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西班牙全国最重要的两份报纸之一,以追踪报道文章而著称的《世界报》在七月初采访了法轮功学员戴志珍女士之后,于2004年7月18日在发行量最大的周日版整版报道了由于中国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疯狂镇压致使戴女士一家家破人亡的悲惨故事,全文如下:
作者:维克多·洛里克兹
法轮功学员陈被非法逮捕并遭到连续168小时的洗脑、酷刑、电棍电击全身,最终因坚持信仰而被残忍杀害。目前至少有10多万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劳改营和精神病院,968人被折磨致死。
法度(陈的小女儿)当时只有15个月,她——戴女士,那时有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她和她的一位也是法轮功学员的朋友住在悉尼。2001年7月21日的那天早上7点钟,在上班前,她的朋友叫醒了戴:
“快过来!JANE,快来看电脑!”
朋友焦急而悲伤的表情使她感到强烈的不安,凭着直觉,她没有叫醒她的小女儿。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白底蓝标题的一篇“明慧网”的文章:“遭迫害而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陈承勇被迫害致死”。
戴女士的身体开始发抖,从来没有过的如此强烈的颤抖着。
陈承勇,男,35岁,戴女士的丈夫,法度的父亲。自从年初他被强行闯入家门的警察劫持后,戴女士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音讯,那次是他在同一年中的第四次被捕。
女儿法度此刻还在旁边的卧室里酣睡着。
再过几天就是得知陈的死讯3周年了,本周二又是法轮功在中国遭镇压的第五个年头。在一大片失业浪潮和社会对江泽民执政时期的普遍不满中,他(江XX)因迫害法轮功而在恐惧与忧虑中艰难度日。
法轮功——一个由缓慢的动作及打坐为基础的健身功法,自从1992年在中国公开传出后,在几年中很快遍及全中国,炼功人数超过了7千万。
国家镇压机器很快就运转起来。仅在迫害开始后的3天中就有3万多人被捕。今天,法轮大法信息中心证实有111700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精神病院或美其名曰的“劳动改造所”。至少有968名法轮功学员(译者注:截止到本译文发表时已证实被迫害致死的人数已达1017人)在监禁期间因遭到警察的酷刑被迫害致死。
“我的丈夫是一个诚实、善良的人。”就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的41岁的戴女士,她纤弱的外表中透着真正的内在的美丽,原本乌黑的头发现在呈灰白色,她说当她得知丈夫的死讯后一夜之间头发就变白了。
在她的身边,4岁大的小法度不停的玩耍,就像花丛中的一只蝴蝶。她出生在澳大利亚,在中国时仅仅11个月大的她,还没能认识她的父亲就永远的失去了他。
她的母亲继续低声的述说着:“他自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在广东一个拥有一万名职工的国营工厂工作。以前他每天要抽很多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可是当他第一天炼功的时候,就把烟完全戒掉了。”
一切都很完美,陈承勇和拥有澳大利亚国籍的JANE在一次学法会上相识并于1998年结婚。丈夫在工厂工作,妻子在一家宾馆工作。
就这样,1999年对法轮功的镇压开始后,“我的丈夫决定写一封信,信很简短,信中写道:“法轮功非常好,法轮功使我和我的家人受益无穷。”就这样,陈带着这封信和一位当地电台台长一起踏上去北京的路。
那天是2000年1月7日,也是从那天起戴女士在担忧中能够清清楚楚回忆起的一个日期。
“他们一到北京便被逮捕,警察把他们遣返回广州,在15天中我一直没有得到他的任何消息。当时是冬天,天气很凉,我的公公曾试图去广州看守所给他送衣服,但他们不让他见他。”
两个星期后,他们把陈释放了。那时戴女士正在怀孕,陈回家后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不愿戴为他而担心。
可是,很快一件件不幸的事就接踵而来。“自从我丈夫第一次被抓后,我们就一直没有再恢复平静的生活。”工厂的领导开始向陈施压,或者放弃修炼,或者被工厂开除。
在北京,每天都有警察殴打法轮功请愿者的事发生,甚至经常是三个警察围攻一名学员。在全国范围内,每天都有学员被绑架或失踪。为了胎儿的安全,戴回到了澳大利亚待产。
小法度于2000年4月3日在悉尼出生。在当时越来越严峻的情况下,这是他们唯一的一个好消息。
“七月的一天,我给家里打电话,是公公接的,他说警察们强行抄了我们的家,并无任何理由的带走了我丈夫。那时我开始办理去中国的签证,可是直到8月15日我才得以到达广州。”
那时承勇已被释放,“在七天的时间里,他们强迫他不停的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带。他们毒打他,如果他睡着了的话,他们就踢他或用凉水泼他,逼他说出其他学员的名字,并强迫他签写放弃法轮功修炼的声明。”
这只是几个最轻的惩罚。正如国际大赦等人权组织指出中国的司法系统的普遍的惯用手法是:用电棍击打、长时间禁止睡眠、连续23小时保持同一姿势的体罚,其间不许上厕所等。除此一系列恐怖的刑法外,法论大法信息中心又揭露了其它无数更加恐怖、更加令人发指的酷刑,例如:用烧的通红的铁板烙,对女学员进行轮奸,强迫光脚在雪地里行走……
再次释放的陈承勇正式被工厂开除,“没有了工作,又担心迫害波及到我和法度,我丈夫被迫离家出走,变成了流浪者。有时,他和其他情况相似的法轮功学员一起租房住。我们很少见面,即使见面也只是匆匆的一起喝咖啡和短暂的散步。仅仅这瞬间的时间也是在担心被盯梢的警察发现的恐惧中度过的。因我家里的电话时常被窃听,所以我只有到街上的公用电话亭给他打电话。”
2001年的第一天,承勇再一次被逮捕,这一次是在天安门。“法度和我当时住在北京的一家旅馆里,他和其他两名学员在广场上举出了一个黄色的横幅,很快他们便被关押起来,警察殴打他们并将他们强行送到一个距北京20公里处的看守所,那里关押着数百名法轮功学员。
第二天下午,我丈夫被警察抬着送回旅店,他当时遍体鳞伤,浑身都是电棍留下的伤痕。我们当即返回广州,回到我们自己的家,因为他当时被打得连动也动不了。
1月10日下午,他还在床上养伤,一群警察大叫着闯入我们的住所,把伤痕累累的他硬是从床上拖下来。我当时正在给孩子喂奶,当时婴儿被吓的大哭起来,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法度从此也再没见过爸爸。七个月后,他的尸体在广州郊外的荒野中被发现,他的尸体已开始腐烂,所以很难确定他的死因和死亡日期。我们只能以他的生日来纪念他,一个悲惨的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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