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去年的这时,自己刚刚从病业中走出来。回过头来看一看,去年的这20多天的病业状态,凶的简直让我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对师父对大法坚信的一念,同修的及时点醒,我几乎放弃了生命。
去年中秋节前,我就稍感不适,脑神经有点痛,因为以前也曾发生过,都没有形成大的障碍,所以这一次我也没有太注意,可是到了长假“十一”期间,兄弟姐妹都到父母家过年,我却开始发高烧了,同时脑神经剧痛,好象每一根脑神经都在疼,连眼眶、太阳穴都在痛,别人问我,我不想让家里人说对大法不理解的话,可是高烧使我全身发软,我终于倒下了,于是“吃药吧”,“打针吧”、“输液吧”、“上医院吧”,都来了。我都一一拒绝,从父母家回来之后,接下来的几天,让我体验到从未有过的经历。
脑神经痛仍在继续,高烧仍在持续,又加上咳嗽,我不断的向内找,我知道前一段时间,由于帮姐姐忙于常人的事情,而放松了师父要求做的三件事,特别是发正念,每天四个整点全球大法弟子同步发正念,我几乎每天都发不成,又加上整天和姐姐们(不修炼)忙于常人的事时,被她们各自家中常人间的矛盾带动起还没有完全修去的常人心,被邪恶钻了空子。
我虽然找到了自己的这些漏洞,也发正念铲除那些钻空子来迫害我的邪恶、黑手、乱鬼,可是我感觉到我发正念的力量很弱,所以我的这些“病业”状态似乎一点也没有减轻,致使不修炼的丈夫和孩子逼着我吃药,我不吃,结果他们强行给我拔罐子。我说:“这会害了我的,这不是病,越拔会越厉害的。”他不听,最后,他和孩子给我拔的满身都是罐子,在拔的时候,我在心里喊:师父救救我,可是我觉得师父都不管我了。但不管怎样,我也不能拔罐子,于是我想:一个也拔不住,让罐子掉下来。结果只掉下一个来。等把罐子起下来之后,从丈夫说的话中,我知道,什么都没拔出来,因为它本来就不是病嘛。
到了夜里,咳嗽加剧,开始咳痰了,到了白天,咳的更厉害,震的脑子开始疼,随着一声声的咳嗽,脑子震的越来越痛,慢慢的我感觉到好象我的元神一会在我身体的上方飘荡着,一会儿又回到身体里,这样我整个人一会晕的象行尸走肉,一会又明白过来了,明白的时候,我想:向内找自己我也找了,发正念我也发了,好象什么都不起作用。全身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而且晚上无法入睡,白天也不懂得困,吃饭只能吃软的或喝稀粥,吃什么都没味,我真是不该怎么办好,连元神都要放弃肉体了。但是我清楚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放弃生命意味着什么,我不能死。
此时我很需要同修的帮助,于是我拖着虚弱的身子到了同修家,同修帮我分析了情况,认为不仅要找自己有漏和正念不足之处,还必须认清这是旧势力的黑手乱鬼的迫害,必须正念铲除,于是同修决定帮我每天高密度发正念。过了一天,同修觉得分析的不够透彻,就又到我家帮我从法上悟,最后我们认识到向内找自己是应该,但是在承受邪恶给自己制造的魔难中向内找,不是等于愿意接受邪恶给自己制造的魔难吗?我们的不是和有漏,应该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修炼道路上逐渐修去,而不是邪恶迫害我们的理由。我们不应该也决不能承受邪恶的迫害,同时,也可能我以前与旧势力有什么签约。师父告诉过我们,“哪怕在历史上签过什么约,你今天正念很足,不承认它,你就不要那个,你就能够否定它。”“因为大法在正法中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这个当师父的也不承认。当然了,我们大法弟子每个人都说我们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说说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认你历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旧势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认。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鼓掌)因为我们绝对不能承认它的。”(《在2002年费城法会上讲法》)
