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托迈克(Tomek),我是波兰大法弟子。我在得法之前就觉得任何事情都不会没有原因发生。我把我的生命视为一系列最后会把我领到正路上的事情。究竟我最开始还是没有看到我出生在斯基尔涅维茨的意义。在得法一段时间以后,我才认识到了我其实很早以前就开始寻找大法和兑现誓约的机会了。
我妈说当我出生的时候就没有哭,而且只是带着严肃的面目表情左看右看。在第一个月里我就是不停地左看右看,好似在找什么东西似的,而且很少哭。很快的我就会爬了。我九个月的时候就开始走了-我母亲说我总是到处乱跑。
一直到十四岁的时候我都是每星期读好几本书。我十四岁的时候已经走遍了波兰。十六岁的时候我就走遍了欧洲。我登过高山,航行过大湖,可是我还是没有找到我要找的。
得法
二零零三年初的一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想着我怎么能够把我从植物偷到的气存到我身体的每个细胞中,这样好让我的细胞被某种高能量物质代替。这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的思想中:“我必须得练功才能达到身体的转化”,所以我站了起来,试着做了一些动作,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所以我又想:“我需要找到能教我练这种功的人。”就在那时一个名字跳入了我的脑中:“法轮功”。我不记得我以前听没听说过法轮功这一法门。那时刚过了午夜的时间,就是波兰的发正念时间,当然我当时是不知道发正念的。我打开电脑,输入了“法轮功”三个字,找到了法轮大法主网页并且找到了波兰的法轮大法网站。我下载了教功录像和《中国法轮功》这本书,然后就开始学练五套功法。第二天我读了两遍《中国法轮功》。网站上有波兰练功点的信息-一个在华沙,另外一个就在我住的城市!
我跟我城市的学员打了电话,第二天在练功点和他们见了面。我感觉到了很强的能量,从来没有感觉过得那么强的能量。练功点完了之后我问了一对年轻的学员夫妇我可否今晚花更多的时间和他们留在一起,因为第二天我就要去美国待四个月。我在他们家一直留到第二天早上凌晨三点。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是多好的一段经历啊!我可以第一次和其他的正常人敞开地交流我的感受和经历,而且不会让别人觉得奇怪。我们就像说家常话似的谈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
那天晚上十二点,我第一次发正念。走之前他们给了我《转法轮》,《在美国讲法》,《在悉尼讲法》,《法轮大法义解》,《导航》和《精进要旨》一和二。我回到家,收拾了行李,然后五点出了门去机场。我一到机场就开始读《转法轮》。当我飞过欧洲的时候,我一讲一讲的在往下读,等待换机,飞过海洋的时候也在读,一直到最后我到了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第二天早上我看见了一个打着当地法轮功炼功点信息的大横幅。之后我在去克里夫兰,俄亥俄州的长途旅车上和在桑达斯基换车时读了随后的几讲。我记得我在我坐的最后一班车上正在读第九讲,我当时等不及要读完整本书,然后就可以从头再读一遍了!
在那些天里很多特殊的事件在我身上发生,让我感觉到我总算真地找到了我要找的。其中之一的是,我住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的那天晚上作了一个梦。但我做完了这个梦之后,我几乎马上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而且很长时间都没有想起来。今年三月,当我参加纽约法会的一些活动的时候又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碰巧参加了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些会议。会开完了之后,我散步路过几乎三年前我第一次读《转法轮》坐过的长椅,路过我那天晚上住过的楼。就在那时我记起来了。
……我睡着觉的时候被尖叫惊醒。醒来的时候我觉得我梦见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记不起来是什么了。我又睡着了,但是这种情况反复出现。但我再次被可怕的尖叫惊醒时,我还是感觉到我梦见了很特殊的事情,但是还是记不起来。虽然我的一部分很想记起来梦见了什么,我的另外一部分其实觉得我不应该记住。同样的情况又反复出现了两次。最后一次尖叫声又要开始干扰的时候,我的一部分决定了要记住这个梦。我醒来之后真的记住了:我正在和两个人对话。我们正在讨论一些事,他们在跟我解释以后会发生什么并且我必须去做什么。可是我觉得我跟他们很熟,并且它们只是在提醒我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事情。
主要跟我说话的人是《转法轮》一书的作者。(当时因为我刚开始读《转法轮》,我人的这边只认识李老师为《转法轮》的作者)就在我最后一次将要醒来的最后一秒,我们都决定了如果我把这段对话和这场梦忘掉会对我自身和整个形势都更好。当然了,这也是我当时的想法。无论如何,在醒来的过程中我人的一面感到很伤心,因为又回到了迷的世界,也因为我不想忘掉这么珍贵的经历。最后我人的一面不知道怎么就记住了我刚才所讲的。但是没有记住很长时间;很快的我就完全忘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最近才记起来。
