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2005年1月6日】(接前)小的时候,我母亲供了许多不好的东西,我们姐妹几个从小身上都有附体,被它们折腾的没有一个得好的。我没得法的时候,身上的附体太多了,好的、坏的、善的、恶的什么样的都有。它们肆无忌惮的控制我。每天早上起来就开始让我哭,什么也干不了,什么时候哭够了才能去做其它事情。还害得我得各种怪病,每到初一、十五更是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它们操纵我,我不听它们,不顺从它们时,它们就让我抽风,抽起风来,顺嘴吐血沫子。
97年的4月下旬的一天,在睡梦中,恍惚间好象功友们都在我家学习,我坐在床上,师父也在屋里。我忽然感觉右侧臀部里有东西,我就对大伙喊:“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呀?在我这里动呢!”这时师父走过来对我说:“你把你手伸進去,把它抓出来。”我就照师父的话把手伸進去,一下子把它抓了出来。攥在手里一看,那东西二寸多长,小脑袋晃荡着,四个小爪子也在动。师父一点笑容都没有,严肃的又跟我说:“你把它送走,远点送走。”然后从东面离去。师父走后,我出门奔南而去,跑得飞快。跑了很远,突然一面立陡石崖挡住去路。我心想自己是炼功人,能上得去。念头一出,不知怎么,人就上去了。上面都是平整的大田,我顺着田垄又跑了一阵子,在地垄沟边停下来,张手把附体放到垄沟里。师父在治病问题中讲到“你看拘在手里那么小,撒开手之后会变得很大。”真是这样,我这一张手,它变得象一只大狐狸那么大,全身灰不灰、白不白的。我跟它说:“你走吧,再也不准回来了。”它耷拉着脑袋,病怏怏的走了。醒来后我高兴的想:这回我可好了,身上的东西没了。果然以后的初一、十五什么反应都没有了。后来它又化成人形回来哄骗我,被我识破,与它彻底了断了。
这以后不久,见到师父的法身来到我家,坐到了桌案旁边,桌案上放着两个香炉,我跪下向师父双手合十。师父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笑,这是师父第一次对我笑,以前总是非常严肃的。从此我便开始给师父烧香了。以后我也多次“梦”到师父,有一次清楚的梦到师父来了,风尘仆仆的,可没跟师父说上几句话就醒了,醒后我泪流满面,哭了好长时间,怨自己醒的太早,没多看师父几眼。后来得知师父果真来过我们地区了。
有很多与大法有关的事情我都能预先知道。1999年4月17日我又在消业,早晨在“睡梦”中,观音菩萨又带着童女来了,進屋后喊我:“走,我带你看打仗去。”“上哪儿看打仗去呀?”我边问边起身随她而去。一出门,外边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周围什么也看不见。抬头向高处望去,那里却是一片光明,天宇通透明朗,很多大法弟子在那里,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站着的,有打坐的。阳光直泻而下,照耀在大法弟子的身上。黑暗与光明之间好象有什么东西隔着似的。我当时想:这打仗怎么没穿黄衣服,也没有枪炮,也不排队呢?……醒来后就感到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后来就发生了“4.25”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访的事。在梦中我并没有和大法弟子们一起站在高处,而是站在下面。后来事实果真如此,我没能象其他大法弟子一样到北京去证实法。
4.25以后对大法的迫害日益加剧,到了7.20邪恶就铺天盖地的来了,不让炼功,并开始抓人。大法弟子纷纷去北京上访,我也想去,可是老伴生活不能自理,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又怕常人理解不了,反而破坏法,心里很矛盾,也很着急。就在我找机会去北京的前夕,魔开始下手了。8月初老伴非得让我给他搬沙发。我拗不过他,只好给他搬。在搬的时候,突然感觉巨痛象两条蚰蜒一样从腰际顺着脊柱蜿蜒向上,直到腋窝抵住心脏。那种钻心的疼痛难以用语言形容,两肋就象各插了一把刀一样,一动不能动了,连气都不敢喘。当时我心里就喊师父:“师父啊!这下可坏了,去不了北京了。”又想:这是业力上来了,我是炼功人,不害怕。后来孙子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就疼的不能动了,这次的魔难一连持续了56天。
