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于2002年春天流离失所,到现在一眨眼已经三年了。在家时也和大家一样,一直在做讲真象工作,将真象资料撒遍了千家万户,从没有出现过真正的危险。我把自己的一些经历写出来与未走出来证实法的同修探讨。我的结论是:一切按师父说的去做,都不难,很多时候其实就是自己的观念在障碍着自己。
在家时,有几次骑摩托上农村撒真象资料的经验。每次去,都是带上千张资料。有一回刚到一个村子,看见一家人房子上有亮光,越来越亮,然而屋里却黑着灯。一开始不知咋回事,后来明白是房子着火了。这时我意识到是旧势力安排冲我来的。我不能直接找人救火,我是一个陌生人,还驮着一大包资料。旧势力要钻大法弟子善良的空子,于是我动了一真念:师父,马上让这家人知道着火了。没过几十秒钟,就听见后面凄厉的喊救命声。
有一回摩托在丁字路口摔到壕沟里,起来后摩托打不着火了,推着走吧,离此处最近的乡有二十多里,推了十分钟左右,一打火,神奇的打着了。第一次从农村回来时,眼皮冻得不会眨了,回来后,耳朵冻得淌了很多黄水,两耳又大又亮,我对母亲说:这是有福的样了。
一次骑车沿着一个柳条杖子走,另一面是较深的壕沟,骑着骑着路越来越窄,我刚学会骑摩托,却也平稳的骑了过去。到了尽头,柳条杖子没了,竟骑到一家人的院子里头,我就扔了一个红包,赶紧退了出来。遇到这些事情,只要自己心稳,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遇到事情,要用正念!
我也经常白天发资料。有一次在克山县最繁华的商贸城门口发光盘,发了一会,又到其它街上发,不一会几十张就发没了。在克东县,在一个派出所的对面停着一辆农村来的四轮车,车上坐的人都不是一个屯的,车主拉人是收费的。我送他们光盘,同一个村的只发一张,因数量有限。有个女的很着急的解释说自己是另一个队的,车主也要了一张。一次,一个男的还追上来朝我要了两张,他们都有明白的那一面吧。
有的时候警车在路口停着,我在胡同里做。远处警笛嚎叫着,我发着正念做。一次一辆警车开進胡同里,车灯照着了我,我从车旁走过去,很自然,这个车也不一定是冲我来的。
流离失所一段时间后,跟同修联系上了,就在资料点做资料。一次从沈阳回来带了几十本经文。我用塑料袋把兜子的口系了个死扣。在火车站过机检时,我刚弯腰把兜子捡起来准备走,屋里查看屏显的一女工作人员就把我叫住了,让我把兜子拿给她看。我便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录音机给她,她说不是这个,我便很生气的样子把车票往那儿一拍,说都快到点了。她把兜子拿走那一瞬间,我感到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向我压来,马上加强正念,不能承认它。我在心里念着正法口诀,但当时忘了发一念:让她把兜子还给我。她解了解没打开,问我里面装的是什么,我象恍然大悟似的说:“啊,就几本书,那有啥可看的。”这个时候她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她的眼睛,没有畏惧和恐慌。也就十几秒的时间吧,当时似乎很漫长。然后她把我的车票拿起来看了看,还有十几分钟就该上车了,最后她把兜子还给了我,她自己似乎很尴尬的坐回了她的椅子上,我知道她背后操纵她的邪恶失败了。从表面看,是因为我把书放在了衣服底下,让有经验的常人察觉到似乎在掩盖书,如果就把书单放在一个袋里,大方的拎着,可能还正常了。建议不要拿太多东西硬走火车站。
有一次去提货,看见外头停着一辆防暴警车,里面坐着好几个警察。我观察商店里头人来人往的很正常。当时心升一念:否定干扰,这几千块钱的货必须取。就進去办理,出来时看见警车已经没了。其实旧势力就是制造一些假象来看你承不承认它,你承认它那它就真的来了。就象《转法轮》里讲那个附体要上人身之前,先来个前奏,试探一下,愿意要,那它就上来了。这个宇宙有个理,人自己的意愿很主要。其实旧势力搞的东西是强制性的,说是帮修炼人去执著心。这正是其变异的表现。而作为修炼人如果这方面没有归正,有些做事的方法也是跟旧势力一样。我们都不承认旧势力,但有的时候不能向内找,那就是在走旧势力的路。
在资料点有一次有人敲门,当时屋里男同修在发正念,女同修在另一个屋里休息,我在看书,我就走到门前,听明白了敲门的是一个警察。他问邻居这个房子住的是不是外地的,邻居说不知道,并告诉了他房东的住址。这个警察就走了。我把这个情况一说,同修们决定先撤离为好,但是人撤走了,东西带不走。还得回来取,取时就不知道房子这头是啥情况了,于是我决定留下观察,其他同修先撤走。我自己在屋里呆了两天,晚上不开灯,没有人来敲门,说明这个警察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还有一次,传来一个消息,说我所住的某某厂有个资料点被破坏,有多少光盘,而我正在此处做盘。是直接听公安局的人在比较熟的情况下传出来的。我很纳闷,当时也有一个同修在看守所被非法审查,他知道我的大概地址。于是我决定找到听公安说这个消息的同修询问。这个同修也非常肯定说这个警察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我问明白了他不管这个案子,那就是他不可能是故意放出风来告诉这个消息的。我们也不能有指望常人的心。我就猜到这个警察是别的同事传这个事的时候听差了或记差了。因为那个被抓同修也是在某某厂住,且在他那搜出了几百张光盘。我心里有数了,然后往看守所打电话询问同修的情况,管教说这人挺固执的,对同修学大法还挺不理解,打电话的女同修告诉他那还是好呗,不好谁学呀?侧面的讲了真象。在全盘否定了旧势力的干扰后,我所在的那个资料点没有搬家,直至租的房子到期。
没有走出来的和怕心很重的同修,放下自我和人心,走出来证实法,救度众生不是难事。尤其到了今天,我们连旧势力在最低一层的表现――人间这个恶党都是彻底不承认的,海外的同修不是连中国制造的东西都尽量不买了吗?都否定到了这种成度,我们怎么还有意无意想得到它的承认呢?它制定的法律,法规是善恶的标准吗?是衡量是非的标准吗?其实有的同修也都是在党文化中用人的观念在维护它。现在有很多事情是变异的,中国的传统里是没有这些东西的。我们作为修炼人维护和证实的就是这宇宙的法,她才是正法。
走出来吧,同修。为私为我的习性那是旧宇宙,旧势力的,最终是要被淘汰的。而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那才是一个崭新的生命,从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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