同修帮我悟到这些后,从那天起,我心里经常想的一句话就是:什么我都不承认你,我就要我师父给安排的。
由于咳嗽已经把脑袋震的象常人得了大脑炎或脑震荡似的,所以什么时候脑神经不痛了,我都不知道。这一天,我的体温更高了,人也更难受了,难受得我真些承受不住了,真想放弃生命,我迷迷糊糊中在想:求同修帮助我发正念吧,哎,不行,这不是外求的心吗?突然《转法轮》中的一句话使我心里一震:“你得真正实修你那颗心才行。”我脑子清醒了许多,但紧接着又不明白了。
我现在这个状态怎么提高心性哪?师父您指点指点我吧。话还没落音,师父已经点化我,让我想起为什么脑神经不疼了。原来那天丈夫帮邻居干活,而我家里也有点活,等着他回来干,(因为当时我的身体状况干不动),当时我没有催他,而是心里想:让他先帮别人干吧,我家里这点活往后推一推再说。就是这小小的一念,使我脑神经不疼了,而且再也没疼过。由于师父的点化,让我悟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在一思一念上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事先考虑别人。也正因为悟到了,从此我不再萎靡,我不能再让不修炼的家人和邻居们看到我这有损于炼功人形像的样子,我要该做什么照样做什么,从行动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这天我洗了一些衣服,因为体力实在不济,身体发软,所以我打算不做饭了,过一会出去买点包子,可是这天,丈夫回来的很早,而我当时脑袋还是晕晕的好象元神一会在一会不在,况且还在洗衣服,所以我让丈夫出去买包子,可没想到他很生气的说:“你一上午都在干什么来着,连饭也没做,我不吃了。”平时他不是这样,今天怎么了?但是我没有动气,只是想:他挣钱养家也不容易,我不管有什么理由,没有给他做好饭,就是我的错,于是我说:我去买,我去买。在我等着服务员给我装包子时,我的腿软的都想坐在地上,但我坚持着,回到家,只字未提,继续洗衣服。从那时起,我的体温在逐渐下降。
在整个这些天中,不管怎么难受,我都坚持背法、改字、炼功、发正念,一天也没落下,但是面对面讲真相,不太适宜,我知道这是旧势力对我的干扰迫害,它们就怕我讲真相,怕我救度世人,那么我绝不会顺从你,我就是要去讲,就是要救度世人,我就要按照师父说的做,我的状态不适合面对面的讲,但我可以发资料。
有一天晚上,我出去发真相资料,在路上遇到一个险些摔倒的老太太,虽然自己还晕着,但还是想去搀扶老太太,却意外的发现路边有一个留长头发的男人开始跟踪我。虽然我很晕,但是主意识很明白,而且心里没有一丝杂念,我立刻开始发正念,铲除那人背后的邪恶因素,这样我顺从的发完了资料。当我转身离开时,一阵晕眩,直冲头脑顶,好象就要休克似的。我心中只有一念,这些不正确状态都是邪恶在干扰迫害,我都不承认,我就按师父安排的做,有师在,有法在,我不会出任何危险。之后,我晕晕乎乎的走進了一条死胡同,在师父的呵护下,我终于在家人回来之前,回到了家。
晚上10点,我发正念,刚一坐好,就看见头前有一个老头,一只眼瞎了,另一只眼周围的肉都是烂的,他的嘴一张一张的冲我嚷着什么,我发正念说:你这个邪恶来迫害我,我就不承认你,你迫害大法弟子就是犯罪,我就要铲除你,一会他不见了。
晚上睡觉时,刚躺下,(其实说是睡觉,不如说是闭着眼翻来翻去到早晨,头一挨枕头就疼,根本无法入睡,)就看见在我右侧有一张20多岁的小伙子的脸,是被毁过容的脸,我心里一惊,马上想到这是不是我以前伤害过的生命呀,如果不干扰大法弟子证实法,应该让他得到善解,于是我开始跟他讲道理,不一会,我感觉到他走了。
