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修炼前是个好激动,心眼直,快言快语的人,喜欢哲学气功,天性中很自负,好指挥别人而又不够聪明。从常人角度看,我们俩性格差异这么大,结为夫妻真是意外。有趣的是,他对我一见钟情,我第一次见他也觉得面熟。可能就是前世缘分吧,磕磕碰碰总算走到了一起。婚后当然是我当家。)
我是九七年三月在北京得法。第一次一天内读完“转法轮”时,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人活着就是为了修炼”。在玉渊潭公园学法炼功的日子,那是最平静幸福的回忆。我们炼功点有个非常好的辅导员,早在九八年他就说:师父把这么好的宇宙大法传给我们,我们唯有用生命来回报了。(后来从明慧网上真地看到他护法的动人事迹。)那时,我常常带着三岁的儿子去辅导员家学法看录像或周末去街头集体炼功。先生既不反对也不参与,相安无事。
只是有一天早上我炼功回来晚了一点,他抱怨着突然用双手卡我的脖子,我当时完全傻了!但蓦然我就明白了,什么是亲人呀爱人,人在世间的关系只是因缘牵着,其实谁也不爱谁,只是背后的缘分决定了彼此的关系。缘分一尽,什么父母子女骨肉情,什么夫妻恩爱,一切都没有了,有什么好执著的呢?从这个角度看,丈夫孩子和普通众生又有什么差别呢?从那天起,我对情就看淡了。
那时我一周才读完一遍转法轮,一年54周,至少要两年才能读上一百遍。看着自己与老学员的差距,真想不上班在家学法呀。也许心诚,师父不久就这样安排了。丈夫公派去留学,我带着孩子也去了。每天不去打工只在家反复学法,丈夫也没反对。那真是一段幸福的时光。
自从修炼以来,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没什么关和难。(有,也许自己悟性低没意识到)九九年七月,考验终于来了。当时我们全家回北京换签证,暂住在亲戚家。每天早上炼功两小时,晚上集体学法,虽然炼功点有警察监视,也不在乎。直到20号早上六点,刚去炼功点,就听内部消息说要禁法轮功,当然我要去信访局上访呀。记得北京电视台事件时,刚好六一节,我在单位和孩子幼儿园两头请假都去了,学法这么久了,今天当然要去啦。
回家给仍在睡梦中的丈夫留了张便条:“我去信访办上访去了,请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就直奔中南海去了。路口早有警察堵着,上前说明自己是来上访的,警察就叫我们上车。等晚上九点多从石景山体育馆和派出所回来,一进家门,丈夫铁青着脸,一把把我拖进小屋,气势汹汹地问:“孩子重要还是法重要?”我不假思索理直气壮地说:“法重要。”拳头就象雨点一样下来。当时我想,我要这个基点都没站稳,我就不配做个修炼人。丈夫越说越气,抢过我的书就开始撕,旁边的老年亲戚赶忙过来解围。丈夫为了找我,这一整天都在中南海附近转,警察给他讲了许多大法的坏话以及事态的严重性。他怕这样下去我被抓起来,孩子怎么办,他的前程怎么办。他要我保证再也不去上访,我没答应。最后他急了,红着眼咬牙切齿地对我说了一些怨恨的话,说完把我锁在小屋里,不放弃上访就不许出门。
