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使我得以走出正念正行的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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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在《明慧周刊》看到了“首届法轮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的征稿启事,我觉得这是一次整体的、特殊时期、特殊环境下特殊形式的法会。做为一名在法轮大法中修炼了八年的大法弟子,能够在这次法会上汇报自己是如何正信、正念、正行的修炼体会就是在做正法的事情。但是由于水平有限、层次不够,有漏之处,请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一、 正信

我是1996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当我第一遍读完《转法轮》这部书以后,我兴奋、醒悟、激动的心情不能用语言形容。我现有的文字水平表达不清楚我当时的感觉。《转法轮》别人看他是一本书,其实是一部法啊!他让我一下子明白了许多许多。

1996年,我正是在我事业与家庭都处在失意的时候。在事业上,当我经历了成功又与挫折的时候我仍不死心,还想在那不平的路上继续拼搏。在家庭问题上,面临着第二次婚姻的解体。我就是想把事业干好,把两个孩子培养好。“名、利、情”这三个字我都看得很重很重,什么都不肯放弃。

我这个人从外表上看,是一个弱女子,体重不足40公斤,身高只有1.55米,有人说:来一阵大风都能把你吹倒。可是内在性格却是有一个永不服输、雄心勃勃的争强好胜的心。这样的性格让我吃了很多苦。师父说:“苦相斗造业一生”!(《洪吟》)说的就是我啊!

在工作岗位,我年年被评为先進工作者、曾获三八红旗手、优秀经理、县十大新闻人物的荣誉。93年“三八妇女节”那天,在县里召开的纪念三八妇女节的大会上,县委书记表扬我,说我是“全县18万妇女的模范,号召全县的妇女姐妹向我学习,自强不息,勇于攀登的精神。”在事业上我带领企业员工白手起家,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由弱变强。在当地小有名望,人们都说:“个子最小的经理盖了最高的楼”。93年地方妇女杂志的封面刊登着我照片。工作上红过一时,走过弯路,经历过辉煌,又遇挫折;可是我仍然在苦苦的追求着人生的美好,事业的成功,家庭生活的幸福。可是,到最后又什么都没有了。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身体也搞得很不像样,多种病缠身,显得很老,三十多岁的人叫我这四十多岁的人大娘。

不惑之年,我在迷失中彷徨着心灰意冷。那时候,我经常给人背诵一首普希金的诗,因为它正适合我当时的心情:

我体验了自己的愿望
我厌倦了自己的幻想
现在留下来的
只是一片苦难
那心灵空虚的果实
在残酷的命运风暴之下
我的灿烂的花冠凋谢了
我悲伤的孤独的生活着
我等待着
是不是已到了末日的时光
这就像听到冬日风暴的啸响
受到晚来寒风吹打的一片迟凋的树叶
在光裸裸的枝干上战栗一样!

我当时的心情、处境与诗中描述的情景一样。是那么的无依、无助、失望、孤独和凄凉,哪里有正义和公理啊?我感觉整个身心是那样的冷!那样的寒!在迷失的途中,我读完了《转法轮》这本书。噢!我什么都明白了;是这本《转法轮》把我从绝望的苦海中捞出来了!从此以后,我能正确对待那些对我不公平的人和事;我换了一种心境去面对那坎坷的人生;我在迷茫中找到了真理,在迷失中找到了方向。《转法轮》一书的法理,像春风,吹暖了我的身心;像细雨,滋润了我焦渴的心田;像蓝天,深邃高远,令我心胸开阔;像冬雪,晶莹洁白,我被淘醉了,把我净化了。

我得法后的心得是:


久旱逢甘露 有缘沐佛恩
身心得清洗 人生知真义
今朝得大法 前途不再迷
生命得超越 叩谢尊师恩

我虽然从未见过尊师的面,那时候,在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了李洪志先生就是我的师父。在这八年的修炼与正实法的过程中,师父时时在看着我,在保护着我。特别是99年7月20日以后,邪恶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了,感觉是天塌地陷了。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了,我当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当别人都去交书,写保证书的时候,我没去。我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形势和环境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我怎么办?

