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说起来也有个把月了,一天康妮对我说,我的儿子病了。他病的很重,已经不能站立了,于是被不修炼的家人送進了医院。康妮接着说:我得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回到他的身边。可是曼哈顿正法这么缺人,海外宇宙中的邪恶都集中到了曼哈顿。这里急需大法弟子的参与,多一个大法弟子就多一份正的力量。即便我回到儿子的身边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只有师父和法可以帮助我们。所以我请求师父加持我的正念,决定留在曼哈顿不让旧势力的干扰進一步得逞。此时一切语言都显得苍白,我给了康妮一个紧紧的拥抱,以表示我对她的支持和尊敬。
一周后我又见到了康妮,她明显的瘦了,但是精神很好。她抓着我的手,急切的向我讲述着儿子身体情况的好转。我感受到她那强烈的母爱和一个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信念交织在一起带来的内心的凝重。
康妮对儿子的牵挂与我的心相撞,我明白为什么让我听到她的故事。因为我也是母亲,同样有一颗爱子之心,同样承受着内心的重负。当我们在向人讲述自己的选择时恰是我们的正念需要加强的时候。我们都明白法理,法的需要就应该是大法弟子的选择。常人都认为我们是冷酷无情的,只有修炼人才能体会我们内心的承负。我们何曾不想与亲人相依相伴!只是救度众生的使命,使我们无法如愿。然而内心的牵挂又何曾少过?反而增添了许多沉重。
我的女儿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这一别就是八年。当我们母女在海外团聚的时候,女儿已经长大了。那失去的八年成了我们永远也无法弥补的遗憾,女儿的内心留下了一块敏感的创伤。当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后,一刻都不想再与妈妈分开。无论是她去上学还是我出去做一些事情,她都显出那依恋。对此作为母亲的我深深的感到歉疚同时也被牵动。
正法时期的修炼,许多突发事件都不是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尽管我不愿意却要经常离开女儿。每每面对女儿那可怜的依偎之情,都触痛我的心。我将自己那被触动的情感深深的隐藏,只让女儿看到我那“无情”的一面。因为面对残酷的迫害,面对等待救度的世人,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责任使我没有选择,只有服从。
曼哈顿正法开始后,初期的几个月时间十分紧张,我连给女儿打电话的时间都很难挤出。当女儿出现了严重的消病业状态后,女儿希望我能回到她的身边。电话里传来了女儿的呼唤“妈妈你回来吧,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女儿那声声的呼唤,深深触“痛”我的心,这份承受似乎已经到了底线。此时同修也在“逼阵”,连续几个电话催我返回。我动了“真”念决定回去。一念一出自己也出现了消病业的状态。毕竟是正法修炼中走过来的大法弟子,我知道自己错了。曼哈顿此时是最缺人的时候:整个曼哈顿在街头讲真象的点只有三个,每个点人员不超过十人。全加拿大能在街头讲真象的只有四、五人。当时也正值美联社事发,对美联社的恶性事件,在整体上我们没有任何举动。我们(加拿大)在美联社门前的和平请愿是唯一的表达方式。我们在美联社门前的坚持象一根线,把不同地区不同时间来的同修穿起形成一串闪光的“项链”。
“线”虽然没有光亮,但是可以把闪光的珍珠穿起,让那珍珠更显璀璨。“线”的作用是不易被发现的,但是却是不可缺少的。于是我决定继续留下起一根线的作用。我的决定让女儿伤心,让同修失望。女儿的伤心夹着委屈;同修的失望带着不满……我为女儿的委屈而落泪,我为同修的失望而无奈……
虽然我此时在努力的学着修的圆容,可是我还是又一次作出了倔强的抉择:一根线的抉择。
记得师父曾说: “我记得好象诺查丹玛斯有那么一句话,说在一段日子里是人神同在的日子。”(《法轮佛法—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这是怎样的时代啊:神的境界在清洗着人的龌龊,人的躯体在实践着神的夙愿。一忽是人心,一忽是神念。人心的沉重,神念的殊盛,那落差的汹涌有谁能真实的感受!?有谁能知道那玄妙后面的辛酸?!经历了一些坎坷,使我对修炼二字有了新的体悟:修去人心,炼就佛体。
母爱――那人间最纯真的情感,随着修炼的升华也赋予了新的内涵。我看着女儿那消瘦的脸庞,知道她的承受换来的是更多生命的得救和自身境界的升华,此时我感受着一个母亲的欣慰――这就是大法弟子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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