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零五年八月,我因事到川西南。当地一城市的同修希望我去医院看一个住院同修,说他比较精進,肝不舒服,在家人催促下,半推半就的去医院检查,结果令他大吃一惊——肝癌晚期。他请求同修陪伴他住院,他说那样舒服一些。该城市的同修们每天络绎不绝的去看他,给他发正念。然而,他的“病情“急剧恶化。
我去看他时,他喋喋不休的说他为大法做了什么什么,满心的不平衡,很难接受提醒。他告诉我说他不能走,一是怕给大法带来不良影响,二是大法需要他,他说他哭着苦苦哀求师父把他留下来,他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大法。
听着他妻子(也修炼)满嘴对大法的不信任和抱怨,看着他极其强烈的求生欲望,我知道我的短暂交流不可能起多大作用,那是需要长期实修作基础的。如果我提醒他:他的一切应该求师父安排,而不是他去安排师父怎样怎样,真能坦然做到,可能是另一种结果。
修炼人在整个修炼过程中,在本体演化的整个过程中出现的各种状态、身体的各种反映的正确认识,也是我们对修炼的认识逐渐成熟的过程。因为修炼人一走入大法修炼,人的整个一生就完全改变了,改变成了修炼不断往上升华,最后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而且师父给我们身体下的一切机制机能都在向着最高的目标在不断的演化着我们,根本就不存在病这种事和这种概念。
我个人在法中认识到:本体演化的过程,也是我们层次不断提高的一种表现状态,每个阶段对我们的要求都是不同的,都是更高一层的标准要求。而且我还认识到,本体的演化和恩师的正法進程是一致的。如果在修炼的某一方面需要在这种状态下提高的同修,如果在法上认识不上来,他就会停留在那一层次而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因为那一层次的因素还干扰得了他,还够得着他。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因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被绑架,关了近三个月了。一天,我突然难受极了,既无出的气,也无進的气。心脏停止跳动,呼吸停止,可是大脑是清醒的。心脏突然停止跳动(因我长期处于绝食状态),我吓了一大跳:“啊!就这样去了吗?”这个念头一闪,我立刻想到:这不是一个检验自己能否放下生死的绝好机会么?我平静下来:生,我继续做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该做的一切;死,我会回到师父身边。我静静的躺着,大概过了半小时,开始呼吸了,不久恢复正常。第二天,在拘留所长的强烈要求下,把我放了出去。一些同修在家里也去世了,我认为是怕心和对法认识不足所致。
二零零四年,我在外地一间同修的空屋里,突然一头栽下去,右边从头到脚毫无知觉,半身不遂症状。我心里一笑:你邪恶旧势力妄想用这种假相检验我、迫害我。我是神怎么会瘫痪呢?你邪恶以为我会上你的当,认为我是瘫痪了,趁机让我永远瘫痪么?我用左手发正念,并打电话请当地负责人来帮我发正念。第二天早上醒来,啥事没有,一切正常。
师父在法中曾反复教诲:一念之差可带来不同的后果。如果我认为自己是瘫痪了,那么可能直到今天还瘫在床上起不来。我遇到过好几个这样的同修,在那一念之差中倒下去了,倒下去了之后又信心受挫,正念越来越弱,情况越来越糟糕,更加正念不起来了。
《九评》出来后,邪灵受不了,造成一种干扰形势。我从法中认为,《九评》一出来,就在大量销毁邪灵附体,那些东西死了还要害人,还往大法弟子身上钻,所以很多同修咳嗽,我也咳嗽过。第一天我想:一定是在消最后的病业。第二天咳嗽加剧,我急忙发正念消除这种干扰和假相。第三天我起不来床,剧烈咳嗽吐血。我躺在床上一边不停咳嗽吐血,一边背《洪吟(二)》,背到<无>时,师父点化我突然悟到:我去分析是消业还是假相,那不是有为么?我不但没有坦然不动,还去动念分析,那真是强烈的有为了啊。在法上一提高,正念也就强了起来,当天晚上咳嗽就消失了。
今年六月,我突然腰疼,坐在高凳上起身都痛。我想起当常人时腰曾受过伤,今天可能是翻出来消业,我没有管它,觉的是好事。这样痛了两天,我觉的不对劲:我为什么要回忆过去呢?我执著旧宇宙的一切,那我不还是旧宇宙生命么?我对过去的历史、信息、经历、事物、旧宇宙的一切的记忆还装在脑中,还时时想起,那就是旧宇宙生命。我们很快就将成为新宇宙的佛道神了,却还抓着旧宇宙的理不放,那旧宇宙的因素就有理由干扰障碍我们迈向新宇宙。想完我猛一起身,腰一点也不痛了。
任何过关、魔难、身体不正确状态的持续、拖延,都是两方面原因造成的:对法的认识没有升华上去、不修炼心性严格内找。身体有层层净化的过程和表现,思想观念的净化亦然。构成人有善恶两性,修炼是不断充实佛性,修去魔性,消去业力,直至本体完全改变,魔性去完。在这个过程中,法对我们要求的标准是越来越高的,我们对法的认识也是要不断升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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