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
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的名字叫比尔-科辛斯基。我在纽约郊区出生、长大,我是在科学领域受的教育和培训,获得植物生理学的博士学位。在过去的16年中,我在密苏里州的圣路易斯工作和生活。我工作的公司是一家跨国公司,我的工作包括和来自世界各地,包括中国的来访者合作。我第一次听说法轮大法和发生在中国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在2004年春天,是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的,我就是这样开始了解法轮大法的。
那是在2004年春天,我的一位同事,也是我的朋友来找我谈及法轮大法。她给我看了一些讲述中国的法轮大法学员遭受迫害的资料。我了解到公司里至少还有另一位女同事也是大法学员,而且我很有必要去和那位女学员交谈关于法轮大法的话题。
一天我在公司里走下楼梯时,一位中国女士正好上楼,她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我觉得很开心,觉得自己这一天都被她的笑容照亮了。我隐约感到我曾经在以前见过同样的微笑,但想不起是在何时何地。几周后,我走出公司大楼时,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正是那位给了我灿烂微笑的女士。她非常友善,她告诉我说她是我的那位朋友,也就是第一个告诉我法轮大法的朋友的朋友。
这位新朋友告诉我说法轮大法可以用三个字来概括:真善忍。就这么简单。她还告诉我大法修炼包括五套功法,并邀请我周末去参加集体炼功。
在和这位新朋友的交谈中,我很震惊的了解到她在来美国之前在中共的统治下的生活和我的生活是如此不同。我在美国长大,我的父母,亲人和邻居从来没有人会因为表达自己的思想、信仰或属于什么组织而被逮捕。我们总是丰衣足食。警察是我们的朋友。我从地球仪上看到在地球上,美国的另一面正好是中国。这是民主与共产极权的对立,宗教自由与没有宗教信仰,言论自由与没有人权,民选政府对于暴力专政的对立。
我们公司有一个部门负责编写公司的新闻简报周刊,这份周刊的读者是公司在全球的一万七千名职工。我的一个很亲密的朋友是周刊的专栏编辑。我向他建议说我的中国朋友的故事可能会有很多读者感兴趣。我的编辑朋友同意采访她。我自告奋勇的承担了摄影的任务,我要拍摄一张集体炼功的照片为周刊的文章提供图片。
当我在星期六早晨拍摄集体炼功的照片时,我的感受真的是无法言表的,那是一种我这一生中以前从来没有的感受。简而言之,当我拍摄集体炼功的场景时,我感受到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宁静气氛。真是太祥和了。那天早晨我回家冲洗照片时,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同样的宁静。这群善良温和的人是这样与众不同,我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象他们这样的人。我决定试着炼五套功法,或许我还应该阅读我的新朋友送给我的书呢。
在下一个星期,我告诉我的朋友们说我要参加他们的集体炼功。我还建议说我想要在工作场所办一个炼功学习班。我们很轻松的就得到了在公司每周一次炼功的许可。
我的新朋友修炼法轮大法的故事在八月的简报周刊上发表了。文章的效果非常好,很快就有很多人给我的朋友打电话,希望能参加我们每周一次的炼功。文章中甚至还说公司“支持”我们的炼功活动。我们当时一点也没有想到“旧势力”和中共正企图毁灭和破坏我们的文章在公司里所起到的所有有利于大法的作用。
这篇文章在公司内部的网站上刊登的那个星期,文章作者收到反对大法的职工的电子邮件。因为我们的公司一再宣称多元化以及对持不同意见的人的包容是使公司欣欣向荣的主要因素,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反对大法的人的电子邮件实在是很恼人。更让人烦恼的是公司在中国的分部总管强烈反对在文章中说公司“支持”职工在公司修炼法轮大法,这位中国分部的主管给我们施加压力,要求我们把文章从网站上拿下来。我必须非常高兴的告诉大家,我的那位撰写文章的同事非常坚定的支持大法。这篇文章象所有其它周刊的文章一样在公司内部的网站一直持续刊登了一周。
可是紧接着在下一个星期,周刊上又出了第二篇有关法轮大法的文章,一篇不好的文章。事实上,这第二篇文章不好是因为它专门指出我们公司不“支持”法轮大法。我们从公司内部打听到这是因为公司在中国的主管不愿失去在中国做生意的机会,担心一旦中共发现我们公司“支持”法轮大法功法学习班会带来麻烦,因此有这么一篇文章出炉。更让人感到备受侮辱的是,公司人事部门总管要求我的朋友从我们已经张贴好的功法学习班的广告上把公司“支持”我们这句话去掉。我们还是可以举办学习班,但不能说公司“支持”我们。
