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那是一个风雨如晦的日子。2001年5月7日上午十点多钟,诸城市公安局政保大队的“酒鬼打手”曹金辉和朱伟气势汹汹的在林家村派出所原所长张克、陈家村的支部书记王志刚和治安主任王庭林的带领下,在没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就闯到了本镇陈家村大法弟子李香兰家,曹金辉在众人面前,举起的巴掌又心虚的放下了。恶警朱伟和张克东找西翻,在李香兰家的炕上找出了一部分揭露江氏流氓集团阴谋制造“天安门自焚案”栽赃陷害法轮功的真象材料、讲法录音带,还有录音机,一并被曹金辉和张克掳走,并把李香兰劫持到了林家村派出所。在这前后,他们对本镇与法轮功沾边的人,也同样進行了非法骚扰,知道他们的人,对这种行经嗤之以鼻。
当家人听说后都被吓坏了,由于他们简单的认为被公安局的人抓走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尽管心中又怨又担心,却一直没有勇气去相距一里地的派出所询问情况。李香兰的老伴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又加上村支书王志刚的口头承诺:下午我叫主任去把她领回来,没有什么事。家人信以为真。
1953年出生的李香兰是一位典型的农村妇女,多年来由于家庭的负担和农活的劳累,落下了很多妇科病和一些叫不出名的疑难杂症。那几年,家里供应一个大学生,只靠栽黄烟种姜维持一家人及学生的费用。她属于那种弱不禁风、病怏怏的人,一到农忙的时候非得去村里卫生室挂吊瓶。吃药打针那是家常便饭,卫生室常有她的帐。直到98年李香兰有幸学炼了法轮功,身体逐渐好转并完全康复。那种修炼后的喜悦和无病一身轻的幸福溢于言表。李香兰经常跟她的亲朋好友说:快修法轮功吧,法轮大法就是好。这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妇女心底对“真善忍”的追求,朴实无华。
由于妯娌多,生活贫困,闹点意见,拌个嘴是经常事。婆媳也经常闲言闲语,这可是当今社会比较敏感的关系。自从李香兰学了法轮功,一切都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她和妯娌和气了,婆媳关系融洽了,这是邻里乡亲耳闻目睹的。记得一个夏天,李香兰到集市上买了两个鸡背,买鸡背的多找了她三元七毛钱。回家发现后,她顶着烈日步行三里多路,把钱送给了买鸡背的。有认识的人说:下一集再捎来还不中?她诚挚的说:不行,我是炼法轮功的,老师让我们时时处处都得做一个好人。她经常用自身炼功受益的真实体会,向人们介绍法轮功给人们带来的健康和美好。
就是这样的高德大法被江氏集团血腥镇压,栽赃陷害挑唆全国人民的仇视。李香兰不会骑车,经常步行出去发放真象材料,到集市路口去挂大法横幅。李香兰这个在大法中修炼的受益人用自己的言行证实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揭露着那欺世的谎言,救度了无数被谎言毒害了的众生。
这天下午大约四点多钟,本村的治安主任王庭林到派出所时,李香兰已被打得很厉害。他回来后还跟在街上勾花的妇女说起此事(后来当检察院的人找到他落实这件事时,他说没上过派出所,也没说什么伤不伤的。)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李香兰的老伴斜卧在炕上,还在为此事烦恼生气。这时李香兰拖着沉重的双腿吃力的回来了。看着老伴这么晚了还在生闷气就安慰他说:“你早些歇歇吧!明早五点他们还让我去。”老伴看她回来了随便问了一句:“他们打你没?”“你寻思还能没打?!”这一问一答没想到竟是他们此生最后的话别。随后老伴因心情烦闷就躺下了。
等他一觉醒来时已是凌晨四点多了,发现李香兰不在屋里,赶忙到外面找。当走到院子时,看到李香兰躺在地上,老伴吓得两腿瘫软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他慌乱中喊来了附近的女儿女婿,急忙将李香兰抬到屋里炕上,人早已不行了。这时他们才留意到李香兰的腿部全成青紫色,并且许多地方没有皮了。整个脸青一块紫一块、血肉模糊。老伴看到这副惨状悲痛万分。他难以相信好端端的一个人,一夜之间被残害致死。他悔恨懊恼,后悔没有抵制恶警非法抓人;后悔没有去派处所要人;(因为他明白做好人没有错,没犯法)后悔妻子回来时没有询问被抓的经过。甚至都没给她倒碗水喝,更没问她吃不吃饭,按说她已经是三顿没吃饭了。如今妻子伤痕累累的含冤而去,太突然太残酷了,让他无法接受眼前这无情的打击。
天亮了,邻居及本家族的人闻讯陆续的赶来。林家村镇派出所所长张克也带人赶来了。(其人伙同诸城市“610”办公室的人多次骚扰大法弟子,紧步江氏集团的后尘,99年7.20以后非法召集本镇大法弟子写什么“保证书”“决裂书”之类的东西,威胁大法弟子及与法轮功沾边的人,很多次晚上开车监视法轮功学员。)李香兰的家人打110,公安局的人20分钟的路程三个小时才到。他们来了不少人,有的穿着便衣混在人群中,卑鄙的禁止人们议论死因,不让人们传播消息。其中还有人专门守在炕前,不准外人靠前。检察院、公安局、潍坊医学院的法医对李香兰斑斑伤痕置之不理,刚来就要解剖割肚子。李香兰的家人看出他们的阴谋:先有结论后找原因,肯定栽赃“自杀”,就不让解剖。他们对李香兰的累累伤痕视而不见,推脱说什么:李香兰回来的路上跌倒摔伤的。从派出所怎么回家的至今还是个谜!
