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唐人第一次被市公安局抓去后,后来被放了回来,市公安局告诉学校领导说:“唐人很顽固,你们要注意点。”回来后,最高兴的当然是龚咪了。 可是唐人还是难过。为什么呢?国家媒体上的报道纯属捏造与中伤!不过,唐人年纪轻,没经历过如此大的事件,不知如何应对,茫然中,自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修就修自己,管别人怎么说呐,让那些做亏心事的掌权者们将来遭恶报去吧!”
他的工作还是一丝不苟,他的人品还是那样端直,炼功学法照样进行,只不过是在家里悄悄进行而已。他把炼功音乐开到很小,还要到门边上去试听一下,平时做了一件好事,明明是因为修炼法轮功,却只能支支吾吾,或者笑而不言。一个月之后,唐人感到这样很不好。但是日子还是一天天的就这样过去了,虽然,“新闻联播”里不断播出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的事,但是,唐人,他还没有想好呢,他长这么大都没有出过省啊。龚咪更是觉得上访不是修炼人的风范,但是,她还真怕唐人上访,对唐人百般呵护,要留住唐人的心。
但是,2000年3月份的一天,唐人对她讲了两件真人真事,她就预感到唐人要往北京去了。唐人那晚对龚咪讲:
“我九月份到下面去检查学生实习情况,来到一个小镇里的初中,跟学生们谈完话之后,校长留我吃晚饭,饭后一名骨干青年教师带我去休息,他对校长说:我带唐老师今晚在娱乐城里休息。校长看了他一眼,说‘好’。晚上,骨干教师带我来到娱乐城。房间居然又好又便宜,我觉得很奇怪。我去洗澡的时候,这骨干教师和娱乐城女老板在房间里嘀咕什么,我回来后,女老板出去了,不一会,来了一个小姐,骨干教师停住和我的谈话,‘唐老师,你先到隔壁老板那里去坐一下,’我连忙出去,心想他们要谈什么事吧。”
龚咪睁大了眼睛,她虽然是女人,对社会的了解却比唐人要多,知道唐人进了什么地方。
唐人接着说:“我一边出去,一边就想总不会是那种事吧,那种事我是碰不到的,不到半小时,先是小姐急匆匆走了,后是骨干教师出来找唐人,满头大汗,微微喘气,接唐人回自己房间。骨干教师即刻就走了,我躺下来,想这种事,我也碰到了,无怪乎说这是个乱世,骨干教师都干这种事,糟糕的很!正想着,女老板开门带进来一个小姐,往我的床边走来,我立刻坐起来,冲他们喊了一声:‘出去,我要睡觉。’她们一边说‘是那个小伙子叫来的’,一边极为扫兴的退出去了。”
龚咪一下握紧了唐人的手。
唐人呼了一口气:“我是法轮功学员嘛,修德向善的,当时真是想叫她们转来,告诉她们要做好人,要明白肮脏的事情干不得,还有那个所谓的骨干教师——糊涂到什么程度?”
“这个社会,是乱,不过……”龚咪自言自语。
唐人还有件事:
“回来后,有家长请我吃饭,系里的领导几乎都被请去了。家长是粮食局的局长,带来一个办公室主任叫刘主任。刘主任往我的杯子里倒酒,我连忙说:‘我不会喝酒’,你猜这个刘主任说什么:‘酒不会喝,先倒着;舞不会跳,先抱着。’一边说着一边问上菜的酒店小姐:‘你说哥哥说得是不是?嘿嘿嘿。’” 吃完饭,上了车,在‘的士’上,几名中年老师议论这个刘主任, 你猜他们怎么议论:‘哎呀,这才叫个办公室主任,吃得开,脑筋转。’‘我们老了,他说什么来着:酒不会喝,先倒着;舞不会跳,先抱着。哈哈哈,我们落伍了,成天关在校园里。’下车之后,有名教师还特地叮嘱一声:‘唐老师,对粮食局局长的姑娘,政策……要倾斜一点啰。’所有这些,听了都叫人寒心,人家还以为大学不是这个样子,偏偏大学也是这个样子。”
“唉,是又怎么样?你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好了,我不反对你炼,至于别人,你就管不着了。”
“国家正需要法轮功,法轮功却遭到这样的对待……”唐人说。
当晚,龚咪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睡得很晚,把以前的梦境回顾了一遍,拿起笔来写了长长的一段,题名:《救度与毁灭•否定“旧势巨灵”》。
第二天,唐人整夜没有回来,龚咪就知道唐人是上北京去了,去国务院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去了。 再一次面对人去楼空,龚咪的心情可以想见,满面含泪,从书桌上拖过几页文稿,把昨夜的诗章又浏览了一遍,因那里面真的有着唐人的影子呢——《救度与毁灭•否定“旧势巨灵”》
(一)
救度国的“济世海”,
波浪此起彼伏,
潮水层层奔突,
涌向“得救乐土”。
穿过“得救乐土”,
佛恩河长流不复。
巍巍峨峨普度山,
捧日擎天,
灿灿烂烂正法殿,
矗立山巅。
紫红香檀做门框 ,
洁白纯银做门环,
油漆彩画,夺目辉煌,
金瓦朱楹,富丽庄严。
在那群神毕集的宫殿里,
装饰着华丽的紫缎帷幔,
帷幔前面是水晶宝座,
宝座上救度王端坐威严。
如果人们要问:
神威的救度王在干什么?
