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2004年12月10日】我大概属于师父讲的那种:“也有的人没有练过功,但是在他的一生中有对真理、人生真谛的追求,在琢磨。他一旦学习了我们法轮大法以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转法轮》)
我现在能记起的儿时最早的事情,就是66年的大地震。那时我刚满三岁,小小的我跟着大人们住在村外的防震棚。当地震过去一些日子,人们都回村舍里住时,我哭喊着不回家,害怕房子塌了会被砸死。这是我来到世上对人生的第一次恐惧。后来,我七、八岁刚上学时,村边开挖水渠,好奇而又胆怯的我硬充男子汉,跟着家族的大人们到需动迁的我家祖坟去掘墓。看着一大片坟地里出土的一堆堆白骨和殉葬品,心里胡乱想着:人活半天还得死,这是为什么呢?我能不能不死啊?这是我对人生的第一次疑问。
再后来,随着阅历的增加,我见识了诸如作祟(也即附体)、祝由科、算命、看风水、心灵感应、解梦、特异功能(学大法后知道这些都是很低的,很不好的东西)等许多让人大惑不解的现象,与在学校被灌输的所谓“无神论”等现代科学知识根本就对不上号。尽管我找来许多方面的书籍加以学习、了解、比较,试图破迷找出答案,结果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而且脑子里支离破碎系统不起来,无所适从找不着北了。这是我对人生的第一次迷茫。
社会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存在着这么一种现象,人人都心知肚明,的确是假的,但谁都不去捅破它。若谁要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它的后果,轻者人们鄙视你:“生,有病,缺魂儿,二百五……”重者会失去自由甚至被虐杀。我们生活在“真实的谎言”里,为了自我,说违心话,办违心事,甚至不择手段伤害别人。生存环境的破坏污染,各种疾病和天灾人祸的频频袭扰。问题百出,危机四伏,到处腐烂的社会却被现代“激素和美容术”装扮掩盖在一片歌舞升平的盛世表面上……面对现实,我自然也不能幸免,随波逐流陷在名利色气里打转。把自己身体搞得一团糟不说,精神更加痛苦,总感觉到这样下去不对劲,但又无可奈何,找不到出路……这是我对人生最后的绝望。
96年5月我和家人西行到向往已久的唐僧当年修行过的大雁塔等地游览。归来后把捎回的西部特产给一位亲戚送家里时,闲坐无事,便信手拿起床上放着的一本书随意翻看。没成想,这本书一下子吸引了我,当时我就象一头扎了進去……这本书就是师父赐予我们的无价天书——《转法轮》。其实,在这之前我的一位长辈曾向我真诚的推荐过,当时不知天高地厚的我,自以为饱读诗书,对炼功书不屑一顾,看都没看一眼便一口回绝。现在看来我当时是多么浅薄无知,要不是师父慈悲苦度,恐怕我的机缘就将错过。看完书后,我当即动了深锁在心里的那珍贵的一念:我要修法轮大法。刹时间,就觉得身心一下子超脱了人世间,人世间的一切变渺小了……我心里激动不已,庆幸此番“西游记”归来,得到了万古不遇的真经。
得法后的日子,是我有生以来真正快乐的日子。我每天学法炼功,不到一个月我就能双盘一个小时。后来有一次双盘两个小时,上下的颠。第一次消业那天,我头晕恶心,发高烧,浑身骨头和汗毛孔就象针扎一般疼痛。我心里清楚:我身上的鼻炎、肺病、胃病、关节炎、失眠等病痛,就要和它们一刀两断了。难受了一夜,第二天,身体就象要飘起来似的。我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无病一身轻”。我看到了另外空间的龙、凤、花、山水等,做梦在天上飞。还有一次梦见我一只脚踩在地上,比某一国家的地域还大。五岁的孩子看我炼功时,看到师父的法身在窗口看着我。
我把过去曾看过的算命、看风水等书卖的卖、送人的送人,進行了彻底的清理。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懒散,不愿意做也不会做家务活,现在也逐步主动做起了家务。在单位管钱管物,我处事公道,不沾单位一分钱的便宜。我还加班加点为单位研制了一台自动机器,节省了人力,减轻了职工的劳动强度。本来此事可申请专利,但想到自己是修炼人,是不求名、不求利的,就主动放弃了。这些都是我修炼以后的喜人变化,要在过去,连门都没有。
同样修大法后,放下了有求之心,许多事无求而自得,反而顺利。我没房住,婚后六、七年来带着孩子一直在外租房,光搬家就搬了十来次,可以说房子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我托人找关系使尽了浑身解数,每次都是失望又失望。这次我放下这颗心,没找任何人,反而顺利的分了一套最理想的三居室房子,而且也顺理成章的解决了孩子上学的燃眉之急。由于我把仅有的一万元钱借给了同学买房,妻子非要我找同学要回来。我想:遇事要替人着想,硬逼着同学要,他没钱还得找人借,这不是为难他吗?我劝说妻子再想别的办法。这时,恰巧业余时间在一位亲戚的协助下做了几笔小生意,正好赚够了买房的钱。
过去我比较热衷于关注政治,可是修炼后再看这些东西一点意思都没有了。特别是刚一入门就赶上了“光明日报事件”,××党媒体那套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信口雌黄的卑劣伎俩我早就领教够了。农村人有句话:“听蝼蛄叫就不种地了?该怎么着怎么着。”我走的是成神成佛的路,还怕它恫吓?认准了的事就一定跟师父走,修大法坚定不移,一往无前。
