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一九九五年,一个晴朗的日子,师尊引导我得到了《转法轮》。当我一口气读完了《转法轮》时,我便明白这就是我要走的路!从此我在修炼的路上向前走着。我发自内心的深刻认识到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为自己能得大法,找到回家的路,没有迷失在人中而感到万分的幸运。然而一路走来,当進入正法阶段后,在邪恶残酷的迫害中,我却没能坚定大法,痛苦的做了大法弟子不应该做的事,除了为自己留下了深深的痛悔外,也为自己正法修炼的路设下了障碍,使得我后一段的路走得很艰难。但是,师尊浩荡的佛恩慈悲于我,一直在给我机会,鼓励我站起来,我从旧势力层层枷锁的束缚中冲出来,回归到了师尊安排的正法之路。
一、站起来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第二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在天安门广场,我庄严的打出了“真、善、忍”横幅,喊出了“法轮大法好!”紧接着,不法警察将我非法抓捕,随后我被劫持到了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不法之徒对我進行了残酷的迫害。在迫害中,由于放不下生死、放不下人,还有根本的执著,导致我痛苦、违心的向邪恶妥协了,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深深的污点、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在这期间,邪恶并没有停止对我的迫害,不久就发现乳腺上长了一个肿块,在后来的检查中,医院认定是乳腺癌。从劳教所回家后,已是二零零一年的九月。通过认真学法,找出了在邪恶的环境中不能坚定大法、向邪恶妥协的根本原因,归正了自己,很快就投入正法洪流。然而半年后,因为讲真象,再一次落入了邪恶的魔爪,在极度的酷刑中我却被迫说出了功友的情况,给功友、给大法带来了损失,这一次对我的打击太大了,八个月后,我因病保外就医回到了家。邪恶企图彻底毁掉我,从思想到身体,从家里到家外,在各方面一齐向我压来。那时我真觉得太难了,每天都在发烧,心里恐慌不安,肿块连带着全身疼痛,双侧腋下都肿了,迷迷糊糊,有时彻夜难眠。当初在医院检查时,医生就让我马上手术,所以回家后满脑子都是“上医院”的思想,没有了正念。更主要的是由于我在酷刑中出卖了功友,在思想上又背起了沉重的“叛徒、罪人”的包袱,觉得对不起功友,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这时有功友来鼓励我,我稍微平稳了点。我那时学法都学不進去,《转法轮》读得非常流畅,一个字都不带错的,但读的是什么一点都不知道。既便如此,我也不停的学,稳住思想、努力的学。邪恶不停的向我发动攻击,满脑子都在告诉人要死了,活不几天了;我每天都在低沉、压抑、恐慌中度过,空虚得任我怎样强打精神也精神不起来。我拼命的学法,想找回自己的正念,但那时对我,这太难了。与此同时,邪恶又不放过与我有关的一个“案子”,一直在追查我,在这种情况下,我又不得已流离失所。
后来身体状况更不好了,胃也开始疼了,思想中不停的重复着不正的念头:癌扩散了,胃里长了,腰、小腹都长了,要完了。每天躲在潮湿的小屋里,这些话又不能和家人说,想找个功友却又很难。偏偏在这时家人因一桩借钱的事牵扯到我,我必须在两周内还上1.6万元钱。我上哪弄这么多钱呢?能想到的人都借到了,还是没有着落,我简直是走投无路了,思想里不停的说;死了吧,快死了吧,怎么死都行,简直没法活了。终于有一天我倒下了,一个人躺在潮湿的小炕上,所有的压力一齐向我袭来,孤独无助、消沉、无奈一步步的向崩溃边缘滑去。
但我的思想还是在挣扎着,不停的在想:难道我真的就不行了吗?这么多的事凑到一起来是偶然的吗?那么如果是旧势力安排的,它们想干什么呢?它们抓住了我的什么把柄呢?我到底怎么了?我想的很深,想得很沉。顺着我的思绪,我忽然发现,旧势力是想在这时毁掉我,它们抓住了我“懦弱”逆来顺受的弱点,想致我于死地。我一下子扭转思维方向:我为什么要死?你让我死我就死吗?你让我不行了,我就不行了吗?你让我倒下我就倒下了吗?‘我行,我能行,我不能再做弱者,我不能再逆来顺受!’我“忽”的爬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大的正念使我充满了力量。我是师父的弟子,我凭什么听你旧势力的,“你今天正念很足,不承认它,你就不要那个,你就能够否定它。”(《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正念对待一切,什么都不怕,我是修正法的,我怕什么!”(《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我一下子精神起来,思想中透亮了,那种对旧势力否定的力量将我思想中的阴霾一扫而光,我站起了。很快烧退了,全身哪也不疼了,假象全破了;钱在规定的时间内也筹到了,环境也完全改变了。在学法中我又逐渐的放下了那个因没做好而背上的包袱,接着我就又投入了救度众生的洪流中,一切从新开始,真正做大法弟子该做的。“跌倒不要紧,不要紧的!赶快爬起来!”(《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二、挖出私根