孩子来家见我疼得死去活来,一个劲儿劝我上医院。当时我心里特别坚定,告诉他们我已经和医院一刀两断了,再也不能去了。任凭他们怎么说,我坚决不去,也没有吃药。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是魔的干扰,也不知道发正念,就当是消业承受过来了。躺在床上第三天,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块大“绸子”从碧蓝的天空缓缓飘落下来,轻轻的将我连床一起盖了起来。用手一摸,光滑柔软。从此疼痛就慢慢减轻了,喘气时不那么疼了。在这期间,为了能快点消掉业力我仍然坚持炼功。每次炼功的时候,都是挣扎着爬起来,光把腿搬上来就得用半个多小时,每次都疼得满身是汗。
在卧床的那段期间我看到了许多另外空间的景象。我看到师父将层层空间清理干净了。清理的过程也是特别的难,就象地上打仗一样。不好的东西都被清理到地球上来了,用吊车往下运。那个吊车和地球上的不一样,很重的东西,它轻轻的一卷就吊到地球上来了。清理后的空间可干净了。我还看到我们的炼功点也都清理了,唯独剩了一个大石头蛤蟆在中间,头冲北蹲着,它周围齐边都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我到它跟前说:“就这个东西碍事,要没有它不就全清理干净了吗?”有个男子告诉我这个东西暂时还清理不了,得用一种特殊的东西炸。
还有一次我顺着一个高大的柱子螺旋式的往上走,脚下的路就象一块块砖垒的一样,非常窄,没有固定,踩上去摇摇晃晃的,螺旋式的盘旋上去,向下看深得望不到底,向上也看不到顶。往西南一看,只见师父搭的“上天的路”象长城一样一直连向天顶,与天际连接的地方云雾缭绕,就看不清楚了。我想:原来师父把一切都为我们准备好了呀!我真想一下子上去,可是有一个人挡在我的前面不敢走,前進得非常缓慢。我心里很着急,心想:怎么还不快走,这踩着直晃荡,一不小心掉下去可怎么办哪!突然听到头顶一个男子的声音:“没下来通知呢,还不能固定。”
我们组的辅导员张姐很关心我,在那次魔难中她也经常来看我,见我非常坚定就把我引见给了一位资料点的同修,后来我就从这位同修那里取资料。这位同修对我的帮助太大了。在以后我遇到魔难的时候,他总是支持我,鼓励我,帮我度过难关。迫害开始之后,张姐的老伴极力反对她炼功,她没能突破家庭的阻碍,被魔钻了大空子,不能坚持学法,渐渐的把炼功动作也都忘了。身体越来越糟,最终成了植物人,2000年就去世了。我因为没能帮她走过这一难,一直非常遗憾。一直觉得很痛心。
经过50多天,我终于度过了这次大难,完全恢复了健康。2000年10月我又遭遇到同样的干扰,两肋剧痛无比,也是经过50多天闯了过来。说起来很容易,但当时真的是很艰难,我要是没有对法的正信,根本无法承受。我恢复之后,好多知道我的人看我恢复的那么好都感到很惊奇。我也把这两次事例讲给许多人,让他们明白大法的神奇,破除邪恶宣传的谎言。
第一次魔难之后我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证实法当中。我刚开始出去发真象资料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资料很多,每次有几百张,当时的环境非常险恶,亲人也不理解,加上家务又很繁重,所以感觉压力很大。可是每当我带着资料走出家门,就什么压力都感觉不到了,住宅、商店的柜台、饭店、小摊……到处去发资料,遇到有缘人,就跟他们讲真象。胆子也不知怎么那么大,什么地方都敢進,什么地方都敢放,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有时发完资料回家后,回想到险处,有些后怕,可是只要再拿着真象材料一走出门去,又是一点也不怕了。
我就是凭着一个“信”字,相信大法,相信师父,几年来,我几乎走遍了我们城市所有的大街小巷以及周边的郊区。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总能顺利的出去,安全的回来。开始,家里的亲人总看着我,不让我出去做证实法的事情,后来我不断的给他们讲真象,到底把家庭的障碍突破了。现在他们不但不管我,反倒支持我,到点提醒我发正念,有时还帮我洪法。
