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一九九零年出生的大法小弟子缘缘与妈妈一起学法炼功好几年了。一九九八年妈妈得法的时候,缘缘才上小学,当时还不知道什么叫修炼,只知道妈妈得了很厉害的病(腰椎管狭窄、腿疼、走不动路)炼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轮大法受到迫害的时候,妈妈要到北京上访护法、证实法,她知道后也要去,妈妈说:“你去怕不怕?警察的枪口对着你的时候你怕不怕?”她说“不怕!”就这样她同妈妈一起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一号走到了天安门广场,她看到那里有许多大法弟子:有打横幅的、有喊“法轮大法好”的、有和打人的警察讲理的(那时还不知道叫讲真相):“他们都是好人,你为什么要打人?”由于当时年龄小,当她看到妈妈的耳朵被警察用对讲机砸破,流了好多血时,她吓的脸色煞白,心想:这警察“叔叔”(由于受邪党的宣传,对警察的美化)怎么还打人呢?她和妈妈被粗暴的警察架起扔到车上时,她看到满车的同修都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吓得把车窗全关上。她们被分流到一百多里外的延庆县拘留所关了两天,小孩不给饭吃,大人每顿一个馒头,妈妈的包丢了,两人什么也没有了,是一个好心的同修叔叔,看到娘俩可怜,给了她们六百元钱,才得以返回。北京证实法的一幕幕使她明白:炼功人都是好人;警察都是坏人。这也坚定了她做一个炼功人的决心。
她们回来后妈妈受到邪恶的迫害:被关洗脑班一年多,因坚定大法被送省城女子监狱“强化”洗脑,差一点被劳教。单位扣发她一年多的工资。邪恶的人还勒索家里一万多元钱(钱都是借的)使本不富裕的家陷入了生活的极度困难,早就下岗在家的爸爸被迫外出打工挣钱,养家糊口。家中只剩下九岁的缘缘一个人,好可怕,好恐惧。自己照顾自己也照顾不好,生活上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方便面成了她的主食。当时对共产邪党恨极了,后来通过学法炼功,才逐渐明白邪恶的流氓集团为什么要迫害妈妈、迫害法轮功。
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妈妈的督促下,缘缘能坚持学法炼功,看每期的《明慧周报》、《明慧周刊》及其他一些真相资料。但二零零五年上高中之后,课业很重,时间非常紧,她就下晚自习后学法半小时—一小时,有时发正念不赶点,她就经常在心里默默的发正念。二零零四年底大纪元网发表《九评共产党》之后,她首先退出了团、队邪恶组织。并对周围的同学讲真相,劝三退,找到班主任讲真相。有空的时候,和妈妈一起去发真相资料、传《九评》、摘污蔑大法的条幅、处理邪党恶首的宣传画等。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踏踏实实的做着师父让做的三件事,时刻把自己视为一个炼功人。学习成绩也由入重点班时的四十名上升到现在的二十名。
缘缘在上高一的时候,有一天下午,在政治课上,(因课本上有污蔑大法的话),她看到很难过,当老师讲这时,她决定对全班讲真相,清除对同学们的毒害,但她当时心里紧张极了,不善言谈的她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主动发表过言论,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整节课都在思索着该怎么讲,老师讲的什么她没听進去,这一节课对于她来说特别的漫长,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终于,在离下课还有六、七分钟时间的时候,她战胜了自我,坚定的走上了讲台。
当她看到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的对着她的瞬间,把已经准备好的话都忘了,脑中一片空白,但却不怎么紧张了,自己心里明白,这个时候自己就是焦点。一想自己做的是最正的事,每句话都会对另外空间的邪恶起到震慑作用,她就不害怕了。她告诉同学们:“天安门自焚是假的,电视上抨击法轮功的事都是共产党造的谣,法轮功是修‘真善忍’的,是叫人做好人的”等真相。这时下课铃响了,她感到自己讲的还不到位,没讲到国外大法弟子洪法、证实法的情况。但令她吃惊的是台下响起了掌声,她很高兴。这掌声抑或是对她的勇敢、坚定鼓掌;抑或是人明白的一面听到大法真相、得到了福音而鼓掌,政治老师就站在台下,看着她什么也没说。看来老师也是慑于邪党的淫威,为了那点工资,为了能养家而随波逐流。
后来有机会找到班主任讲大法真相,班主任明白后,只是告诉她别影响学习。
还有一次,语文老师在讲课时讲到秦始皇“焚书坑儒”是为了不让儒家学说禁锢人的思想,并连带攻击法轮大法,说:“法轮功也是禁锢人的思想”(因他不明白真相)缘缘当即举手说:“不对”,并讲大法真相,因老师正在上课,没让她讲下去,但这也震慑了老师背后的邪恶,他没再讲攻击大法的话,起到了很好的证实法的作用。
今年四月份开始明慧电台登上欧洲w5号卫星播放炼功音乐,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同步炼功之后,缘缘课业再紧也能同妈妈一起早三点五十分准时炼功。
望中国千千万万在校的大法小弟子或大法弟子,都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条件,在任何环境,任何条件下,都能护法、证实法,能使全国多少师生们免受邪党歪理邪说的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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