我一人坐在那,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我做错了什么让他这样说我们大法?师父说,修炼应修成“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正法正觉。我要去上访,因为我知道这是对大法弟子决裂人的考验,是走向圆满的考验,师父在多次讲法中说得非常明了。记得在九八年学习师父“环境”那篇经文时,得知师父在世界日报刊登了他将在美国永久居留的启示,那时就悟到:中国政府有一天会反对法轮功,这样把这个环境变成一个真正修炼的环境,把那些想来治病的人清理除去。我不顾一切地去上访,把自己的圆满建立在丈夫孩子的痛苦之上,我这样做是真正的善吗?记得佛教中有个故事,释迦牟尼佛在他某一世的修炼中,有一次遇到一头快要饿死的狮子,结果释迦牟尼放弃自己的修炼,让狮子吃了自己。修炼是不是要达到这样无私无我的境界,哪怕自己修不成也要为他人好?我犹豫了。去请教老学员,也没有答案。当时只恨自己学法没学好,关键时刻迷失了方向。也知道唯一办法只有多读法。最后我随丈夫去了国外。
在那里一头扎在书中,慢慢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什么是对人好呢?师父讲,人类社会是反的,人在迷中,他们认为对的事往往都是错的。要是宇宙大法都不要了,整个人类也就完了。谁反对大法谁就必然灭亡。作为亲人,我们得对他们生命的永远负责,现在我们护法,他们暂时理解不了,但将来他们会感谢我们的。如果因为我的护法给他们生活带来困难磨难,将来我会用福报来回报我今日对他们的伤害,同时,这也是在消他们自身的业力,为他们未来得法奠定基础,这对他们也是件好事。我是个修炼人,我应站在修炼人的基点上而不是常人的基点上看问题。与那些没有家庭拖累的功友相比,我们有拖累不能成为我们后退和逃避的借口。他们是在前世还了这份情债,或度过了这一亲情关,因而今生轻松,我们以前修炼没过这关,所以这辈子补上。宇宙是绝对公平的,是自己的难就要有勇气去接受磨练。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后,我真后悔自己在国内的懦弱表现。同时,我很痛心自己在关键时刻竟想到的是佛教中的故事,不二法门这么严重的问题怎么还犯错误呢?学法是怎么学的呀。
那时还有个问题没想通。为什么师父说他对425事件事前不知道呢?后来我才明白什么叫讲真话,什么叫修口。讲真话不是常人理解的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真话是分层次,分说话对象的。就象宇宙大法是分层次的一样,低层的真话在高层就是假话,而高层的真话也不能拿在人间随便说,说了如果带来负面影响,那我们就是在说错话。比如法重要还是家庭重要,如果我说法重要,伤害了对方的自私心理,他必然会对大法产生敌对情绪,何况当时他正在气头上,我生硬的态度只能让他造更大的业。
江泽民诬陷我们法轮功,最邪恶的一招就是断章取义的歪曲大法。回想我们每个人得法,都经历了一个不知不觉的潜移默化的过程,如果去掉这个过程,直接一上来就说师父是全宇宙最大的神,连我们学员中的一些人恐怕都接受不了,何况当今变异了的业力深重的常人?我先生就是这样一个受无神论毒害很深的固执己见的人。这几年来我一直努力给他介绍大法,但他总是排斥,就象师父“悟”那篇经文描述的那种混世难悟之人,口出迷信二字,大笑之,心中必难解难信。我有时很失望,有时也认识到这里面必然有我自己没做好的地方。
那时天天从网上看到国内弟子遭受的残酷折磨,我常问自己:你能在酷刑中挺过来,承受住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吗?你连打坐都怕疼,在邪恶面前你能不给大法丢脸吗?于是我想突破一个半小时大关。那一天早上,我疼的直想哭,没留意哭出了声,先生起来一看,直骂我是疯子自虐狂,我也没法给他解释。