4.25進京上访我是等同修回来介绍情况才知晓。同修们的正念正行我深为钦佩,同时对照自己也看到了自身存在的差距。随着紧张气氛的日益加剧,我和同修们增加时间在人多的地方炼功洪法。不出所料,这个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在7.20,撕下画皮,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向我们和民众伸出了恐怖的魔爪。面对铺天盖地的迫害发生,我心里的一念非常坚定,那就是坚信师父,毫不动摇。我不听不看那些造谣媒体的破坏干扰,每天在家里照旧学法炼功。也就是由于这一念,师父保护了我。没几天,单位领导安排我借调到外单位,我离开了单位,基本上没遇到什么麻烦。
有一次我回单位,那位领导对我说:上边让写“认识保证”,你不在单位,我替你写后交上去了。由于我当时正念不足,没做任何表示。还有一位领导一付幸灾乐祸的样子,对我冷嘲热讽:现在炼得怎么样了?怎么没跟你们师父到美国去呀?我没理他,被那位领导当面制止。后来两位领导遭了报应。前者的儿子结婚不到一个月就离了婚,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他是好心办了糊涂事。后者,时间不长,先是骑摩托车摔断了腿,后又肝脏做了部分切除,这是他仇视大法的结局。二者的可悲都与我有很大的责任,都是我那颗为私的心,光想保护自己,没能给他们讲清真象从而救度他们,事后,心里总感觉不是滋味。
年终,单位三位领导借口来看望我,实则是怕我给“惹出什么乱子”。等他们把话题一转到法轮功上,我立刻把我这几年来的身心受益情况真实的向他们道出,并指出他们这么做根本就不对,于理于法何在?所做所为哪一样站得住脚?他们哑口无言,最后草草收场说:“我们也是为你好,现在的世道谁不清楚?较那个真有什么用?咱们能开出支,混口饭吃就行了。”由此可见,现在的人根本就没什么正念,只要能保证他们的利益,无所谓什么是是非曲直。
当时很多同修选择了到北京去上访证实大法,而我却一直没有。一是自己心性不高,有些顾虑;二是当时我有这样一种认识:翻开××党的历史,就是一部残害正直善良人的邪恶史,心狠手辣是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的,跟它们费口舌讲理是白费劲,因此不必犯傻把自个儿给它们送上门,应该采取策略的方式方法。现在看来,虽然也做到了信师父、修大法,但还是掺杂着许多心,心里没有做到那么纯净、坚定的卫护大法、证实大法。说白了是自己学法不够,被没修去的许多常人观念的壳障碍着,认识不上去,慈悲救度众生的那一念就出不来或不够充分,更认识不到進京证实法的真正意义所在。
正当我没着没落,心里苦闷,不知所措时,突然在路上遇见了一个同修,我俩都很惊喜。他说:“我正发愁找不着你哩。”从此,我又能看到大法的有关资料了,就象失散的孩子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从第一次发资料的紧张,逐步到后来的得心应手;从周边小区街道,到偏远农村小镇;从一种形式到多种方式方法。不干胶、光盘、卡片、小册子、寄信等,能做的尽量做。妻子、孩子有时也帮我发资料。遇到一些人或场合用智慧去讲真象,同时也和不少同修取得了联系,有机的形成一个整体,大家相互交流、帮助,越做越佳。随着正法的快速推進,更加明确了师父要求弟子所做的三件事的重要性。
过去,我在常人的报刊上也发表过一些文章,但是写修大法的文章却感觉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么写,总认为自己想到的,明慧网上同修们都讲了,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不好写。后来为弥补这一不足,也试着写了一篇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认识文章。今年夏天,明慧征集创作歌曲的稿,我本想写歌词,又想到我那点连皮毛都算不上的音乐知识,对作曲连想都没想过。但当我真心的投入写作时,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真的发生了,曲子我也谱了出来。
特别是最近,明慧发出大陆大法弟子交流征稿启事,明慧网上发表了许多同修的交流文章,我读后颇有同感。本想好好写一篇认识文章,可是突如其来、接二连三的在我的生活中发生了许多麻烦事。我的好几位亲朋好友,不是伤病住院需陪护料理,就是去世办丧事。工作也变得紧张劳累又不顺心等等,牵扯许多精力,搞得我精疲力尽,忙个不停。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突然间怎么这么多麻烦事来了呢?怎么什么都不好了,人家对他也不好了,领导也看不上他了,家里头环境搞得很紧张。怎么会突然出来这么多矛盾呢?他自己还不悟。”直到截稿日期到了,草稿才写了一半。我意识到是邪恶旧势力的干扰不让我有时间去写,究其原因,还是有漏,放不下执著心。虽然也在做着“三件事”,但有时心里就象长了草,学法时心猿意马看不進去,过去背过的“论语”现在反倒背不过了。常人中的麻烦事来了,明知有些做法不妥,但碍于情面,总想:别让人家挑不是,笑话咱。就去应对一下,赶紧处理完算了。没能以大法为衡量标准时时事事对照自己的心性,而是以世俗的观念、标准在做事。基点不在法上,结果没完没了的被干扰,越着急越糟糕。师父对类似我这样的弟子在近期经文里一再强调放下人心、不要人心,甚至“也棒喝”。正法已到了最后的最后,我们要充分认识到时间的紧迫性,救度众生的紧迫性,不等不靠,该加把劲了。
以上就是我修炼八年多来的基本经历。经验不多,教训不少,做得很是平庸,自觉不够勇猛精進,真是愧对师尊的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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