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今年61岁。自1999年7.20之后,我“切身感受到了邪恶势力造成的恐怖环境,感受到了精神上的压力给修炼者家庭带来的痛苦和魔难、给修炼者带来的难度”(师父《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我遵纪守法、处处做好人,却被通缉、开除党籍、停发退休金、進公安局被关铁笼被殴打,進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精神病院、洗脑班,被凶残灌食到奄奄一息。我之所以遭受如此迫害,我居住区派出所副所长说:“对法轮功是政府行为,不按法律”,也就是说,派出所都承认法轮功及其学员遭受到的是非法迫害!
我1994年5月在师父合肥办的大法传授班得法,得法后我与周围众多的法轮功学员普遍受益于法轮功,身体健康、疾病消失,道德水平大大提高。数年来,我们遵纪守法、遵守社会公德,按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己,在社会上、工作单位里、家庭中处处都做一个好人。1999年7月,风云突变,对法轮大法的造谣污蔑铺天盖地而来,我们都明白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我们众多的炼功者普遍身心受益是眼见的事实。为了给法轮大法讨回公道,我和其他弟子一样進京上访,所见所闻及被邪恶迫害的情况如下:
我是2001年4月5日去北京上访的。当时,国务院信访办被便衣特务层层包围,根本就无法接近,只要知道是法轮功学员就抓,我刚到北京,刚走到天安门广场就把警察不问青红皂白抓了起来,送到了天安门公安局(原天安门派出所)。那里有个专关留置人员的铁笼子,我就被关進去了。当时,已有5名大法弟子被关在里面,都被铐在铁栏杆上,邪恶怕曝光,不敢叫法轮功学员進京辟谣讲真象,所以各地都接到上面密令,如本地有法轮功学员上访,超过多少多少名(好象是3名)领导就要被处分或免职,工作单位也要受各种牵连。
当晚,一名恶警残暴地毒打了我们每一个人,他脱下警服,象练拳击一样对我们轮番毒打,拳头打在脸上、头上、胸口、胁部,一脚一脚地踢我们,并把铐我们的铐紧了又紧,而且这名恶警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侮辱一名年轻的女大法弟子,淫荡的表情及下流的动作引起了众怒,在大家愤怒的斥责下,他下流的动作又变成残暴的毒打……。
我看到一名40来岁的女大法弟子被带進来,头发蓬乱、脸肿得厉害,尤其是嘴,青肿翻起,满嘴都是血,她的衣袖和肩部被撕开,问她,说是刚被恶警毒打过,恶警打着她不许她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她是从山东步行来北京的,路上走了一个多星期,她已经来京几次了,她说:“邪恶给法轮大法造谣,我要讲真象,维护法轮大法的声誉。”
还有一名山东临沂县东苗庄煤炭大院的大法弟子叫尚桂秀,60多岁了,她曾来上访过,被抓回去送進了精神病院遭受迫害,出来后又来北京。她说:信访办不让讲话我就去天安门广场,在那里展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她说:“我这次被抓回去等待我的可能还是精神病院。”
我看到有三名大法弟子被分别带進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的门经常有人進出,能看到被带進这个房间的大法弟子的一些情况。他一会儿90度弯腰站在那里,一会儿瘫坐在地,又一会有个警察脚蹬在他的腹部、往上踏,显然,他在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我还看到一名大法弟子被从一间房子里架出来,已不省人事,额头上有个大包,裤裆津湿,不能走,恶警把他拖出去扔在大门外。我被带离这里时透过车玻璃看到他躺在路边一动不动。
我在天安门公安局的铁笼里呆了两天,两天中没喝到一口水、没吃到一口饭,男女同修各自围成圈往塑料袋中小便,在这里我们承受着迫害,体会了没人性的迫害。我们的公安局应是维持正义的,我们的人民警察应是抓流氓恶棍的,但在我心仪已久的北京,在天安门城楼下,在公安局里,来为正义说话的人被抓起来象动物一样关在笼子里,数年来做好人一身正气的法轮功学员被毒打,纯洁善良的法轮功女学员被公开调戏侮辱,政府的形象、法律的尊严、公安干警在人民心目中的崇高被败坏得彻底殆尽!而江氏政府却给这些禽兽般的恶警发奖金、颁奖状、授予荣誉。
我去了趟北京,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警察却抓捕我、殴打我,由于列举不出我的罪名,我被释放回家。但邪恶并没有放过我,回来之后,我到儿、女亲戚家去小住,却莫名其妙的成了网上通缉的对象。2001年9月,警察、“610”办公室两次派人驱车到上海我女儿家和工作单位去找我,要抓捕我但没找到,2002年4月,他们又找到我儿子家,在那里他们非法绑架了我,他们拿出一份荒唐的劳教材料叫我签字。我是43年2月出生的,60岁了,但那份劳教材料上我的出生年月被改成74年元月,才28岁,比我最小的孩子年龄都小。他们给我编织了“罪状”,没有一条是真实的。但不容分辩,把我送到了劳教所。这时我的血压却210~180,连续检查了几天都这样,劳教所认为我不符合入所条件拒收,我幸免于劳教。恶徒无奈,只好放我回来。
