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在自由国家,劳教所被认为是一个非法机构,因为被关押在劳教场所的人是没有经过司法审定的。可在中国特殊的制度下,随意将没有犯罪的人剥夺自由、非法关押于此种所谓的“劳动教养院(劳教所)”。上海的监狱劳教所已成为现在的“地下加工厂”,因为:中国现政府以全部产权属于监狱、劳教系统的企业将被获免征企业所得税和免征城镇土地使用税等优惠政策,刺激和鼓励监狱、劳教所产业的增长和吸引外资合作。
由于奴工产品成本相当低,在国际市场上这些低廉的产品极具吸引力和竞争力,这样强制劳工产品所带来的巨大利润,又刺激监狱、劳教系统进一步对被关押人员高额定产值,加深奴役榨取血汗,同时劳教系统又用部份资金兴建更多迫害设施。这些就是监狱劳教所能成为黑暗加工厂的主要原因。
上海劳教所在2001年正式使用,里面看上去就象一个“大花园”一样,给人的感觉是人性化的设施。好比当年德国建造的无数的集中营一样,外表优雅,但内在残酷无比。
一,走进劳教所正门,里面是警察大楼及对外招待室,加工公司的工作人员就住在此,被统称为1号门。
二,从正门直走就是里面被关押劳教人员的地方,通此电动门为2号门,旁边就是门卫室。加工公司的货车都是在此通行。
三,“青苑艺术学校”,主要用途供外来人士参观所用,还可以让被关押者的家属花钱(每一门学科基本在600到800元)。被关押者只要在此学习就可得到奖分,为了提早走出地狱一样的生活,就去所谓的“学习读书”。医务室在底楼,而接见室在二楼。
四,食堂就是让你得到的微薄人工费在此花费,所有的钱又回到了劳教所里。
五,中间的升旗处是让人深知自己的“身份”,并向邪党发誓听其话,有想法或者不服者,轻者被罚站,罚立,罚吹西北风,围着这个操场跑上十圈,重者蹲禁闭室,上铐子,吃囚菜,等等,一直弄到精疲力竭让你低头“认罪服罪”为止。用于活动的地方也是用来整人的地方。
六,新收一大队,为了达到劳教所背后的利益目地,在监狱新收大队整训3个月,那里最常见最常听见的就是凄惨的叫声。其目地是为了“杀鸡给猴看”。一楼、二楼是生活区,为了给外来人士参观。其它楼层是流水线。
七,五大队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在二大队的楼上五楼,全封闭式生活劳动全在这上面,吃饭不用去食堂,而是有劳改犯用饭车打上来的。不是为了照顾而是不让其他的人看到大法学员。
八,三大队是吸毒人员的复吸大队,就是吸毒多次进劳教所,就被关押在此。一,二楼是流水线大楼,其它是生活区。
九,二大队也是吸毒者多次劳教大队,但二大队是作为劳教所的严管大队。三,四楼是生活区,其它是流水线大楼。
十,青苑超市,这幢楼是新盖的。底楼为超市,二楼是二大队的流水线,生产电子产品,三楼是四大队强戒所的流水线,也是做电子产品,四楼是会议室。
自一九九九以来,不知上海有多少大法学员在这貌似花园一样的集中营里的过着猪牛一样的劳役生活。那些坚定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学员的待遇是囚菜,罚站,罚静坐,除了剥夺睡眠、奴役,更有“饥饿”,酷刑上绑带(双手从背后吊在房间窗户外的铁栏杆上,双脚只能用脚尖触及到地面。)挑动其他劳教人员仇恨法轮功,并默许其他劳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谩骂、动手;延长劳教期、关禁闭、车轮战、疲劳战、攻心战、不许亲属会见等。邪党常唱“人权首先是生存权”,可大法学员被剥夺的恰恰首先是生存权。
在劳教所里面被关押的劳教人员无法承受里面的地狱般的生活经常有人自杀,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是开灯的。劳教所流传一句很有代表性的俗话:“从鸡叫做到鬼叫”。充份体现出劳教所里的繁忙奴役生活。
在国际市场上这些低廉的产品极具吸引力和竞争力,使一些不明真相的集团公司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触犯本国和国际法律(许多国家是禁止进口和销售奴工产品的)。劳教所附近的很多公司与劳教所与监狱有加工业务联系。但也有很多的集团企业与劳教所有加工承包业务。如上海三枪集团公司,上海达芙妮鞋业有限公司,上海海欣集团公司,其中海欣集团公司的三个子公司与劳教也有业务关系:海燕玩具有限公司,海信玩具有限公司,海利玩具有限公司。还有上海环球玩具有限公司,上海友生玩具有限公司,上海申新玩具有限公司,上海长富玩具有限公司,太多了。