想来想去,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就是好,任何人,无论怎么说都改变不了我信大法的心。当我认定了自己走上了修炼的路没错;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人、去修炼自己也没错;我坚信大法的信念不变。身居乱世间,心定大法中,坚信心不变,真修到圆满。

1999年7月20日以后没多久,我又捧起了《转法轮》,哪怕一天只能看一页我也天天看书,哪怕每天只打坐半小时我也天天炼功。从那时起,我更加尊师敬法,我住的房间里摆上了师尊的法像。无论在任何场所,任何环境下,在所有人的面前,我从未说过一句对师父、对大法不敬的话。当我听到别人说大法不好说师父不好的时候,我都告诉他:“你说的不对”。看见电视里说的时候,我就生气关掉,那时是不懂发正念的作用,就是发自内心的抵制邪恶的谎言,是正信让你不被谎言所欺!

师父在讲法中说:“是你的东西不丢。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也不怕你当多大官、发多大的财,只让你把那颗心放下,什么阶层都可以做一个好人,都可以修炼。”我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照样干好常人社会中的工作,你把那颗有求之心放下以后,不该有的都丢了,(什么病都没有了)八年来没吃过药,一身轻松:是我的又都回来了。97年创办了医药公司生意越做越好,公司信誉程度很高;2000年创办科技公司股东都很信任我,他们说“把钱放你这放心,你不会骗我们。”2001年创办药物研究所,结识了方方面面的朋友很多、客户很多,包括政府官员、专家、学者。他们都说:“你是个好人,你们法轮功真了不起,你们师父很了不起,你们修炼的那个大法挺好的。跟你做生意、交朋友,心里踏实。”

我们有很多业务往来的客户,他们都和我们像朋友一样相处。因为修炼的人心是超出常人这个层次的,做生意过程中处理矛盾、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都与常人不同。别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都能站在炼功人的角度去善意的理解别人,特别是在利益问题上让步,令许多人不解,但赢得了敬佩。渐渐的,他们都知道这一切都来源于我修炼的法轮大法。

2000年的夏天,一个朋友的孩子结婚,我去参加婚礼。在婚宴上,一个不常见面的朋友突然问我:“X经理,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当时在场的人很多,而且是邪恶最猖狂的时期,那时候,没有人敢公开承认自己是炼法轮功的。那时,问的人想知道,在场听到问话的所有人也都想听到我的回答。我很明确的,有意声音大一点的告诉他和他们:“法轮大法是好的、是正的,我不会放弃,别人都说不信了我也信,谁都不炼了我还继续炼。”当时在场的人大多数都是各单位的领导,也许有人认为我不识实务,做生意的人在大是大非问题上不和政府一致是糊涂……。事隔四年多的时间了,现在回想起当时场面才悟到,那是师父借常人的口给我出了一道考试题呀!我的回答正是师父要的那份特殊的考试答卷吧!

在那段时间里,师父不公开讲什么,让学员自己去思考,自己去选择的。在那邪恶的、充满阴霾的环境下,我们只要有了这个“信”字,师父真的是什么都为我们做了。师父说:“我只要大家那颗心,修炼的心,向善的心。”(《在新加坡法轮佛学会成立典礼上讲话》19页)在这之后这五年的正法工作中,做为坚修大法的弟子,做了许许多多的讲真象方面的正法工作,都是正念正行。不被邪恶抓去就是正念。邪恶的警察他也没资格问我炼不炼的问话,也没有人要求我写什么保证书之类的东西,我觉得是因为我已交上了这份答卷了。正是因为自己有了正信正念,正行时师父就在保护我们。邪恶是动不了你的。师父说:“我的根就扎在这个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等于能动了这个宇宙。我讲的话听起来很玄,以后你往下学,你就明白了。”几年来的正法过程正证明这一点,正信、正念、正行、邪恶是动不了我的。

