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三大队是最早关押大法弟子的一个大队,从99年底第一个法轮功学员王波关進来,至2003年7月,三大队恶警在刘瑞芹(教导员)、杨恩卫(教导员)、孙群丽(恶警)的授意下,一天没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三年多的时间血债累累,罄竹难书。在奴役劳动与强制洗脑的双重迫害下,许多大法弟子被折磨得身体虚弱,出现严重病态,多人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王波,女,40多岁,原牟平县法轮功辅导站站长,是第一个被非法关進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分在三大队。由于她拒绝承认炼法轮功有罪有错,并经常向干警讲真象,要求炼功,被恶警刘瑞芹、管士英强行绑在床上,为了达到不让她炼功的目地,管士英经常把王波盘上的腿拿下来。为了开创炼功环境,她多次绝食、关禁闭室。禁闭室是在内楼梯口上的一个阴暗的小房间,没有窗,一关上门就黑乎乎的,禁闭室的墙壁上钉了块与人肩同高的木条,两端有两副手铐,关禁闭的人两手伸开与肩同高,铐在手铐上,个高的脚能着地,个矮的脚尖着地,往往一关就是3、5天,甚至大小便都不解开手铐。许多次王波都坚强的挺了过来。恶警见她坚定,又将她手脚绑起,拿四根电棍同时电她。承受到极限时王波就想:这次我可能没命了。但她还是坚强的活了起来。王波绝食抵制迫害,在第十天时,恶警为了达到摧毁她意志的目地,指使着普犯马玉秀拉她在操场上跑了20圈(一圈200米)。
关禁闭、电刑、吊铐是三大队常用的酷刑。连60岁的老人都不放过:王永莲,60岁,潍坊法轮功学员,被刘瑞芹铐上双手吊在暖气管子上,脚尖刚着地,一吊就是6天,老人受不得这份折磨,右胳膊“咯嚓”断了,直到出所胳膊都抬不动,手连饭盒都端不了。当时由于大家集体开创炼功环境,一个禁闭室关不了,就分散开,有的铐在楼梯的栏杆上,有的铐在走廊的暖气管上,有的铐在房间的上下床、床柱上,一铐五、六天,更为卑鄙的是为了达到整人的目地,法轮功学员被铐起来时都是脚尖刚刚着地,张玉娟、胡艳、武平、徐洁、郭华都遭受了这样的迫害。李颖在禁闭室被关了五天五夜,出来时眼冒金星,瘫在地上。于美被铐了四、五天,腿肿得无法走路。她们的手腕被铐得血肉模糊,至今还留有疤痕。
2000年下半年入所的宫云秀(四、五十岁,威海人)也被关在三队禁闭室,因她不配合邪恶,恶警将她带到办公室,铐上手铐,又往她身上浇冷水,然后将她摁倒在地,一脚踩在她身上,一手往起拎手铐,用电棍电她,使她痛不欲生。
由于当时劳教所女警少(一个队只6个警察),用刑时调男警来执行,听说是从防暴大队调来的,特别用电刑。一次在活动室放强制转化的录像片,大法弟子崔广萍(30多岁)上前把电视关了,此举激怒了恶警,将她拖出去用电棍电她脖子和脸颊,电了很长时间。
2000年秋,关押的大法弟子增多了,恶警刘瑞芹将坚定的大法弟子分了班组,每班由一个普犯看管,一天十几个小时坐小板凳,而且要求两脚并拢,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日日夜夜不许说话,谁要动一动,普犯就上去踢一脚。恶警用不让上厕所的卑鄙手段折磨大法弟子。潍坊6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王素美想大便,多次打报告上厕所,恶警管士英不许,老太太憋不住,导至大小便失禁,拉在了裤子里。
2001年,劳教所改变了手段,由原来的暴力、酷刑改为精神迫害、强制洗脑,用长期剥夺睡眠、犹大轮番攻战的方式折磨坚定的大法弟子。2001年夏天,刘瑞芹调到四大队,从五队调来了杨恩卫任三队的教导员,杨恩卫与三队恶警王月瑶串通一气,开始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有步骤有策略的洗脑过程。她们让三、四个极其邪恶的犹大围着青岛法轮功学员夏黎静做转化(放弃信仰)工作。夏黎静堂堂正正的向犹大讲真象,做反转化工作。几个月下来,犹大换了一批又一批,都无法使她改变,恶警王月瑶不死心,装出一副伪善的面孔,当众说:“即使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即使没有希望,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指转化夏黎静)。多邪恶啊!更卑鄙的是王月瑶还打电话给夏黎静的母亲,将她骗至劳教所,妄图用亲情转化夏黎静,其母60多岁了,也同劳教人员一样住在劳教所好几天。
由于王月瑶极尽能事的表演,得到“先進工作者”,加薪提升,成为三大队的副大队长。王月瑶捞到好处后,在三队极为嚣张,又去迫害大法弟子张衍渊。张衍渊一直绝食抵制迫害,恶警将其手脚绑在床架上,使她不能动弹,在绝食六、七个月后,张衍渊的身体相当虚弱,学员及其家人都要求放人,王月瑶却叫嚣:“放人?就算你有省长亲戚,死也不放!大不了扒了这身警服。”他还指使犹大们强行给张衍渊剪头,绑上双手、脚,五、六个人摁着,他使劲拽着张衍渊的头发,剪成一把乱草。