他和九大贤王
正谈论救度众生的法理。
天兵天将把耳朵竖起,
殿角蚂蚁听之入迷。
突然救度王挥起手臂,
将那宝座重重的一击。
一声叹息,
满眼泪滴。
“ 有信息来自人间
唐人正在遭熬煎,
不愿后退难向前,
他与我万古之缘,
诸位贤王谁知晓,
为我指点祸根源。”
众王扭头将正见王看,
正见取出“破迷镜”一面:
“遥远的边陲,
有一湖泊,
大鹏飞驰八十五个月
也不能将它渡过。
巨石落入水中 ,
轻如秕糠浮波。
渡过了这个深湖,
耸立着毁灭山一座,
一只雄鹰羽毛丰满,
养精蓄锐休息五年,
从那山坡起飞,
飞了六百零八个日夜,
仍飞不过那高高的峰巅。
黑色的毁灭山直插云霄,
亿劫古刹高踞山巅,
旧势巨灵不知住了多少年,
它有条灰扑扑的老尾巴,
老尾巴搅动星辰百万,
老尾巴横扫天地众生。
天变地变人可变,
巨灵这条尾巴不可变。
山下的‘红色江山’上,
九大阎君各踞一方,
不干坏事不能安睡。
九大阎君九个皮囊。
“红色恶龙”——
是它们的父王,
日日夜夜,
将九大阎君控掌。
红色江山的中心,
有一“红色深渊”,
深渊底部,血海滚翻,
红色恶龙海底藏身,
它飞进深渊,
群鬼啸叫,
它飞出深渊,
血沫飞溅。
毁灭国的首领
是旧势巨灵,
它顽古低能,
以净化宇宙之名,
考验毁灭众生。
驱红色恶龙之力,
挥爪直奔唐人。”
救度王离开宝座
九贤王起立纷纷。
拉开珠镶玉嵌的银门,
五千挂银铃叮当齐鸣。
“死亡——
不过是换件衣裳。
快快备马端枪!”
救度王声高气朗。
接过镇邪枪,
走向洪誓马,
虎头靴一闪,
银镫上一踏,
翻身跨上马,
马前马后,
朵朵枪花。
洪声道出,美好祝愿,
正法大殿,绕行三圈,
旭日东升,霞光灿烂,
撒开金缰,
往那日落的方向
救度王跃马飞翔。
望着救度王远去,
正见王喃喃自语:
“跟你百世的洪誓马
历经征途的艰难,
在一个无底的湖边,
化作了粪便。
五千武士保卫你,
万户奴仆服侍你,
你将家园忘记。
一把金琴跃起,
一支新曲奏起,
救度王跳出了万古之迷。”
(二)
霓虹般的洪誓马
纵情飞翔,
下颚顶着胸膛,
胸膛贴近地上,
前腿带起疾风,
花草闪向两旁。
洪誓马跑了七天,
来到白色地面,
一头小白熊走来:
“唐人真可怜!”
洪誓马跑了十四天,
来到花色地面,
一匹斑马抬起头:
“祝您凯旋!”
洪誓马跑了二十一天,
来到青色地面,
一丛翠竹摇曳:
“不畏艰险!”
