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长期以来利用刑事犯迫害大法弟子。2005年8月30日,刑事犯徐臻、商晓梅、王凤英因参与强制洗脑迫害,被恶党人员减刑。2005年3月24日,病号监区由赵英玲、赵惠华(正、副院长)带领十几名干警和二十几名刑事犯,按住大法弟子强行抽血,名曰“化验”,实际目地是什么无人知晓。
病号监区的迫害情况
在病号监区迫害大法弟子的干警有:张晓影、曲华、田闯;刑事犯有:王昕、徐臻姜凤艳。他们不让大法弟子看大法书,隔一段时间就搜号、搜身,把衣服扒光,甚至把被褥拆开,把经文搜去毁掉。不法人员把法轮功学员分楼层,四楼是不“转化”的;三楼是所谓“转化”点的,一楼是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把门窗都用报纸粘上,每屋关押一个大法弟子,几个刑事犯“包夹”,首先给大法弟子看言情的录像带,然后放佛教的录像带,再看骂老师、骂大法的录像带,不看按着看。
每天晚上不许大法弟子睡觉,几个人围着,软硬兼施,把东西写好了,几人按住强行按手印,甚至有的刑事犯给大法弟子磕头。恶徒们把所谓“转化”的从四楼的往三楼搬。大法弟子叫肖淑的不下去,他们就用被把她盖住,几个人强行抬下去,但她坚修大法心不动。还有一个大法弟子叫吴玉兰,被迫害二十几天,嘴被封上,手背过去捆上。有一天一个刑事犯去给狱警按摩,看到后告诉狱警,监控室干警给狱长打电话,后来狱长去了,才撒开。
还有一种卑鄙的手段,说“转化”之后就回家,就减刑,就挣高分,完全是欺骗人的鬼话。真正得到减刑的,是搞强制洗脑迫害的刑事犯。再有不让大法弟子到食堂吃饭,怕互相传消息。总之,邪恶之徒就是怕。现在大法弟子不照相,不登刑期,在病号登记大法弟子接见时家人姓名叫啥,没有人登记。最后张晓影到各个屋去要求,还是没有人写。
在病号监区有一个邪恶之徒叫夏桂贤,是刑事犯,犯伤害罪判刑八年。她总是以自己有精神病为由,迫害大法弟子,并且还利用大法弟子的善良的一面骗吃骗喝,不给吃喝就骂,或者打大法弟子。已经打了好几次,都被干警以精神病为由掩盖过去了,大法弟子也忍受过去了。可是邪恶之徒还不甘心,每当看到大法弟子学法就抢,就撕,看到发正念,就骂或打,甚至大法弟子到一起谈论证实法的事,她听到也不行。即使这样行恶,干警却声称她是“好人”。
在2005年12月23日到26日,夏桂贤相继打了四个大法弟子。23日早,夏桂贤就动手去打她所在6组的大法弟子赵亚伦,被大家拉住。到了晚上5、6点钟时,大法弟子王金范、赵亚伦、潘华,还有刑事犯方淑芹(诈骗罪)等在水房洗衣服,夏桂贤到水房去接水,看到大法弟子王金范和同修们边洗衣服边谈论证实法的事,她接过话茬说:“有能耐你们跟共产党对着干。”大法弟子王金范随口说道:“我们说什么与你有啥关系?你是刑事犯,这事你少管。”这一下可冲了她的肺管子,她顺手把她接的两盆水泼在王金范身上,棉袄、棉裤全湿透。当时王金范往出走,她又一手把王金范的头发揪住,用盆砍头,后又觉得不过瘾,把盆子扔掉,一手揪头发,一只手用拳头砸王金范的头部,把她砸倒在地。这时同修和常人都喊:“来人哪,打人了。”看电视的刑事犯和大法弟子听到喊声急忙围过来,把邪恶之徒拉开,即使这样大法弟子也没动一下手,只是说:“为什么打人哪?”去找值班干警,一个也没有,只是找到了一个狱政科的冯干警,当时只把夏桂贤、武淑华叫去,武淑华告诉冯干警说夏桂贤是精神病,然后就回来。邪恶之徒打完人洋洋自得,又说又笑看电视。而大法弟子王金范出现的症状是:头晕、恶心、吃不下饭。四楼西侧的大法弟子都默默地发正念,制止恶人行恶。
第二天值班干警蔡立平找到夏桂贤不知说了什么,给她放了回来,然后又告诉武淑华说:“她是精神病,打大法弟子白打,没有招。”想把事情压下,又怕大法弟子反迫害,又找王金范去办公室。王金范把挨打的经过叙述了一遍,蔡也作了笔录,然后问王金范:“你想怎么办?”王金范立即回答:“送小号。”当时蔡暴跳如雷,说:“你说了算哪?你是犯人。”王金范说:“我不是犯人,我是大法弟子。”蔡又把话拉回来说:“她是精神病,你们修炼人不是讲忍吗?”就这样很草率的把王金范打发回来了。
邪恶之徒一看没把她怎么样,更加猖狂起来,在晚上5点刚过,夏桂贤又打了她同组的马凤兰(大法弟子),被刑事犯拉开。蔡一看到这个情景,怕大法弟子都起来做出什么举动,然后召开各组的执勤人员会议,通知各组的大法弟子,声称:“这件事必须得处理,但是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得等星期一院长上班才能做出决定。”
等到12月26日星期一,全体监狱干部上班了,王金范所在八组的包组干警高干事到组里来,问情况怎么样,说是让出去拍片子。早会开完了,结果还是以精神病为由把事情压下去,打人白打。邪恶之徒一听院长上班也没把她怎么样,更加气焰嚣张,告诉刑事犯,谁和大法弟子说话,我就打。恰好刘玲玲到她们组去取卡,她看到了,动手就去打,被刑事犯拉开。
