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师父多次在讲法中要我们多学法,学好法。我深知学法的重要,平时尽量的抽时间学法。但是,有时,家事、大法事、常人事一多,就会几天不学法。总是做事第一,等其它的事情做完了,才学法。但经常是事情总也做不完,即使做完了,也很晚了。拿起书来就发困。这时没有看几页就困的不行,捧着书迷糊一阵清醒一阵,我对困魔说我一定要战胜你,确确实实与困魔斗的很苦,听起来好像很感动人。后来我想,为什么要把学法时间安排在与困魔的抵抗中呢,在我的灵魂深处我真的把大法摆在最重要的位置吗?师父反复强调要学法,为什么不听师父的话呢?师父的话都不听,是个好弟子吗?我为什么活着?对我来说什么最重要?正法的事情很重要,但是没有大法指导也做不好,很多时候是事倍功半。这样一想,心中豁然开朗。既然大法最重要,那就应该把学法时间安排在头脑最清醒的时候。一日之计在于晨。于是我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学法。可是坚持这样做遇到的干扰也很大。最初的时候,我先生看见我早晨学法会吵,他觉得我吃饭问题都没有解决,不抓紧时间找工作,读这个能解决吃住问题吗?
后来我对他说,我为什么留在美国,是为了修大法。他比我的生命都重要,“朝闻道,夕可死”。假如我今天会死掉,我什么都不要,就带着法走。从这以后,他不再跟我吵了。有时,会有一些比较急的大法的事或常人的事等着去做。要是以前,我一起来打开电脑就赶紧做,心想赶快做,做完了好学法。可是往往是等事情做完了,时间也没有了。现在,我就会想,如果我马上会死掉,我应该先做哪一件呢。当然,我不会死,这样想也未必对,但每次这样一想,对学法就有了紧迫感,此时此刻必须学法,哪怕天塌下来也要立刻就学。每一件事情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很现实,它会迫使人赶快做。而学法表面看来没有时间限制,没有人检查,学不学,学多学少,凭心而学,容易使人懒惰松懈。其实,我现在悟到,学法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在静心学法时,我常常感到自己溶化在法中。不知不觉中,我在改变。就拿讲真象来说吧。过去我讲真象,是为了讲真象而讲真象,不希望听者提问,不管他们的反应。要是有人不理解,跟我辩,我会生气,一直讲到对方不说话为止。我先生说我忍做的不好,不如常人。常人都忍住不说了,你还忍不住。以前,每看见一个中国人,不管认识不认识,脑子就急速转动,怎样开始告诉他真象?脑子这样想的时候,心中并没有要救度他们的慈悲。我总是想,真象告诉你了,你就得救了。可是,很多时候,告诉了他们真象,反而让他们对我这个讲真象的人有了看法。有一段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敢随便对人说,不是担心别人对我不好,而是担心我说的不好,把别人推向了反面。
那一段时间,在学法中,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我的心在变软。善念充满了我的胸怀,有时会泪流满面。似乎大法中的每一句、每一段话都能给我这样的感受。善念出来了,智慧也出来了。以前,每次要跟别人讲真象时,自己首先就不自然。要跟他们讲法轮功了,他们会怎么想?怎么看我?总是想着跟人讲,可是由于自己各种复杂的常人念头,往往会错过好机会,有时又显得很唐突。现在看来,有什么不自然的呢,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只不过我喜欢法轮功。我喜欢法轮功就象有人喜欢跑步一样。那是自己给自己设的一障。以前与人接触,目地很强,讲真象。要不是为了讲真象,才不愿意花时间跟人说话呢。现在完全不是了,就是结善缘。缘结好了,话就多了,说什么别人也愿意听了。而且讲的时候尽量做到自然,不有意转变话题强要别人听。我在哈佛医学院的一个英语班上课,那个班大部份是中国人。有一次,老师要我们讲一件最震撼心灵的一件事,我说就是当我听到我家乡的一个大学副教授因为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送到精神病院,我的心被强烈的刺痛了。我还提到说我打电话问她丈夫的时候,她丈夫的声音里充满了悲伤和恐惧。老师听了咧咧嘴,其他的中国人都沉默不语。我说的很自然,只是在回答一个问题而已。
还有一个来哈佛医学院作访问学者的中国人,我们谈的比较多,每一次我只是有意无意的谈一点法轮功。他听了不说话,也不表示反感。有一次,他主动挑起话题,跟我谈了二个问题。这二个问题正是我以前跟别人说时会动气的话题。但是这次我很平静。我想我的回答破了他这个迷障。
他说:你师父只是个中学生。我笑嘻嘻的说:你甭管他是不是中学生,哪怕他中学生都不是,但是他能创编一套功法,使上亿人身体健康,他写的书全世界人都喜欢看,而且看了他的书以后,都想做好人,不想干坏事。科学家又怎么样呢?科学家写的书只是他相同领域的人看,其他人都不想碰。而且科学家稍微越过他的研究领域一点就什么都不懂了。国家主席又怎么样呢?江xx只是在自己的国家里当主席,出了国什么都不是,还被很多国家起诉。过了一会儿,我说,我师父不想上大学,现在的科学知识是很限制人的。他很认真的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问我,听说你师父在美国,他怎么生活呢?我说: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知道。我只是按他教的真、善、忍去做,只是炼功。我反过来问他:每一个来美国的中国人都能活下来,我师父当然也能生活。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为什么千千万万的生活在美国的中国人都不被问这个问题,我师父就要被问呢?有人说他写书敛财,他的书都在网上,可以自由的下载,往哪儿敛财啊。我说的平静,随和,气氛一直都很和谐,自然,只是在谈一个普通的话题。大法破了我讲真象上的一大障碍,我现在觉得讲真象是个很平常的事。如果不是把学法摆第一,还象以前一样忙着讲真象,那真象真是越讲越讲不清。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法轮佛法能够破除一切迷障。我将永远保持清晨学法的好习惯。
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非常感谢!
(2004年波士顿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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