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的名字叫做Andrei Popescu,我来自罗马尼亚,我想要与你们分享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心得。
在某些时候,我有着以自我为本位的问题,但是在修炼中这是身为大法弟子要做的事情──去掉像自我本位这类的执著。
所以我经过了像这样的考验,我有过许多紧张的情况让我能够看到我的执着,以及看到我不好的想法。
去年6月,薄熙陪同胡锦涛到罗马尼亚进行官方访问,我们申请在中国使馆前举行请愿,像往常一样的遭到拒绝,无论如何我们决定要以合法的方式──在使馆附近的地方炼功与散发传单—让他们看到,按法律规定是允许你这样做的,但是实际上看起来并非如此。
在那天早上,当我们到达使馆附近时,受谎言欺骗的安全人员使用武力和威胁强制我们到警察处查验身份,最后给每一个学员罚款。接下来的5至6个月我们与那些警察诉讼以取消罚款,然而重要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在所有事情都结束前的漫长过程中,我看到了我的紧张、执著,与我自己的交战,那是一个宝贵的经历。
从我的家人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起,我身边的每一件事情都开使动摇,来自家里一波接一波的压力,从头顶到脚底笼罩着我,因为我对于家庭和自我的执著,所以我受到了打击,我家里的每个人都很害怕,他们不断的告诉我说,我会给自己、兄弟、家庭制造麻烦,曾在共产政权下生活的祖父母,知道他们是多么坏,他们能够做出什么事,所以他们更加恐惧,但是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他们只是在批评着我,重复不断的说我疯了,说我会毁了自己和家人的前途。除了父亲以及我兄弟外(他也是学员),没有人问在警察局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只想到钱,想到我会入狱,认为我若不放弃学炼法轮功,我的前途从此就毁了。
在审讯期间,我那位做律师的阿姨不停的说如果我要赢得这场官司,下回在法官面前就不要再提法轮功、迫害和中国。我心中有另一种恐惧在滋长着:我必须要赢,如果输了我就得付费。我家人会怎么说?我会面临什么样的难题?这种种问题在我心中不停的翻搅。我开始期望所有的事快快结束,但事情并未如愿。未能如我所愿是可以理解的。每次当我出庭时法官就不让其他人旁听,这是为什么呢?当时我并不了解,但现在我能清楚的知道原因:我有要修去的执著。
每次出庭时我明白自己心中有恐惧和执著,我清除掉它们,但新的恐惧和执着又紧接而来,我必须再度清除它们。这个过程不断的重覆直到我有所体悟,但当时我家人不断给我施加压力。我开始考虑是否在审讯结束前先暂且不提法轮功,这样比较好。我告诉自己“我不是因为法轮功学员而被逮捕,而是被以妨碍公众秩序起诉的-这显然是个不实的谎言。”但一切压力让我不得不这样说,让我闭上眼睛看不清真象。
此外,在我心里还有另一种恐惧:如果我的祖父母反对了大法,他们将面临被淘汰的命运。同修一直告诉我“你要发自内心去告诉他们。”我问自己这是什么意思?我认为自己是发自内心去讲,但心里真正希望的却是家人能平静下来,每个人都能认同我的选择。但你知道事情不是按照自己的期望发展的。
这种种压力迫使我质问自己是否真有能力做到我必须的事。在消灭这个恐惧的同时,我却让自我失去了控制。当时我急于向法官说明一切,我必须得讲,我想到太多的我了,这是不对的。我不想放弃机会向大家证明我并不害怕,一个很坏的念头,但我的确是这么想了。同时我还将希望寄托在我们律师的身上,那个告诉我们不要提法轮功,不要提到任何迫害、胡锦涛来访和抗议等等事情的人。我愚弄了自己,我不喜欢那种感受和当时的状况。我知道应该要讲真象但我却感到害怕。
当所有的恐惧心和执着油然而生时,我不禁开始质疑自己,不确定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和不能做什么。我骗自己说我知道什么是善,我自认为是凭着善念去做那些令家人担心的事。然而这不是真的,我是自私的。我想做好但我是为私的,在审讯终结时我看清了这一点。
