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倪艳萍,吉林省吉林市人,原是吉林市公共交通公司汽车四场的一名职工。1999年10月28日,我进京上访向中国国家信访办反映法轮功受冤枉的真实情况。因中共信访办牌子摘下,而且秘密警察围堵抓捕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我就来到天安门广场,结果遭便衣绑架了,抓进警察事先准备好的汽车里。
当时我想,我们炼功的都是好人,工作上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身体炼好了,为国家节省多少的医药费。这样好的功法值得洪扬,现在怎么被污蔑被践踏,难道叫人做好人,重德向善还不对吗?
我们被汽车拉到派出所,又被拉到北京丰台体肓场,当时有几千人被关在这里。在那里大法学员共同背诵师父的经文,带头背经文的学员很多被当场抓出人群,被毒打,身上、嘴、鼻子被打得出了血。10月28日北京已经很冷了,很多大法学员穿单薄的衣服,后来半夜把我们送到了怀柔县看守所,在那里,我们被脱光衣服搜身,并且做各种体罚的姿势,开飞机式、挨耳光、辱骂、不让上厕所,让我们说出自己的姓名地址,我几天没说出这些,天天遭受非人的折磨。
吃的是窝头,喝的是盐水一样的萝卜汤。我暗自流泪,在中国做好人太难了,那时才明白什么“人民当家做主,人民可以上访,有信仰自由”全是骗人的话。几天后我说出了我的名字和地址,这样我单位的业务员、保卫干事和片警把我带回吉林市,因我保留上访权被送进吉林市第一看守所行政拘留。在那里有一个姓朴的女恶警是恶党的先进人物,差点没把我踢昏。许多人遭她殴打,此人利用罪犯监视、威胁大法弟子。
1999年11月,我又被送进吉林市昌邑区洗脑班进行迫害,遭到各种体罚和殴打,他们向我父亲勒索伙食费,一个星期索要150元钱,无票无据。12月,我被送进吉林市刑事拘留所。12月20日,我被非法判劳教,送到长春黑嘴子,在那里被迫进行奴役劳动,每天早4点半到晚十一二点才收工,有时为了完成任务,通宵干活。在四大队,有许多人炼功受到毒打和体罚;因为炼功,一刑事犯用竹板打我的脸,当时脸就红肿起来,鲜血从脸上淌了下来。后来我被送到邪恶的一大队,在那里象机器人一样的工作,犯人打我们是家常便饭。刚到那里我就被恶人郭淑华殴打,我申请炼法轮功,被恶警吊到走廊的铁栅栏上二宿。当时是非常寒冷的一、二月份,我的手都似乎冻僵了。
2000年2月份,因我在监室里炼功被吸毒犯和其他犯人一齐殴打。在水房,我念经文,被护夜的看到了,把我叫出去关进小号,在小号里我被罪犯郭淑华吊在铁栅栏6、7天,我的手肿得象馒头一样,流出的血和脓顺着胳臂往下淌,因手铐子的铁刺刺进了我的手腕肉中,成天成宿不能入睡,即使困着了,也常常被手腕的疼痛痛醒。
被关进小号的当天,我叫郭淑华把恶警闫某叫来,我正告她,你们把我关进小号是违法的。深夜我从手腕的疼痛中醒来,手铐与铁栏杆的撞击声惊动了值班的恶警,引来了威胁的叫骂声和踢门声。同时被关进小号的还有大法弟子王小玲。有一次大法弟子们商量早晨炼功,早晨大家都起来准备炼静功,这时被站在门外的护夜看见了,于是就把我们往出拽,我一看被拽出去就要挨打,于是我就承认是我组织大家炼功的,我抢着往出走被干活用的案板绊倒,脚脖子崴了并肿了起来,他们把我带到水房没人的地方拳打脚踢的揍了一顿。
在去吃饭的路上,别的法轮功学员要搀扶我走路,我谢绝了。回到监室后,有一罪犯把有人要搀扶我的事告诉了大队长闫某,就把我叫出去,让我说出谁要扶我,我没说,恶警闫某就用电棍电我的面部、脖子。同时让我脱衣服电击身上,我不从。
还有恶人张桂芬四平人经常打骂大法弟子,我和大法弟子朴莲英经常被她打骂。朴莲英因想要炼功,恶警指使恶人郭淑华、张桂英、杨洋,把她绑在床上十多天受到这三人的虐待和打骂,每顿吃不上几口饭。
在黑嘴子劳教所,法轮功学员受到地狱般的苦难,象机器人一样的干一天活,晚上睡觉前还要写谓的思想汇报,一写就没时间睡觉了。
有一次,一犹大在大会上发言,大法弟子齐声背颂《论语》,驳斥她诽谤法轮功的言行,于是所谓的发言大会在恶警们的打骂声中草草收场,大法弟子们被带到恶警的办公室受刑,电棍的叭叭声充斥了整个一大队。
在黑嘴子一大队三小队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有:
朴莲英(朝鲜族,长春市人)
吉林市大法弟子:张淑云、曲秀云
长春大法弟子:张秀平 王晓玲 王琳 (四十多岁,一医院职工)
伊通大法弟子:郭丽艳 (二十多岁)
桦甸大法弟子:王国芳(教师) 穆春梅
榆树大法弟子:张化云
舒兰大法弟子:张秀芹(五六十岁,原辅导员)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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