劳教所的三大队与上海三枪集团签约,里面的劳教人员被三枪公司包掉,作为三枪集团的工作人员。大法学员李迎2001年被非法判劳教两年,李迎在被非法关押在上海女子劳教所三大队期间,被强迫做奴工,为多家中国公司,厂家生产出口产品。其中有出口到意大利的长毛绒玩具,还有“三枪”牌棉毛衫内衣,凡“检验号 16”的“三枪”牌棉毛衫内衣都是上海女子劳教所在押人员生产的产品。在劳教所里,李迎被强迫做各种苦役,包括酷暑天收蚕豆、拔草、做各种玩具、做皮鞋、做钱包、包装娃娃、绣花、做“眼睛结”、做彩灯、组装自动麻将机等等。在劳教所里每天5点起床,7点不到开始干活,经常做到晚上11、12点。长达十多小时的苦役致手上经常起泡。工钱为3元人民币(相当于US$0.35美金)一天。劳教所规定是干到晚上9点钟,但一般都干到晚上11点左右,有时一直干到第二天清晨两三点。为完成指标,晚上12点多还在做,早上4点多就起床;手指都做肿了,手剧烈的疼痛,半夜经常会痛醒;早上刚出工的时候,手痛得连针都拔不出来,需要靠镊子钳来辅助。这样每个月才能完成65元左右。
在三大队,另一位大法学员柏根娣由于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头两年一直被“强劳”,超限的定额根本就做不完,使她少有睡眠的时间,有时甚至站着都能酣睡。炎炎夏日,空调下人们尚且不愿动,她却在室内40度以上的高温下,用电热器加工小彩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曾有9天恶警不许她洗澡、换衣。整个人都臭了,破旧的衣衫湿了干,干了湿,成了硬壳。夜深人静,她却被关在外面喂蚊子。
柏根娣在两次劳教中,都长时间吃“囚餐”,一餐一两饭,几片菜叶为汤,真个是“粒米清可数,菜汤清澈见底。”──强劳下的饥饿。“你们想学柏根娣去吃囚餐啊?”一时成了女教所的“名言”。为什么劳教所出来的人会“皮包骨”?不顺我者“饿杀”!
即便罪犯,尚有见亲属、接受生活必需品的待遇。柏根娣却一无所有,恶警不许接见家人、不许家人送物、不许邮信、没收来信。每月75元的生活费,而一盘菜卖给被“劳教者”,售价3元。请算一下够买几盘?物质匮乏到柏根娣的生活所需仅限于女人必用的草纸,牙膏、肥皂对她而言,都是奢侈品。
以前的四大队,不是现在的强戒四大队,大法学员陈文英(女,40岁),2000年7月因进京上访被徐汇区看守所刑事拘留后转送非法劳教1年半,被关押在女子劳教所四大队。陈文英在劳教所天天被强迫写认识,不写就遭到体罚,最常用的是戴上手铐在墙角罚站,长达7天,甚至更长,吃饭别人喂,大小便都不松开。劳教所不许陈文英家属探望达四个月,现在她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不能认人。她虽然现在自由了,可是她已经被迫害成精神失常。现在她的丈夫郭锦富被上海徐汇法院判三年刑期,在上个月押送到上海提篮桥监狱一大队。在一年多的无数日子里,分不清事情的妻子已五次被送往精神病医院,可当地的610与政府部门在家属不断问郭锦富消息时不告诉其家属一点消息。
四大队大法学员嘉定区的陈静芳,因她拒绝“转化”被五大队送到四大队,她为人善良,在大队期间无论她是如何的帮助别人,还是被邪恶剥夺了她奴役人工费,就是吃囚菜。整整两年的时间都是吃的猪狗食。在上海大法学员被关押,邪党政府部门是给劳教所拨款的,劳教所不但不给大法学员劳动所得还让吃囚菜来惩罚,还把另外上面给的钱给剥削掉。劳教所黑不是一点点。
劳教所的二大队以加工长毛绒玩具为主,其中部份劳教人员被厂家包掉,作为外公司的职工。二大队已经开始转变生产方向,由原来的加工长毛绒同时也加工电子产品。青苑超市的二楼现在就是二大队电子产品流水线,主要加工吴江电器设备有限公司的电子元件。
如:上海徐泾红三角长毛绒玩具厂,该厂网站说:
“上海徐泾长毛绒玩具厂专业生产出口长毛绒玩具,建厂10年来,共计生产上千个品种,年生产能力达40万打。全部产品由上海玩具进出口公司,中国轻工业品玩具进出口公司和上海申华进出口有限公司经营出口。产品远销美国、法国、英国、加拿大、日本、荷兰、香港等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
“该厂坚持产品质量第一,信誉第一,客户至上的企业宗旨,重视全面质量管理,拥有按照国际标准检验产品品质的各类测试仪器和检验工具;同时加强了企业的内部管理,努力降低生产成本。近年来,该厂的产品质量和企业声誉得到了海内外客商的好评和信任。”
地址:上海市青浦区徐泾镇红三角大楼三楼。邮编:201702,电话:59760645,传真:59760591 59760643;法人代表:钱建明;厂长:钱建明。
此厂家包掉劳教所的50名劳教人员作为其公司的职工。
上海长富玩具有限公司
沪ICP备05041934号
地址:上海闵行区纪王镇纪翟路2791号电话:021-62960236 邮编:201106