2000年3月前,洪法活动不多,我只是参加每周日在市内风景名胜的集体炼功。后来我听说有个国际广播电台讲汉语,于是平生第一次给编辑部写了封信,还如实属上自己的姓名。谁知这封介绍425真相的信还播出了,收听的人很多。那天晚上吃饭时,我高兴地告诉了丈夫,谁知他火冒三丈,骂我是个好虚名的女人,不知羞,并把我赶出家门。当时我想,讲真相没错,可能是我这个高兴心不对,修炼人应不动心。我一人静静坐在黑夜的楼道里,心里非常平静。想往日总是我命令他,看来现在是该我还业了。不久四岁的孩子牵着丈夫手找到了我。丈夫说,看在孩子的面上,这回饶了你,以后不许再写什么稿子了。
2000年7月,我们来到了另外一个国家。结婚前我是做化学研究的,后来为了照顾家庭,我改行做了行政。现在在国外,孩子大了上学了,丈夫也说给你找份事干,省得老往使馆跑。我想,修炼人的道路是师父安排的,我应顺其自然。于是开始联系工作。不久就在另一城市的一所大学里找了份科研工作。当时这个城市里还没有大法弟子,离我家坐火车要两个小时,我平时就住在那,周末才回家。我有八年没做化学试验了,这一去会怎样呢?我知道这是师父安排的又一磨炼环境。
老板交给我一个很难的课题,只有我一人做,连请教的人都没有。我想,大法是最高的科学,好的修炼人就应是个好的科学家。我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还要学法看网上大法消息,日子过得很快。每当山穷水尽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师父的慈悲呵护,突然一个灵感就来了,难题就攻破了。我们老板在其领域是专家,他研究这个合成反应有十几年了,而我用一种新催化剂使收率提高了十几倍,还首次培养出单晶做结构分析,老板对此十分满意。一年内能完成三,四篇论文,对于我这个家庭主妇来说,不能不说是个奇迹。我记住师父讲的,要利用一切条件证实大法是真正的科学,于是就在自己的科研中开展这方面的工作。我设计了一个试验,证明普通化学分子也是有生命的,有群体社会关系的。试验成功了。老板用现代化学理论解释不了,但他也不愿接受我用大法作的解释。我请教了这个国家许多著名的教授,他们也是这个态度。回家告诉丈夫,他一脸的蔑视,你自己解释不了的现象,用法轮功来解释,真是笑话,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让我认识到现在这个科学才是真正障碍人们得法的根源。
在学校里没有丈夫孩子拖累,老板也不反对,大法活动自然就参加了不少。申办奥运,申请诺贝尔和平奖,几次征集签名,去使馆请愿等等,每次都去。记得我刚去大学时,工作压力很大,没时间站在外面发传单。我想总该有个办法解决。于是就用电子邮件给全校的所有员工发信,介绍大法。我知道可能计算中心不同意,但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就来个擦边球吧,他找上我了,我就道歉。其实,从真正生命的本质来看,我们这么做没什么错。结果全校的人都知道了这事,这对以后征集签名,联系诺贝尔奖提名奠定了基础。由于我不是学生,要办一个功法培训班借教室很困难,我就一人下班后站外面炼功,最后这个班真办成了,我离开后,那个办还有八个人坚持炼功呢。(后来我悟到要集中兵力打歼灭战,于是回家找了份公司里的工作,不做科研了。这也是师父安排的又一新环境。)
那时每周末回到家,自然全家的家务仍是我的事,买菜洗衣做饭,连垃圾袋都要扔好几袋。丈夫也很辛苦,一人带着孩子,还要工作。我所在的那个城市,当时只有两个学员,(现在我们有五个了)另一个学员其他工作很忙,于是每周六只有我一人在外面炼功点炼功。记得那年冬天气温特别的寒冷,老是阴雨绵绵。丈夫起先总劝我别去,好不容易回家了,应多和家人在一起。我想,我往炼功点上一站,哪怕没人看见,另外空间的生命看得见,我一定要去那,守住这块基地。