洪誓马跑了四十九天,
来到深水湖边,
一只灵龟游过来:
“彼岸彼岸! ”
脚踏灵龟背,
渡过深水湖。
登上巍峨高岗,
心中暗自思量:
“毁灭国就是这个样!”
毁灭山下,有一湖泊,
清清寂寂,万里无波 ,
一个老者,湖边闲坐,
老者尾巴,浸在水中,
尾巴根上,异常宽阔,
可跑可歇,百匹骆驼。
洪誓马放牧在岸坡,
救度王问以湖水之名。
老者答以玄妙事情:
“此湖名叫‘彻地湖’,
‘彻地湖’来无底湖,
无底湖来通地球,
水中尾巴长无比,
搅得人寰转悠悠。”
水清地球暗,
地球水中旋。
唐人水中央,
岸边救度王:
“我要救唐人
此行不虚妄!”
唐人水中央,
岸边救度王:
“我要度唐人,
何人能阻挡?”
“发心救度,实在可感,”
白胡老者,浩然一叹:
“佛道神仙,无暇庄严,
一入地球,脏不可言。”
老者停语,
圣王四顾。
水中地球,
旋转呼呼。
洪誓宝马啃青草悠闲,
老者挥巨尾将马缠卷,
拖入“彻地湖”中,
宝马落入地球,
沧桑只在瞬间,
历尽风尘辗转。
“跟我百世的洪誓马——”
救度王话未说完,
老者长尾收回,
翘出水面,
尾巴尖上,
宝马化作一团粪便。
老者不言,
圣王默然。
水中地球,
呼呼旋转。
老者向地球喊了两声:
“佛道神——佛道神——”
水心升起回音阵阵:
“迷信——迷信——迷信——”
救度王尚未泄气,
冲地球心长语疾:
“救度你呀救度你——”
水心升起嘲笑嗤嗤:
“搞政治——搞政治——”
老者不言,
圣王默然。
水中地球,
呼呼旋转。
老者见状,乘机进言:
“有心度人,无力回天。
协助主佛,别有良方——
沙子淘去,金子显现。
机不可失,抓紧时间。”
“无可救药的人间,
幸亏得听智者之言。”
救度王心生这么一念,
但见眼前红光一闪,
老者摇身一变,
化作了一个宇宙蛋,
统天统地的宇宙蛋,
将救度王关在里边。
庞大无垠宇宙蛋,
宇宙蛋壳在天边。
旧势巨灵在中间,
脚踩蛋之底,
头顶蛋之顶,
百头观八面,
黑手千千万,
上身住高灵,
腰腿做人间,
红色江山尾巴化,
尾巴尖上藏深渊。
救度王他四面看,
置身已在红江山。
红色江山暮气残,
九大阎君九城垣。
“错药阎君”邪劲足,
跨匹劣马腾腾慢;
“歪嘴阎君”骗术全,
九尾狐狸是高参;
“火镰阎君”斗三疯,
紧随其行哮天犬。
灭九族“嗜血阎君”,
煽阴风“毒舌阎君”,
“血镣阎君”控中原
附影红“吸精阎君”,
恐天塌“亡命阎君”,
“百变阎君”痞无脸。
生了错念受了骗,
救度王,入歧途,
毁灭国,当家园。
毗邻九大阎君,
“运动河流”之畔,
救度王城池俨然。
呼尔嗨呀杀杀杀,
千名武士在操练;
嗯嘿咦喂驾驾驾,
万户奴仆挥黑汗。
生了错念受了骗,
救度王,忘故土,
毁灭国, 当家园。
(三)
正见王智门紧闭,
正念王整天大睡,
万物失却光辉,
为只为,
救度王一去不回。
白天,
穹缘姐姐携金琴,
翻山越谷
阅尽深林,
问遍鹏鲲,
谁个知救度王音讯?
夜幕降临,
墙上金琴,
跳跃百次,
正告穹缘:
“你是姐姐,
岂可拖延!
毁灭之国,
边陲之上,
‘奈何桥’边,
淘汰众生,
千船万船。
多如沙粒的奴仆,
把众生的血肉躯干,
装满五百辆大车,
送往红色深渊,
惨惨惨,
投入血海滚翻。
每辆大车配五百匹健马,
每日健马得五百次往返。
多如蚂蚁的武士,
攫取众生的精华,
五十个缠一把,
五百把编一串,
全在墙头上悬挂。
一个阎君一顿早茶,
哗哗哗,
一百墙的精华眨眼吞下。
武士一千,
奴仆万家,
在城前沸腾:
‘让我们出发——
拖来千车人体精华,
献给新来救度王,
让我们出发——’”
金琴言罢,
姐姐穹缘,
跳下秀榻,
“我是姐姐,
岂可拖拉!