E-mail:[email protected]。
“上海长富玩具有限公司是华东地区较大的一家玩具生产私营企业之一。公司设有上海闵行五星帽厂与江苏长富(阜宁)玩具有限公司二家分公司。”公司董事长赵元明,“生产长毛绒玩具、鞋子和各类缝制帽,产品通过上海轻工国际集团浦东公司和上海轻工艺品进出口公司远销美国、日本、土耳其、欧洲等许多国家和地区。年出口产值一千五百万美元。”
“公司现有生产厂房约2万多平方米,800多台缝纫机和一千五百名员工,其中产品设计员三十名。”
劳教所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把花钱包掉的劳教人员再拉出做其它劳工产品。这样劳教所可得到两个加工公司的报酬。其实就是加大劳教人员的生产量。
二大队是劳教所里的严管大队,那里有干不完的活,从每天早晨5点10起床,6点多就开始干活一直要到晚上10到11点收工。每天被奴役15个小时以上,然后再到生活区用水就一般到深夜睡觉。最多每天睡4到5小时,有时还要加班加点通宵,没有休息天。在那里的劳教人员因严重缺觉脸色都是发青的,再加上没有营养,在里面的一般劳教人员都讲快得精神病了,更不用谈大法学员在大队里的生活有多么悲惨!大法学员好比是被关在大监狱里的小监狱。
二大队三中队是二大队里面最苦的中队,因为被劳教所认为是突击中队,任何一样其它大队完不成生产任务订单的时候,活就往此中队送。为了完成劳教所的订单,里面的大法学员与其他的劳教人员一样的没日没夜的干活。但大法学员与一般的劳教人员不同,就是左右有两个人随时随地看管犯给包夹,里面讲叫“带”法轮功,其实是看住大法学员不给任何人讲话,就是怕大法学员讲真相。劳教所严格规定任何劳教人员与法轮功学员讲话就算严重违反劳教所纪律,重者被禁闭,在这样的措施下谁还敢与大法学员讲话?还有就是怕大法学员想不开,会有自杀行为。因为里面的邪恶自己知道它们是非法镇压的。在二大队被劳役的大法学员有五大队转下的管龙妹,因管龙妹在五大队醒悟自己被犹太与恶警所骗,写严声明被关在禁闭室里反吊起来,并用袜子堵塞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音。后她被转送到二大队做苦役。大法学员沈佩敏在2001年被劳教2年,现已移居日本。她在二大队一中队劳役。大法学员张英在2001年被非法劳教2年半其中2年就在此中队,因她不完成指标只能吃囚菜,完不成生产任务的大法学员在每月开大帐时只有15元,只能买一点最低的维持生活的生活用品。能吃一包方便面也是一种奢侈。强劳动加上精神压力,一直吃的几片青菜叶身体的虚弱使女性的生理发生变化,一年没有来例假,眼睛看东西都是重叠。
五大队迫害法轮功的“专管”大队,由二大队楼上移到四大队的楼上,现在又搬回二大队的五楼。在大法学员被非法关押的地方,是整个劳教所唯一有禁闭室的地方,而且每个房间都有摄像机。五大队开始时没有生产任务,可是为了利益,为了让更多的大法学员逼迫“转化”,开始有了生产。恶人把没有“转化”的大法学员半夜三更让干活,让放弃信仰的人早休息,有活动,有书看,可以自由讲话,可以写信,可以有笔有纸,可以吃肉菜,可以上厕所,犹大所拥有的,不“转化”的大法学员都没有,对那些坚定的大法学员还要上铐子,关禁闭,完不成生产任务把这些活给犹大去做,这样还可让犹大骂大法学员。在里面年龄最大的是大法学员俞培英,她68岁,被非法劳教2年,而她2年的劳教生涯有20个月是在禁闭室过的。俞培英一头白发,每天5点就要被关在禁闭室,在禁闭室里那样大的年龄一样被罚站,罚静坐,被坐得臀部上的肉坐烂,还要她干活。
劳教所为了逃避国际社会的真实了解,换汤不换药的让外来人士来了解上海的劳教所是“以教育为主,而劳动只是用来辅助教育的”,从而晚上实行政治教育,是不是真的教育呢?在受教育的同时,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还在加工,完不成指标的还是要被罚装卸货物重体力活,被罚在操场上跑步等等。虽然在改变,但它邪恶的性质没有变,改变的只是方式,是为了更好的欺骗,里面照样有以上所讲到的刑具措施,也同样罚吃囚菜,等等,所有的一切就是用来欺骗,骗不了就原形毕露,镇压你。
里面的队长,在劳教人员有不同意见的时候就讲:“谁让你来吃官司”,言外之意就是在里面吃官司的人是被剥夺了所有的一切权利,包括你的思想与外在的行为。邪党就想从人的思想着手强制进行改变,从而达到毁灭人的本性的目的。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四日)
* * *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