国,你的希望在哪里?
(董):天安门上我们被暴风骤雨般的毒打殴散。我被扑上来的恶警打倒在地后拖进警车。趁其不备我拔腿就走。很快被广场上的便衣警察围堵追捕。再次被打得浑身是伤,左手、右额分别被打出两个鸡蛋大的包。
警车将我们送到前门派出所审讯。我带头背诵经文。遭恶警一次次重拳出击,它下流地在我脸上练拳。我慈悲地望着它的眼睛,一声声念着:真、善、忍,想以此启发他的善念。谁知它象是失了控,全无停手之意。当我悟到:其实你已不配考验我。一股神奇的力量将它的手定在空中。十几秒后它惭愧地低下了头,再没敢打我和其他同修。
不知这小小的经历给它以怎样的思索?希望他能明白:大法神圣不可侵犯。大法弟子神圣不可侵犯。
因我绝不认可邪恶迫害,窒息邪恶。我可以用生命捍卫法,但不等于一定要失去生命。没有任何势力有能力夺取师父给我的用于正法的人的生命。最后感动了一名尚有良知的干警,他当众宣说:你的勇敢和真诚打动了我们,正如你所说的用生命震撼了我们的良知,现在就送你走。
果然,一名警察将我送到地铁口。如同师父在书上所说的一模一样: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得法即是神;等等法理。师父说的话就是法。
(杨):在洗脑班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我深刻地感受到了它们的邪恶本质和流氓嘴脸!我彻底失望了,我选择了逃离。
2月26日,在一个风雨之夜,与另一位已绝食抗议16天的同修,艰难地爬上顶楼,躲过持枪武警站岗,从十几米高的楼上,扔下一条布,顺布而落。我不小心在滑落时掉下来,两脚板的骨断、右大腿的骨头挫断了有3cm,关节淤伤。瓢泼大雨没有令我昏过去,那位虚弱的同修非常艰难的把我背到路边。我们担心公安的搜查,没有马上去医院,在一个很偏远的地方住下。在床上无比疼痛地过了一个月,期间全凭对大法的坚信而得以维持。一个月后,同修为我凑齐了钱,在一个偏僻的小医院动了结骨手术。
事实,在我走后,公安局派了至少3个人到北京住下等我,直到一个月后知道我腿断了不能动才回来。这又是一笔不可估计的高额花销。
大家从我的经历可以看到,中共政府对待法轮功完全是失去理智的,不合法、不合情、不合理,这一切都是不正常的,它就靠着谎言和高压维持着!完全是文革式的宣传和迫害。竟然对全国人民洗脑,强迫全国人民反对法轮功、普天盖地诬蔑、造谣,疯狂打压,这是中国历史的倒退、耻辱。
(董):2001年5月18日,我与两名大法弟子在公众场所被省公安厅不法人员强行绑架。即时被送往派出所审讯。被用电脑查出姓名后当夜送至广州市白云看守所。编号:A210-0126。
竖日,被区公安局或市公安局或省公安厅(因为没人告诉我它们是谁,是否有权如此对待我)以莫须有的罪名处以刑事拘留一个月。狡猾的邪恶之徒怕我收集到证据,竟使用我化名填写拘留证。(可见附件一)第三天夜半,我被抬出去审讯。就昼夜不停地被审了6天。市610办为迫使我屈服并妄想我出卖同修,除虐待我之外,竟惨无人道地对我大量使用迷魂药。
1、在被关押的33天中,管教人员从未停止过迫害我。曾有一次指使犯人,当众剥光我衣服,殴打我几处敏感部位并侮辱、取笑我。犯人明明白白告诉我:我们不想搞你,但我若不然,管教会罚死我。
2、仓中规定:只要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任何人都可以制止他,可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后果由法轮功学员自负。一次我因背经文被犯人毒打近4个小时(大概7点-11点) ,直到她们打累了,午饭都凉了不得不先吃饭了为止 。女犯抓住头发将我悬在空反复摇晃,因我强大的正念而没被抓掉头、头发。最为狠毒的除四名仓头外,还有一位30多岁肥女人和编号0044的犯人李佳洁(因贩毒、吸毒、卖淫罪被捕) 。整个过程无人制止,值班管教在闭路电视中视而不见;所长及管教巡仓时,我当众揭发,它们听而不闻。显然是它们指使的,否则犯人怎敢?
