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被逮捕之后,我有一种印象,觉得我们对邪恶作出了太多妥协。他们首先把我们装进车里,带我们到警察局里拘禁起来,后来甚至把我们送到那种可以称之为地牢的牢房里-没有窗户,没有灯光,没有床,没有椅子,除了墙以外,什么都没有。师父不是说过,我们不能向邪恶妥协吗?如果每个人都能作到,那么环境也许就不是这样了。
我不认可所有的一切,然而心里却不够清楚,也缺乏勇气把我悟到的说出来。所以我首先看一看别人做什么。当别人说:“我们一起走 !”时,虽然我的认识不一样,我还是一起走。 我清楚地知道,我们不应该待在这里被邪恶控制住,让我们的自由被剥夺。仅仅因为我们打出了真善忍的横幅。我想的是:回到天安门广场去,因使命还没有完成。后来我们交流过心得后,很多人都清楚了,如果我们当时结合我们的智慧,想到师父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如此对待我们。
师父在“大法坚不可摧”中说:“相反,任何一个执著与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圆满,然而任何一个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圆满的关,也是你向邪恶方向转化与背叛的因素。”
当我们被关在房间里多时,无法与外界联系,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我们时,我发正念,学法,炼功及交流。过了一段较常的时间后,进来越来越多的警察,来的警察的级别看来也越来越高,而且很明显的是他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我们。他们仅能拍照、录影、审问,并要我们的护照。此时我明白应该不要拿出我的证件,不透露我的身份。他们没有权利如此对待我们。
然后又来了两个警察。先前那个警察用中文跟他们说些什么,我听不懂。随后那两个警察中较矮的民警便朝向我。他用一些西式的方法,要求我表明身份:因为我“触犯了中国的法令”。我只说: “不”。他越逼迫我,我的恐惧便越少。然后我告诉他:“若您说出来,法轮大法是好的, 我就给您我的证件。”他哑口无言地看着他的同事。当我继续不与邪恶妥协时,我已经没有恐惧了,整个时间里我注意到善在我的心中越来越大。我用仅懂得的几个中国字,说出:“法轮大法好!”我用英文接着说:“我们全家人,我妈妈, 我妹妹还有我弟弟都修炼法轮功。 大家都知道法轮大法好!”那个民警变得若有所思,我越来越有这种感觉,觉得早在很久以前便见过他了。我告诉他这个感觉,并问他知不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天理时,他更沉默了。他后来想个法子将我的被没收的书给拿了回来。
如果我当时能够心中无碍,完全不考虑我可能会失去什么的话, 我应该会信赖大法及师父的力量。那么,这些磨难将不会发生。正如师父所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台湾法会心得交流发言稿)
2001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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