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有一次我去朋友家串门,他是个党员,我跟他讲真象,他这样对我说:现在这个社会少了两个字不能干大坏事。我好奇的问:哪两个字?他说:党员。
他继续接着说:现在不是党员当不了某某党的官,当了官就有了权,有了权,才能为所欲为,吃喝嫖赌贪,谁不服就用大权专你的政,革你的命。老百姓想贪没有权,想吃没有钱,想嫖还没有人提供条件,到了舞厅见了小姐那副下流的嘴脸和平时那个臭架子简直叫人恶心。天天反贪污,天天反腐败,可是你不贪污,你不腐败它还不用你,谁想当清官用不了两天栽你一身赃把你踢下去。
他还要往下说,我打断了他的话,我说:这些事我都知道,这几年来,江泽民利用共产党的政权对法轮功的迫害,这还不一目了然吗,他容不了清官,他容不了好人,就是它本身是邪恶的。法轮功的师父叫人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以达到人心的归正,道德的回升。当正的善的出现的时候,就会触及到邪恶的本质,它自然就会有所为。它的做法是粉饰自己,栽赃陷害他人。江泽民利用共产党的所有宣传机器大肆诬陷诽谤法轮功,却不准法轮功群众说一句真话。因为说真话,被抓、被打、被罚款、被关进监狱劳教所酷刑折磨,迫害死一千多善良的法轮功群众,残忍的程度一般人无法想象。倒过头来,它们又利用宣传机器告诉不明真象的老百姓,对法轮功学员是“春风细雨般的教育、感化和挽救”。
我接着说:真正应该挽救的是那些邪恶的警察,它们执法犯法。就说被四川省评为“十佳青年卫士”的四川省楠木寺劳教所七中队队长孙小芳,残酷迫害大法弟子,使用的手段残忍下流就是在同行中都是不齿的。还有参与虐杀十三名大法弟子的黑龙江省大庆市让胡路公安分局局长孙绍明却被黑龙江团省委评为“杰出青年卫士”。它们充当江的打手,却不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不知道自己会成为江泽民及共产党的殉葬品。它们阴一套、阳一套的流氓行为,正如老百姓所说的表面上笑嘻嘻、背地里下小刀是最阴险的。
他也接着说:这些我比你更清楚,土改的时候,我们村住的工作组,把人家地主的东西都给抢了、分了、又把人家的老婆给霸占了,怕以后人家再找它算帐,夜里找了几个人把人家给活埋了。这样的事那几年可是不少,一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大跃进的时候有一个人不就说了一句:一亩地里产不了一万斤小麦(因为当时的宣传是亩产过万斤),被判了十五年徒刑吗,还有一个人说:一人一天一斤粮食不够,也被判了十多年刑吗?共产党把白的说成黑的,你就不能说真话反驳它,说真话它就不允许你存在。
通过他说的这番话,使我想起一件事来,我的亲戚是乳山市冯家镇观上冯家村的,就是电影《苦菜花》那个村的,《苦菜花》里的名字叫王官庄。有一次,我到这个亲戚家走亲戚,和我这位亲戚的邻居谈起这件事,老人一提起这件事非常气愤,他说:《苦菜花》里全是胡说八道,俺村七、八十岁的老人都知道冯唯一(小说中的地主,在电影中改名叫王唯一)不是坏人,省吃俭用积攒的钱置房子置地,从不欺负人,从不拖欠打工的钱。共产党来了,把值钱的东西能拿的都拿走,能装自己腰包都装自己腰包里,剩下搬不走的、不值钱的就分了,再让摊得东西的人对它感恩戴德,买它的人情,最后还把人家给枪毙了。我觉得真正该枪毙的是现在那些当官的,贪赃枉法,吃拿要老百姓的。更可恨的是,冯建芝(是冯唯一的弟弟,在电影中改名为王建芝)是我们这一带最有学问的人,他也看了一些算卦的书,知道自己是早亡的命,所以想把有限的时间用于建学校、教学育人上。谁知共产党来了,叫冯建芝跟着它们干,冯建芝不干,共产党害怕冯建芝让国民党争取去,就把人家偷偷的活埋了。回过头来共产党说人家是叛徒。前些年谁敢提这事,所以就很少有人知道了。共产党说鸭子是圆嘴你不能说是扁的,要不你就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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