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因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一直身卧牢笼。从99年7.20灾难降临的开始,我被非法关押,直到2003年5份出狱,在近四年监禁迫害中,我一次次被恶警用酷刑无休止的折磨,如同一次次被剥了一层皮一样的惨痛,身心备受摧残。
我被劫持到监狱的当天,就被关进黑咕隆咚的小号,为了抵制这种非法迫害,我于第四天开始绝食,七八个恶人按着我,强行塞进嘴里一块能大能小的东西,将嘴撬开,拇指粗的胶管直插胃里,可是怎么插也插不进去,近4厘米宽的竹板在嘴里上下乱搅,鲜血一滴滴的从口中流淌着,折腾了老半天,又从嘴里拔出胶管,插入鼻子灌食。后来我再绝食时,恶人将胶管从嘴里插进去后,再也不给拔出来,一插就是一天,每天如此,因为绝食造成严重肾衰竭,处于昏迷状态。
2003年5月份我出狱,在家里仅仅待了9个月,就于2004年2月初的一天晚上被锦州太和区大薛乡派出所非法抄家,并连夜押往锦州一看,2月末被非法劫持马三家教养院。马三家的凶残是集古今中处流氓手段之大全,集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于一身。恶警用微型电棍电、用刷子刷女大法弟子的阴道,我对床的一名女大法弟子,一年半的时间被非法转了6个教养院,被马三家教养院两次扔进男牢房,她是9个遭此劫难中的一个,蒙受着人间的奇耻大辱,9个人,死的死,残的残,精神失常的,她也是下肢瘫痪,滴水难进,完全不能自理,震撼人心催人泪下的诉说,即使铁石心肠的人听了也会为之动容。
我刚到马三家时,被弄到在一楼仓库里,马三家的一帮“转化”打手──大连的吕慧敏用毛巾勒嘴把我绑在床架上,阜新的赵秀娟、锦州的曹红英用勺子捌嘴往里塞大蒜,我的下门牙几乎被捌掉,凌原的于世敏将我左耳打聋。6月初一天早晨,恶警大队长张秀荣领着几个队长闯进屋里,恶警队长杨晓峰用不干胶带封我的嘴,恶警队长代玉红往我嘴上打,恶警队长向荣将我双手背扣在床架上,一直这么站着,只觉得胸口发闷、恶心、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这时已是头触地左腿跪地,苏醒时,已一身冷汗,脸如白纸,一直到晚上8点才将手铐打开,一连几天如此。
随后我被强行送进精神病医院做所谓的精神病鉴定,我向医务人员揭露被迫害的真象,人们都很同情。后来恶警杨晓峰对我说上医院花了200块钱,变相敲诈。
第二天我被关进小号,小号在4楼,共有9个大约有两张床那么大的小屋,其中4个是完全封死的,如同闷罐子,没有一丝透气的地方,呼吸非常困难。小号的每个小屋都有一个喇叭,强大的噪音使人的心脏狂跳、气喘,受到严重伤害。我双手被扣在长凳上,例假血从凳子流到地上,一天一夜无人问津。10几天后,我又被上老虎凳,20天后的7月6日才被放出来。
9月1日,我被恶警队长杨晓峰非法关进三楼小库房里,双手分别铐在货架上,姿势如同当年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24小时站着不让睡觉,直到第9天晚上9点多才放出来。我的脚背肿得起泡。锦州的李俊英对杨晓峰说:“这腿肿的太吓人了!”
12月1号大队长张秀荣、队长张卓慧在办公室对我劈头盖脸的一阵拳打脚踢后,又一次将我关进小号。我出来时四肢关节肿痛,常常半夜疼醒,至今走路仍需人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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