2002年5月份休产假的恶警孙群丽回来了,她看到王月瑶在这半年内捞了不少好处,又加薪又提职,极为嫉妒,也将转化法轮功学员作为提职加薪的手段,残酷迫害坚定的大法弟子,妄想以转化率来捞到好处,她与王月瑶明争暗斗,都把转化坚定的大法弟子做为向上爬的资本,三大队被她们搞得乌烟瘴气,许多学员都看到了她们急功近利的可耻嘴脸。
2002年10月,三大队学员纷纷写了严正声明交给恶警,孙群丽极为恐慌,眼看到手的好处拿不到了,对着学员大喊:“我恨死你们了(指写严正声明的学员)”并开始大肆报复。
2002年底,调到四大队的刘瑞芹又调回了三队,她与孙群丽串通一气,密谋对大法弟子的又一轮疯狂迫害。黄彦(青岛学员,二十多岁)曾被她熬了十三天十三夜,六个犹大分三班(一班8小时)轮番做转化工作。熬夜的痛苦,再加上犹大不分昼夜的散布歪理邪说,简直要把人折磨疯了,孙群丽完全暴露出了她歇斯底里的丑恶嘴脸,不断吩咐犹大:“不能让她合眼,让她一刻不停的说话……”只要黄彦一合眼,犹大就把她推醒,或拉着她围着房间转,致使她精神恍惚。许多学员看到都心疼得流下了泪。程淑香(济南学员,40多岁)也被孙群丽用同样的方式熬了38天,熬到最后人都快要疯了,长期睡眠不足使心脏受到严重损害。她的丈夫来接见,看到她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很难过。孙群丽完全不顾家人的痛苦,还恬不知耻的让家人做她的工作。孙群丽为了个人那点蝇头小利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在长其非人折磨下,有许多学员出现严重病态。龚佃芝和林妮得了严重的颈椎病。龚佃芝不能低头干活,一低头就昏厥过去,不醒人事,严重时一天昏死过去四、五次。林妮难受得整晚睡不着觉,吃不下东西,度日如年。赵淑花,60多岁,進来时是非常健康的老太太,在劳教所被迫害成脑血栓,中风,浑身不能动,面瘫,拉去医院急救。郭玉花炼法轮功后胃癌好了,進劳教所由于长期被奴役劳动,腿都走不动了,上不了楼梯。高学梅得了手指间鞘炎,原本身体很壮,二年劳教,在强制洗脑后参加奴役劳动,贴商标(济南天一印务)贴得大姆指动弹不了,一度生活无法自理。东野生枝来自农村,非常健壮,经常干男人都干不了的地里活。就这样健康的人来劳教所仅一年,就被迫害得了类风湿,关节疼痛,行动不便,一瘸一拐的,连楼梯都上不了,更跟不上排队,即使炎热的夏天也穿长裤长褂,还经常遭恶警讽刺挖苦。
在长期的强制洗脑高压下,许多人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得了精神病。
聂传霞,30多岁,高密市人,2000年底出现精神病状态,往外跑,恶警将她隔离,强迫她吃了一种药,吃药后她日夜不停的唱歌。家人要求接见,刘瑞芹、孙群丽不许。
李曼英,50岁左右,荷泽人,小学教师,她在承受不住时违心的放弃信仰,心理压力一直很大,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她在宿舍内盘腿想要炼功,被恶警呵斥,犹大多次说她转化不彻底,从此精神萎靡不振,眼睛直勾勾,幻觉幻听,甚至骂人,有时拿笤帚、拖把自言自语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刘淑娟,约四十岁,济南人,因不放弃信仰被隔离洗脑迫害。济南夏季,热浪袭人,连日连夜的迫害使刘淑娟身心备受伤害,精神出现问题。为掩人耳目,恶警把她秘密押入禁闭室,恶警指示两名劳教学员看管刘淑娟,日夜不离左右,吃喝拉撒全在禁闭室。刘因神智错乱,坐在水泥地上大小便,闷热的斗室中,秽迹斑斑,恶臭冲人。后恶警又将她送到精神病院進一步迫害。
何秀丽,30岁左右,冠县人,被强制洗脑后分到六班,班长汪爱琴说她转化不彻底,时常指责,挖苦她,她也感到没有可相信的人了,慢慢封闭自己,不和外界接触,在精神的严重打击下,浑身肌肉强直,无法开口说话,目光游离,生活无法自理。
杨桂英,60岁左右,滨州人,由于劳动强度大,身体状况差,加上班级在恶警孔宴霞的指使下经常搞揭批、检举,导致心理崩溃。
孟月景,20多岁,冠县人,2003年3月出现意识不清,痴笑不停,经常遭到恶警王月瑶的当面呵斥,还强制她参加劳动,因劳动效率不高为由加重迫害。王月瑶多次嘲弄、羞辱她,导致孟月景病情加重,无法劳动。王月瑶把孟月景铐在暖气管上,夜里12点之前不让睡觉,胳膊被暖气管烫伤(面积约9×3cm,如烙上一个疤一样),她也不知道疼,还一个劲傻笑。一次她掀起袖口看伤疤时,被王月瑶看见,王怕她干的丑事被人知道,高声呵斥孟月景。
2003年7月21日,劳教所将三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分到一、二大队、三大队从此不再关押法轮功学员,但恶警孙群丽又调到一大队,继续干着迫害大法学员的事情。在此正告劳教所恶警:不要再追随江××迫害大法弟子了,否则,你们所干的一切都将在不久的将来自己承担!善恶有报是天理,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三大队恶警名单:
教导员:刘瑞芹、杨恩卫
大队长:王月瑶
科员:孙群丽、管士英(已退)、王云燕、孔宴霞、张洪芬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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