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乡镇派出所按照上级要求,不择手段地四处抓人。他们还哄骗学员家里人说:“送他们去学习班,几天就回来。”如学员不去,就强行抓、打、抬上车,送到凌源看守所。有位学员被抓时身上只穿着毛衣毛裤,还光着脚。万元店派出所送去的几个学员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手指印在脸上清晰可见。学员进到这里就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每天必须穿印有“拘”字的号衣,如不穿,就给戴上手铐和几十斤重的脚镣。早晚每人只给一碗玉米粥,中午是一块窝头和屉下的水加点菜叶。恶人断章取意、恶意诽谤大法,并用造假和欺骗的手段强制学员写“悔过书”、“揭批书”等。邪恶的公安局副局长董治民、政法委张书记亲自坐镇指挥迫害法轮功学员。辱骂、毒打、体罚、不许睡觉、皮管子打、电棍电、睡凉木板、不许与家人见面等等。有位学员睡凉板铺腰痛得不行,他们不但不给治疗,还说是装的。后来该学员腰痛得不能站立,只能蹲在地上蹭着挪。看到这种情形,家里人质问:“我们来时好好的,你们怎么给整成这样?这样的人我们不能接!”李军(副所长)和几个恶警狠狠地说:“那你到公安局或人大告我们吧,这是拘留所只拘人。”
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率”,一次所长孙连生揪住一个学员的头发,李伟、李俊杰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强行给这位学员灌下半杯酒。孙恬不知耻地到处讲:“他转化了,已经喝酒了。”用这种办法迷惑其他学员。还有一次在操场休息时,恶警李伟突然象发疯一样,用手抓住一位学员的头发把他扯倒在地,又骂又打,最后又拖到屋里一顿毒打。有的恶警还扬言:“在我手里打的人不下一百个,就你们这些人,看是你硬,还是我硬,你们谁能受得住这胶皮管子(用胶皮管子打人,能把人打成内伤,把肉和骨头打分开,而外面却看不出伤)。在这里关押的有六十多岁的老人,十多岁的学生,还有怀孕的妇女。他们的身体非常虚弱,却被罚在操场不停地跑、跳。而且,恶警还经常让学员用双手撑在冰冷的地上,两脚尖着地,身体悬空,保持不动。谁要是撑不住或动作不标准就挨打。有位五十多岁的学员受不住折磨,晕倒在操场上,身体冒虚汗,双目紧闭,脸色蜡白。他们还让学员把手举起来,一举就是半个多小时,谁的手伸不直或抖动,李伟就用胶皮管子抽,用电棍电。
一些学员为了抗议恶警的残酷迫害,开始绝食。有位女学员在绝食第四天时被带到二楼灌食。恶警们为了掩盖他们的叫骂声和学员悲惨的呼喊声,竟然大声放VCD音乐,但是还是被大家听到了。通过口、鼻灌食没有成功,大约40分钟后,恶警把鼻子流血不止的学员弄上车,送到精神病院注射药物、灌食(精神病院可以把人绑在床上,随意折磨又不会被世人知道)。回来时,学员神情呆板,被几个人连拖带架地带回来。以后又连续打针三天,至今不知是什么药。这里的学员没有释放日期,有的已被关押三个多月。不仅如此,这里的学员还是恶警发泄私愤的工具:一次,李伟的妻子怀孕流产,他后半夜醉醺醺地来到拘留所迫害学员。他先用脚挨个踹各号的门,嘴里还不停地骂:“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们睡觉。”后来他到男号又打又骂,让学员半夜起来站了半宿。甚至把一个学员带到管教室,把裤子脱到膝盖处,用胶皮管子从后面在两腿中间穿过,百般污辱。
这只是洗脑班迫害学员的一点点事实,悲剧仍在上演。而他们却把这丑恶掩盖起来,利用凌源电视台大肆渲染所谓如何“教育、感化、挽救”大法学员。
有良知的人们看了这些事实,必将分清到底谁正谁邪,谁善谁恶。
转载自明慧网 2002年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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