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回顾这几年,每当我能在法上思维时,遇到问题我就能处理好;而每当我处于人的状态时,我就犯糊涂做错事。前几个月一个同修被抓,好几个同修给我捎话,让我考虑是不是躲一躲。我非常清醒,这不是人对人的迫害,我马上想起师父说的:“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美西国际法会讲法》)由于这正信的一念,我平平安安的过来了。我也深深体会到人的观念是信师信法的最大障碍,只有从人的观念中走出来,才能做到信师信法。
我一九九六年有幸得法。通过学法、炼功,我身上多种疾病被根除,而且身心得到了解脱。这几年,我讲真相,主要是面对面的讲。开始时只限于给熟人讲。后来师父要求的“大面积的做,用你们能利用的一切智慧去做,只要能救度世人就去做”(《各地讲法二》〈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我逢人便讲,公园里,超市上,菜市场,出租车上,清扫街道的人都讲。酷暑高温风雨无阻,讲真相不敢懈怠;严冬道路极滑,也挡不住我去救人。夏秋好季节,每天一上午能讲十个人,冬春户外冷,能讲二至三人,到《九评》问世前,听我讲真相的大概有近五千人。
这期间,师父又在多次法会上讲法,越讲越明,越讲越高。随着正法進程的不断推進,对大法弟子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了。
《九评》问世之后,我觉的讲“三退”要比讲真相难,有几个月,只在熟人中兜圈子,《九评》送出去不少,劝退的人寥寥无几。我这个讲了多年真相的人,怎么讲“三退”就这么难呢?误在哪儿了呢?师父说:“误在你的自己的认识上,你自己都没搞明白为什么做《九评》,最起码没有认识清楚。”(《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的确是这样,自己不明白为什么做《九评》,由于难字当头,所以,在实践中推不动。在这种情况下,我重读二零零五年《新年问候》、《向世间转轮》、《二零零五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认识到当前发表《九评》的最主要目地,就是要揭露中共的本质,使被中共蒙蔽的世人看清中共、认清中共的邪恶,从而得救。与此同时把《九评》又读了三遍,发现自己几十年也受党文化毒害不轻。发正念时,清理了自己身上的邪灵。从此,再讲“三退”轻松了,完全突破了熟人的范围,每周劝退三十至五十人。
在这前后,又看到《明慧周刊》上报道许多同修背《转法轮》,我也开始背法,尽管相当慢,但对一些法理有了進一步的体悟。
这几年,在讲“三退”的实践中,深深的体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只要明确了讲“三退”是救人,只要自己有了救人之心,师父就安排那些有缘人,让他们与我不期而遇,看起来好象很偶然,其实都是师父在做。
比如从边远地区来的母子三人,来的第三天,就在公共汽车上碰上了,她们听了真相,非常痛快的退出了恶党。师父说,世人都是为法而来的。有一次,我一上公共汽车,一个小学生就象见了亲人似的喊:奶奶,快来这儿坐。我坐在他跟前,讲了真相,劝退时,问他小名叫什么?他说没有小名,可是我给自己起了个小名,就叫这个吧!给我一写,劝退完了,他也下车了。这个小男孩的状态,让我看到了世人对法的期盼。
还有一位历经坎坷的老人,他和儿女们不住在一起,可是,我去送《九评》那天,他的八个女儿有七个回来了,连国外的儿子也回来了,九口人听了真相,我也讲了“三退”。等转过年,我再去时,这位八十八岁的老人已住院了,听说病很重,等我赶到医院病房时,他已处于弥留之际,人还清醒。见到我非常高兴。我说咱用小名退,连他过世的老伴也给退了。他还语重心长的说:“好啊,这就一了百了啦!我给共产党卖了一辈子的命,它们整了我一辈子,这下可彻底解脱了”。
