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这是大法弟子王桂金由看守所传出的信。她因坚定修炼法轮大法而多次被非法关押。最后一次被抓时,恶人为了达到它们的目的,竟然对怀孕接近产期的她进行强制引产堕胎,将一个九个月大的胎儿活生生的扼杀了。由于她始终不放弃大法,被非法判刑五年。此信写完后几天,她被转走,目前关押地点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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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修们,你们好!
首先祝各位同修在修炼的路上都能一帆风顺地走到法正人间。
我是你们的淮阳功友,我叫王桂金。身在狱中的我,知道你们在证实大法中做的很好。一方面告诉世人大法好,又一方面揭露邪恶对大法弟子的残害,还经常近距离发正念营救我们,同修们你们做的真好,你们的正念正行我从心里佩服。这里我只有通过字与纸向你们说声谢谢,让你们辛苦了!
五年来我与丈夫为说一句实话“大法好”而受尽恶党恶徒们的折磨与凌辱。师父在经文《不是搞政治》中说:“只有把这个迫害大法弟子的恶党扒光,叫中国人、叫世人看一看这个他们所相信的、一贯自吹“伟大光荣正确”的党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2000年10月3号,我与丈夫宋振灵等18位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半道遭鲁台派出所和淮阳610拦截。第二天,我们其中八位又迂回進京。在天安门广场,我们正要炼功,就被抓上车拉到前门派出所,在那关了一上午,淮阳610任伟和鲁台所长将我丈夫宋振灵用绳捆牢,610任伟等把我们带到周口办事处,开始轮流折磨我们。审我时,县局吴胜利、鲁台派出所所长不让坐也不让站,叫我跪着,问谁是组织者。我拒绝回答,他们就拳打脚踢。我的头发被扯掉,脸被打肿。610任伟和鲁台所长将我丈夫宋振灵用绳捆牢,两胳膊背铐,脸打的肿胀。第二次连下身也捆着,腿半伸不伸,任伟脱下他的皮鞋打宋振灵的脸。
这样关审了两天。任伟还把我们身上的钱翻出来全拿走了,可连饭也不让我们吃。
10月7号回到淮阳,任伟、耿守灵、赵敏、陈加仓又审我们。先给我丈夫上绳,宋振灵背上皮都捆破了。任伟又把皮鞋脱下来打宋振灵的脸,说要打七十破鞋,打到五十下时他累得气都喘不过来了,才住手。他们审过我几次,一个很冷的晚上,整整审问我四个多小时,我不配合,耿守灵就对我拳打脚踢。
我们在看守所炼功,班长时忠杰报告了所长。所长進来每人打了一笤帚把,叫出去,两个人带一个镣,蹚镣十圈。回到号里三天才给我们卸下来。之后把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分开了,一半在看守所,一半在拘留所。拘留所所长天天找我们“谈心”试图转化我们,后来又一个一个的对付,也没达到他的目地。
大概2000年12月,在县610办洗脑班,我与丈夫因学法不深,上了他们的当,罚款四千元后取保候审,做了对不起师父和大法的事,给自己修炼留下了污点。后来,师父的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建议》两篇经文发表后,我们后悔莫及,马上发表“严正声明”,从新走入正法修炼中来。
2001年4月份,邪恶又开始纠缠我,我被迫流离失所,鲁台派出所不断去我家吓唬我婆婆。去时都是深更半夜,不敲门跳墙进去先就用电灯往屋里照。
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和丈夫在淮阳西关建了个资料点。11月12号我们被抓。我们喊法轮大法好,在场的有李昌锋、王全栋、耿守灵、庄××就打我们,把我的脸打肿了,一个星期后才消肿。机器全搜走了,我俩又被关進了看守所。那天提审宋振灵五个多小时,后也审我,追问买机器的钱的来源。我不告诉他们,他们就让我坐在凉水泥地上三个多小时。我们开始绝食抗议。
绝食两个星期后,看守所长李召生、郑现军命令张多书给我灌食。把一节竹竿直插到喉管,用手捏着我的鼻子灌。郑现军用锐器把宋振灵的牙撬开,满嘴流血,还用竹竿专敲宋振灵的脚趾头。大拇指疼的没知觉,释放时还是肿青的。家里去要人,任伟、耿守灵就讹诈四千元,我们绝食29天奄奄一息了,任伟还不肯签字,最后他们还是怕担责任才放了我们。
2004年2月份,我俩再次被邪恶迫害。我们在郸城县内衣厂家属院建立了资料点。26日下午,贾红、刘霞二同修和我先后落入邪恶之网。他们把我强行抬上车,我一路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乱打我,用脏东西捂我的嘴。到了郸城县公安局,我见到了丈夫和儿子也在那里。原来下午4点半丈夫去幼儿园接儿子宋贺,在幼儿园门口被郸城县恶警张勇拦着强行劫走。儿子吓得哭着喊爸爸。幼儿园校长因说了公道话也差点被抓。
到了公安局,张勇正盘问我们,淮阳的赵季山、王全栋、徐军到了,一眼就认出我们四个。后来把我们五人送到郸城看守所。一進大门,我们四人齐喊法轮大法好。管教们被震惊了,也惊动了武警。所长不愿意要我们,嫌我们麻烦。公安局的恶警就气急败坏的打我们,拳脚交加,还用手撕我的嘴,把我的脸打青,我儿子吓的大哭。这样,贾红、刘霞被留在郸城,我们一家三口被送回淮阳。
2月27号,王全栋、李昌锋逼问买机器的钱的来源。无论他们怎么问怎么说,我们都不让他们有任何空子可钻,并开始绝食抗议迫害。
李召书,郑现军命令张多书给我们灌食。灌一次插一次胃管,每一次胃管下進去之后,他都用手按一下我的肚子。那天灌食时,张多书发现我怀孕了,就向所长汇报了。3月16日,610派恶警王立群带我去医院检查,证实是事实。3月18日,对我改为监视居住,但邪恶对我迫害并没有住手。
绝食三个多月的时候,我的丈夫宋政灵瘦的只剩50斤左右,生命出现了危险。淮阳610把宋振灵送到淮阳县人民医院抢救,恶警说要死就死在医院里,非死不放。过了一 天,在师父的呵护下,他又活过来了。恶徒又把他送回了看守所。后来不知又受了什么折磨,他双腿瘫痪,双目失明。
就这样,7月16号周口川汇法院在看守所给他开庭,判他有期徒刑十年――这就是恶党的所谓“法制”和“法律”,这就是共产邪党的公理,这就是一贯自吹“伟光正”的恶党的真面目。他已经完全不能行动了,10月14号,流氓们硬是把他抬着送進河南第三监狱。到如今,不知他是什么情况了?
