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老家在农村,村子虽小,但党员不少,有十几个。我每次回去,都抓住机会讲真相、劝三退。一年多了,没有劝退一个,有的还表现的非常顽固:“打死也不退!”有几个表示要考虑考虑。这不由得让我思考了一阵。
这次回去,正好赶上村里搞选举。我蹲到很熟悉的一个党员那儿,开门见山的问:“给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他说:“也知道当个党员没有什么用处,还要交党费,况且贪污腐败的都是党员。”我趁机说:“既然如此,退了吧,不和他们同流合污。而且用化名、小名、笔名都可以。”他说:“退与不退无所谓。”我说: “那不一样。当初你举起拳头发过毒誓:要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一生,这已经打上了兽印,要想抹去这个兽印,就要走今天这种发声明退出形式,才能抹去兽印,才能得救。”他在沉默。
我接着说:“过去有句话叫:宁信其有。尽管你现在还看不到这个声明的作用,你可以当作给生命入个保险,又不花费你一分钱,表个态,同意退出就行,最方便了。”他想了想说:“我怕呀。”我说:“我给你起个名,叫某某,以这个名字帮你退出党团队,好吗?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迫害不到你。”他说:“行。”
傍晚时,要到镇上去,碰到原单位的一个朋友,他入过团队,也是一年多没有劝退。这次我对他说:“咱们关系这么好,如果这事与你生命没关系,我不会这么苦口婆心的劝,况且不用原名,用化名即可,你不需要付出任何,表个态就行。”他还是一个劲的说:要回去和媳妇商量商量。我说:“你的未来怎么能由别人来决定?你是不是怕?我给你起个名字退了吧?”他想了想说:“我起个名字退吧。”他想了一会说:“叫某某吧。” 我说:“可以。”他又问:“要不要身份证?要不要户口本?”我说:“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这个态度。只要声明退出,高级生命就把你从这个邪教里划出来了。” 分手时,他一再问:“刚才你记住没有?可别忘了。”我说:“你放心,这事非同一般,忘不了。”我还叮嘱他:回去后向自己的亲戚朋友劝三退,让他们生命也得救。他爽快的答应了。
这两次劝三退使我明白我为什么一年多没有劝退一个:没有把真相讲明白,没有打消他们的顾虑与怕心。《明慧周刊》上有许多主动送上化名劝三退的交流文章,我没有重视起来。事非经过不知难,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同修的经验多么的可贵!
师父要我们理智、智慧的讲真相,我过去总是停留在感性认识上,这两次的经历使我对“讲真相”有了更深刻的体会:讲什么?怎样讲?“讲”,就是讲大法遭受无辜迫害的真相;讲天灭中共、退党保平安的真相。理智、智慧的讲,不是把自己知道的真相都讲出来,要有地放矢,根据对方的接受能力,用人能理解的方式讲。不是神神道道,想到哪儿说哪儿,怎样能救了对方,就怎样讲,有选择的、善用、正用一切方式。
一点个人体悟,不揣浅陋,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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