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个很不争气的大法弟子,从九七年三月的得法之后,修修停停,停停修修,一个跟头一个把式的持续到现在。正象师父说的:“中士闻道,若存若亡”。自觉愧对师父,愧对大法。
前一段时间通过静心学法,自己在认识上有所提高。明白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知道了应该怎么去做。根据当地情况,借鉴同修的经验,我觉的很多村屯没有大法弟子,有些村虽有大法弟子,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由于恶党毁灭性的迫害,致使他们有的被劳教,有的流离失所,有的放弃了修炼。众生需要救度,应该把九评和真相资料送到众生手里去。
我和同修甲经过切磋达成共识。这样由我和甲协调,分两个小组于七月一日恶党的国殇日在全乡开始了传《九评》行动。传《九评》進行第三天的时候,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当晚间十点钟,我走進某村时,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不知从何冲出来,他连珠炮似的质问我:你是哪的,三更半夜的干什么去?他一边质问还不停的在我身前身后转,上下打量我。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使我大吃一惊:可能是“七一”安排了暗哨,也可能是传《九评》被发现,恶人安排了便衣……我心一边想着,心一边不停的跳动,象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简直要跳出来。我的胸前背后满身都是《九评》和真相资料,恐怕纠缠时间长被看破。因此,我昂首挺胸,把手放在两侧的小臂上,企图引开对方的视线,然后说:我是某村的,到某村去找孩子。他又问了很多,最后他不作声的隐去了。
我怕惹起麻烦来,就真的按自己说的方向走去了。我走出村子约半里路,小伙子又领来三四个人拿着电筒向我追来,我越走越快,他们也越追越近。这时,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现,我是一个大法弟子,我做的是世界上最正确的,最好的,也是最伟大神圣的,这是师父让我们做的,没有错。我往哪里跑,我应该纠正一切不正的因素才对。我立刻止住了脚步,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点悟我,加持我。
他们追到我跟前,非要把我扭送到派出所不可,我对其中年岁大的说:不管往哪儿送,我说几句话,再送也不迟。他同意了,这时我严肃的说:我是送资料救人的,他们一听,就向我要,我把《九评》和真相给他们,并告诉他们一定要认真看,对你们非常有好处。
这时,先前的小伙子又从新问,你到底是哪儿的?我坦然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情况。最后他们拿着《九评》和真相高兴的回去了。我把带去的一箱《九评》和真相资料发放完,已是清晨四点钟了。回家的路上,我认真的回忆着,思考着,为什么同一件事有不同的后果呢?
我遵照师父“大法弟子整个修炼的过程就是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认识到了,你马上就去改正;摔倒了你就爬起来,继续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的教导向内找自己,发现自己有很多不足,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方面,是怕心太重,从表面上看自己已去掉了怕心,对一切无所畏惧,比如“四·二五”以后集体上访,“七·二零”以后上北京证实法,向世人讲真相,传《九评》等,积极参加,而实质上,深层中的执著被外在的假相掩盖着。为什么传《九评》这样殊胜伟大的事情还象小脚女人一样蹑足潜踪的去做?为了安全吗?不是,是怕被发现,被举报,怕坐牢,怕吃苦。为什么小伙子一出现就惊魂未定、谎话连篇,怕暴露身份,影响挣工资,减少经济收入。为什么越走越快?怕被送派出所,影响孩子的前程。正因为有了这些名利情的执著,被掩盖,没有放下,才产生了怕心。被邪恶钻了空子出现了随心而化的假相。这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
第二个方面,是正念不足,信师信法不坚定。师父在《排除干扰》经文中告诉我们:“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我意识到正念不足与平时学法有关,由于有时学法流于形式象完成任务一样走过场赶進度,没有深入,对法理解不透,显现不出法的深层内涵,在修炼中在迷中,魔难一来,抱着常人的执著不放,没用法理去指导修炼和衡量对错,对师父对法坚信的程度不够,有时半信半疑,在讲真相劝三退,传《九评》时瞻前顾后,左右逢源,虽然每天都按师父说的做,其实都是形式上的表现,没有真正在法上修。不但影响心性的提高,影响了劝三退讲真相的效果,更影响整体的正法進程。
通过对同一件事的不同后果的反思,不但使我看到并修去修炼中的怕心和执著,同时也坚定我对师对法的信念,更证明了大法的殊胜与神奇。事实胜于雄辩,事实就是佛法无边的真实写照。
我知道自己修的很差,写出来的目地是让同修有个借鉴,让和我一样的同修,修去怕心,修去执著,珍惜万古难遇的机缘,真正修好自己,圆满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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