我从潮湿的小屋搬至了妹妹的房中,条件很好。那一阵我拼命学法,学法中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在邪恶的迫害中,在关键时刻我不能堂堂正正的维护法,证实法?我到底差在什么地方?!苦恼,真的很苦恼!虽然在学法中人心、执著、观念这些东西也能一个个的被认识、被突破,但总觉得没有抓到最根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挡着我维护法,证实法?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关键时刻让我动念想的全是“自己”,维护的全是“我”这个“自己”,“我”到底是什么呢?我苦苦的思索着,下横心要找到它。思考中,脑子里一闪“私”,瞬间我明白了,这个“私”字在我思想里原封没动,我和它完全溶在了一起,它在那里,围绕的都是‘我”、“我”。关键时刻,“私”怎么可能去维护法呢?怎么能去维护别人呢?原来我在为“私”而做,所以在邪恶残酷迫害的时候我才向它们妥协,在酷刑中才出卖了功友。我第一次明确的将“私”和真正的自己分开,难怪从前怎么找私心都找不到,原来我和它溶在了一起。
我开始从里向外的清醒了,我紧闭双眼,泪水不停的流,心情难以言表。这时我清楚的感觉到从身体里分离出去一些东西,慢慢的在头的右上方聚成了一个足球大小的团状物,然后又慢慢的解体了,烟消云散。紧接着我的大脑,思想全空了,我看到思想里面无限遥远、广大,说不出的那种心旷神怡。
然后我的身体开始感觉变化,好象突然间我变瘦了,瘦得一点肉没有,轻松极了,浑身飘飘的,没有了重量。我不停的用手量着胳膊,腿,不停的照镜子,怎么也没发现瘦了,可就是轻快得没了重量,直到晚上来了一个功友,我还在问她;我瘦了没有?我怎么这么轻快?
从那时起,我一下子变了一个人,我的心感到非常的充实,坚实,没有了从前的那种空虚感。在今后的任何时候,我都能做到堂堂正正的维护法、证实法,我再也不会为那个“私”那个“我”而存在。
我深深的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师尊对我的慈悲苦度,师尊要我的就是一颗心,而给予我的却是无限。
三、学法、破除旧势力安排
自从思想上有了重大突破以后,我更加认真的学法,师尊不断的点给我问题,我不停的认识,不停的破除那些框框。一天,一个功友告诉我说:要到十月一了,邪恶要大搜捕,先别出来做什么了,躲躲吧。我真的在家躲起来,心里不免得有些紧张。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烂泥地拔不出脚。我困惑了,这一阵子我做得不错呀,这个梦是点我什么呢?我把自己的困惑和另一功友说了,功友想了想说:你一直在这搬家,那搬家,在躲,这是不是对旧势力的承认呢?我说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接着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有个功友要想在家看书,大白天的不管怎么热都要把门窗关严,然后胆胆突突的看书。有一天他终于认识到自己这是从骨子里对旧势力的承认。听着故事,我的思想在思考、搜索,猛然间我的内心深处一震:我不也是从骨子里都在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吗?要到十月一了,邪恶要抓,我就藏,我就在家呆着;邪恶不让出来,我就关上门,甚至还这般那般的,这些思想行为不都是对旧势力的承认、对它们安排的承认吗?我不就是在按照旧势力安排的在走吗?以前发材料时,一出门就觉得身后有个“人”跟着,怎么都甩不掉。当我把材料贴墙上时后面就伸过来一只大手一下按在我手上,然后在我思想里说:这下可抓到你了,这些东西都哪来的呢?不都是旧势力安排的吗?还有许许多多的表现,我在快速思索着。我的思想象冲开闸门的水,平日里的思想行为一幕幕过,我的认识越来越清晰、明确,此时对什么是全盘否定旧势力有了全新的认识。
到晚上吃饭,我毅然的对功友说:走,出去发材料去。走出了家门,天空是那样清澈,星星是那样的亮,没有了从前的压抑,没有了身后的那个“人”,一切是那样的安然。我想,作为大法弟子,凭什么要听你旧势力的。从那天起一直到十月一,我几乎没有停过,差不多天天出去讲真象,发材料。师尊看护着我,点悟着我,扶着我一步一步走在了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路上。
我的思想在突飞猛進的发生着质的变化,旧宇宙因素对我的种种束缚在飞快的突破着,我自己都觉着吃惊,应接不暇。然而这一切变化却始于我学法心态的转变。从前学法时,我掺杂着一些求心,依赖心,总指望法给我解决什么问题,而不是真正的去主动同化法。同时还有很强的好奇,兴趣、探索,求高等等人心,导致我虽然读了几百遍《转法轮》,却经常觉得自己没熔入法中,浮在表面上。自从找到这些东西,去掉它们后,我学法的心变纯了,变正了,所以再学《转法轮》觉得句句入心,好象每句话师父都是对我讲的。学法就是要照着法去做,理解到的就要做到,要主动去同化法,逐渐的觉着自己熔進法中了。
证实法,救度众生,破除旧的枷锁,更新生命。路走到今天,已没有什么再能挡住我,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大法徒,我有最最伟大的师父在管我。弯路、跟头那已是过去;虽有过痛悔,但我已在痛悔中崛起。我所走过的路,每一步几乎都有一个故事,而每一步却又都饱含着师尊对我的呵护。我再不是从前的那个我。
最后用师尊的一首诗与大家共勉:
斩尽黑手除恶神
管你大雾狂风舞
一路山雨洗征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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