2000年6月份,我与朋友一起,与几位搞科学研究的科学家一起成立了科技公司,一切顺利,就连那个包片的民警到我公司来,他也是客客气气的,有礼貌的留下名片、联系方式,告诉我时常与他联系,他是负责我们这里的安全的。我知道是师父法身在保护着我,法轮在保护着我,谁也动不了我,那个不好的心——怕心刚出来,我就否定它,因为我有师父。

这五年,学法、炼功、发正念从未间断过。手抄《转法轮》我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抄了一遍,第二遍又抄到第六讲。师父在悉尼讲法中说(10页):“这本书第一遍看完之后,你会发现他是如何教人做一个好人的道理;如果你把这本书再看一遍的时候,你会发现他阐述的不是常人的道理;他是一本超越常人的书;如果你能够看三遍,你就会发现他是一本天书;如果你再看下去你就爱不释手了。”我怎么看也看不够,后来就一个字一个字的抄一遍。之后我又开始抄第二遍。这么多年以来无论何时、何地,任何环境下只要有机会我就告诉别人“法轮大法好”这句话。时时都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做事。我对大法的信不变,按照法轮大法要求去修的心不动,在这五年的随师正的过程中,就是因为这个信字,信师父、信大法的正信才产生的正念,才能做到正行。

二、 正念

有了正信以后,你的一丝一念都是发自正信的源头。在我的心灵深处,已经固定了信法轮大法的正信。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我在常人社会中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做事,在工作中,在与朋友或他人交往中,心中都记着真、善、忍的标准和原则;因为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谁都没有权力迫害我。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发正念,怎么发正念,但是信者的正念不是发出的,而是本来就存在于我生命的本源中。信师父的正念在我的身上已经扎下了根的。

后来,师父让我们做好三件事,多学法、讲真象、发正念。我才知道:正念是一种非常强大的物质存于体内和思想中,这种物质发到体外去,作用是相当强的。
我每次出差,包里都带着《转法轮》,坐飞机过安全检查时,从来未被检查出来过。我有一次出差去外地,我儿子和儿媳妇都到机场送我,他们都知道我随身带着大法的书,到机场他们都不走,对我不放心,一定要等我过去安检再离开。因为那时检查最严的时候,过安检时连鞋子都要脱下来检查。事后他们告诉我,觉得很奇怪,别人的包都打开看,衣袋都要翻个遍,到你那儿他们连看都不看,非常顺利的通过了,包里的书他们都没看到,真是神奇呀。我去台湾时,包里随带的《转法轮》从未离身过。台湾、香港、澳门,导游都告诉安检注意事项,法轮功的材料不能带,检查出来麻烦大。可我仍然顺利的带回了台湾大法弟子办的善报、杂志、国际检查站也顺利过关,从未查出来。我悟到,这一切都不是侥幸,而是正念的作用。在强大的正念下,谁都没有资格乱动大法的东西。因为在你的一丝一念中,就没有让他发现的想法,更不存在怕心,或者一旦被发现怎么办?如何如何,而是不让他看见。修炼的人自己说了算,不让你看你就看不到。

三、正行

我经常出差去北京,每次都要去天安门。近距离发正念。有时单手立掌,有时打大莲花手印,有时表面如游人,心里发正念、真身、肉身、元神三位一体发正念铲除邪恶,每次都是堂堂正正的闯出天安门广场,时时感受到在师父的精心呵护下完成的,也经常看到自己体内飞出小法轮在我周围旋转着。

有一次我在纪念碑左侧的草坪边上发正念单盘,打着大莲花手印,让我的同行人给我拍照。当时感觉整个身心都溶于“铲除天安门广场上的邪恶”这一正念之中。这时我感觉是便衣警察向我走来了,我周围的游人呼一下子都站起来了(他们原本也都是坐在地上休息的人)。我与同行人不惊不慌,继续拍照,然后正面对着便衣警察向前走去,在距便衣约两三步远时候,我正念的目光正视着他的时候,他把目光移向别处。这时我看到大大小小的法轮在周围旋转着。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处险不惊的坦荡也震慑着邪恶。