到2001年3月该去日内瓦人权会议了。丈夫自然反对,我自己也因对法理理解不透还在犹豫。当时我们国家的功友,能出来参加活动的也就四五十人,其中大多数是没经济收入的学生,我们当时连印大法传单的钱都不够。要是省下这笔钱,能印好多资料呀。后来才悟到,人权会议就是正邪较量的战场,人到场到,我们正法修炼的场能自动纠正一切不正的东西,(当时还不知发正念),我去了那,我们就多一份正的力量,所以大法弟子都应争取去。在丈夫骂骂咧咧声中我总算去成了。
那时的日内瓦真是邪恶不少,阴雨绵绵。人权广场大椅子下几滩雨水脏脏的,就摆在我们炼功队伍中间,我是绕开坐下呢还是就坐在雨水里?当时我悟到,这雨这水就是另外空间邪恶的表现,我们国内功友就是这样顶着天大的困难走过来的,这点雨水算什么呢?于是我就坐在了泥地里。
回来没过多久,日内瓦传来消息,要大法弟子再次去那支援。当时我想,日内瓦就好比北京天安门,国内大法弟子舍命都要去,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呢?这次正赶上孩子学校放假,我要去就必须带孩子一起去。我在学校里定好了一周的票,周末告诉丈夫。这次可是大爆发了。撕师父相片撕书,平时温文尔雅的丈夫一下子变成了野兽。他说,我们家经济又不宽裕,你一次又一次地去。假惺惺地跟我商量,我不同意你还要去!你这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还是你这个法重要!这个家在你心目中什么也不是!你去,再也别回这个家了!!我当时的理解就是邪恶在控制他,我只能坚持,绝不能让步。自然皮肉之苦是少不了了。那天晚上,他流着眼泪告诉我,我不该打你,你要去就去吧。事后想起师父的教导,遇到任何矛盾都要找自己的错误,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对呢?百思不得其解。
从那以后,我依然坚持我的不妥协观点,先生也没多大变化,两人不谈法轮功时是对好夫妻,一谈这事就免不了有争论。我总能说的他哑口无言,但他却认为我是在狡辩,是强词夺理。我也为他的愚顽感到无可奈何。起先我的态度是有些得理不让人,盛气凌人或咄咄逼人,后来调整为苦口婆心或善心启发,效果仍不见好。后来他有次在路上遇到一个西方宗教的热心传道人,于是决定跟她学习圣经。我知道所有干扰正法洪传的都是不好的,但觉得先生愿意学,能破除他的无神论也是件好事,于是就没反对。在对先生洪法的态度上,我也意识到自己有争斗心没去完,努力去克服,但性格上的缺点改起来是很难的,是需要时间来磨练的。
随着师父新经文的发表,越来越明白该做什么了。特别是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提出的做大法一粒子的要求,我渐渐明白了怎么做一个大法粒子。不是我要为大法做什么,我能为大法做什么,而是大法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当时在大学里用计算机很方便,我就查电子信箱,给素不相识的人发大法资料。欧洲洪法进程慢,那时我们国家连国际大赦组织的人都不知道大法受迫害的事实,我就以成员的身份加入他们,去他们城市给他们介绍大法。我和其他功友先后去了四次,才使他们有一个官方的提案。这一年多来,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感受就是双腿无比的酸重,每每让我想起师父洪吟中的:恒心举足万斤腿,忍苦精进去执著。于是开始打坐,坐上一个小时就浑身舒服了。