当我最后到达我的终点,读完《转法轮》的最后几页时,我又从新开始读。我住的小城市没有其他学员在 - 反正附近没有 - 所以在随后的几个星期里,尽管我当时在加班工作,我读完了波兰学员给我的所有的书,在每两本书之间还要从头到尾读一次《转法轮》。我当时不能说我在真正地修炼;我只是在炼功。我觉得好像我的思想需要一些时间来处理我所有读进去的。所以在我读完后,我投入了工作和我当时做的其它事情,但我也在用我读过的东西来要求提高我的心性。我只是时不时地炼炼功,所以我当时还没有准备把自己视为一个真正的法轮功修炼者。
十一月,我回到了波兰,又联系到了那些在我走之前给我那么多帮助的波兰学员。其实我跟他们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很惊讶,我说:“我回来了!我们什么时候能一起学法和炼功?”和这对夫妇一起读法和练功一个月后才让我去掉了我自私自利和不想依靠别人的执著。不久后我就开始去使馆前参加讲真相活动了。
誓约
自从童年时代我就一直觉得我急切的需要学外语,现在我已经掌握好几种语言了。除了我可以利用这一特长用几种不同的语言讲真相之外,这也让我信服了一个人可以学会任何一种语言。所以得法一段时间以后,一个想学中文,这样可以在师父写的语言里读法的想法对我来说是完全正常的 - 不就是学另一种语言吗。
二零零四年八月中旬,我的身份证件被偷,所以我又不能打工也不能出境。在等待补办证件期间,我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了洪法活动中,而且我真正的开始学中文。我决定了我不会用“特殊电脑程序”来学法,我决定了我就是要一直读,一直读到我读懂为止 - 就像我学其它语言的时候一样。
我开始借助拼音和字典学习《论语》。我感到很困难,但我仍然坚持。学完《论语》后,我学第一讲时就相当快了。每一段我逐字逐字地翻译,然后我再回到每段的开始反复的朗读和记忆,就这样一段一段地学习。学完整本书后,我又回到第一讲,又从头开始阅读。一两个月后,我可以用中文阅读整本转法轮。
在那时,波兰文的《转法轮》处在校对阶段已经有几年时间了,但还是没有达到出版的水平。我自己想:“也许我可以帮忙翻译,也许我可以帮助直接从中文翻译”。因此,一天晚上我坐下来开始翻译第一讲的第一节,就我的理解,考虑用词和句子结构,翻译成地道的波兰文。直接从中文翻译成波兰文,翻了几段后,我觉得挺好。尽管是波兰文,我能感觉到里面法的存在。然后我休息一下,去打印店把它打印出来。
当走在路上时,我突然感觉某些地方被打开了,我感到一股非常强的能量流从头灌到脚,一瞬间,我看到自己从孩提时就设法学习不同的语言,学语言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同时为自己学中文做好了准备。我已经开始学习中文了,我非常感激师父为我安排的道路,使我能够阅读中文。
在大法弟子不多的国家讲真相
今年三月我们在波兰议会举办了九评研讨会。由于我们只有几个人,我们决定通过电子邮件联系政府官员,媒体和非政府组织。我们已经有了所有议会议员和参议员以及大多数媒体的电子邮件,我们是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给他们送波兰文的《九评共产党》时收集到的电子邮件地址。
通过使用电子邮件地址提取程序,我们得到了更多的地址。因此我们发送了大约六百封电子邮件给议员,参议员,总统办公室成员,部长,以及各个部的其他官员,七百封邮件给媒体,包括记者,编辑等,给在波兰的所有使馆发邮件,发了差不多两千封邮件给地方政府和议会,两千封邮件给非政府组织和对人权观注的人们。总共发了大约六千封电子邮件。
为了给研讨会发邀请,我们使用了电子邮件群发程序。在程序中设置好了,所有的政治家,媒体,地方政府官员都会收到以他们的名字称呼的邮件。其响应超过了我们的预期。我们收到了许多回复,预祝我们成功,并且有一百多人出席了研讨会。
在四月底,我们就法轮功学员器官被摘取事件发送了大量的邮件,有几家报纸都刊载了这一信息,有些电视台也播放了关于器官摘取的节目。基本上,几乎每次我们群发邮件,媒体都会有反应。在五月份,我们在波兰议会举办了关于器官摘取的讨论会,有大约三十个议员出席,当我们告诉他们关于器官摘取的事时,他们说:“是的,我听说了,我收到并仔细的阅读了那些邮件”。
有一次我们群发邮件告诉人们法轮功是甚么,我们收到了这样的反馈:“我认真阅读了你们的邮件,我感到很惭愧,我以前总认为法轮功是某种好战的宗教组织,使用抗议和暴力为中国获得自由而斗争。今天读了你们的邮件后,我终于大开眼界,… 看来我是被中共的宣传愚弄了… 每个人每天都应该了解到世界上的新的事情… 我今天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 谢谢你们”
有一次,一个台湾人打电话来询问炼功的事。 当问她如何得到我的电话时,她说她收到了我的电子邮件,她对炼功感兴趣。然后我与她丈夫交谈,我原来想他们可能与中国有些商务关系,要不为什么他们会在我们的邮件地址数据库中。但是他说:“我与中国绝对没有任何联系,不知道为什么会收到这些邮件”。我说:“真对不起,你是否希望我们把你从这个邮件名单中拿下来”。他说:“拜托你,不要, 我们总是很认真地阅读你们发来的邮件,你能把我们留在你们的数据库中吗?” 然后他说如果我们有机会到他所在的城市请来拜访他们,一起喝杯茶或咖啡,然后他马上给了我们他的地址。
在这段时间里,大法弟子可以选择多种方法讲真相救度世人。感谢群发邮件工具,让我们联系到了波兰的几乎每个城市和小镇,所有的地方和国家的媒体,所有的政治家,以及许多许多的人。尽管中共的宣传在人们心中根植的很深,但自从我们开始了群发邮件,我能感到波兰的环境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当每个人都知道了真相,正的场就会变得越来越强。我们正计划扩展我们的数据库。我想与大家交流这些,特别是那些大法弟子不多的国家,通过群发邮件来讲真相是救度众多世人的好办法。
谢谢各位同修,谢谢师父!
(波兰2006年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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