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想先谈一谈我的童年时代,因为我那时的经历和现在的情况有很多相似之处。我在巴伐利亚州(Bayern)天主教区的一个小村庄里长大。那时,我与父母同住,全家在每个星期日去教堂,在宗教节日——如基督降临节时去做礼拜,但对我来说这只是一种义务和惯例而已。后来我离开家来到慕尼黑读大学,在那里我星期日去教堂的次数开始减少,我呆在家里,后来次数越来越少。等到家乡小村庄里的老牧师去世之后,即使在家乡,我也不再履行我从小养成的去教堂的义务了。
几年之后,我去台湾工作,在那里我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大法安排的缘分。最初是我太太开始修炼,不久之后我也走上了修炼之路,这是在两三年以前,那时我们的孩子们已经出生了。
后来我们又从台湾迁居到维也纳,也正是从那时起,我在修炼的路上开始真正精進起来。从此,我们全家每个星期日都去维也纳的城市公园里炼功。
有几次,我们还带上我们的孩子开车去参加奥地利地区学员的学法交流。可是后来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我们的孩子们喜欢玩闹,喜欢东跑西跑。这当然会影响大家静心学法,影响我们炼功,影响我们发正念,也影响我们其他的大法活动。这正是我们意识到的矛盾所在。
而另一面,我们的孩子们又是怎么想的呢?
孩子们是否会把和我们一起去城市公园炼功当成是履行义务呢?我小时候不就是很不情愿的在星期日去教堂吗?我知道,我们去参加各种活动要长途开车,我们的小女儿觉得长时间坐车很累。有几次在路上她直言不讳的说她已经坐够了车。相比之下,去年春天去日内瓦参加法会是坐卧铺火车,两个孩子觉得很浪漫有趣。此外火车上还有别的孩子们。日内瓦法会那天又是沉重难熬的一天,特别是对我的小女儿和我妻子来说。
我们的大女儿也常常说,她在星期日不是很想去城市公园。我们作为父母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呢?我们订了一个协议,如果天气糟糕的话,孩子们(准许)呆在家里;如果天气好的话,他们(必须)要同去。协议还规定,时间短的功法孩子们要一起跟着炼;时间长的功法他们至少要炼到一半。现在这个协议倒是确实起到了作用。但问题是,我们真的需要这样一个协议吗?
师父讲过人想不想修取决于自己,谁也不能强制人修炼。这也包括自己的孩子在内。我们可以引导孩子们认识“真、善、忍”。那我们怎样做才能达到引导她们的最佳效果呢?师父告诉我们,我们在正法时期的修炼中,必须要学法,炼功,发正念和揭露迫害真相。我们大人愿意在星期天去维也纳城市公园炼功,我们觉得在那里炼功效果最好。在那里炼第五套功法,我可以打坐一个小时,而在家里只能坐半个小时。此外,那里还常常有很多游客,而且有很多从中国来的游客可以看见我们炼功,还可以拿到我们提供的真相资料。我们去城市公园主要是为了我们自己,而不是为了孩子们。
孩子们有时候多多少少是被勉强同来的。事实上,这和我童年时要遵循的惯例没什么不同。毕竟孩子们和成年人一样,要自己走他们自己的路。
我们应该为孩子们做出榜样。我为什么炼法轮功?我能感觉到,自从我修炼法轮功以后,我的身体被净化的越来越纯净。我戒掉了抽烟的习惯,我也不再饮酒。当然我的孩子们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但也许我应该告诉我的孩子,通过炼法轮功让我轻松的戒掉了烟,而且只有法轮功才让我成功戒掉了烟瘾。
师父在《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中说:“修不修的看他们自己吧,都是人自己说了算,人想修就修,不修就不修了,你们只能劝善。我把这法告诉他了,修炼中我也可以救度他,但是他想不想得救,那就是人自己说了算,我从来不会强制任何人,大法弟子也不会强制任何人。我做这件事情完全出于慈悲,完全是为众生好。”
我们尽可能地为孩子们作出好的示范并且引导她们修炼,就足矣了。
师父在《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中回答一个关于孩子们修炼的提问时说:“小孩子他和我们大人不一样。小孩子喜欢玩儿,这是他的天性,不能说是执著,他就是这样生活的。那么,让小孩儿学法,如果他能学法,那就最好。我很喜欢看小孩儿,是因为小孩的思想、心和他的身体太纯净了。如果他们修炼那就非常快,他没有人在后天增长的任何执著。我们有些小孩儿在听法的时候,你看他在一边玩儿,一边听,好像没有听進去,他实际上都入心了,你问他什么都知道。如果小孩儿要是能炼功那就非常好,但太小也不行。因为他是小孩儿嘛,就是要玩的。小孩儿得特殊对待。”
我想,如果我们做得好的话,孩子们就会接受的。
在城市公园里炼功和其它大法的活动,我们首先是为了我们个人的修炼而做的。当然同时我们也在帮助其他人。我们的孩子们必须走她们自己的路。也许,当我们用包容的心去对待她们在我们学法或搞活动时的干扰时,她们就不那么顽皮了。这是我对这个问题目前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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