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九九年初,我得法,当时我十八岁。我做过一个梦,梦中仿佛是我的亲人,但形像却极其高大,穿着白衬衫,依在一张床上。当我糊里糊涂踏進这个房间时,他表现出很喜悦的疾步跨过来(实在因为感觉他太高大了,很大的房间没几步就到门口了)双手握着我的手,说:“终于等到你了。”梦中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之后临走时,还留一首竖版的四句诗给我,可惜我没记住,只记得第二句结尾是“也近”,最后句结尾是“好走”。耳边绝对是立体声音的一句话打到我生命最深处:“我时刻在你身边。”
梦中醒来泪湿枕巾。其实再后来,学法更深入后,师父一次又一次以诗的形式在梦中点化我,可惜每次我都想放放好,回家慢慢看,醒来就没了。每当我不够精進的时候师父给点化的梦基本都是很危险的,让我自己惊醒;每当对自己怀疑的时候,师父点化的梦多半是鼓励,赞许;越是精進被点化的梦可能暴露更多的执著,因为师父知道这个时候不需要鼓励,我一样可以做好。师父真的太慈悲了。
我感觉师父就象一个家长,在我这个会爬、还不太会走的婴儿身边,我一下赖着不往前了,拽着玩具只顾自己低头玩起来,师父仿佛在旁边耐心的说:你看看前面有好东西呢,来往前走啊;走了两步,我一下摔倒了,师父慈祥的说“爬起来啊,别怕,没关系。”一会我又不知发现什么又往回爬了,师父又说:“你看你看,好东西在这个方向呢,错了错了。”哎,师父这么慈悲于我这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生命,我怎么可以这么不悟呢?
在二零零零年的除夕我跟我妈妈(是妈妈引导我修炼的)和其他好多上海大法弟子都是在开往北京的火车上过的,整个车厢真的在放普度的音乐,不止我一个,大法弟子几乎都听见了。大家相视一笑,师父在鼓励我们呢。可惜那次我们并没有在天安门广场证实法,由于各种执著,后来就草草回来了。
后一年同样也是除夕,我妈妈跟其他几位上海同修又一次去了,结果各不相同,有被非法押送回来的,也有和我妈妈一样是堂堂正正闯出来的。相比我真的后来有段时间很不精進,很不象样了,根本不配被称为大法弟子了。甚至连常人中的好人都不是。往事不堪回首。可是师父却从未放弃我,一次又一次通过各种形式(梦,身边人、事)点化我,可惜我太迷了。
期间虽然也在做些讲真相,洪法,发资料等事,可因为自己状态相当不好,功几乎不炼,法也好久不学了。所以后来出现了类似“病业”的状态,这下我一下清醒了。当天半夜就叫妈妈读法给我听(当时是平躺不能动,头一动天旋地暗,呕吐不停,一只耳朵失聪)。妈妈天天给我读,我也一遍又一遍的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直到自己能起来自己读,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没有再去过医院,也没有再吃过任何药物,现在耳朵基本恢复听力,而且神奇的是天耳通了。我经常能听到普度的音乐,甚至是另外类似频道广播。如果不是师父把我从地狱里一次又一次捞出来的话,这样一路走下去太可怕了,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慈悲的感激。
我是真正的独生子女第一代,从四岁就开始被全托在邪党的幼儿园,还不认字就被迫要会唱完整的《义勇军進行曲》。真的生在邪党下,长在血旗下,完全是师父说的那种“年轻人”(《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当看了《九评》后,才真正意识到了什么叫邪教,我跟我妈妈交流的时候,我真的开始很激动,觉的自己真的中毒太深,体会到自己就是师父曾经讲过的那种已经自己意识不到了的成度。还自以为自己悟性好,悟到的法理比一起学法的老学员高,经常在年老学员面前有那种嫌弃,沾沾自喜等心。
但毕竟自己一直在学法,每次都是找自己,师父都不嫌弃我们,大家都是从法中才得到的,我凭什么去嫌弃别的学员,虽然这样在向内找,其实还是没有找到根本,只是停留在很浅的层次。直到看到师父的新经文,我仿佛被猛击一掌,突然发现原来受党文化毒害是那么深,所以想写出来提醒那些与我有相似经历的大法弟子和那些急需要被救的年轻人。
师父新经文《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到:“最可悲的就是现代的年轻人,完全被中共邪党的现代意识灌输着,还觉的自己了不起、什么都看透了,错把中共邪党有目地破坏了的人际关系、价值观念、人伦道德乱象,当成了历史中人类一贯状态,当成了人类的本能。加上進化论的邪说,他们真的把自己也当成动物,却不知这是邪党有目地干的。人忘记了人类等待的与做人的真正目地,可是邪恶的恶党邪灵却知道,所以才有目地的败坏人。什么都不是、现代式的愚昧却完全阻挡着他们认识宇宙的真理,所以对这一代人是非常可怕的。”
原来自以为的悟性好,恰恰更说明师父为我们这种大法弟子付出的更多,我自己浅悟,如果不是给我们这种弟子稍微高一点的悟性,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法,更不可能有机会被师父救度了。所以自以为是比老年同修好象学法条件好,其实说明不足之处更差,为自己好象知道一点浅浅的层次而得意,孰不知正因为本质的东西被毁的差不多了,师父再不多给鼓励,真的不能修了。
一旦醒悟痛哭,跟妈妈交流就说只有学法,对象我们这种中毒太深的年轻人,才能达到真正清除所有邪党毒素。所以唯有用学法,用法理一遍又一遍净化自己,才是治本。
感谢师父又一次让我回归正路,师父没有放弃我,我怎么可以对自己生命的永远这么不负责任呢?我怎么可以把那些曾经把生的希望交给我的各个天国世界的众神的生命置之不顾呢?我怎么可以不兑现我曾经向师父签下的誓约呢?
同修们啊,大家一起在师父正法的最后的最后精進吧。请大家都重视救度师父所说的那种年轻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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