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王秀芬干活非常好,被留在四大队。我于12月就下队,同她分开了。我没想到的却是再次见到她时她却是成了精神病状态。当时我心里的痛苦用语言无法形容的。王秀芬被关在小号里,每天都铐着,我猜想是怕四大队的功友知道后进行集体和平请愿,怕事情闹大后无法收场。
刚开始关小号的时候,王秀芬目光呆滞,我和她打招呼她都不认识我。我心中想,人都被折磨成这样了怎么还不送回家?在我的记忆中,王秀芬好像在小号关了超过半个月以上,有一个月之久(具体时间记不清),快回家的头几天,我又遇见了她,我问她:你还认识我吗?她看看我说:你不是XX吗,精神状态还是极差。看到她能认识我了,我心中稍有些安慰。我怕她看见我哭,就转身走了。我叫她姐姐,她把我象亲妹妹看待。一个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人,短短几个月时间成了这个样子。我们被恶警管得很严,同一大队,同一小队的两个寝室彼此都不让来往,在我呆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亲眼又看见二大队的一名功友,还有一个不知几大队的功友被打成了精神病送回家。邪恶的管教怕她们假疯,每个人都要关上好一阵子。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被打成了精神病。
我由于害怕,执著心放不下而邪悟回来了(新去的功友头三天不让睡觉,三天不妥协,就上电棍,再不行就进小号,每天都折磨你,直到受不住屈服了才行),一个月后我知道错了,就去看王秀芬,看看她怎么样。王秀芬看见我时高兴极了,她同我谈了经过。在劳教所期间,王秀芬同功友一起炼功,被绑在“死人床”上一个星期左右(是铁条做的床,在冬天里,没有被,人只穿内衣,内裤。功友们看见后,进行和平请愿、绝食抗议这种虐待。大队长和候管教害怕了,她们跑到被绑在死人床上的王秀芬跟前说:你去跟大伙讲,是你自己要绑在床上。王秀芬说:“怎么是我自己让绑的,我说要炼功,还没有炼,只是说,你们就把我绑在床上了。”
后来据王秀芬跟我讲,她当时好像被管教给打过什么针之后,神智就开始不清了。具体情况她自己不清楚。王秀芬总是做炼功、和平请愿、绝食这些事情,恶警对她恨之入骨。
我也曾亲眼见过被灌食的情景:我由于体质弱,干活时间又长,时常晕,眼睛也总是看不清,甚至有时眼前一片黑,象瞎了一样。在一次送医务所检查身体时(她们怕死人),就见到一名大法弟子被绑在死人床上。手脚被绑住,一名女管教拿着药给她打针,另一名女管教开始进行灌食,还有三名女管教用三个大电棍打她,那名功友被打后一点声音也没有,出奇得寂静,那场面就像屠宰场一样。警察对于活生生的人视如草芥。
据王秀芬讲,单位领导听说她疯之后,没有人去长春接她,置之不理,这些官员为了个人利益,置他人生命不顾,成了邪恶的帮凶。后家人通过一些亲属的关系才将她接回。回来半个月左右,王秀芬就恢复正常了,其单位官员之邪恶用语言无法表达,明知王秀芬家有外债,却不让她上班。王秀芬是老师,给别人讲课赚了一些生活费,她单位当官的却出面干扰,堂堂高等学府的领导竟干出这些卑鄙的事情。
近日,当我同功友谈起王秀芬在劳教所的状态时,一个同她关小号中的同修说,当时一个管教医生同别人谈王秀芬的事情说过打针之类的话,这正和我亲耳听到王秀芬谈精神失常的事很符合。
转载自明慧网 2002年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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