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七年八月的一天,我无意中拿起母亲放在桌子上的《转法轮》来看,一下子就被书中的法理折服,书中的话句句都打進了我的心中,解开了我心中很多迷团。其实一九九五年母亲给我介绍过大法,由于受无神论的教育,思想很固执,加之对气功的误解,使我和大法擦肩而过一年多。
当我看完《转法轮》时我在心中说:这就是我要找的,我要修炼。此后走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路,丈夫不理解,所以对我炼功很是反对,但我都用师父教导的真善忍法理标准要求自己,大大小小的关都过来了,每天心里特别充实、快乐。下面向尊敬的师父汇报一下我在正法修炼的这七年中所走过的路和一点体会,与同修们交流。
一、魔难重重,坚定的维护大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发生大法学员万人大上访的事件后,丈夫一天晚上喝完酒回来要我放弃修炼大法,看我态度坚决就将我痛打了一顿,并将我赶回了娘家。他说,这是政治事件很严重,会连累家人,你修炼就离婚。过了几天,他看没事就把我接回来了。
很快邪恶的江泽民在七月二十日全面发动了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和所有大法弟子也从个人的修炼阶段转向证实大法和救度众生的正法修炼上来了。我两次進京证实大法,没被坏人抓住毒打,但每次回来都招致丈夫的毒打。记得第二次回来后,他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被我拒绝后,没头没脸的打我,还不解气,就拿起一根拇指粗的铁棍照我腰上重重打了过来,当即我就疼痛难忍,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了。可能看铁棍被打弯了,他就没再用铁棍打我,一会我的腰就不痛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被单位从家中骗到一个招待所非法关押,几天后,由于自己当时情很重,就写了一张文字游戏的“保证书”,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回家后,丈夫看管我更紧了,我自己在家也是消极承受着。
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当我从同修那看到明慧网上的材料时,才知道自己的差距,明白了大法弟子的责任。此后我在家里不再象过去那样消极承受了,并且跟丈夫讲大法的真相。他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变化,时常带我出去玩,买来游戏机拽着我玩,企图消磨我的意志,时间一长,拳打脚踢又成了家常便饭,为了让我放弃修炼什么招他都使出来了。
一次我上夜班,他来了,我下夜班是夜里两点钟,他执意要我把自行车放在单位,他用摩托车带我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他把摩托车开的飞快,但并不是走回家的路,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有师父法身的保护和天龙八部护法我才不怕你要对我干什么。我心里想着,平静的坐在车上也不问。
当车开到路边一排房子那儿,他慢慢的停了下来对我说:“这些房子是开饭店的留下来的,里面曾经杀过人。”“是吗?”我淡淡的说,他看我很平静,过了一会就开车回到了家。每次说到大法的事,他都不容许我说话,总是打的我鼻青脸肿,我不好意思见人,怕丢脸。一次他又打的我这样,而且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想我该去去自己这颗心了,不能再纵容他这样对待我了。当碰到别人,我就说我脸上和身上的伤都是他打的,别人都责备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呢?从那以后他收敛了不少。同修们都舍生忘死的证实着大法,可我连家里的修炼环境都没正过来,我决定心平气和的和他好好谈谈,但是怎么说,他就是不让炼,最后他说:“你要是炼,回你妈那炼去,这里不行,你给我走。”说着就把我赶出了家门,虽说自己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还是很伤心。
丈夫看他用了各种方法让我放弃修炼不成功后,怕自己和他的家人受牵连(他们一家子都在监狱上班),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他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诉讼。本来我决定签字离婚就行了,可当我看到他的离婚起诉书上全是诬陷大法和我因炼功不管家和孩子的谎言后,我决定自己写答辩书澄清事实真相。