大法弟子看到王金范被打,纷纷都去看望她。可是蔡知道了就到八组,看到大法弟子曹迎春在,张口就说:“谁让你串组串队?”王金范说:“我被打,她们来看我,这也是人之常情。”蔡的气没处撒,又开始骂刑事犯,说没看住曹迎春。王金范又说:“蔡干事,你怎么骂人呢?你身为警官,不能随便骂人。”蔡无话可答,就出去了。
院长又把夏桂贤叫去问她为什么打刘玲玲,她说“刘玲玲骂共产党。”就这样从院长到干警又想袒护她,掩盖真相,把她一只手戴上手铐,让她吃药,走形式给大法弟子看。被打的大法弟子王金范找到包组干警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如果这事不解决,我要亲自找狱长。其他的大法弟子都用正念对待。12月27日早上两侧的大法弟子都没干活,无论是打饭的,还是扫院子的,都没干,有力的震慑了邪恶。结果就在12月27日上午,恶徒夏桂贤被从四楼弄到三楼了。
九监区“打包”车间的迫害情况
所谓的“五连保”,不许大法弟子互相说话,上厕所,洗漱都要人看着,手段极其恶劣下流。
大法学员刘显给狱长写信,监控她的“五联保”程铁梅当月免评,被指责没看好。
监狱不法人员们把大法学员王金花、刘显、王颖、贾立华、杨成萍、王玉卓、邓剑梅、杨小林、张丹、姜敏善、董立敏一人关押在一屋里强制洗脑。每屋两三个刑事犯,都是经过“培训”的(自从2001年就成立转化基地迫害大法弟子)。前十天给你放言情片,以情带动。第二步,强制看所谓的“揭批录像”(天安门自焚),同时放佛教片,强制修炼人修佛教。大组的人不能和她们说话,否则扣分。一个月过后转化做不下去了,监区长彦玉华又给刑事犯和邪悟的人召开动员大会,说:“你们不要认为做不下去了,就不愿意做了,要加大力度××,把你们的能力、各种招都使出来。”此期强制迫害持续了两个月。
大法学员王玉卓被万忠利折磨一个多月;邓剑梅被刑事犯陈曾连用棒子打,她绝食抵制迫害,下门牙被撬掉两颗。狱警们还利用刑事犯给大法弟子传假经文。杨小林在反迫害时炼功,背“论语”,被送進小号迫害。在这期间,邓剑梅、王玉卓绝食反抗,刘昆闭眼发正念,被刑事犯庞红艳泼冷水,棉衣、褥子都湿透了。警察把刘昆叫到办公室打她,刘昆喊:“警察不许打人”。不法警察寇利利把自己的警服上衣都脱光了,就剩乳罩说:“我现在不是警察了,我就可以打你”。
邓剑梅闭眼发正念,被刑事犯聂用镊子夹眼皮,夹出了血,然后用洗洁精喷眼睛。王金花晚上起来炼功,刑事犯李春艳把全屋20多人都叫起来,她骂,强制大家都得骂,不骂不许睡觉,一直骂到出工。她本人说:大队长让干三分,我就得干十分,大队长才能满意,这叫“领会大队长精神”。王金花发正念时,被庞红艳双手拧脚,后被大法弟子和刑事犯拉开后,又被监区长罚蹲两天两夜,到现在右腿麻木。
监狱恶徒们经常扒光大法弟子衣服,一丝不挂,声称搜“经文”,侮辱大法弟子。刑事犯李爱莲被人举报说:她给大法弟子传消息通风报信,致使大队的迫害谋划不好实施!恶徒们给她挂上大牌子到各监区去游号,然后送小号,以这种手段杀一儆百。
还有一次监舍东侧强迫大法弟子转化,一天晚上把大法弟子抓進“转化屋”,那屋没有监控器,是便衣库,把门帘挡上,谁也看不着,把大法弟子拖進去就是打。有一次一个大法弟子喊“法轮大法好”,西侧的大法弟子听到喊声跑出来,问干警是怎么回事,两个监控室的干警说:“没啥事,是我们学动物叫呢。”
刑事犯徐臻是故意杀人罪,从上海监狱转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原来在打包车间,专门参与强制洗脑迫害,后来大法弟子联名写信反迫害,她呆不了了,又到病号监区搞强制洗脑。2005年6月,因私自往里拿现金,又被调到打包车间继续搞强制洗脑,手段非常恶毒。刑事犯乔清艳,在打包车间,扬言说:回家以后还要成立转化基地,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强制洗脑的手段是卑鄙的,见不得人的。
监狱严格封锁消息,大法弟子写的申诉信、上访信,根本没人邮,各个监区设的狱长信箱、检察院信箱根本不让随便往里投,即使投進去了,到他们那也就算为止,根本不往上反映,根本不允许大法弟子申诉。监狱不法人员为了加深毒害世人,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2005年8月14日召开演讲大会,很早就说是北京要来人,这天开会时,骗法轮功学员说是法律咨询,大法弟子大部份参加了,可是到了会场一听是邪恶之徒在骂大法、骂师父,大法弟子当时就喊“法轮大法好!”,有的大法弟子跑到了会场外面喊。病号监区内的大法弟子在屋里对着窗户喊“法轮大法好”。邪恶狱长刘志强下令叫干警“维持秩序”。下午,大法弟子没有几个去听的了,都是刑事犯了,邪恶之徒的表演在大法弟子这不好使。
邪恶之人:监区长:彦玉华
干警:贾文军(主抓迫害法轮功)。
刑事犯:徐臻、乔清艳。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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