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广东珠海大法弟子袁征,女,大约三十八、九岁,辽宁人,2001年9月她外出讲真相时被绑架,非法关押于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袁征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迫害,始终不讲出自己的真实姓名,看守所在人员名册中只好以“无名”记之。2002年6月,袁征被送走,去向不明,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据在第二看守所被关押的犯人通过渠道探知:“无名”被送到一个特别的地方了。
后来袁征的妈妈找到我,我叫她赶快向610要人,她妈妈怕牵连到其当官的儿子,沉默了。
袁征被送到一个什么样的特别的地方?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多年来没有她的一点信息?在惊闻了沈阳苏家屯杀人秘密集中营活体摘取销售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的魔鬼罪恶后,不禁让人担忧失踪多年的大法弟子袁征。
我于2001年4月被非法关押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我被关押的牢房与稍后袁征被非法关押的牢房很近。
当时我被关在37仓。9月份的一天,在邻近的35仓传来点数的警察大叫声:“为什么不报数!” 有犯人回答:“她是法轮功。”“法轮功也得报数,报数!”警察大喝着。没有任何反应。“把她按下来,蹲着。”警察大声命令。一阵拉扯声,一阵拳打脚踢声……我听的很清楚。
第二天、第三天,从35仓传来的不同的恶警的喝骂声中,我陆续知道35仓的那位同修因坚持炼功而被暴打,被铐起来;她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被所谓的“坐飞机”酷刑折磨(就是人被绑在象十字架的木板上,长时间躺着,造成血液不循环,最后后背长满了褥疮)。
和我在一起被非法关押在37仓的还有大法弟子张清云和王志君,我们商量:不能让他们这样折磨大法弟子。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大声抗议,于是我们三人同时大声喊:“停止迫害大法弟子!停止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无罪!”我们这么一喊,仓头马上命令其他犯人按着我们,捂住我们的嘴,我们挣扎,还继续喊,最后管女仓的恶警吴X芬(犯人管她叫“吴姨”)冲进来,恶狠狠的问:“谁带头叫的,小心点!”
自从我们大喊抗议后,35仓就没动静了。过了一段时间,37仓来了一个犯人阿红,她曾在35仓呆过。我们和阿红熟了后,她向我们透露:我们这个同修不肯暴露姓名,他们都叫她“无名”,而自从我们喊过之后,恶警就将她弄到14仓继续施“坐飞机”酷刑。阿红还跟过“无名”一段时间,她说“无名”背上都长疮了,她停止绝食后,就又被拉回34仓,但她仍旧拒绝报数,狱警拿她没办法。
过了二、三个月,快到2002年的农历新年,一次我经过34仓,见到了“无名”,她白白净净的,很斯文,很秀气,令人印象很深。
后来我辗转被关到了34仓,但那时“无名”已经不在了。犯人告诉我,“无名”被送走了。我当时还以为“无名”闯出去了。
2002年11月末,我被警察强行劫持到广东省韶关监狱,蹲了一个月小号后,又被关至14中队强行洗脑。和我在同一个牢房呆过的阿红也正好在14中队。一次洗澡时,阿红趁乱和我悄悄说话,我知道她和那个恶警吴X芬关系不一般,听说阿红的亲人在外面还不断的送“好处”给吴X芬,所以我断定阿红知道很多事情。我向她问起“无名”的事 ,阿红说,“无名”根本没出去,不过她确实不在看守所了,我再问“无名”是不是被送到劳教所了,阿红说,吴X芬说“无名”被送到一个特别的地方了。当时我以为这个特别的地方就是当地的洗脑班,也没在意。
2004年10月中旬,我被所谓释放,珠海市610办以没“转化”为由,直接将我绑架我到当地洗脑班非法软禁。我被家人保送回家后,有同修找到我,向我问起“无名”,我把“无名”的样子形容了一下,这位同修拿出“无名”的相片,问是不是她,我一看,正是“无名”。
同修告诉我,“无名”的真正名字叫袁征,她从马三家劳教所出来后,到珠海她妈妈家,2001年9月出去一趟就失踪了,没有任何信息。
在此,我想特别呼吁袁征的亲人,你们的沉默就等于是在给自己的亲人送葬,人世间一时的高官厚禄能抵的上骨肉亲情?
我呼吁至今还沉迷对中共幻想的同胞,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摈弃中共,找回你们的良知,对暴行的沉默,就是对暴行的姑息,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中共要屠杀的对象就是你,或者是你的亲人。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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