有一次在北京召开科学家大会,给我的会议通知中写着在人民大会堂举行开幕式。我以前曾在大会堂开过会,把大法资料带進去放在大会堂××厅的桌堂里。这一次,我要進大会堂里边去发正念。2003年9月28日上午,我发着正念走進了人民大会堂。整个上午的时间从早八点到中午十二点,我就坐在人民大会堂里边发正念。隔半小时一次,每次15分钟。主席台上谁讲话?讲什么?我一个字都没有听進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意念“清理邪恶旧势力和死心塌地的被他们利用的一切!”我平时在家里发正念或在梦中有时也看到在扫除、打扫房间、扫地时基本上没有什么垃圾了,桌子、家具都搬开扫也扫不出什么东西了。这一次在人民大会堂发正念则不同,发正念刚刚定下来之后,看见自己在扫地、扫出许多垃圾、撮子都装满了,这说明人民大会堂里的邪恶烂鬼太多了,这次去北京最根本的目地,就是作为大法弟子的我清理了人民大会堂里的邪恶。

我知道正法时期每一位大法弟子的粒子作用,就是聚之成形,化之为粒。都是整体的一部分。11月初我又去北京出差,办完事买好回程票,临回来之前我再次去天安门广场发正念。坐出租到天安门,准备通过地下通道到广场中间去,地下通道不过去,有警察站着不让通过,四面的通道口都不让过,我只能绕广场周围发正念。那天上午天安门广场一个游人都没有,旅游团队都只能在广场外边参观着。天安门广场看不见游人,只看见一队队的警察慌慌张张的走来走去,看上去好象是大难临头一样;广场的四周都有警察站岗,不到20米就有一个警察直挺挺的戳在那里。广场的中间停着许多警车,广场两边的树都被压弯的压折了腰,遍地的树杆、树枝、树叶横躺竖卧地覆盖在厚厚的雪地上。很粗的树干都折断了,(树杆的直径30公分以上)雪能把树都压弯了,这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这么粗的树干怎么都折了呢?很多人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北京天安门,过去是人们向往的地方,在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语言课本描述的北京天安门美丽、庄严。长大了,有机会去北京,第一件事就是天安门广场看一看,照个像很有意义。可是今天怎么了,天安门广场上竟变得如此败物凄凉?

昨夜北京是下了一场大雪,闪电雷鸣异常,人们还不知道这是天警示人吧!下雪天听这么响的雷声自古少见。小说中常写着下雪都是静悄悄的或者是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夜大雪,降雪是没有声音的,为什么这一次闪电雷鸣?我知道因为在前一天晚上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节目时间里,那个女播音员又说了一些什么“法轮功利用科学反科学”诽谤法轮大法的话,还说什么人民日报发表评论员文章等等,江××及其邪恶再一次利用手中的权力在新闻节目中诋毁法轮大法,谤佛谤法的行为激起天怒,天理难容啊!

每当看到电视里说法轮大法的坏话,我当时即单手立掌铲除邪恶。我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是最伟大的法造就的生命,我们是有能力的。全体大法弟子整体都齐发正念,作用是强大的。师父在2002年9月14日发表的诗《网在收》“暴恶几时狂,秋风几见凉,烂鬼心胆寒,末日见绝望。”这是我在天安门广场上正念见证的那一幕。

师父在《正念》这篇经文中说:“大法弟子在这特殊的历史时期,为了减少邪恶对大法、对大法弟子与世人的迫害,发正念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为了减少损失,为了救度众生,发挥大法弟子强大的正念吧!”在正法期间这个特殊的时期里,我就是像师父说的那样,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在强大的正念的作用下,我做了大量的讲真象的工作,发信、发光盘、贴不干胶,在各种环境下讲真象,都是正念正行,一次都没有被抓去过。大法弟子正念强的时候,体会到师父时时刻刻都在保护着我们,任何邪恶都动不了我们的。以前在台湾或国内与其他同修说起自己是大法弟子,好像是说未進监狱就不对的感觉,我没進过看守所,但我也同样是正念正行的正法弟子。