你我同行,
救他回家。”
救度王神思恍惚,
向东踱了三百步,
磐石压一短枯木,
向西踱了六百步,
溪水底浮起死鱼。
月儿弯弯,
傍晚时分,
城下人呼马喧,
救度王登城头观看,
千名武士
万户奴仆
满载而返。
武士要下车,
忽地都木然,
奴仆要饮马,
忽地不动弹。
马儿大奇怪,
仰首小心看。
一位金法轮,
转在天中间。
光辉照十方,
法力运坤乾。
一种天上曲,
流自金琴弦,
琼缘姐姐立云间,
天乐起处歌声翩:
“正法洪势,
就在眼前,
醉心毁灭,
也属迷幻,
上升下降,
在于一念。”
法轮朗照坤乾,
歌声震荡山川,
武士五百
奴仆五千,
指天而咒——
“可恶可嫌。”
法轮朗照坤乾,
歌声震荡山川,
武士五百
奴仆五千,
拜天而颂——
“伟大庄严。”
歌声嘎然而止,
武士奴仆大变:
咒天者化为枯叶,
哧溜溜,
一阵寒风席卷,
扫进红色深渊,
来不及发一声哀叹。
颂天者生出金翅,
蓬勃勃,
举翼飞向霄汉,
绕飞在法轮边缘,
天空愈加光辉灿烂。
见此景,悟此意,
救度王手拍墙垣,
顿足大喊:
“错,错,错,
毁灭之道野狐禅,
快,快,快,
洞穿古旧宇宙蛋。”
救度王一声喊,
引得诸天赞叹,
一朵祥云来托,
瞬间飞至姐姐边,
姐弟俩纵身飞腾,
瞬间洞穿宇宙蛋。
脚踩蛋壳,
姐姐弟弟,
细细观看:
庞然巨蛋,
裂痕斑斑,
寿数老迈,
咳咳喘喘。
蛋壳之外,
别有新天,
万象丰繁。
“姐姐你稍等,
一会就回还。”
救度王跃入宇宙蛋,
来到一片湖水边。
水清地球暗,
地球水中旋。
依旧那个老者,
依旧那种倨傲,
老者挥十字古铗,
临湖弹敲,
瞟一眼救度王,
长声歌道:
“古宇兮无限好,
卿云烂兮光华照,
古宇兮无限好 ,
旦复旦兮不变吾道。”
老者不言,
圣王默然。
水中地球,
呼呼旋转。
救度王的镇邪枪,
变作洪钟挂树间,
救度王击钟而唱,
歌词全新,钟声震天,
天上带翅生灵,
齐声应和翩跹,
天上地下,
钟声悠,
歌声远:
“众生之福,
大法无边。
大法无边,
天外有天,
过往之过,
不计不言,
正法洪势,
只看一念,
弄清真相,
万古有缘。
众生之福,
大法无边。”
歌声才毕,
湖水中心,
洪波涌起,
洪誓宝马,
水面扬蹄。
救度王跨上宝马,
飞向旧宇之极,
“洪誓马呀我想你!”
“我也是呀圣王,
这儿有唐人好消息。
救人如救火,
他也没有只顾自己。”
(四)
春天转回大地,
救度国更加美丽。
穹源姐姐的琴音,
善解贤王的歌声,
响彻天地。
九贤王汇聚正法殿,
将士个个威武神气。
霓虹般的洪誓马,
在大地上飞腾。
镇邪长枪,
在殿前金光闪闪,
苍穹般的救度王回来了,
噢,多幸福呀多庄严。
白银的栏杆,
红珊瑚镶嵌,
黄金的柱子,
蓝宝石镶嵌。
苍穹般的救度王回来了,
噢,多幸福呀多庄严。
得度乐园的神仙,
一片又一片,
得救乐土的法会,
一天又一天。
苍穹般的救度王回来了,
噢,多幸福呀多庄严。
正法大殿,
矗立在山巅;
济世大海,
宽阔无边。
苍穹般的救度王回来了,
噢,多幸福呀多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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