2001年4月“610”指使我单位保卫处从我妹妹家威逼取走1500元用途不明,也没有合法手续;我2001年至2002年3月间的退休生活费4000多元被“610”先非法冻结后去向不明;我老伴的退休生活费及单位补发给我们的欠款4500多元被派出所及“610”办公室非法搜、扣去至今没有全部要回。“610”办公室头目说的明白:“我们现在办案经费不够用。”“就是要断绝你们的生活来源……”他们用非法的手段搜、扣夺取我退休生活费计8000多元,全部没有合法的手续或收据,我被迫害得生活困难,举家不宁。
2002年11月,中共开16大,派出所认为这是“敏感日”,又无故抓我,我被绑架到拘留所,为了抗议无端的迫害,我進行了绝食,警察认为我患有严重的高血压,不敢强行灌食,但也不肯释放我,就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我不是精神病,精神病院不愿收我,耗了几天,派出所想不出处理我的办法只好又放我回家。
2003年8月19日,邪恶又来迫害我。“610”头目、派出所所长等把我绑架上警车,又送我去劳教所。到了劳教所体检,医生还是认为我是“高血压”、“心脏病”拒收,但在“610”及派出所的一再坚持下,我被留在了那里,被当场送進了劳教所医院。
我没有违法行为,年龄也超过了法定的劳教年龄60岁,我的人身遭受着严重的侵害,不能任由邪恶为所欲为,我拒绝迫害,绝食抗议。他们对我采取了惨无人道的强制手段。我被绑在床上70多个小时不准动,强行灌药、挂吊水,正逢盛夏,蚊子极多,一点防蚊设施也没有,我被大群蚊子叮咬得奇痒难忍。他们不允许我出房门一步,不许上厕所,不许洗脸刷牙,恶警说这叫“定位”,包括“定”在床上。
劳教所的大队长亲自指挥和操作给我灌食,他说:“我有经验,灌食超不过10次就会死,上报死亡原因就说是身体器官衰竭。”这次我在劳教所共呆了35天,被他们象上刑一样灌食插管,折磨了35天,大队长每天来医院老远就喊着:“死了没有?”劳教医院的吴科长在我床边狞笑着问:“有什么话留给家里人?我来转达,骨灰盒要什么样的?”他说前边死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个个骨瘦如柴,身上全睡烂了,两眼分泌物极多,很吓人”,“临死前这里(指额头)先发黑,皱纹增多,等到发亮时就要死了”,“我这里有很多这样的照片,不信就拿给你看一看。”我想,这个邪恶的魔窟折磨死过多少我的同修?
期间,有两个警察大概是监察人员来找我谈话,意思是说我可以申诉。我身体缺水,舌头在嘴里粘着不能自如,嗓子沙哑,发音困难,我用足力气问他们:“法轮功在中国大陆被非法的残酷镇压,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你们真有勇气坚持你们的职业道德为法轮功讲公道话吗?”他们神色黯然,不敢正视我,没有再说下去。
2003年9月23日,也就是第35天,我开始阵阵昏迷,一个病人告诉我:“有个你的功友绝食到最后,胃缩小的灌不進食,挂吊也滴不進去,喷了一口血就没气了。”我想,无论如何我不能接受邪恶给我安排的非法劳教,因为我是好人,至于生死,我不想考虑这个问题。
我進入奄奄一息的状态,劳教所医院的院长、上级派来的医生等连忙召开紧急会议对我進行会诊,此时,对法轮功的迫害已引起全世界人民的关注,有许多正义的国际组织义务承担了追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责任,恶徒们明白这些,他们怕承担这些责任。下午,他们匆匆忙忙的派车把我戴上手铐送回家。在我家的单元楼下,邻居女孩看到了我,哭喊了起来:“怎么把我大叔整成这样了?带走我叔叔时好好的,才一个月就被整成这样,你们说我叔叔干了什么了你们这样整他?”
众多的邻居闻讯赶来,见我如此惨状,个个擦眼泪。有人用手掌给我揉腿,有的张罗着给我搞吃的,我用微弱的声音大致讲了被迫害的经过,众邻居七嘴八舌的责问“610”的警察:“贪污盗窃、嫖娼、吸毒的事你们不去管,谁不知道大爷炼法轮功做好人,你们只有整好人的本事。”我家里没人,我進不了家门,警察和“610”想把我扔在楼下一走了事,群众不依,嘈杂的指责声使他们愧不可当。
晚上9点半左右,老伴回来了,看到我的状况连气带急,厉声责问“610” 警察:“是谁把我丈夫整成这样?你们必须给我写个保证,我丈夫若有生命危险由你们负责,你们谁都别想一走了之。”送我回家的警察和“610”人员十分尴尬,打电话请示领导,领导在电话中骂他们办事不力,没能把我扔下就走,他们回话说:“围观的群众太多,什么样的指责话都有,众目睽睽,走不了……”迫于群众的压力,“610”负责人把我送到了医院,并写了承诺,保证我的医疗费如果工作单位不出就由“610”出,并支付了100元给医院,才算脱身而去。
2003年8 月19 日,我被绑架送劳教所时,我老伴不在当地,后来老伴专程回来找“610”办公室,问我因为什么原因被送劳教,“610”办公室的头目说:“只是怀疑贴传单了,没有确凿的证据,我确实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说不出实在的理由……”。我遭受这么严重的迫害,负责这件事的政府工作人员却说不出实在的理由!
现在,邪恶还没有放过我,他们说过一段时间“找个房间,找几个人’好好’和我“谈谈”,其实就是非法绑架去洗脑。“人妖颠倒是非淆”,这种非法迫害当立即停止。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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