我想换个姿势歇一歇,就把头扭向左边,天呀,左边又出现一张40多岁男人的脸,这张脸的侧边也被毁,我又开始跟他讲,之后,我看见这张脸变成一个黑影儿,从我的左侧飘到右边,这是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在我右侧早就站了好几个人,最清楚的是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小女孩,当那个影儿飘到他们中间时,那个小女孩高兴得跳着拍着手,那个女人也是一脸的高兴,他们一起走了。
这时,我又发现正前方又有一个满脸都是蓝色的40多岁的男人半躺着,哎呀,怎么这么多被我伤害过的生命呀!我突然想起,晚上12点发正念时,那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头,会不会也是被我伤害过的生命呀?于是我又一次把他们的心结打开,然后,我看见好象是江南小城的样子,全城人都在欢呼,象过节一样喜庆,同时在一栋楼的二楼平台上站满了人,大约有上百号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向我打招呼,再见,他们在向上升着。
其实这一幕情景在我天目看见时,只是短瞬间的展现,却让我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些生命有救了,惊的是我以前是什么人呀,怎么伤害过那么多生命呀,这些生命将会得到善解,可是操纵利用他们迫害我的元凶──旧势力的黑手、乱鬼还在,它们不仅要毁掉我,还想让这些很惨很苦的生命因直接迫害大法弟子而遭到淘汰,这些黑手乱鬼太恶毒了,我不铲除你们,连那些生命都对不起,于是我披被子坐起来,开始发正念。
迷迷糊糊的到了早晨,又发现两个被我伤害过的生命,其中有一个脸上、鼻子眼睛都分不出来,满脸的烂肉,正向我身上扑,我有点害怕,但没有慌乱,我手指着他,在心里说:你别动,不许你上我的身体,你就站在那别动,听我告诉你真相。可是由于这一夜睡不着,很累,想早点起床,心里不稳,再加上有点害怕,所以只草草的跟他说了几句,我知道他的心结没有打开。
上午,当家里只剩下我一人时,我坐下来,闭上眼睛在心里说:被我伤害过的生命们,请你们过来,我跟你们说几句话……我感觉到只剩下一个人了,我继续说着,不知怎么,说着说着,我发自内心的很想叫一声“孩子、孩子”,我突然意识到这会不会是我以前做人工流产手术打掉的孩子呢?如果是,那太可怜了,那么小的生命,他本来是来投胎做人的,来找我当他的这世的母亲,可是却被我无情的打掉了,他在宇宙中飘荡着,无吃无喝……,我简直不敢往下想,我只想说:孩子来抱一抱。这时,我看见在我眼前立下来一块透明玻璃片,一个小孩童的白影飘过来,立在玻璃后面,又一块玻璃立在他身后,把他封起来,我不知为什么要把他封起来,虽然我看见他只是一个影,但我感觉到了他的苦闷和压抑,我怜惜的极善的劝他和那上百个其它的生命们一起等待我用修成的正果福报于它们……。
我大哭了一场,我为那些生命们被我害的那么惨那么苦而哭,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但是我伤害过那么多人,如果不是大慈大悲的师父把我从地狱中捞起,把我洗净,替我承受那么多,又帮我善解这些生命的话,现在我很可能正在深层的地狱受煎熬,我生生世世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难以还清。感谢恩师,感谢恩师,我无以言表,只想给师父磕头。
我的高烧退了,咳嗽也只剩了一点,咳嗽震得头疼的现象也消失了。过了两天,我做了一个梦:我在一个一望无际的荷花池边坐着玩水,身后有许多20岁左右的男女随待,一个消瘦的小伙子对我说:你看,就是这个东西在你身体里窜来窜去。我一看,是一个三寸长,两头尖,通体黑亮,比筷子头稍细的尖贼溜滑且毒性很大的怪虫,这时我把它抓在手中,两只手来回倒着,象溜蟋蟀似的。我知道,它在寻找我思想放松的机会下咬我,由于我太注意它了,它没机会下口,就溜走了。不大一会儿,那个消瘦的小伙子肩下中府穴位附近被它咬了一口,因为我知道它毒性很大,所以打算用嘴把毒吸出来,我立刻扯开他的衣服,却发现只有伤口,没有毒,旁边的一个稍胖的小伙子正在调制一种黑白两色膏药,说是针对这种毒虫咬伤的膏药,敷上后再浇下黄酒,立即见好。