一直以来我和祖父母谈论大法被迫害的事。每当他们发脾气、冲昏了头、变得盲目时我就走开。我告诉自己最好先将就他们,也让自己冷静一下再继续。但都是光说不练,如果没有这个心就很难成事。有时我能清楚认识到这一点,有时却不能。在认识不到时,就无法做好。这一点也反映在我祖父母身上,我尽一切努力想让他们了解法轮大法好和迫害是错误的。因为怕惹上麻烦,他们既不想学炼,也不希望我做讲真象的工作。我所做的努力不起任何作用。
有一天在为审讯做准备时,我哭了,真的哭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哭过,我无法停止哭泣,我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反对我?为什么没有人能理解我、看我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他们把我当成犯人?突然间我停止哭泣走向祖母并问她:“为什么妳从不问我在警局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对我大吼,在言语中对大法充满了恨意?为什么妳只看到妳想见到的,却从不听我说?”她变得有些呆滞说道:“可是我爱你,我担心会有事情发生,我不想见到你惹祸上身,你为何要参与政治?你和那些中国人有何关连?”在过去几个月做不到的事,却在二十分钟就完成了。我向她介绍这个功法和这场迫害,而她也很专注的听着。当然,她并没有说:“你是对的,大法好,就做你必须做的事吧!”但她真的听进去了。从那天起情况也起了一些变化。
回到房里我又哭了,同时不禁想着自己为什么哭?彷佛在哭泣的同时我在和自己对话,并且理清了这一切。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同时有三个我,类似这种状态。坐下哭泣的同时我在心中坚定的告诉自己:“旧势力,我不会放弃的,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事能令我放弃。”我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被泪水清洗过,就像一阵雨水冲刷了我心里面的脏东西。我感到很平静而且第一次感觉到,也是仅有的一次感觉自己是在一种空的状态下,脑中没有任何的意念,如此的安静。瞬间我明白了我是为他们而哭的,因为他们不明白真象,因为我没有真正触及到他们的内心而导致他们可能面临被淘汰。我是为他们而哭的。
那天起我家人的态度改变了,我不知道但是每个人似乎都感受到我坚定不移的决心。即使他们不认同这种情况,但有些事的确是改变了。
从每个月和法官的五分钟会面时间里,我悟到一些事,但不是全部,所以审讯被延期了。我在想自己还有什么该放而没放下的,钱吗?我放下了;坚定的心?我有;即使没有很大的说服力也能够很自在去介绍大法;也抛去对常人律师的寄望。所以就剩下一个因素了:一个巨大的自我。当我作为另外两位学员的证人而被调查之际,在谈及大法时有所保留,我对自己说“这回让他们说吧,下回再轮到我讲。”多么不好的想法啊!
在最后一次听证会的前一天,我发现如果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当自我再度向自己施压“你必须讲”时,我感到沮丧。那时我和同修交流:“好吧,看来我已经失去了讲真象的机会,师父给我机会但是我搞砸了。可是没有关系,还有你们俩人,你们尽一切可能去讲大法和迫害。如果你们无法替我做辩护也不用担心,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法,不是我。如果还有机会我再讲你们没说到的部分。”
隔天,一切进行的很顺利。我们三个都谈到大法,我也有机会讲。我不是为了自己而讲,是为了帮助他们,所以不再是为私的了。两天后法官判决我没事,其他俩位学员也是。
经历了五、六个月的时间才让自己悟到自我一点都不重要。这段期间我更了解自己,那是我将永远珍惜的。我知道自己有很多执著要去,而且自我也并不纯净,但我会去面对它,清理它。对我而言每天都是个挑战,我知道我做得不好是因为没有去悟和学法不深的缘故。我尽可能的去学法,可是我也常常做些没必要做的事,是我的执着让它们变成很重要。我会将它们一一的去掉。
感谢师父的耐心及对我和我们必能成功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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