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武汉――献给“武汉法轮大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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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是个老武汉,生在武汉,长在武汉,在武汉读书,在武汉横渡过长江,在武汉参加工作,在武汉结婚,在武汉生孩子。直到改革开放后才出国,武汉是我的故乡。武汉就武汉,“儿不嫌母丑,犬不厌家贫”,在中国人和外国人面前我从不认为我是武汉人“掉底子”(――武汉话,没面子的意思)。虽然出来十来年了,我还总是觉得我是个老武汉。国内的同学惊异于我出国多年,回来还是一口武汉话,国外的朋友甚至说我说的外语都带武汉味!我在武汉的亲戚、朋友、同学、同事、熟人、邻居,恐怕数以千计。因为回国少,认识的功友反而不多,顶多几十人吧。

甚至在梦中,我也常常回到我的故乡――武汉。我是97年得法的。在2000年的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我和几十位乘客,乘坐一辆公共汽车经过长江大桥。突然,公共汽车不慎闯断了大桥的栏杆,从四十米高的公路桥(――武汉长江大桥是“两层楼”,“楼上”是公路桥,“楼下”是铁路桥)水平地往下掉。我右手抓住汽车里一根竖着的铁管,勉强还能站住。在这生命最后的关头,我在做什么呢?我在想什么呢?我在背《论语》!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 背呀,背呀,汽车还在往下掉。

“那么,‘佛法’到底是什么呢?……” 背呀,背呀,汽车还在往下掉。

“……他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不同层次的不同的论述,也就是道家所说的‘道’,佛家所说的‘法’……” 背呀,背呀,汽车还在往下掉。

就在这时,我突然醒了。我不是庆幸南柯一梦,自己没死成,而是自怨自艾,你看,平时背得不熟吧,到关键时刻就是不行!

我进一步醒了,我猜想这是师父指物化物演化来试探我,考验我,看我究竟修得怎么样。师父不是用这样的方法考验过我的乡亲――武汉一位三十岁的小伙子吗?最后发现他不好色,“孺子可教也”。(――故事见《转法轮》第201-202页)

“生死非是说大话,能行不行见真相。”(《精进要旨(二)•心自明》)师父说:“人和神的区别,就差在这儿。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这个区别。”(《在美国讲法》第58页)从那以后,我更加坚定了修炼大法的决心,我深信这一辈子一定能修成,因为在生死的考验中我基本上能过关,虽然《轮语》背得还不那么熟。

“生死非是说大话,能行不行见真相。”

你看,彭家连死两人(彭敏、李莹秀),彭亮还敢冒死海外状告湖北省公安厅付厅长赵志飞,我们武汉功友哪有赖种!

你看,打、压、关、杀,无所不不用其极,最近武汉功友还把几丈长的法轮功条幅挂在湖北省公安厅对门,我们武汉功友哪有赖种!

你看,王莉、彭燕等受尽“板子刑”等酷刑,就是不屈服,就是不“转化”,我们武汉功友哪有赖种!

你看,深深集团的徐祥兰老两口被判八年和六年,因为他们销售发行大法书籍五千万册,挂图一百三十万张,是销售发行大法书籍最多的书商,我们武汉功友哪有赖种!

国内武汉功友为我们争光,我们国外武汉功友岂能不为老家争气,我们武汉功友哪有赖种!2002年2月4日,是我们武汉法轮大法日,我们国内外武汉功友,并邀请全世界功友,在北京时间5、6、7和21时同时发正念。法正武汉,邪恶全灭!法正湖北,邪恶全灭!法正中国,邪恶全灭!法正全球,邪恶全灭!法正乾坤,邪恶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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