开庭的那天,我自己一个人去了,本来母亲和妹妹要给我请律师,怕我在分财产上吃亏。我对母亲和妹妹说:不用了,财产我是不会和他争的,我去是为了证实大法、澄清事实,不是和他分财产去了。到法庭那一看,他家的亲友来了好几个,还请了一个律师,看来他还挺紧张的。
在法庭答辩时,我向法官和当时在场人员针对他起诉书上诬陷我和大法的事一一作了澄清说明。在庭上我讲述了修炼后自己怎样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对孩子对家庭我是如何做的,他又是如何做的和对待我的这些事实真相。
我对他说:今天你不顾事实诬陷大法和我,你说你身为党员和国家干部要和我划清界限,你这是什么行为。我又对法官说: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遇事找自己不对的地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是邪的吗?报纸电视讲的那些全是诬陷和谎话,没有一件事是真的,当权者为了镇压法轮功对我们使用了各种迫害手段和诬陷,我们按宪法合法上访就不容许我们说话,把我们非法关押起来,非逼着不让我们炼了,如果真象报纸和电视宣传的那样还用逼吗?自己就不炼了,是因为这功法好,人们才炼的。
当时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最后他当着法官的面说:我也没办法,上头下来文件说公检法司有人炼就开除工职,家属炼也开除,我今天混到这份上也不容易,孩子将来升学、找工作、当兵都会受连累。叫她别炼了她非炼不可,我才这样做的。
离完婚后我又去了单位上级主管机关要我以前写的保证书,向有关责任人声明那保证书是在高压迫害下违心写的。
单位为迫使我写不修炼的保证书,不让我上班,为了解决生活问题我找了一个临时工作。可上班还没有一个月,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在光天化日下单位领导伙同单位上级领导、六一零歹徒、派出所及洗脑班上的恶徒拧胳膊摁头十几个人公然绑架了我。我高喊:“我炼法轮功做好人没错,你们这是违法的,我不去洗脑班。”
在洗脑班上我们几个同修处处不配合他们,并不时的、智慧的揭露他们的邪恶行径,同时按照师父《建议》经文中所说:“我建议所有正在被强迫转化的学员(没有被抓去转化的除外)向做转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同时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恶而不是大法弟子”。给他们洪法讲真相,邪恶的不法之徒害怕了,说我是头,给我罗列了个“扰乱了学校的课堂秩序”的所谓罪名,将我关進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我心里每天默默背我记住的经文,《转法轮》在被抓之前我已背过一遍了,母亲也利用来看我的机会给我带進师父的新经文来,所以我坚定的跟上了正法進程,对管教们的各种转化招式都会一一识破。
一次所长当众给在押人员念诬陷大法的报纸。我当众说;报纸上说的全是假的,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如果是真的我们早就不炼了,根本就不是报纸上说的那样。就这几句真话被所长强行戴上背铐。前铐、背铐戴了一个多月。
为了抗议无限期的非法关押,同时我们悟到不能再这样消极承受下去了,外面正法需要我们,世人需要我们去救度,这不是我们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们没有违法,应无条件释放我们。在我们的合理要求没有答复的情况下,我们开始绝食抗议。到第四天下午,他们强行把我抬出灌食。当我被抬回房间时,我已呼吸困难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母亲和家里的亲人听到消息后到所里坚决要人,母亲义正词严的对所长说:“我的孩子没有违法,凭什么关押她,你们不能给她灌食,别看我现在怎么不着你们,如果出了事,你们哪一个也跑不了。”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和家人正义的支援下我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一日被释放。
回到家,灌食给我造成的痛苦加大了,剧烈的咳嗽使我整日整夜无法入睡。我坚持学法,炼功,看学员的心得体会后悟到:这是旧势力借着灌食给我造成的痛苦,加倍迫害我,让我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苦。有空我就念正法口诀,夜晚疼的难以入睡时也念正法口诀,这样就能睡半个小时左右。回家的第九天,同修叫我一起收拾做证实法工作的房子时,干活中不咳了,第二天恢复正常。
二零零二年三月,资料点被抄,当时由于我和同修买完耗材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他亲戚家,所以不知这事,但邪恶已经知道同修是谁了,就到他的亲戚家把我们堵在屋里了。当时我在另一屋,我没有害怕,发着正念注视着他们的举动。