从这个梦中我悟到:邪恶已经没有可被它操控利用的了,只好亲自出马来迫害我,但它已经被我逐渐强起来的正念抑制,发挥不出毒性来了,只好寻找我有漏和正念不足的机会下手,但它没能得逞加害帮我揭露它的人。虽然它的毒性被抑制住,发挥不出来了,但它的邪恶本质使它不会就范,它还要做垂死挣扎,它隐藏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钻的空子,甚至它还在自己制造借口来迫害我,它让我一会儿这疼,一会那儿疼,如果我对它的试探性的迫害稍一放纵,它马上会加大迫害力度。正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它一开始不敢上,它先给他点功试试。……它一看挺好,就象演奏的乐曲来个前奏:他愿意要,那么我就上去吧……”所以不管哪疼我都会马上正念除之:你们的一切安排迫害我都不承认,我就要我师父给我安排的。念一出疼痛立止。
后来,同修告诉我,当她帮我正念铲除邪恶时,邪恶还要加害她和不修炼的老伴,同修正念很强,当时就把它清除了,而后,邪恶又来迫害我丈夫、孩子,也被我正念清除了。
这一次,邪恶来势凶猛,动用了一切可能被它们操控的,而且紧紧抓住我不放,大有不毁掉我不罢休的势头,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让我要么放弃修炼,要么放弃生命,不管哪样,势必会在同修和常人中给大法造成负面影响,这就是它们要达到的目地。为什么它们要抓住我不放哪?
师父《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讲到:“你们有的生命在历史上都是经过了生生世世的转生的,在人类社会中、在无明的迷中,很可能和旧势力签下过什么约定:在正法哪一天我要怎么样做、怎么样走。在当时的旧法理中看是绝对的对,所以你们个别的学员有签过这样约的,所以就在我们大法弟子中,不时的会出现一些事情。这些问题出现的目地,是旧势力觉得有的学员认为修了大法了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只要是大法弟子了,什么危险都没有了。所以它们看到了:这不行,这不等于上了保险了吗?学了大法就不怕了,这本身这颗心还不够大吗?所以它就要在大法中制造麻烦。就是这么来的。那么它们制造麻烦时,师父有无数的法身和无数的正神护法,为什么不管呢?是因为我们有些大法弟子在历史上跟旧的势力签过什么约,所以旧的势力死死抓住这一点不放。”
我茅塞顿开。原来我的根本执著在这,因为前些日子刚刚将《转法轮》背完,心里就产生了象师父讲的法中提到的等于上了保险了的想法,被旧势力抓住死死不放。找到了最大的执著,我就象从生了一样。我这时突然明白了,以前我做过一个梦:我在打仗时,头疼的快要死了,就在将死的一瞬间,一个强烈的念头使我活了过来,这个念头就是: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死,仗还没打完,我怎么能死哪?是啊,黑手乱鬼还没铲除完,世人还有没有被救度的,大法弟子怎么能撒手不管而去哪?
这个梦和这次病业状态多么相似啊?就是凭着对师父对大法坚信的这一念,使我活过来了。这是一个大法弟子活过来了,大法弟子的重生是为了救度所有在各个空间和自己有各种缘的生命重生,是为了救度一切等待大法弟子去救度的生命而重生,我要更加珍惜重生的每一天,按照师尊的要求,走正走好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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