02年一个冬天的晚间,我和一位同修去发资料。眼看就要发完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小片冰,一下子摔倒了,左手当时就耷拉下来了。我连忙用右手把左手腕子攥住,就听到“喀嚓,喀嚓”骨头摩擦的声音。我想:骨头断了!同修说:“炼功人,没有事。”然后很费力的把我拽起来,一起回到了同修家。经过简单包扎之后我就回家了。第二天孩子们知道了,放心不下,劝我到医院治疗。开始几天我坚决不去,后来又想:何不就此机会到医院去讲真象呢?于是跟孩子们说:“好吧,过两天我自己去医院拍个(X光)片看看,让你们心里明白明白,但我不能用药。”孩子们同意了。我怕他们跟我去会阻止我讲真象,做好准备后就带着正念自己去了医院。
早上8点到医院,向医生简单介绍了一下经过,大夫说:“你怎么第6天才来呢?”然后就给我拍片。片子出来后,他一看就知道我骨折了,很怕我激动,就小心翼翼的告诉我:“老太太,你应该到骨科……你骨折了!”我说:“我没事儿。”“你这手骨头‘齐茬’断了!”“我知道,我不怕。”他又问:“你怎么知道的?”“我摔的时候,手耷拉下来了,我自己把它捏上的。”然后我就跟他讲:“我不瞒你,我是炼法轮功的,要不是儿子非让我来我就不来了,我是为你好,我也不怕你去告我。”他说:“我们不能那么做。”这时另一个大夫听到我俩谈话,马上凑上来说:“我也是炼法轮功的,后来组织上不让炼我就不炼了,何必跟组织对着干呢?”这一搭上话我就开始给他们讲开真象了,用我的亲身经历揭露那些邪恶的谎言,一直唠了两个多小时,他们越听越爱听。以前炼过功的那个大夫说:“我的书还留着呢!”我说:“你可不能扔下呀,大法这么好,你还得炼哪!”临走时大夫看着我拍的片说:“你这真是奇迹了,刚6天就长出‘肉芽’来了!一般骨折的可没有长得这么快的。但你这手可不能用力呀,你这骨头齐茬断了,恐怕将来养好了也得落残疾。”那天我一直给他们讲到中午11点半才回家。
到家之后把片子拿出来给孩子们讲:“大夫都说长的挺好的,你们放心吧。”后来我儿子放心不下,偷着把片子拿到厂里的医院找了一个医生看。医生看了片子说:“哎呀!摔得够重的,将来好了也肯定落残疾。你妈的手将来准得这样弯着(边说边比划),肯定伸不直了……”儿子说:“不对呀,我妈的手伸的挺直的?不弯。”大夫也觉得很奇怪。师父说:“如果你真是一个能够达到修炼标准的人,什么奇迹都能给你做得出来。可是你要是达不到那个标准,什么都不能给你们,所以修炼就是严肃的。”(《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一个月以后,我约莫骨头长的差不多了,就又去了医院,准备再给他们讲真象。
到了医院没让我挂号,直接让我拍片。拍好片子后拿去给骨科大夫看。大夫接过片子一看说:“呀?!这(骨头)长的挺好啊,多长时间了?”我说:“一个月了。”大夫很惊奇,一看周围没有打板、缠绷带的,就问:“这个人来了吗?”我说:“就是我呀。”他回头一瞅,看我的手也没有包扎,只用了一个小手绢缠上一片小纸壳。他“嗖”的一下把小手绢给我拽了下来,问我:“你这叫固定吗?”我说:“我从打摔的那天起就这样包着的。”他一听,当时就说:“我知道你了,你走吧。”我说:“我还没挂号呢。”大夫说:“老太太你也不用挂号了,你神了,一个月手就好成这样!”我说:“我还是给你介绍介绍吧。”他连忙说:“不用介绍了,你一个月手就长到这个程度,还不用包扎,你这都是奇迹的奇迹了。”他说什么也不让我讲了,然后就把我推到门外。
那天没有讲出来我太遗憾了,出来后心里不痛快,就在走廊坐着。过了好大一阵,一个大夫出来看到我,问:“你怎么还不走呢?”我说:“我还想和你们说说我的手是怎么好的。”他说:“我都知道了,我们在屋里都唠了半天了,都知道你是炼功人了,你快走吧。”我看他们都知道了就离开了医院。
在骨折的这段日子,我心情一直不好,有的同修也说:炼功人,怎么能骨折呢?我翻遍了师父所有的书,在《转法轮》法解》中看到师父讲:“我告诉你真修的一般不会出现骨折。个别的如果前世欠下了这种业,也很难说,所以要注意。”看完后心里很难受,心想:“还是我没学好哇,大法弟子怎么能骨折呢?”那时也没想到是魔的干扰。所以在那期间,心情一直很沉重。直到有一天,“梦中”好象在我家集体学法,我坐在床上琢磨着:我没有文化,怎么组织大家学习呢?这时有人喊:“师父来了!”随着喊声师父从东侧進来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蹦下来,高兴得直拍手:“师父啊!您可来了!”师父没吱声,和我面对面,看着我乐,显得特别高兴。我醒来后悟到:师父挺高兴,看来我做的对呀,不然师父也不会来看我。从那以后心情就不再沉重了,继续努力做我该做的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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