3、因坚持炼功,管教指使男犯冲进仓里,暴力将我用几十斤重的铁脚镣将我的两条腿合并在一起,固定在厕所旁边达二十多天,这种镣戴法极其特殊和痛苦,专门用于对付大法弟子。
4、在我绝水绝食的第14天,邪恶之徒认准了我不会放弃,决定对我下毒手,执行了邪恶势力总代表江泽民对大法弟子的政策:打死算自杀,不问来源,就地火化。
5月31日晚8多点钟,市公安局干警伙同看守所公安强行将我送到武警医院,以输液为名用手铐、脚镣将我牢牢固定在病床上,并命令3名犯人按紧我(2名男犯和1名女犯)强行注射一针镇静剂等我慢慢昏睡后,不负责任地大量注射不知名的混合物(犯人告诉我输了8瓶,但因本人已昏睡,对所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凌晨我被抬回仓里,仍然固定到原位。顿感头晕、头疼、耳鸣、手脚麻木、四肢无力、恶心想呕吐、双腿难以移动、意识有些模糊、呼吸困难。释放后经医生鉴定我才知道我被使用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危难中,慈悲伟大的师父从未放弃我,一次次为我灌顶加持,并点化我勇敢地闯出魔窟。我身心备受鼓舞,坚信依靠大法法理,一定会活着出去。
一周后,我再一次被抬去输液,天黑抬去凌晨抬回。邪恶是害怕曝光的。抬回仓中仍固定到原位。次日,我陷入昏迷状态、生命垂危。
5、在被关押的33天中,我坚持以绝水绝食抗争。如果是普通人,不饿死也渴死了,我们知道的有同修绝食120多天,安然无恙,可见大法的超常。劳教所强行给我灌食5次。其过程相当痛苦,鼻子被插的流血不止;所长亲自带队,命令男犯女犯一起将我按倒,所长一面用皮鞋踩着我的脸一边灌劣质奶粉,并加以威胁。全然不顾我每次被灌食后,连污秽带胃酸全部吐出的巨大痛苦。整个过程是邪恶以灌食为名折磨我为使我屈服、销毁我意志的过程。最后一次竟然是两名男犯人动手,所长及其他管教从旁指导并加以谩骂、嘲笑,全无人性,置法律、人权于不顾,肆意残害大法弟子。邪恶为何如此猖狂,是谁在为其撑腰?是谁在纵容?
6、在此次被迫害中,我曾二次昏死在仓中,后一周持续昏迷,有关部门无人问津,根本不在乎我死活。
为怕我出事后我家人及海外亲戚的控告,一个月后,在我被家人竭尽全力营救下接出,我以大法赋予的忍耐力和承受力结束了邪恶对我的残酷迫害。家人把我送到医院抢救。我两天两夜合不上眼、嘴,已是死前弥留之际。
医生鉴定:中枢神经受损。很可能导致下肢瘫痪。并立即对我进行针灸中枢神经的治疗。九天后,我的情况未见好转。在丈夫的帮助下,我坚信只有大法才能救度我。在我仍黑瘦如六、七十岁老妇、无法坐立、无法自己移动的情况下回家学法、炼功。
法轮大法超常的法理及五套功法的神奇再一次展现在我身上,我快速恢复,一天一变,早已健步如飞。
我和丈夫被广州省公安厅、广州市公安局负责我们的所谓“案件”的公安干警们日夜跟踪,密切监视起居、通讯、通信,一次多达十多人,两辆摩托车、一部小汽车对我们进行监视。根据中共内部文件,所有曾炼过法轮功的学员即便现在不炼也不予以办理出国手续,可我们用大法赋予的无边智慧和强大正念一面和它们机智地周旋一面在它们的眼皮底下办好了一切出国手续,顺顺利利地来到海外,以我们亲身经历揭露邪恶本质。
因时间有限,我们只讲述了我们被迫害过程中的一小部份,中共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登峰造极,流氓透顶,毫无人性可言,欢迎大家进一步全面了解、考查,更期望各界政府及善良、正义之士给予大陆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大法弟子以有力的帮助、救援。
(2002年欧洲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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