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进屋之后,我坐在沙发上盘腿发正念除恶。他们东翻西找,找到的东西不多,开始问我。我不理他们,他们便对我动起了手。他们又想翻沙发,我没配合他们,他们就拎着我的头发把我拎到地上然后问我电脑的开机密码。我没理会,很平静的对他们说;“见了面就是缘分,我真不希望你们因没有善待这段缘分而在将来遭受无尽的痛苦,当你们看到一个女孩面对这阵势能如此平静时,你们真能不动心吗?你们不惊异于她背后精神力量的不凡和伟大吗?”其中一个人开始用手机指挥楼外的几辆警车,我问他们:“对我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用得着如此如临大敌吗?你们就那么心虚吗?”出门前我整理了一下头发,穿了一件大衣换上一双运动鞋。一路上我不停的向路人大喊“法轮大法是宇宙真理”。
到了派出所对于几个警察的轮番轰炸我始终一言不发,在心里除恶,让他们打不开电脑,让他们搜去的电话本发挥不了作用,保护其他同修。同时向一批批看着我的人弘法(被雇来蹲坑的下岗职工)。她们对我越来越好,有人甚至要认我做干女儿。
两天过去了,他们没有得到任何东西,第三天派出所和安全局的人一起过来,伪善的对我说:之所以把你扣到现在没上报,是我们看了你的个人简历、学历和资格证书,觉得你太可惜了,其实你的情况我们再清楚不过了,我们有你这几个月的上网记录和电话记录,你说不说对我们无所谓,但那关系到你自己的将来。接着他们把监听到的我家里的情况和我个人的情况说给我听。我先是有点紧张,没想到他们对我的情况了解得细致到如此程度。之后马上镇静下来,想到这一切不过是假象,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同时自责自己对安全问题如此掉以轻心。然后对他们说:“不管咱们的立场怎么不同,但是咱们都是人,那么就可以抛开身份和工作进行心与心的交流,我用心说几句话希望你们能用心听。”我流着泪讲,他们玩世不恭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起来。我说:“这几天,你们软硬兼施,当你们和我来硬的时,知道我的想法和感受吗?其实我真的想对你们笑,因为我一直都是用笑脸面对所有的与我有见面之缘的人们。但由于这层肉身的限制,难受时我很难笑出来,对这点我一直很遗憾。无论你们对我做了些什么,我对你们没有一点恨而是替你们难受,因为我的承受只是一时的,而你们却真的要为此进入那样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你们一再说你们的孩子年龄与我相差无几,你们从父辈的角度出发完全是为我好,但是你们是否想过对我来说什么是最好的?如果我今天照你们的安排做了,用提供别人的线索来换取我的自由和前途,我就是偏离了自己生命的正确轨迹。这样即使我得到了你们认为的最好的东西,实质对我自己来讲却是最不好的。你们也不必为我感到惋惜,每个人对生命意义的诠释不同,路是我自己选的,我无怨无悔。”说完后,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人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好样的!”