我们认识到我们有漏,开始去向内找哪里有漏。我们决定和公司的主管人员交谈,证实大法。每次和我们交谈的主管都会“跑题”,我们就发正念,他们就会回到主题上来。通过我们最近的一次交谈,也就是2005年6月,我们认识到我们应该在公司更高层行政人员中讲述法轮大法和在中国的迫害。我们正在向直接和公司执行总裁讲清真象的方向努力。在约他会面之前,我们会发正念。
2004年9月,我开始阅读《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这两本书。我每个周末参加集体炼功,每周一次在公司炼功。我学会了发正念。
我读完《转法轮》后,认识到自己有一个执著必须立即去掉,那就是对酒的执著。我知道自己有对酒的执著,我以前也想要改掉每天饮酒的习惯。可是直到当时,我还是一天都不能停止喝酒。《转法轮》中对这一点的要求是很明确的。喝酒是一种执著。在2004年9月,我完完全全把酒戒掉,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喝一滴酒。以前我完全不可能做成的事现在能做成了。感谢李老师指导我去掉这个很难去的执著。
我另一个很难去的执著心直接和我在工作中的职位有关。从1989年起,我在我们公司是一名全职的科研人员。1994年,因“公司重组”我被裁员。我现在的职位和过去十年的职位始终是一名合同工。我曾在内心深处时常感到苦闷,因为我没有一个全职的职位以及全职职工所享有的待遇。通过读《转法轮》,我认识到我需要更好的理解业力转化的关系,并去掉这个执著心。我相信,在师父的帮助下我做到了。谢谢师父。2004年冬季至2005年,我不断学法,并参加当地各种活动,包括游行、2004年在华盛顿大学举办的美国总统候选人辩论时我们的请愿活动、周末的集体炼功、在工作日和同事一起炼两次功、在家炼功学法,以及参加星期三晚和星期六下午的集体学法。
2004年10月,我和我的同事去纽约参加了9天的讲真象活动。我住在我父亲在长岛的住所。我的同事和法轮大法的同修们一起住在纽约。我们每天在纽约见面,证实法。此次纽约之行,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见到了来自圣路易斯以外的学员,而且,这是我第一次直接向世人讲真象。我们走遍整个纽约城,我们去任何需要我们的地点,但是,我们的主要时间还是在联邦议会厅对面的华尔街一带。师父(和华盛顿)注视着我们活动中的一举一动。
我相信每一名学员都知道华尔街是美国金融中心,也是一个对洪法反应冷漠的地方。我们在那里的那段时间里,天气真的是非常冷,天气不冷的时候就下雨,是倾盆大雨。我们在华尔街讲真象从早讲到晚。我们和来自世界各地造访纽约的人们讲真象,也和在纽约股票交易市场工作的人们讲真象。
期间,对我来说最难的事莫过于走近中国人,向他们讲真象。我和一位来自中国大陆的同修对此進行交流。她告诉我的一些事情对我帮助非常大。我作为一名西方人向中国人讲真象是非常重要的。我的出现证明,并不仅仅中国人炼法轮功,而是包括美国在内的世界上60多个国家的上亿人在修炼。这一见地确实很大的激励了我走向中国人,向他们讲真象,这些中国人中包括外交官和政府官员。
利用这次纽约之行,我得以有机会向我90岁的父亲证实法。我的父亲一向固执,坚持己见。而这次,我能够和他一起读一些真象资料。我和我父亲的关系一直很紧张,彼此间很少说话。在纽约证实法的这些日子要求我一早起来,坐火车赶往纽约,而很晚才回来。我90岁的老父亲几乎每天早上为我煮早饭,一直等到我很晚,并为我做晚饭。我相信,他完全了解这场迫害,并尽其所能帮助我证实大法。在彼此互相不理解,拒绝交谈的多年以后,我相信是法帮助我和我父亲解决了很多在我修炼前不可能解决的矛盾。谢谢您,师父。
11月,我和我在圣路易斯的同修们一起回到纽约,参加纽约法会。2004末至2005年初的这几个冬季月份里,我坚持读《转法轮》,炼功,在圣路易斯当地举办的活动上向世人讲真象,这其中包括在三月份举行的美国大学篮球锦标赛的最后4场比赛。
作为一名新学员,我还有许多执著心。情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难理解且难放弃的执著心。对去掉情,取而代之的将是慈悲这一法理的加深理解对我很有帮助。我将继续坚持每日与这个执著心做抗争。
我的生活,以及我对“宇宙”的理解自2004年我第一次接触法轮大法时起就发生了改变。我现在和一年前的我已经大不相同了。
谢谢师父和同修给我这个机会,在此和你们分享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心得体会。
(2005年美中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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