有的党员听讲“三退”时说:“共产党腐败透顶,我早就不想当这个党员了,我要求退党,它又不许退。那年,我把组织关系转出来,我就把它撕了,我早就退了。”我一边夸他有觉悟一边告诉他,你那个办法还不算数,你身上的印记还在。还得正式表个态办个手续,他欣然同意了。我给他留了一本《九评》和两个护身符,他高兴的连声道谢。
我在公共汽车上给邻座的人讲“三退”。他前面的人却无意中听了真相,等他站起来准备下车时,他回过身来用非常友好的眼神向我微笑示意,我马上问他,我的话你听到了吗?他说听到了,我立即劝退,只用了三句话,他们小俩口都退出了恶党。
有的人做起来真容易,可有的人是真难。我有一个朋友,早就听了真相,前年过年给他送《九评》,讲“三退”,过后,又去了两次,就是不退。我对他已不抱希望了。学了师父《二零零五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师父说:“现在和前几年不一样了,今年和去年又不一样了。现在和上半年都不一样了。做做看,会不会是老那样?即使真是那样,凭着你们的正念也要打出一片天来,是不是?”在法的启悟下,去年过年,我又去拜年,去之前反复发正念,见了面耐心劝退,他果然退出了恶党。有些人,可能机缘没到,我的外甥就是这样,由于不在一个城市,只靠电话联系,前年打了五六次电话,说他是哪个单位的书记,有难处。去年又劝退,我说你那是自己开的公司,又不是给公家干,我看没啥。这个心结打开了,过了没几天,他就退出了恶党。
还有一个五十年前的同学,这几年,也反复讲了真相,因为她在外省,我去时也没带《九评》。等她从欧洲旅游回来,我又给她打电话,问此行玩的可开心,是不是看到了国内没有的东西?他含蓄的讲:看到了,环境完全不一样。这时我顺势诱导说:老姐姐把那个党退了吧!她非常痛快地答应了。这个生命的得救,是海内外大法弟子共同努力的结果。
讲“三退”时,有这么两种普遍性的问题:一种是虔诚的宗教徒,比如我教书时所在大学的副校长(已退休)是某某某教徒,我去劝退,他说:共产党是坏透了,我虽然是党员,但我没干坏事,我很坦然。我劝了两次,他很固执,我也不再去了。这是两年前的事情,今年有次乘公共汽车,看见他,恰好坐在我的旁边。他只坐一站,我只用了一句话:校长,退了吧!他就同意了。其实这都是师父安排的,约也约不了那么巧呀!还有一位基督徒,我给她讲了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讲“三退”时她说我不相信这些,我只信上帝。后来,我给她讲了基督教当年被迫害三百年他们不放弃信仰。罗马帝国在迫害基督教后,黑死病流行,人类遭到大淘汰。这几年我们这里也是天灾人祸不断,萨斯、人流感、洪水、旱灾、车祸、矿难……下一步,也面临着人类的大淘汰。只有退出恶党,才能保证自己平安。这样才打动了她,最后退出了恶党。
再一种人是无神论者,讲真相能接受,讲“三退”他不信,他们往往年轻时入过团,为了救他,我从恶党几十年整死饿死八千万人,讲到善恶有报是天理;从现在的天灾人祸,讲到贵州的藏字石,说明天要灭中共。他们往往坚持说超龄时就退了,我说那是常人的手续,共产党在另外空间是个红色恶龙,你作为它下属组织的成员,你的额头带有印记,你带着这个印记,就如同坐在一辆通向地狱的列车,其结果就得为恶党陪葬。这是你生命攸关的大事,只有声明退出抹去印记,才能保证自己平安。有的人听進去退了;有些人怎么说也不信,真有救不了的人,都给机会了,人选择什么自己说了算。
在讲“三退”送《九评》的过程中,我被不理解的世人骂过,举报过。在师父的呵护下,当天下午我就从公安局堂堂正正的走出来了。我给十个警察讲了真相。
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们肩负的使命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按照师父要求做好三件事,就得修好自己,时时用法的标准衡量自己,就会发现自己的不足,就会精進不停、永不迷失。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 * *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