2004年4月11号下午,鲁台派出所又去我娘家抓我,一天去几趟,还把我爸带到派出所,又搜查了我娘家所有的亲戚,找遍了也没找到我。一天我三哥给我爸打电话说:“公安局又抓桂金了,叫她注意点。”谁知电话被监听,就以此为把柄于4月30号把我三哥抓走。5月1日我也落入贼手,我爸也被带走。好端端的一个家因坚持真理而被烂鬼拆得七零八落。我三哥被拘留半月罚款6000元取保候审;我爸在郑现芳的作俑下判刑一年。我因怀孕被交给鲁台乡长王寻、宋多海看管。他们把我关到鲁台计生办还不给饭吃。一星期后,又被转交淮阳县610。每天由赵季山、李昌锋、王全栋、吴胜利、许军这几个烂鬼看着。后来他们嫌麻烦,又让我娘家领我监视居住。谁知更大的灾祸又在酝酿中了。
7月19日,淮阳610队长常怡军命令鲁台派出所抓我。他们强行把我抬走,连儿子宋贺也被带走了。当天夜里就把我拉到淮阳县计生指导站引产。我不签字,第二天下午2点,宋多海、李广、梁××共八人按着我作了强行引产。胎儿快满九个月了呀!这些人他们的良心哪去了呢?是什么让他们变得如同恶魔一样毫无人性呢?
堕了胎他们也不让我回家,也不通知我的家人,就让住在指导站由鲁台派出所与计生办的人看着,每天饭食差由不让吃饱――这就是江魔头厚颜无耻吹嘘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真是无赖至极啊!
8月10日淮阳县法院方若飞等在指导站给我开庭,检察院的李永清、梅芳到庭诉讼。
引产未满月,恶人李昌锋等又把我送進了看守所。管教看我面黄肌瘦,问我有什么病吗?我说我全身都不舒服。他们就要求送我去医院给我作检查。检查结果我患有乙肝。邪恶为了达到它的目的,竟对管教说我传染期已经过去了,看守所才收留。我又绝食否定旧势力的安排。郑现军就命令张多书把我抬出去用漏斗灌食,我宁死不配合。郑现军、黄凡破口大骂,郑现军在地上揳四个橛子牵引着我的四肢,命令张下胃管。因为身体太虚弱了,胃管刚下進去不到五分钟,我浑身发紫,眼睛翻上去了,出现了生命危险。从那以后,邪恶才不敢下胃管了。
之后,无论它来什么招我就是不配合他们,他们对我实在没有办法,但就是不放我。后来他们开始用绳把我捆在长椅上输液,那时我身体虚弱得医生都找不到血管了。恶警扬言有一口气就不放人。已经绝食将近四个月的我,身体真的感受到无比的痛苦,浑身乏力,人瘦得皮包骨,面色什么样可以想象,而且时长时短昏迷不醒,呼吸困难。我知道邪恶是无情的,是在往死里迫害我,我不能死,于是我慢慢放弃了绝食。在这长达四个月的非人折磨下,我双腿残废了,生活不能自理,就连上厕所都得有人照顾。尽管如此,管教王新启却说我不能自理是装的,并向别人说,反革命渣子不能可怜她。
县法院给我下了判决书,判我有期徒刑五年。我不能默认这种无端的迫害,我向周口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今年年初,中级法院审判长名义上是组织了所谓合议庭合议,但结果还是驳回我的上诉,维持原判。
邪恶为达到逼迫我们妥协的目地,在我被关進看守所之后,刚满5岁的儿子被夺去父爱、母爱,也被控制在它们手里。我始终没有他的确切消息。
同修们,在这五年里,我们夫妻虽然在证实法中做的很不好,却也风风雨雨的走到了今天。虽说遭受着魔难,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师父对我们回归的期盼。无论我修炼的路怎么艰难,我都会坚定的走下去。我会永远牢记师父在经文《路》中的教诲:“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同修们,我虽说和你们拉开的距离越来越远,可是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意志会永远跟随在师父身边!
同修们,让你们辛苦了,谢谢!
我代表狱中大法弟子祝师父四月初八生日快乐!
王桂金
2005年2月12号于看守所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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