后来我们炼功点来了位非常能干非常优秀的新学员,她一来把我们大家都调动了起来。当时我们当地已有四个学员,许多工作也就开展起来了。比如我们认识到去一个城市洪法就是正一个城市,于是我们联合其他城市的功友,去东南部各大城市巡回洪法。加上每周六固定的洪法日以及每周三的集体学法和送中文报纸,以及经常性的使馆门前活动和各地正法之路图片展,还有几次欧洲各国的正法活动,以及联系报纸广告等等,几乎每个周末都有安排,跟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后来又认识到给大法网站写稿的重要性,于是又开始学习写文章,甚至写电视剧本。我是学理科的,文字功底不好,要让我写文章,真是难呀。就象我做科研一样,我想关键是这颗心,只要心到,慢慢总会学会的。后来基本上每二三天就有一篇文章发表了。每天的日子就跟打仗一样紧张,忙完工作忙家务,忙完家务忙学法,忙完学法忙大法工作,忙完大法工作忙写文章,分分秒秒我都觉得很宝贵。也不觉得累,只是感到要做的事太多,真没时间跟先生闲聊。
与丈夫的分歧一直持续着,有时还在加剧。比如丈夫的父亲在东北农村,以前在我劝说下他也开始学法炼功,720后,我一直写信相互鼓励,还寄师父经文给他。他们那个地方是邪恶迫害严重的城市,在明慧网经常见到那里弟子受迫害的消息。后来我寄给他父亲的信被海关没收了,还寄回来退给了我先生。先生收到后又是暴跳如雷,说我连累了他的父母,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什么共产党坏,你们法轮功也不怎样。说什么那些被迫害死的人,我们要负一半的责任。我当时的理解是,突破国内封锁是我们应该做的,常人不理解,我们也要去做。
丈夫也在一点一点地进步。他只在我面前说大法的坏话,对外人只讲大法受的迫害。而且我整天忙大法的事,虽然所有家务我全包了,但先生每天教孩子学中文。(在这点恒心上,我就差远了,我背着丈夫教孩子读法,有时自己忙着写文章就把孩子忘了。)而且我上班挣的钱,除了家里买菜用和象征性给了先生一两次之外,其余全部用在大法上了。先生心里是清楚的,但他也没反对。我还大量给国内弟子带钱回去,在国内这钱可发挥大用途了,一大片地区的资料就靠着它了。我整天忙大法的事,他即使心里反对,但事实上也是支持了的,因为每次我都干了该干的事。
有时我想,能做到这样已不错了。得法是要讲法缘的,他要不是第一批正法弟子,我再强为也是不对的。特别是师父在北美大湖区讲法中谈到旧势力的安排,我认为我先生就是那种旧势力安排来给法制造磨难的人。对旧势力的安排,我们只能坚决抵制。在学习了师父关于忍无可忍以及发正念的经文后,我一直把铲除其背后的邪恶当成主要解决办法,但效果并不好。丈夫认为迫害法轮功是错的,共产党很坏,现代科学也不是真正的科学,真善忍是应崇尚的人类美德,法轮功人也都是好人,世界上可能有神等等,但是,师父不是神,法轮是假的。
家里有这么一个反对大法的丈夫,我从一开始也认识到是自己有问题。师父讲“佛光普照,礼仪圆明”,在我身边的人都感受不到大法好,我怎么能让别人说大法好呢?修炼就是修自己,遇到问题要向内找。
是自己做事过了度吗?过度的好事别人承受不了,也就成了坏事。但我真的感到停不下来。那么多大法工作没人作,我们当地几个新学员不会外语,许多具体事只能我做。再说,我深感自己没尽到全力,离大法弟子的要求相差甚远。真恨不得能有更多的时间啊。也知道欢喜心是修炼人要去的心,但我总认为,我们这代弟子与以往的修炼人最大的差别就是我们有幸参与正法进程,我们的主要作用就是助师世间行,就是我们在人间的行动。行动是我们的关键。我们看不修炼的常人认为他们糊涂,其实,天上的神仙看我们不精进的弟子不也认为我们愚蠢吗?