过了一会儿,我往院里走去,当看到一个人盯着我时,我走向院里的厕所,停了一小会儿,我出来后看没人就向门外走去。但在过道口有本村的村长守着,我知道是这个村长领着这帮邪恶之徒来的,我正视着他,他看了看我没说话,转身走向另一个过道口。
由于惦记同修的安危,我没有立刻走,在较远的另一过道口观察那边的动向。当看到坐满人的四辆警车从身边开过去,往同修亲戚家方向走时,我才在师父的安排下坐上一辆三轮摩托车离开(本来三轮已拉了两人,不拉我,但走了一段又回来主动拉我,并且没多要钱)。不法之徒为了抓住我,经常到母亲家骚扰,被母亲严辞训斥后不敢再進家骚扰,就派两人经常在母亲家门口蹲坑,有时竟长达几个月之久。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夜,我被跟踪,由于他们想知道我住的地方,没有立刻绑架我,我上了妹妹家,便衣又叫来了派出所的人挨家挨户的查问(当时已快半夜)。他们要妹妹开门,妹妹坚决的不开,这样我被困了一夜,早晨我顺着排水管道安全的从妹妹家(七楼)下来了,并翻过墙头到了另一家属院,就这样,我又在师父的呵护下安全的脱离了危险。
二、做自己应该做的,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由于本地参与上网下载人员和编辑打印人员几乎没有,真相资料和师父的经文很长时间我们才会看到,由于缺乏编辑人员,师父的经文和同修们的切磋交流材料基本就是一张大纸通篇下来。我和一位同修甲商量根据各自的情况,决定分工合作组建一个小资料点:她负责上网下载,我负责编辑打印,很快资料点建成了。
我从未动过电脑和鼠标(原先我在资料点只负责印刷)。同修只是利用一点时间告诉了我鼠标的使用和文字的粘贴复制。编辑排版书籍、传单、小册子等等她也不会,我什么都得自己摸索着做。很快我用一天的时间自己就掌握了一些简单的编辑排版和打印页码的数字输入,不久还很快掌握了电脑的一些技术的处理,各种资料的编排、打印、编辑制作真相光盘、制作真相卡片、机器的维修等等,打破了本地区过去资料单一的局面,质量不断提高,我知道这些都是师父和大法赋予我的智慧和能力下做到的。
我们这个点吸取了以往大资料点被破坏的教训,采取了只有我们俩知道的资料点地点,不让第三人知道。我们自己独自進原材料、耗材,为避免引起注意,同修甲基本不到我工作的地点来,联系方式采取了只有我俩知道的联系方法。
我基本每天都是三点钟起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炼完,中间整点发正念,上午制作各种真相资料,下午学法、整点发正念。我于二零零三年底开始背法,几个月将《转法轮》背了一遍,此后基本每天背一讲《转法轮》,然后再学师父的其他讲法和经文,现在《转法轮》不知背了多少遍了,在背法、学法中法理不断悟到、悟通、大脑特别清醒、主意识很强,各种不好的状态也随之消失,遇到各种事和同修谈话我都会用法去衡量,一些事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了,我对师父《道法》经文中“觉悟了的本性自会知道如何去做”有了很深的体会。
几年来,我们资料点基本没遇到过大的干扰,正法工作一直正常运转。记忆中只有二零零三年春爆发的萨斯病,使我们传递资料、联系受到很大的干扰。但对于我最大的干扰莫过于住房问题,当时房东要求我搬走,说是有规定不能租房给外人,催了我好几次。我思量再三,决定不搬(当时环境下很难找到别的地方),我发正念请求师父帮助,不能叫邪恶利用这件事干扰、迫害我们,不能耽误救度众生的证实法工作。一天晚上该小区查房,看租房住的人都走了没有,他们敲门时,我没出声坐在床上发正念。
过一会有电话打来,我以为是同修担心我打来的电话就接了,一听没声音就放了。紧接着他们又来敲门、高声的询问着。我坐在床上继续发正念,一会查房的人走了,后在同修甲的协助下搬迁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此后他们没再来干扰,没有耽误一天的证实法工作和资料的传递。
我每周出去一次把真相资料、底稿传递给和我单线联系的同修。自己独立支撑这个资料点有时感到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是很大的,这时我脑中就出现师父讲法中的一句话“坚定正念是绝不可动摇的”(《大法坚不可摧》),我也经常用这句话鼓励自己。
二零零四年初,当地的大资料点被抄,还涉及到周边好几个县市的资料点被抄,相关人员有的被绑架。其实在二零零二年我就和几位同修谈到过明慧网上建议大陆大资料点化整为零,遍地开花的建议,希望他们分开,化整为零。给过他们详细的安全上网的方法,但他们一直没有这样做,本地其他同修也还是停留在等、要、靠的状态中。这次他们的出事对当地同修震动很大,认识到了建小资料点和个人资料点的必要性和紧迫性,积极的行动起来建立了小资料点和个人资料点,随着我们当地的小资料点越来越多,我需要承担的事务也多了一些。每周同修甲从网上下载了各种真相资料给了我,我编辑、排版后,把文件铐给有电脑的同修,而对用一体机的小资料点,则出一套底稿传递给单线联系的同修,由他们传递下去,这样避免了我和其它小资料点相互走动,也安全,每周还编辑本地真相传单、不干胶等,我还要给同修采购一些他们买不到的耗材,总之同修需要我帮助和协调时我尽我所能的给与协助。