我每天都发正念,白天工作忙,琐事多,有时耽误了,但是晚上,半夜12点那次发正念15分钟是雷打不动的,我几乎12点以前不休息,读书学法(每天学三讲)约一年的时间里。到11点55分开始,集中精力发正念。在常人看来,单身生活的寂寞、很苦;可是修炼的人对此种遇境的感受确是超越世俗凡人的,生活环境和空间是无比美好的。我在《明慧》中看过一首同修的诗,写的真好——《吟》“夜深人不闲,灯光照窗棂,书声颂真经,寂寂除邪恶。”

我坚信自己,今生选择修炼的这条路是对的,心不摇意不乱道中常居,才能苦中修难中炼心志非凡。因为我是修炼的人,是按真、善、忍标准修炼的人。

在正信的基础上,在正念的前提下,师父才能保护我们。五年来,我做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整体中真正起到了一个粒子的作用。我的正行体现在讲真象方面。我认为发光盘、发信件、寄资料、贴不干胶这些都是讲真象、是正的行动。

开始,没有资料点和网站的材料,我自己在电脑上打出五个字——“法轮大法好
”,用黑体字打出粗一点的字体,约15公分长3公分宽那么大,一页纸能裁成十个“法轮大法好”的小标语,在超市买了两面胶自己制作、自己贴、大街上、汽车站广告窗上、电线杆子上、商店里、饭店的餐桌旁、地下广场、商城等等,都有我贴的“法轮大法好”的字条。我就是想告诉更多的人“法轮大法好”。

后来,资料点的同修做了大量的不干胶小标语,同修送来我就出去贴,晚上7点——8点钟,一个人出去,100张1小时就贴完。每次都是自己在家做好准备,不穿高跟鞋,把不干胶背面一角先揭开一小块,贴的时候很方便。但是每次都是出发前发正念,一边做一边发正念。300份小标语三——五天的时间完成了。每当我路过我贴过小标语的地方,看见我贴的小标语,就想又多一些人知道真象了。有时在闹市上,夜市上贴,有一次在夜市贴,那里很热闹,人很多,冬天晚上7-8点钟去,贴完不干胶后的心情痛快无比,迈着轻松的脚步走在回家路上,想起了这样一段诗:繁华闹市一清莲,浣尽红尘独自美,救度众生讲真象,功成圆满随师还。

我出差去北京,把不干胶贴在北京市委的路旁的电话亭里和广告牌上,汽车站路牌上。做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向世人讲清真象,做得最多的是通过邮局寄信的方式把大法真象资料寄出去。我按照本地电话号码簿(黄页)的地址、邮编寄信,大酒店、饭店、公司、工厂、各行各业的单位,那本黄页上登载着上万个单位。我都寄去大法资料,收信人写负责人、总经理、办公室、门卫等。2002年,我得到了一本全省各级机关的电话号码簿(是一本保密的)上面更详细,包括各局、各市县的领导姓名都印在上面,这次我直接写收信人的具体姓名收,这一本厚厚的电话簿又让我讲真象的对象更具体,全省各机关、部门、各市、各县的领导我都发了讲真象的信和资料,包括省长、省委书记、省公安厅厅长和610办公室, 有具体的人名收信。后来我在邮局买到了本省、周便省、全国的电话号码簿。几年来发出的信几万封吧,买邮票都是自费的。

每期的《明慧周刊》我看的都很认真,我认为阅《明慧周刊》等于是全球大法弟子的特殊形势的法会,在这样的法会上,虽然自己没发言,看同修的发言,对自己的提高也很大。特别是《周刊》上同修文章中提醒发信讲真象要注意的问题对我帮助很大。以前一次发出去几十封信,都在一个邮筒里,后来越做越理智,越做越有经验了,保证了讲真象的要讲到位。

我对改字的认识:我认为改字的过程等于是跟班参加了师父在各地讲法的法会。虽未见过师父,没亲身参加聆听师父讲法,但是这改字的过程我悟到等于都去参加了一样,就像每次都能见到、听到了师父讲法那种感觉。

最后以《洪吟二》中的一首《师徒恩》与各位同修共勉:


狂恶四年飑 稳舵航不迷
法徒经魔难 重压志不移
师徒不讲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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