是自己做事不圆融吗?我也想象许多功友那样,退一步缓和下家庭矛盾,但正法进程一日千里,时间不等人呀。修炼就是要勇猛精进。有时我想,哪怕偏激一点,也比跟不上正法进程掉下去强,这样的反面例子太多了。只要我们在大法队伍中,我们功法是法炼人,法轮能自动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到时候师父会点化我们的。人间的理是反的,常人永远理解不了修炼人。国内许多邪悟了的人以及国外落后的学员,就是把亲人对我们的认同看的比大法本身还重要,结果自己陷在里面出不来了。我安慰自己说,今后我会用福报回报于他们的付出,所以我总把解决家庭矛盾放在第二位,反正什么也阻挡不了我们,先把手里的工作做好再说吧。
直到最近我们城市召开国际会议,我在我们中国人学联网上登了大法消息,引来两个反对大法的攻击,先生面子受不了,晚上在电话里发脾气,要我早点回家,不然就不许进家门。记得一年前同样在学联网上的讨论,先生当时为此还动了拳头。第三天晚上,先生喝醉了酒,又发作一番,把师父法像撕了。有功友知道此事后,严厉地对我说:“这里面也有你的罪过”。直至此时我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写下此文以反省自己。
回想自己的修炼道路,我就象常人中勇往直前的斗士,而不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更不象一个修真善忍的觉者。我这种激进的根本心态就不对。大法是“缓慢圆”的,是和风细雨似的,我直来直去的火炮脾气,严格地说,是种魔性的表现。过去学法,我只注意保持一种精进状态,而忽视了大法圆融不破的法理。我只是向外求解决问题的人间办法,而没真正在自己心性上下功夫。我做事时常心浮气躁,急于求成,哪知道只有心静到那种程度,才能有那样的法力去完成好人间的事,才能事半功倍。心不静就是有漏。越是忙,越是要静。常人都知道淡泊明志,宁静至远的道理,作为修炼人,时刻守住宁静的内心是修炼层次的表现,是常人与修炼人在干同一件事时的情绪差别。师父讲修炼人要时刻保持慈悲祥和的心态,遇事才有个缓冲,才能把事情做好。
修炼是螺旋式上升的。首先要坚定信念勇往直前,以后就要讲求圆融,在成为正法弟子的同时,强化个人修炼已成为重点。因为修好了自己,我们才有能量干好大法工作,才是大法弟子在干大法的事。特别是随着我们洪法工作深入进行,近距离的与常人接触,我们的圆融就变得非常重要。记得两年前,当我听到国内同修说的:法不正过来,永远不回家。我就是用这种心态来对待身边的凡人琐事;现在明白了,不但要正法,还要回家。就象去天安门一样,我们不但要去,我们还要堂堂正正地回来。修炼就是在提高,此一时彼一时矣!每个修炼人的道路不同,有的是从阳往阴修,有的是从阴往阳修,每个人遇到的困难都是不同的,但最后都要象师父要求的那样“取中”,达到阴阳平衡。我可能是典型的从阳往阴修的人,圆融大法是我的当务之急。不是说要比以前少做大法工作,而是调整自己的心态,达到一个正法弟子应有的纯净心理。
深挖自己的内心,为什么我愿意在外面事事冲在前头,而在家里却在逃避矛盾呢?在洪法护法的外衣下,深藏着一颗肮脏的为私的念头。在心底,我有好大喜功,有意求功德,愿做大事,不愿做平常小事的名利心,贪心和显示心。这让我想起常人中的奥运精神:更高更快更好,其实这不是人的贪心吗?同时,我也有急功近利之心,不愿花大力气攻克难关。要做好丈夫的工作,需要多倍的耐心和善心,我总想避重就轻,绕开师父设的这一关。修出大善之心,善解一切矛盾,这也是我要补上的重要一课。
在与丈夫的正面冲突中,我想的更多的是对邪恶的坚决抵制,而没真正做到忍。忍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动心。我最敬重的是大法和师父,其他人间之事我早已不在乎,那么要磨练我的忍,是不是就让他说大法的坏话呢?听他骂这些,我有时真冒出一个念头想他受惩罚,这叫忍吗?我要有点功能,这不就造大业了吗?我很惊叹中国古人造字的精妙。忍与韧同音,我这种刚烈的性格需要的就是韧,韧不是屈服,不是妥协,而是大自然生命力的表现,一种真正的金刚不动。我想国内许多在监狱里倍受折磨的同修,如果我们能修出更大的忍与韧,也许我们提高的更快。
以上是个人浅悟,敬请同修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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