初期,我也出去贴真相资料和散发传单,后来由于一些必需的工作需要我完成,从整体考虑为了安全不特意出去散发资料和张贴真相了,我就在包里带着真相资料走哪有机会就散发,当面给的时候多(大多数很乐意接受),有机会就连给带讲。
师父在《2006年加拿大讲法》中讲:“大法弟子在这个期间讲真相的目地就是为了救人,破除那些旧的因素和恶党邪灵对人的毒害,因为正法中这些旧的势力要被淘汰,恶党与邪灵也一定要被淘汰,和它们为伍的都将被淘汰。这是正法中定下的原则,是必须得这样做的。如果我们不去救那个人,这个人就将随着邪恶一起被历史淘汰掉。”
二零零五年,正法進入了广传《九评》、讲三退的一个新阶段,为了让世人了解中共恶党的邪恶本质,让世人尽快的退出邪党的一切组织,我们又开始广传《九评》。不久一个资料点上传递《九评》的学员被绑架,需要转换地点,同修乙让我把机器设备等东西拉出来。从未骑过挂档摩托车的我,居然一下子开着就去了,并一个人将设备安全的拉回来了。由于找不着合适的人传递资料,我就一直又担任着这个点的传递资料的工作。其实我一开始从安全上考虑认为我不合适,但我知道我必须承担起这个责任来。其间发生了一件有惊无险的事警醒了我自己。送《九评》时我因为贪图近路就上了市区的严管区道路(严管区的道路不让三轮摩托车走),心想:就一小段路我就拐弯了,不会那么巧碰上交警的。
刚要拐弯时就被交警拦住了,他往车里看了看没发现什么(装《九评》的箱子做了包装),趁我跟另一交警交涉时开车就走了,我当时很着急,心想不能让他们发现资料,并请求师父帮助。就一溜小跑追了过去,好在停放违规车辆的停车场不远一会就到了,我先跑到车那看到资料还完好的在车上,知道他们还没动车上的东西,我叫来一辆出租车将资料装上运到同修那才松了一口气。这件事给我的震动很大,暴露了我隐藏的懒惰心、干事心、欢喜心。我和同修乙之间一直配合默契,协调一致,也很顺利的使这个资料点正常的运转。
我和同修甲之间因为联系比较多,有时对一些做证实法工作的做法悟的法理不同会出现一些争执,起初我在矛盾发生后,心里不平衡:每个人各自的环境、遇到的情况和悟到的理都不一样,干吗什么事都得听你的,有不同认识常人讽刺挖苦的话全上来了,常人心太重了。尽管我这样想她,但我还是很理解她的心情和处境,她的压力是很大的(房子是她出面给租的),我也不断的向内找自己做的不足的地方,尽量不再给她增加压力。
由于在这个问题上我自己没有在法上真正的提高上来,时不时的还会遇到这样的矛盾。一次她又对我的做法认为对居住地安全不利时,她非得要我按照她说的做不可,还说了我一些很难听的话。我看同修甲不理解我,觉的自己不容易、委屈就走了。我一天也没静下心来,学着法还在想这件事,各种思想在往外翻,夜里也没睡好,第二天早起炼功时还是静不下来,我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件事,用一个修炼人的正念对待它,好多了。
这时我突然对师父《转法轮》中“男女双修”里讲的一段法“男女双修的目地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互补互修,达到一种阴阳平衡的目地”有了更深的理解:我们两个尽管脾气、秉性、性格、环境的各不同,但她有她的长处,我有我的优点,我们俩如果能取长补短,不是能更好的做好我们应该做的正法工作吗!悟到这层法理,我的心情豁然明朗。当晚她给我打来电话道歉时,我对她说:我已经有了好的认识了,我上你那和你说说去。
在与同修的接触、配合中,还会遇到其它矛盾,我都会用法来衡量,静心倾听同修们的意见和建议,修正自己的不足,默默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一切,“而且呢,哪块儿有不足,还要无条件的默默的给予补充,使它更圆满。”(《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心的容量在不断扩大,真正的变得慈悲和考虑他人了,我体会到那是一种“幸福”。回想自己这几年修炼的过程无不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和巧妙安排中还有同修们的信任、宽容、和在生活上无私帮助下走到今天的。
最后,以师尊的经文“师父的新年问候”与同修共勉:“你们从魔难中、在救度世人中、在更加清醒与成熟中又走过了一年。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圆满你们的史前大愿吧!
路漫漫已尽,
雾迷迷渐散;
正念显神威,
回天不是盼。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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