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在常人中,“不拘小节”这个词往往是用在正面的,甚至成了褒义词。然而,师父在《精進要旨》中说过“怀大志而拘小节”,而且师父在各地讲法中也给我们讲过这个问题。师父讲的是法,是指导我们修炼的法。“怀大志而拘小节”,这不是法对我们的要求吗?说实话对“拘小节”这个问题我从未重视过。想想,如何去掉自己那些人的执著心和各种观念才是关键,这“小节”的事影响不了什么。
我与妻子结婚十几年了,特别是近几年,我们一般都是起床后,不叠被子,比较好的时候只是把被子平整的展开。还有,由于水土原因,我的牙齿从小就呈黄色,再加上生活贫困,也没有养成刷牙的习惯,现在再刷牙也不会把牙齿刷白了,刷不刷都一样。最近这些天,我觉得应该改变自己了,我主动的想改变自己,要保持整洁的生活环境和养成良好的日常生活习惯。大法弟子在哪里都应该做好,在任何环境都要体现出是个好人来。就是修好自己,做好自己,没有任何条件。一段时间来,我每天起床都主动叠被子,每天刷牙,渐渐的,我发现自己好像不是过去的自己了,当我发自内心要做好这些小事的时候,我发现原来这么容易,觉得正常得好像是多年的生活习惯,根本不觉得是负担、浪费时间。我甚至发现,这几天过得很有意义、很开心。
一日,很偶然的读到明慧文章《也谈洒扫、進退、应对的小节》,文中说:“古代的儒家教育分为大学和小学。十五岁前的小学教育,所学的内容就是洒扫、進退、应对的小节。”“洒扫、進退、应对,翻译成现代语言,就是卫生、举止、言谈等方面的教养。”文中十分肯定的指出,“我们不得不承认,从大陆来的人,包括受到过最好的教育的人,在这方面的教养都是非常欠缺的,有时甚至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失礼。”我虽在中国大陆,不能在大陆和海外两种行为方式的比较中去反思自己,然而从同修的话中,我意识到我们大陆学员中这个普遍存在的问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没有西方学员从局外说话,我们还真的很难认识到。
冷静的分析走过的路,我的认识在渐渐清晰。在共产邪灵的毒害教育下,在邪党文化中成长起来的我们,麻木得分不清对与错,不知不觉中觉得就是这样的,已经变异得失去了人的标准,我们还觉得很正常、甚至感到还非常对。邪灵真是邪啊,我们被附了体竟浑然不觉,还以为社会就是这样发展的,还以为是现代社会的進步,还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是这样。
在这里与同修重温师父教诲:“说到这个问题,又引出来我一个想法。我告诉大家,中国人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在全世界都是闻名的礼仪之邦,无论从文明卫生和表面上都是非常讲究的。在中国周边的国家的文明都是中国人给带去的,从中国学去的。(鼓掌)可是你们知道吗?文化大革命以后把它都当做四旧破除了,讲究滚一身泥巴,磨一手老茧,长了虱子说成“革命虫”。人把肮脏作为美好。这种观念延续到后来,现在虽然人们生活条件好了,也比较讲究一些了,可是这个文革留下来的观念却还没破。所以你们到了西方社会来,西方社会的人对你们在这一方面实在是很难容忍。”(《法轮佛法─在美国东部法会上讲法》)
过去中国人的表面文明是什么样,我真的不知道,潜意识中总觉得古人也是这样的。而师父讲了“中国人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在全世界都是闻名的礼仪之邦,无论从文明卫生和表面上都是非常讲究的。”看来,过去的中国人不是我们今天这个样子的。在过去,我们人类、我们中国人都是那么的文明,人们的道德与修养都是那么的高尚。是共产邪灵的出现,破坏了人类的传统道德与文明,是共产邪灵把我们表面人的文明改变了、把我们毒害了。
这几天,看了大纪元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通过对反人类、反宇宙的共产邪教的认识,对共产邪灵的危害看得也越来越清。学习师父关于“文革”中大陆对表面文明的破坏,我猛然惊醒:“拘小节”,这不是生活习惯与人的个性问题,这不是说我们非得“拘小节”,而是真正归正自己的行为,从观念与行为上彻底清除被邪灵污染的东西、清除自己空间场的邪灵因素。我真的看到了,中国人受邪灵的毒害太深了,就像妒嫉心一样,“强烈到已经形成自然,自己都感觉不出来。”要彻底清除邪灵,就要从言谈举止、一点一滴做起。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静心学法。作为修炼的人应该怎么做,法都能点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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