在派出所的几天中派出所所长经常找我,我对他进行了全面弘法,从诺亚方舟到释迦、耶稣,从进化论到生命的意义,从物质的结构到另外空间和百幕大三角。他一开始还试图做一些笔录之类的东西,几次一无所获后,成了纯聊天。 从那以后,他们对我十分客气,一次派出所所长对我说,你这个案子至少能牵出30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个案子能牵出这么多人呢。这对我来说是一次不可多得的立功机会。而且,为了这个案子我七天七夜没睡,我怎么也得对得起这七天七夜啊。但认识你之后,要用你立功的想法渐渐烟消云散了。我是真是想放你,但你的事很多已经是事实,而且不只我一人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天后,我被送进了看守所,我把从《心自明》到《秋风凉》所有的经文都带进了看守所,给了那里的大法弟子,我总觉得我在里面呆不长。
看守所的环境已经被先来的功友正了过来,可以学法、炼功。刑事犯陆陆续续有不少得了法。在看守所的三十多天中,我要求自己一分一秒都不能闲下来,思想中除了学法就是除恶。
一次,我想到了“苍穹无限远,移念到眼前”(《洪》),就感到了邪恶是关不住我的。虽然我的肉身在里面,我现在就在天安门广场除恶。我就是要时时刻刻保护做资料的大法弟子,我就是要保护众生不让他们被邪恶控制。在看守所的三十多天中,我认真地查找自己的问题,发现我对安全的掉以轻心是被魔钻了空子的地方。这其实根本上是对法的一种不负责任。还有 ,《李洪志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中讲过:“都存在走出来,走不出来,对正法这件事情用的心大小,… ”其实我后来的状态是机械地忙,在正法上真正用心很小,完全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了。
刚进看守所时,我一切状态都很好,只是心里总是对马三家有一种恐惧,后来背经文《大法坚不可摧》真正悟到了,“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那么这个恐惧决不是我思想中的东西,而是旧势力强加给晶莹剔透的法粒子的。瞬间,几日来心中关于马三家的那块石头冰释消融了。但同时,我深刻地懂得我决不该去马三家,我对旧势力说,你们没有资格也不配对伟大的大法弟子进行什么安排,在看守所呆到二十多天时,我觉的我的思想有些懈怠了,我对此十分的苦闷和担心,因为师父在《路》中讲:“邪恶势力对修炼人的迫害也不是第一次了……目的都是将正法修炼者意志毁掉。”我有些害怕,这样下去我的意志是否还能如以前一样坚不可摧,后来悟到:大法坚不可摧,而大法弟子的一切是法所构成的,那么大法弟子不就是坚不可摧的吗?师父讲出来的就是法,我坚信师父坚信法,所以我这个心结也解开了。
有一段时间,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觉着我找到了被魔钻空子的地方了;正念除恶,铲除旧势力的安排,也一直毫不懈怠地在做,为什么还没有出去的机会呢?某日突然悟到了“金刚不动”,大法弟子在任何环境下都应该有一种“金刚不动”的心态。
在看守所的日子里,我觉得法就象一把万能钥匙,每当我心中有打不开的锁时,不知不觉中,总能发现锁又开了。自始至终,我心中有一个信念,我是正法弟子是来正法救度众生的,我绝对能出去做我该做的事。
第30天时,安全局的人来找我,他们想看看在里面呆了一个月以后我是否已经变得不堪一击了。我马上就识破了他们的阴谋,他们先拿出讯问笔录问我问题,我说:“你们把笔录收起来吧!你们以前没有得到的一切今天同样不会得到。如果真如你们所说的,你们是来看我的,那你们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很好,谢谢你们。”我平静的微笑使他们乱了阵脚,他们收起了笔录说:“这一个月倒使你的道行更深了,这么说把你放在这儿还算帮了你了。”我义正严辞地说:“不对,如果我的‘道行’真的深了,那是我没有虚度一分一秒,一直勤于学法、修心、正悟的结果。而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绝对是对我的迫害,而不是帮了我,我不承认这一切,我不应该呆在这里。”随后,我又向他们弘法,他们听得入了迷,后来才想起来走了,临走时其中一个人对我说,等你出去后,咱们好好聊聊。
在第37天时,邪恶把我送往本市教养院,但那里不收。他们决定第二天送我去马三家,我清楚地意识到这个晚上是师父为我安排出来的,我一定得走。这样,半夜时我找机会从三楼窗台跳了出去。当时他们吓坏了,怕出人命,但我清楚的知道我不会有问题。
派出所所长说我不够朋友,我让他们的工作失职了。我告诉他说:“我最够朋友。在法轮功的问题上谁工作最出色,他就一定是冲向地狱的急先锋。不管你是主动还是被动的,一个大法弟子从你的手中走脱绝对是你的功德,我这是真正的对你好。”到了医院后,天一亮我就开始声音洪亮、谈笑风生地向周围的人弘法,向他们展示大法的威力,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邪恶看了医生的结论后不敢再管我了。这样我由家人接回,走出了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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