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
大家好!
我叫大卫,两个月前从澳大利亚来。在我的生命中,我对任何事情都从未有对大法如此的热衷,当我告诉你这些时,请相信我──要知道我对人生曾作出多少的努力。我年少的时候就决心不过那种平常的生活,所以当我一有能力的时候,就造了一艘可以航海的船,能带我远航到太平洋的岛屿上与那里美丽的人们一起生活。有趣的是,我今天恰恰在这里。我拥有那条船已整整25年,可随时出发到世界上任何地方。我持商务船只的国际船长牌照和造船票。我的整个生活都是以海洋为中心的,可随时从其它世事中脱离出去来,保持自己的个性。即使结婚24年,养大了两个美丽的女儿,尝试过多份工作,我还是想脱离所有这一切。
年轻的时候,我读过不少的书籍,可将我带离人生的幻象。我一直都相信人生远远超出我们双眼所见到的这一切。记得曾有些吉普塞人用牌帮我算命,他们带着不解的眼光告诉我,我将会去拜见国王。现在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得法前的几年时间我一直在炼其他一些灵修的东西。读了《转法轮》后,我放弃了那一切。船也卖了,几乎天天到公园炼功。我当时想应该在公众的眼下,这也是讲真象的需要。
我把我的车也刷成金黄色,上面有“法轮功”三个大字,周围有“身心受益欢迎来学免费教功”的字样,旁边写上我的电话和网址。每到一个地方我就会打开展板派发单张、卡片。有四次活动我都帮忙建造了船型的游行花车,我至今难忘那些微笑的脸庞。我成为大法的活动中负责安装等事宜的人,因为我住在一间学员摆放物品、四周刷满真象的仓库内,那里又是比较引人注目的地区。我又帮助维护设备和运输的工作。我每天早上在公园炼功,晚上去洪法点。有的时候又驾车12个小时去首都悉尼参加那里的活动。我曾帮参加营救步行的学员34天,又曾组织了一个长达三个月之久的从一个镇至另一个镇的“大法日”活动。我去了日内瓦,又来香港参加过两次法会。
记得一次在日内瓦要向媒体演示功法,我以为我炼功动作不错,可我没被选中。一位曾跟师父传功班的老弟子说我的肩膀太高,不够放松。自此我更加意识到炼功动作准确的重要性。炼功的头两年可以静立不动,以为比其他老弟子做的好。后来,我的脚因为能量场强保持不住原地不动,炼功时即使想法多也很少出错。我似乎总能听到师父的口令并意识到自己动作不对时改正。例如我的右手有问题,我总得把它移回到原位。
过去的25年,我一直受到偏头痛的折磨,而且随时可能至少24小时动弹不得。在师父给我清理身体时会上吐下泻,强烈的头痛有时会令我请求师父将这份痛楚拿走。现在回想起来,在我得法的时候,正是我身心疲惫、人生处于中年危机之际。我离了婚之后,独自驾船四方冒险,遇上不少危急经历。你听了这些,可能会更明白,我为甚么得法后那么投入大法弟子的工作了。以往我从没有认真做过任何事,也毫无责任感。我破坏了与家人的关系,在追求逃避社会之期间又造了不少业。刚才提到我思想过多,我是常常在脑海中构思如何设计、建造些甚么,我的手艺很不错,我便是不愿去掉这执著及人的东西,可能这就是我本体转化得那么慢的原因。我花了三年,才做到双盘一小时,可是突然间好象又回复初学时情况。过去两年内,又再从头挣扎。
以前,我参加过香港法会两次,第一次留了4天,第二次则逗留了三个月。第二次,我本打算留至中国大陆的打压完结,但是随着萨斯的来临,中国游客停止访港。我上街逛了好几个星期,另外帮忙寄信往大陆,后来便回澳大利亚了。我这些年来都没有跟家人及朋友一起生活,回去也好。我看到身边有很多良性的转变。母亲本来要与父亲分开,但现在正与他和解。我的兄弟戒了酒。我的两个女儿很欣赏我给予她们的支持,因她们的母亲,即我的前妻病得很重,她们感到压力很大。她俩也已与我进一步和好,体会到我真的在尽力做一个好人。
我与一位学员同住,我们一起做证实大法的工作。我们参与了地方议会主办的免费活动。每周有三个早上在人流很多的一个游客公园炼功。主办者为我们在报纸电台及广告牌上宣传。我们在中国游客上旅游车的总站附近炼功,一车一车的游客从横额上得知法轮功的信息。我们又参与了本地文艺中心的活动,有工作坊及邻近城市的活动。
同住了几个月后,安逸之心起来,例如看电视,最后地方议会的人认为我们不够吸引力,将地方让给了打太极的,又说我们不能在公园拉横幅。我向他们讲真象,他们明白并表示同情,承认了中国政府向他们施加压力。
后来我回到自己的家乡市镇,我得到多年渴望的工作,那便是担任学校巴士司机,我与孩子很合得来,亦正好可以融入社会。这样我便省起足够的钱再来香港。其实我很矛盾,在澳大利亚,有那么多自然而来的证实法的机会及工作,但我的良心不安,总是惦挂着香港,这里会踫到那么多对大法犯罪的人和不明真象的中国人,我们要向他们讲真象。我想:办事总有优次缓急的。我打电话找香港学员,几经波折,终于联络上一位会说英语的,她告诉我,那里正缺人手。
一星期后,我便起行。临行前一天,在航空售票处隔邻,竟然看到多年来心仪已久的一套白西装,减价出售,买下了。第二天,在机场不是那么太顺利,行李过重,另外又因查证的人员对我证件上的照片不满意,阻延了一段时间。其实我想可能我穿著白色西装,太嚣张一点了吧?这是给我过的关呢。我保持冷静,后来登了机。
到达香港,去了学员的家,像回自己的家一样。第二天早上,我到中联办外的洪洪点,警察来,问了我的个人资料。其后的数晚,在半山的讲真象点,警察及保安人员都来骚扰我。我往内找,看到自己:正念不足,又没有安全感,实实在在看到这个点坚如磐石,自己亦很感动,但好象还在怀疑甚么似的。
我和从澳大利亚来的另一位学员,有时一天炼功两次。我们读法时,尽量专注、准确,像在学校时学习的朗诵一样。我们一字不错的流畅的读,我感到能量震动身体。
像我上次在香港一样,每天5小时在中联办外洪法,5小时在半山。每天预备执拾两个洪法点的资料及器材。我不断将洪法用的器材、工具等提高质素,让用起来更有效率、更合意。我感到很荣幸能出这份力。
我这篇分享十分平凡。虽然过份活跃的思想还不时干扰,但相信我的心,已摆放在正确的位置。希望与在座的同修互勉:共同精进。记得修炼一年后,我在一小镇的炼功点,大多是我独自一人,每天都在炼功,我会遵照师父的吩咐去做,一直不间断的炼功。
时间关系,我只能谈到表面体现出来的。我感受到很多实在的修炼的体验,可是只能心领,不能言表,而且最近的体验真的太多,也不知从何谈起。师父给我的修炼往前推,让我能追上,难度很高,而师父更是对我慈悲呵护。有时我觉得自己好象没有改变,其实回头一看,进步是很大的。我深信如我继续精进,我一定得正果。
谢谢大家!我们是个整体。
谢谢师父!
合十
(2004香港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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