这帮草菅人命的恶警,按法律程序应该把李香兰送回家或者通知家人去接。漆黑的夜里,一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是怎么回的家?!如果是走路摔伤的那耳后、腋窝下的伤、大腿内侧的伤哪来的?小腿前面密密麻麻、血肉模糊的皮鞋印是怎么回事?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那是硬踢的。按“真善忍”做好人与情与理与法都没有错。可就是这样一个好人被非法抓去活活打死,天理何容!后来在箭口火化场例行解剖的时候,李香兰的头盖骨有一个筷子粗的窟窿。这已经明显的告诉人们,以曹金辉为首的恶警对李香兰进行了丧心病狂的摧残。
李香兰的女儿女婿找来相机想拍下李香兰身上的伤痕,被恶警挡住了。在这之前,公安局的一个警察一进屋看到李香兰的尸首惊异万分,其中一个脱口而出:“怎么打成这样?”因为他们内部的人都知道曹金辉是出了名的“酒鬼打手”。凡是被非法抓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无不遭到疯狂的辱骂、毒打。同来的人赶紧将这警察拽到院子里嘀咕一阵后到屋里说:“人可能是服毒自杀。”药哪来的呢?本村的人都知道在离李香兰100米的场院里有一个烟屋,他们家平时用的农药、喷雾器等闲杂家什都堆放在那里(李香兰的家人也跟公安局的人说起此事)。
大约在九点钟左右,镇派出所所长张克开车和村书记到过那个场院的烟屋,长达四、五十分钟。他们到底去干什么呢?公安局那个年轻法医在十点左右把李香兰的家人、亲戚、邻居都支出去,说拍个全屋照,并且紧闭房门。凭着一个满身是伤躺在炕上的活见证不去拍,拍什么全屋照呢?朴实的乡下人觉得听从执法人员的安排理所当然。大约过了十分钟他让李香兰的家人进去。他们进去的时候看见公安局那年轻法医,正把写字台上的一把黑剪子和一个盛“万灵”农药的空包装入公文包中。家人问到这是怎么回事时,其人辩解说没有。从早上四点多钟就有人在这保护现场,整洁的写字台、白色宝丽板的桌面上如果有那把剪子和“万灵”空包,不会没人发现。在几个小时的时间里,那么多人从公安到村委、以及邻居不会没人发现。李香兰的家人在询问此事时,该村民兵连长说从四点多钟我就在这里没有看见。此时公安局的王副局长正好路过听后一愣怔。那么那把剪子和那剧毒的“万灵”空包是哪来的?据李香兰的家人说他们家根本没有什么“黑剪子”和“万灵”。
从公安局过来录口供的几个人,在陈家村村委会接受李香兰一家人的真象复述。笔录结束的时候还与其家人核实,谁知回头把主要情节都删去了,剩下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几经争执,最后不了了之。这些所谓的“执法者”看来是有备而来。早已预谋好的。
由于是麦收时节,天气炎热,为了不使尸体腐烂,其家人决定把尸体送到火化场冰放。在场的有林家村政府的政法书记和当时的镇长逄守荣。他们一上午忙上忙下,天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原来在李香兰的家人上火葬场的一路上,林家村镇派出所所长张克一直开车跟在后面。是怕他们拉着尸体上访,快到目的地时才掉转车头一溜烟跑了。
当时任林家村镇党委书记的韩相国也是江氏流氓集团的帮凶。7.20开始后,召集全镇的法轮功学员,有的仅仅到过放李洪志老师讲法录像场地,也被召来,搞文革式的批斗、表态。在会上他诬陷大法师父与大法,讽刺挖苦法轮功学员。在他任期内,李香兰的死与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在送李香兰尸体去火化场的当天下午,韩相国派民政助理王永富、人大的管凤心做李香兰老伴的思想工作。说有什么问题好解决,先把尸体给火化了,不要再找了。显然想销毁证据悉事宁人。与此同时,市610办公室的人,通过市委向李香兰在单位上班的女儿、女婿施加压力。三番五次督促他们赶紧火化,不准上访,否则调离工作单位。
一个淳朴憨厚的农村妇女为了摆脱病痛的折磨,学炼法轮功,修心向善,按“真善忍”的原则做一个好人,却被江氏集团的打手肆意虐杀,还栽上“自杀”罪名,天理不容、人神公愤。在恶警的威胁、恫吓下,家人不得不在他们的安排下解剖尸体,草草火化。
李香兰的家人去咨询过律师,律师说:江××镇压法轮功是搞“政治运动”,官司好打,但没人敢接。检察院也不受理。如果接了法轮功学员的案子,610的人会胁迫司法局吊销该律师的资格证书。律师告诉其家人是凡当权者搞的整人的“政治运动”,迟早会平反的。让他们保存好证据。
火化那天,天降大雨,真是上苍也在为李香兰的死而悲泣。乡亲们说:李香兰死的冤,残害她的人早晚要遭报的。
如今,迫害法轮功的罪魁祸首江××及其帮凶已在多国被起诉,很多国家根据本国法律和国际法等已判其有罪,等待他们的将是正义的审判和天理的惩罚。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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